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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杨见没法推辞,只有让李森送他回家。
他想想也觉得没什么好怕的。
伯爵死了,暗城里强过陈锐的估计也没几个。
估摸着圣城也差不多。
夜里,冯二从梦中惊醒。
只见一个穿着黑衣的人拿着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
冯二被吓地一抖,顿时满身松垮垮的肉荡起一层波。
黑衣人问:“那三副药,是谁卖给你的?”
冯二颤抖着说:“我不知道。”
黑衣人将匕首向前一抵,冯二脖子上立刻出现一道红色的口子。黑衣人喝道:“说!”
冯二痛哭流涕:“我真不知道啊。他罩着一身黑斗篷。”
黑衣人沉吟了一下,问:“他来过几次?”
冯二浑身不住地抖动着,说:“就一次。”
黑衣人问:“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冯二哭着说:“没有啊。”
黑衣人看冯二糊着鼻涕和眼泪的脸,冷哼一声说:“量你也不敢说谎。”
接着他一个手刀砍在冯二后颈上,冯二立刻晕倒了。
一个小时候,冯二醒来,他摸了摸脖子,冷笑一声。
而在同一时刻,冯家大少爷却在招供:“……那人拿着黄埔家的徽章。对对……那人说过几天来拿钱。”
第二天,黄埔家族的大门前,停了足足有一排的车。
黄埔家族族长出门迎接。
年迈的黄埔族长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堆满笑容的几人。
要知道,这几人每一个都是跺一跺脚,暗城抖三抖的人物。
其中一人说道:“黄埔族长,这可就不够意思了。”
黄埔族长笑而不语,心里想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另一个人说道:“贵家族来了一位神医,居然一点风声都不透露。”
“你瞒地我们好苦啊。”
黄埔族长心里一突。
神医,他所认识的,能称得上神医的,只有一人……
但是,自己的病根本就是一点风声也没有透出去,这帮老狐狸是怎么知道的。
黄埔族长沉吟了一下,没有说话。
“黄埔族长,你这就不对了。这是对暗城大有好处的事情啊……”
“黄埔族长,我是直人,我有话直说。有钱大家赚,你怎能关起门来偷偷发财?”
“就是啊。为了瞒我们,你竟然放在冯家拍卖会。”
“你吃肉,可不能连汤也不让我们喝啊。”
冯家拍卖会?
黄埔族长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这几天,要说最轰动暗城的事情,就是冯家拍卖会拍卖的药。
暗城没有中央电脑,买办法合成高效药。
捕猎者平时受伤只辅助一些变异生物身上的物质,几乎都是靠自己硬挺过来。
因为不致命的伤,每年死去的捕猎者数不胜数。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要求一台中央电脑。
来暗城的人,都是不愿意被奴役,自愿放弃中央电脑的控制的。
如果有人反悔,去接近边缘聚集地,一旦被发现,将会遭到暗城异能者的追杀。
所以说,那虽然是疗伤药,但是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救命的药。
看来,这些人以为药是黄埔家药师制作的。
黄埔族长知道,自己说不是,也没人相信。不承认都不行。
于是同时说:“那是我家一位挂名的药师制作的。你们也知道那帮药师的性子,他爱那么卖,我也没办法啊。”
有人说:“你告诉我们那位药师的住址,我们去跟他商量。”
黄埔族长委屈地说:“他行踪不定,我也不知道啊。”
那人说:“你这是不说?”
黄埔族长说:“我真不知道。再说,药师大多性格古怪,众位也劝不动啊。”
那人说:“怎么劝你就不要操心了,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他答应。”
这时,另一个人喝道:“你胡闹不要连累我们。你竟敢威胁一个药师?”
那人一愣,说:“那有什么?”
立刻有人回答:“能做到这种程度的药师,他在你的药里下点慢性毒,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那人一横,道:“他敢!”
“暗城的前任城主是怎么死的,你忘了?”
“给他检查尸体的药师说,那是十年前下的毒。无声无息,跟人得病的症状一模一样。”
那人的脸色瞬间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暗潮汹涌
拍卖会结束第二天,缪杨穿着一身斗篷,去拍卖会拿钱。
在离拍卖场门市一条街的距离是,冯二如同嗅到兔子的猎犬,从椅子上猛地站了起来,飞快地跑出门。
很快,他就跑到缪杨面前。满脸笑容地问:“是先生吗?”
