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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神机漏算-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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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主人!”门口的两个守卫同时应了声,随即,便是大门的落锁声。
    沈予慕低低的喘着气,企图减少身上的疼痛之感,只可惜丝毫不起作用。心里的慌乱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楼逸风认识当今的圣上和国师……玄云庄是在司徒烨继位之后升起的势力,玄云庄主见到楼逸风的时候明显有敬意……青衣男子说沈家的十八棱紫金鞭来自于他……对上庙堂的事件,童、蓝、沈三家灭门不久,苍暮山一战,司徒烨夺取了皇权……
    难怪!难怪自己的神机阁势力遍布了整个武林,却依旧查不到蛛丝马迹。因为有几个足以翻云覆雨的人将这些东西死死的压了下来……因为他一直查错了方向!他一直以为让沈家遭此大劫的应该是仇杀!却从未想过,还有这样一种可能……
    “楼逸风!”沈予慕低着头,手脚渐渐的麻木僵硬,被鞭子抽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唇间全是气血不顺而呕出的血腥气息。
    他望着面前空旷一片,面无表情的喊着那个名字:“楼逸风!若真是如此……你更不应骗我!”
    被揭过的历史的一页,本意是封存起来,永不见于世人。但是还有他们这些被遗留下来的“幸存者”,鲜血淋漓的找不到归属。于是,就算知道真相会让伤口痛得更撕心裂肺,也要义无反顾的将那一页重新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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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boss终于出来了……呼……这张写得偶纠结的,怕大家弄不明白突然出现的那么些名字。不过这些不是狐兔临时杜撰的,之前就这么决定好了。皇帝司徒烨和国师秋洛言是虐恋情深的一对儿,此文中出场不多,记不住就算了。君韶白其实已经提过一次的了……那个……就是枉作山上那个水晶棺里本来躺着的那只,是楼逸风的朋友,后面会再提到。就是这样!




