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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话是什么意思?”夏木琉瑾闻言望向那正在你来我往的两个人。
“呵呵,还能有什么意思?”东方挽歌似乎是怒极反笑:“我将我弟弟交给你们,最后这个就是你们给我的结果?还有你南宫骜,我的弟弟是否就是你的玩偶?你……”东方挽歌似乎怒到了极致都说不出话来。
“我从来未将舍弟当做玩具,我不过是爱他。”南宫骜说。
北冥烈,夏木琉瑾听他的话,脸上的颜色百转千回,有些看不出喜或怒。
“那么为何你会囚禁他?你可真当我不知?”东方挽歌说。
而西门玉拂拂东方挽歌的背脊,然后对南宫骜说:“骜之,你可知道我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是如此?”
“什么怎能如此?”夏木琉瑾说:“那个时候,我们只是被那妖道所害……”“你所说的不过是一叶障目!”东方挽歌怒言:“你是真当我不明?”
此时,上方带着连颜与夜绫进入了客厅。
“怎么连主人还没有来,你们这群客人就争吵了起来?”这是夜绫不屑的哼声。
夜绫无论何时都没有隐藏她的轻蔑。
“夜绫!莫多说!”上方看了夜绫一眼意识她
别多说:“招待简陋,请各位原谅。毕竟这里不过只是小小的分店,若以后有事,还是请去往我浮生宫吧。至于各位所争论的鄙人身份的问题,这问题不过是无稽之谈,我可以承认,我是东方昊尘。当然我知道你们早已猜到。”
上方的话让所有人一震,甚至,连夜绫也没有想到他会承认自己就是东方昊尘这件事情。
“我只是不过觉得有些厌了。”上方如是说:“可我想你们也知道,虽然我曾经是东方昊尘,但是,现在的我是上方梵朔。”
“可你是东方昊尘!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夏木流瑾说:“我,是不会放弃你的。”
“不会放弃我?”缠绕着纱布的上方,虽然看不见他的神色,但是却是可以感觉到他气势的变化:“太子殿下是怎么想的,自然无法让我这种斗升小民而得知,也不是我等能随意改变的。”
上方似乎是笑着说出这些话的,但是却丝毫没有听出他话中的笑意。真的是否一点都不愿意原谅?北冥烈的心里带着那么一丝悲哀的。
“你的眼睛,还,没有好吗?”北冥烈问说。
上方微微一愣,然后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握紧了拳头:“鄙人的眼睛没有任何问题,和往常一样请北冥堡主勿担心。再说,眼睛看得见和看不见又有什么区别?何况已经这么多年。”
“你……”北冥烈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只说了一个你字就停顿了下来。“多的话语你们也不必多说,而我想问的事情是,你们来此到底是为了什么?若只是想知道我是否是东方昊尘,那么你们就可以离开了。”
“梵朔,我和玉荇来这里是因为夜绫飞鸽传书与我,我带了堡最好的大夫前来,只是,你似乎已经好了?”挽歌听了夜绫的话,似乎想起了自己前来的主要目的而上前抚摸上方的眼睛上的绷带:“这,到底是怎么了?”
上方握住挽歌的手,笑说:“虽然前段时间似乎凶险,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这样就好。”挽歌如是说。
“可……”夜绫似乎想说什么,却看着上方什么也没有说。
“你认为你想逃避这件事情你就可以逃避吗?”夏木琉瑾站起身来说出这句话。“呵,不然你们还想如何?”
上方笑了:“我浮生宫虽然势小力微,但是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悲哀的任人宰割。若是太子殿下您对我有所不满,那,也无所谓。”
“东方昊尘你!”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不是东方昊尘,我是上方梵朔!”眼上的白色纱布不知道为何突然的解开,而滑下,只见上方
缓缓的张开眼。
他那如紫色琉璃般的眼睛上,似乎如同起了一层薄雾一般,虽然毫无光泽却异常的美丽。
不知道为何,西门玉看着那双眼睛,突然有种金丝雀的感觉,但是一转眼,上方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而向他轻轻点头。然后西门玉醒悟,或许当年的他是金丝雀,可是现在绝对不是。
“我现在的上方梵朔也不过只是一个废人,你们又何苦纠缠与我?”上方有些无奈,明明当年能那么的狠厉,为何还想让我回心转意?就不觉得可笑吗?