缪杨说:“我是来拿钱的。”
冯二的眼睛瞬间发出万道金光,死死地盯着缪杨。
缪杨顿时汗毛一竖。
冯二两眼冒光,热情如火地将缪杨往店里引。
他刚走到店门口,还没进门,一个年轻人迎了出了。
冯二立刻介绍:“这是我们大少爷。”
缪杨跟他打招呼。
打完后,冯二给大少爷介绍:“这就是那位神医。”
大少爷闻言浑身一震。
然后火辣辣地看着缪杨:“旧闻先生大名,今日一睹先生风采实在是荣幸之至。可否向先生讨教一二?”
一进门,他就将缪杨往楼上引。
他一面将缪杨往上引,一面吩咐冯二;“快去通知族长。”
缪杨……
他之前就猜测到自己的待遇可能会好很多。但是没想到是这样。
缪杨嘴巴笨,不是很会应酬。
冯家这么热情,他就觉得很烦躁。
于是他说话也不客气了:“冯先生我想你是误会了。我这个人并不喜欢热闹。不知现在你能否就把账结了?”
冯少爷一愣,估计是从小到大还没人这么对他说话过。
于是他说话的语气也生硬了:“由于金额较大,得等族长过来。”
缪杨不开心了。这明显是借口。
缪杨说道:“想不到冯家竟然就这点实力。”
冯家族长下楼就听到这么一段对话。
他的眼睛冒出火来。但语气却很温和:“德帆,你去看看其他客人。这位先生由我来招待就可以了。”
冯少爷脸色一白,但是却不敢多话,立刻就走了。
缪杨对冯家的印象极差。
他还不如去委托黄埔家卖。现在他已经知道黄埔家也开拍卖场。
缪杨话也生硬了,心想反正他不来卖了。以后斗篷一拿,谁还认识谁。
于是说:“既然族长来了,是不是可以结账呢?”
他以为这族长也会推辞,但是没想到冯家族长爽快地说:“好。”
说完递给缪杨一张金色小盾牌,上面刻着一串数字,缪杨数了数,是两百六十万。
缪杨满意地点头。
这时,一个人提着一个大背包下来了。
他将背包递给冯家族长。
老人将背包递给缪杨,说道:“这里是变异臭虫腿。是我们拍卖会赠送给先生的。”
缪杨犹豫了一下,考虑到变异臭虫领地离这里太远,搜集不容易。
但是他装药师,就不能今天的药用变异臭虫,明天的药有用变异蜂,搞地跟原料一点联系都没有。
这样,傻子都会怀疑吧。
辅助系异能者没有自保能力,他可不想自己的安全都要指望陈锐。
缪杨接过了背包,跟老人道谢了之后,就离开了。
冯家大少爷在族长办公室大声说道:“爷爷,暗城有头有脸的家族都去了黄埔家。明显是药的事情泄露了。当时大堂的其他人都去吃饭了,只有冯二在值班。这件事显然是冯二泄露的。爷爷,您就算念在他为冯家工作多年的份上,不把他送进刑堂,但是至少要把他赶走吧。”
族长冷声说:“德帆,你是在质问我吗?”
冯家大少爷猛地冒出一身冷汗,他几乎想扇自己一巴掌。
自己怎么会这么急躁。
但是,不能给冯二辩解的机会,泄露秘密的黑锅,他必须背上。
这时,族长突然叹了一口气。
他朝冯大少挥了挥手。
冯大少不敢多说,立刻就退下了。
冯大少走后,族长突然说:“德林一直在外打猎,现在也该收收心了。传我的话,召德林回来。”
缪杨离开后,有两个人立刻尾随着他。
一直到缪杨进入家门,尾随着他的人才离开。
不久后,司徒族长问:“你确定,他进了那个房子?”