“若是能够放弃,我又何苦来找你?”北冥烈突然的叹息:“同我回去吧!昊尘。”上方心头冷笑,这人,还是第一次说出这种话。
“送客。”上方转身离开,只留下这两个字。
☆、听琴注视谁瞳孔
世间悲欢离合,到最后也不过如此。
那日过后,上方等人便没有闲游江湖的性质而是回到了浮生宫。
因上方的眼睛只能视模糊的光,所以他经常呆在竹林之中只看那幽幽的绿色。
这一日,上方在竹林之中弹琴。
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琴了,在那年之后。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会弹奏什么曲子。与其说是他忘记了,还不如说是他根本就没有学过任何的琴曲。
弹过的琴也不过只是乱弦波动,只是因为熟知音律才会使拨出来的声音悦耳而不牵强。
母亲从小就不愿意让他学习那些女子的闺物。
“你终有一天会和你的父亲一样的遨游九天,你怎么能就只在这里颓废!”
遨游九天,父亲是谁,为什么会遨游九天?这些问题,他想知道却从来没有问过。
因为母亲每次提起父亲眼睛里都含着泪水,那是无法流出泪水。
乐声想起,如诉如泣。
北冥烈坐在浮生宫的客厅里,听那不知何处传来的琴声,他知道,是上方在抚琴。
因为,这个乐曲只有上方才知道。为什么了,因为这首曲子,是他写的。虽然上方不知道这首曲子是他写的。
北冥烈低首回忆,当初,上方开始学琴的时候,挽歌来找他寻琴谱。那个时候他的心情不好,顺手将他顺手写出的琴谱,丢给了上方,没有想到的事情是上方竟然真的可以弹奏出来。
而且,弹奏出了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的风味。
或许会是因为经历过才能诉出感情吧。
“我以为北冥堡主事务繁多是不会来我们这小地方的,倒是没有想到您居然是天天过来。也不知道我们这浮生宫有什么可以吸引您的。”夜绫似乎是带着笑意的说。
北冥烈放下手中的茶盏,直截了当的说:“我要见昊尘……不,梵朔。”他来这里已经不止一次了,却每次都会被那几个人给拦住。
面带笑容,行动优雅,却没有让他见到上方一面。
“呵,你想见他?”夜绫笑说:“你又是什么想见他?单纯的发现曾经没有杀死的人现在活着,想补偿或者说想再次杀死他吗?”
夜绫带着笑容说出尖酸的话语。
“不。”北冥烈脱口而出:“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夜绫咄咄逼人的问。
北冥烈没有任何回答,我只是,我只是想怎么?为什么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了?
“北冥堡主,若你连这个问题都无法回答的话,还是请你回去吧。”夜绫说:
“我现在真的是不想多讽刺你什么,因为,我发现你也是一个可怜人。”一个连自己究竟想要什么都无法说清楚的人,这个人,怎么会是当年那个冷血无情的北冥烈?
而竹林里。
“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听你抚琴了。”说话的人是南宫骜。
上方还在继续抚琴,似乎没有察觉到眼前出现了一个人一样。只是琴声开始变了。
南宫骜也不恼怒上方无视他的态度而说:“我曾经很多次想过,你什么时候才会继续抚琴。可是你在我堡里的时候不愿意抚琴,就算我威胁你要将你的手指捻碎,你也不啃随了我。”
南宫骜看向上方抚琴的手指,纤细白皙优雅而美丽。
“我知道你当初离开是跟着西门玉一起,当然小柔那个丫头也帮了你不少的忙吧?你……的眼睛也是因为她的原因吧?”南宫骜侵略性十足的看向了上方那隐藏在黑纱下的眼睛,那双眼睛模模糊糊透过黑纱可以看到一丝如紫色琉璃一样的眼睛。南宫骜还记得,这双眼睛在当初,目似点漆,黝黑而温润。
南宫骜觉得,他的体内,那个只会为了上方而肆虐的灵魂又要觉醒了似的。而上方还是坐在那里抚琴,没有抬头,似乎没有看见他似的。
东方昊尘啊东方昊尘,你怎么可以这样?南宫骜握紧拳头,他的灵魂在叫嚷让他的双眼里只有他一个人。可……他的双眼已经毁掉了,被昊尘自己的选择,被他的逼迫,毁掉了。
南宫骜凶猛的提起了上方的衣领,靠近上方的脸,直到呼吸开始交融:“看向我,你要看向我。”
☆、若弦以断何以弹
“看你?我为什么要看你?”上方终于看口说话:“再说,我又怎么看你。”
我又怎么看,我都看不见了,我怎么来看你。
南宫骜听着他的,心中涌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哀。
他想抱住上方,但是他的手却是在颤抖,似乎已经用不上了力气。
他放开对上方的控制,然后闭上眼,似乎是在调整自己的心情,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上方然后转身离开,因为他已经察觉到有人过来的声音。
“我还会过来找你。”南宫骜如是说。
上方听了他的话,突然就笑了:“你为什么来找我?因为当年我被你所控制,禁控在那南宫堡中,你是欺我软弱么?”