被问话的人点头。
司徒族长喃喃地说:“那是陈先生的家。既然是陈先生的人,还得好好谋划一番。”
第二天,暗城的街头小巷都在讨论着一个话题,那就是冯家拍卖会的负责人冯二,上吊自杀了。
冯二原本不姓冯,他家几代人都一直在冯家干活。
时间长了,也就随着主人家姓了。
而冯二这个人也在冯家干了半辈子,是冯家拍卖场的负责人。
拍卖场在他的手里,日益壮大。
所以说,他虽然是个下人,但是大家都尊陈他一声冯先生。
冯二去世,各大家族纷纷派出自家有地位的下人,去冯家参加他的追悼会。
缪杨本来不用去的,但是他的第一笔生意就是冯二做的。
他觉得冯二这人,虽然猥琐,但是猥琐的可爱。
尤其是,他接了自己的单,让自己赚地口袋满满,还有机会狠狠嘲笑一下陈锐。
缪杨本来想拿着陈锐的请帖,代表陈锐去的。
但是陈锐说陪他。
于是两人就出发了。
到了冯家以后,他们刚下车,冯家的族长就迎了出来。“陈先生到来,让我这里蓬荜生辉啊。”
陈锐说:“客气了。家里人想来看看,我不放心他,就陪着一起来。”
冯家族长立刻目光如炬地扫向缪杨,死死将他的模样记住。
以后,遇到他可要小心招呼着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小玩意小情人。
陈锐说家里人。显然,他对陈锐来说是极重要的。
陈锐的伴侣,当然应该得到礼遇。
于是族长立刻客气地朝缪杨打招呼:“久闻大名,欢迎先生莅临寒舍。”
缪杨吞了一口吐沫,把声音压低。他怕被认出来。
缪杨说:“不敢当不敢当。”
族长立刻说:“这可折煞我了。请问先生贵姓。”
缪杨寒暄,“免贵姓缪。”
族长说:“缪先生好。”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过来,“爷爷,德林回来啦。”
冯家族长脸上立刻闪过一丝笑容。
但是面对德林的时候,却板着脸,说道:“德林,快来见过贵客。”
族长将德林介绍给缪杨和陈锐。
缪杨满脸无趣地应酬着。
冯家两人的重心在陈锐身上,于是缪杨心不在焉地左顾右盼。
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一股视线似乎盯着自己。
于是他转头。
但是却发现这道视线不是盯着自己看的,而是盯着不远处的德林看。自己只是被余光波及到而已。
这道视线极其的阴沉和毒辣。
导致被波及到的缪杨都浑身不舒服。
这道视线的主人,缪杨认识。
那不就是冯家大少冯德帆吗。
这位冯家大少阴毒地盯了一会儿,突然冷冷一笑。
接着,他走了过来。
他的身边跟着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缪杨也认识。
她居然是林水清。
缪杨最先遇到的那个小队里,花瓶般的存在。
女人满面笑容地挎着冯德帆的臂弯,走了过来。
走近后,冯德帆彬彬有礼地问候族长,陈锐和缪杨。
最后,他看着冯德林,惊喜地说:“表弟回来,真是太好了。待会哥哥给你接风洗尘。”
他这个惊喜地样子,简直难以想象到刚才的那股视线是他发出来的。
族长问:“这位是?”
冯德帆立刻介绍道:“这位是司徒家一位元老的侄女,司徒小姐。”
介绍的时候,冯德帆满脸的得意,是遮也遮不住。
缪杨惊了。
才多久没见,林水清这么变成司徒小姐了。
冯德林听完后,脸上闪过一丝阴霾。但是他立刻满面笑容地和林水清客套。
不一会儿,突然有人说:“水清,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缪杨闻言看去,只见一个满身臃肿,头发花白的老者走了过来。
他冷冷地瞥了林水清一眼。
林水清浑身一抖,立刻低眉顺眼地站到了老人的身边。
老人大笑着,声如洪钟:“冯家族长好久不见。”
冯族长说道:“原来是司徒长老。”
司徒长老说道:“我家姑娘第一次出门,害羞着呢。麻烦冯大少照看了。”
这司徒长老在说这话的时候,透出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说完,他不等众人回话,就说:“水清,跟我来。”
林水清嗫嚅道:“是。”
缪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