上方带着笑意的嗓音说的话,让南宫骜有些莫名有些惊讶也有些兴奋。
“嗯哼?”南宫骜挑眉。
上方抱起琴向后推退了一步:“你勿多执念,你所挂念的东方昊尘已经死去,为何你还执迷于他?我是上方梵朔,我只是东方昊尘。”
“我还以为你会说些什么,你不觉得你总是说这些实在是可笑了么?”南宫骜说:“你怎么知道我执念的只是东方昊尘?你错了,你知道吗?我执念的不过只是因为你而无关于你的名字。”
“可是,若灵魂都不同了了?”上方冷笑道。
南宫骜听了他的话,似乎想伸手触碰他的脸颊,却又缩回手拂过头发:“可是,灵魂真的不同了吗?”
上方没有回答。
这个时候,夜嵬拿着匕首突然的出现在了南宫骜的正前方。那把匕首正对着南宫骜的颈项。
夜嵬说:“抱歉宫主,因为过来的路上有几条狗,所以来晚了。”然后冷眼看向南宫骜:“南宫堡主,你这是觉得我浮生宫可是任人自由来去的地方么?你这么的随意来往是不是可笑了?”
“那么你这么的将匕首之刃对向我,也是你浮生宫的待客之道么?”南宫骜说。
夜嵬笑了:“我说,南宫堡主,你确定你是客人?我可不知道有什么客人会私自进入禁止入内的领域。而且,我也不记得我浮生宫曾经邀请过你。我也不想多说什么,请您快点离开,不然我浮生暗卫做出了什么我也是不知道的。”
“我还会回来找你。”南宫骜对上方说,然后转身离开,丝毫没有看夜嵬一眼。
夜嵬眯眯眼,似乎有些不耐的舔舔上唇,但是也将匕首收起。
现在,还不是和四大堡闹翻的时候。
看南宫骜走远,夜嵬将匕首收起无奈的对上方说:“上方,你就不能在遇见这种讨厌的人的时候
直接唤我们过来吗?非要你一个人来面对吗?”
“对不起,夜嵬……但是……”上方将琴放在抚琴用的榻上,欲言又止。可是,我无法做到如同女人一般的呼救。何况,又为什么需要呼救?
“好吧。”夜嵬似乎有些觉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转身离开了:“我们随时都在你的身边,只要你需要我们。”
上方点头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你知道就好。”夜嵬留下这一句便独留上方一人在竹林里。
上方想坐下来继续抚琴,却发现,琴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断了。
弦以断,何以弹?
☆、传言南海有龙伤
“听说没有,南海那边不知如何最近频频出现异常。”
“唉?我可是听说了,那南海封印了一条恶龙,似乎是要恶龙出世!”
“恶龙出世?我倒是听说那条龙已经受伤了,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准备去占那龙的便宜?”
“啊哈?这是为了什么?”
“难道你不知道了,有人可是再说,若能吃到龙肉便可长生不老,百毒不侵。”
“可是,那毕竟是龙,我们这些平常人怎能去触碰到。”
“我不是说了吗?那龙可是受了重伤。”
“那么就是说……”
“嘿嘿……”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