☆、第二十四章 顺利逃离

沈予慕被关在这屋子里已经两天了,青衣男子自那一日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但是从门口守卫的闲聊中,沈予慕知道,那个人就住在庄子的另一处。
    那人给他的感觉太过于诡异了,沈予慕打心眼里觉得,这不是他可以应付的人。但是加在绳索上的禁制,就足以封住他几乎所有的能力,以至于沈予慕完全不敢轻举妄动。
    只能一边想着逃离的方法,一边希望楼逸风已经发现自己不见了,并且已经有了线索了。他从来不怀疑楼逸风一定会想尽办法救自己这一点,因为那个男人尽管什么都不肯说,却在对待自己的时候,像对待珍宝一样小心翼翼。没有任何一个只是存心接近的人,能够将自己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也没有一个人可以在他想到之前,将他所需用的全部安排好。
    想到楼逸风,就难免想到那个叫童彦的讨厌鬼。不由的暗自磨牙,回去以后,一定要让楼逸风离他远点。是他捡回来的又怎样?徒弟又怎样?敢垂涎他的人,也要看他答不答应!
    由于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全身上下早已经麻痹了,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手和脚是否还在。那青衣男子倒没有断了沈予慕的食物,但是也仅限于食物,没有水。这可以省掉很多麻烦,至少,不用解下绳子解决生理问题。
    守卫不耐烦的将手中的馒头往沈予慕的口里塞:“快点吃!再不吃我可扔了!”
    沈予慕张开了口,咬住了守卫粗鲁的搁在唇上的馒头,张口,咬了一小口。因为双唇早已干燥得起了皮,干硬的馒头在他的唇上磨出了血迹。沈予慕嚼着馒头,伴着血水咽了下去。
    “你主子呢?”沈予慕喑哑的声音问。
    “主子一早就出门了,你若是想求主子放了你,我看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在主子手里的人,能留个全尸都该自求多福了!”那守卫不耐烦的说着,抬头,却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一个看着十分柔弱的人,被折磨成这样了,一双眼睛却依旧澄澈。
    “既然如此,你还跟着他?”沈予慕问,“不怕什么时候,也不得好死吗?”
    那守卫露出邪气的一笑:“我们魔教中人,原就没几个好东西。更没打算过要死得其所。”
    就在这时,门外的另一个守卫突然喊了声:“喂,我去趟茅房,你先看着他。”
    “知道了,滚吧你!”守卫回了一声。就听见外面的人一阵小跑着走了。
    “你,”沈予慕突然声音低沉着道,“看着我。”
    守卫条件反射的转过了头来,对上了沈予慕的眼睛。
    那双澄澈的黑色眼眸中好像多出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一般,将守卫深深的吸引住了。他着迷一般的盯着沈予慕的双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直到守卫的双眼瞳孔放大,双眸涣散开来,完全找不到焦距,沈予慕才舒了一口气,喑哑的声音重新响起:“替我解开绳索。”
    那守卫好似被什么控制住了一般,拿出了绑在裤腿上的匕首,帮沈予慕割断了手上和脚上的绳索。
    沈予慕一个重心不稳,直接倒在了地板上。那守卫做完这一切之后,便躺倒在地上不动了。
    时间紧急,他的身体根本容不得他运用特殊能力,沈予慕也顾不得自己麻痹的身体是否恢复得足以逃离了。他咬着牙站了起来,解下了那守卫腰间的水壶,先沾了沾干裂的嘴唇,又喝了两口。踉跄着朝着门外走去。
    趁着去茅房的守卫还未回来,沈予慕循着回廊,小心翼翼的跑了出去。
    出了那间关押他的房间,才知道,这儿竟然是一处废弃的庄子,杂草丛生、凌乱不堪。谨慎起见,他不得不借着那些丛生的杂草隐蔽自己,一边寻找出路,身上的衣服被那些尖锐的杂草磨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
    整个庄子透着死气沉沉的感觉,只有远远的一个厢房那传来说话的声音。幸而那青衣男子并没有在院子里布置阵法,沈予慕循着房子的基本构造,从后门逃出了庄子。
    也仅仅只是出了庄子而已,沈予慕的身体便已经快要不堪负荷了。他半扶着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不知不觉的进了一片竹林,林中的风拂过面来,带着几丝诡异之感。沈予慕却无法多想,因为面前的景色开始出现重影,沈予慕撑着身子不停不停的向前走,脚步机械的向前移动着,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终于脚下一个踉跄,从一个小丘上滚了下去。
    心里的最后一个念头,想着,算了,听天由命吧!
    随即眼前又是一黑,数不清这辈子第几次又昏迷了过去——
    ***********************************我是小慕子,乃要撑住,别让狐兔虐了的分割线君**************************
    就在沈予慕昏睡过去不久,山丘的不远处,一辆牛车“咕噜咕噜”的转动着轮子,从路的那一边慢慢的开了过来。
    “我说阿三哥,你走的这条路对不对啊!不要天黑之前还赶不回去!我还给媳妇儿带的一只鸡,准备回去炖了吃。”一个偏细的男声道,声音的主人是个偏瘦的男子,身子半弓着,有几分的猥琐感。
    “放心吧!阿四!这条路我上次我和程伯走过一次,是回村子的近道。嘿嘿,一定能赶得上给弟妹炖鸡汤的。”另一个偏憨厚的声音道,也是声如其主,高高壮壮的大汉拉着套在牛脖子上的绳子,正熟稔的驾着牛车。
    “咦?阿三,那边是不是着火了?”瘦弱的阿四突然指着山丘翻过去的地方道。
    “哪里?我看看!”阿三闻言高抬了头去看,隔着山丘看不真切,只见那一边正冒着滚滚浓烟,隐隐可见的火光。
    “不知道有没有人在那里,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救人?”阿四问。
    阿三憨厚的一笑:“啊!啊!不用!那边是个废旧的庄子,挺大挺漂亮的,就是不住人,据说闹鬼来着。”
    “啊——”阿四突然一声惊呼。
    “怎么了?”阿三不解道。
    “真的有人!”阿四指着草丛的一处道。
    “我看看!”阿三又一次偏过头,正看见仰倒在草地上的沈予慕,苍白的脸色带着血迹,浑身上下的衣服被割得破破烂烂的,透出血迹。
    “活……活的还是死……死的?”阿四颤抖着,看着阿三吓了一跳之下停下了牛车。
    “你……你去看看!”阿三虽然长得魁梧,但是胆子显然与身高成了反比。
    “我!我……”阿四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下了牛车,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戳了戳沈予慕的身体,“喂!喂!你……你活的还是……死的?”
    阿三咽了咽口水:“笨!笨蛋!叹鼻息啊!”
    “哦!”阿四恍然大悟了一下,又伸出了手去,小心翼翼的放在沈予慕的鼻子下,“啊!活的!”
    “那……那……怎么办?”阿三手足无措。
    “哎呀!快下来把人抬上车,去找大夫啊!”阿四忙道,“看样子也不比隔壁家的阿黄大多少,总不能就这么扔在这儿等死吧!”
    “哦!对!”阿三忙跳下了马车来帮忙。
    两人将沈予慕搬上了牛车,和后面的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放在一起,阿三飞快的驾起牛车往前冲,嘴里还念叨着:“找大夫!找大夫……”
    也正因为这两人的日行一善,以至于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匆匆忙忙赶来的某人翻遍了整座山也未能找到想找的人,瞬间的怒火差点烧了整片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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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结束,于是……别对小楼太苛刻,虽然童彦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徒弟,自然还是会选择相信的。嘿……话说,双十一快乐啊亲们!




☆、第一章 要变天了

荷花池边的亭子里,一站一坐着两个人。正坐着的白衣男子搁下了已经画了一半的墨莲,双手支着头,望着站着的人。一袭玄衣,银纹绣边,神色冷淡的望着白衣男子,风吹过发梢,露出的那张容颜,让白衣男子即便已经见过楼逸风许多次也依旧惊叹不已。
    “我还是第一次,见楼先生露出这样的表情来。”白衣男子,当今国师秋洛言偏着头,轻笑着道。这人从来淡漠,没有一般人应有的喜怒哀乐贪嗔痴,就算是挥手之间,流血漂橹之时,面上也只是流露出困惑而已。他与那个雪山顶上没有血肉的上仙不同,楼逸风不是没有心的人,他只是不懂而已。
    当年就个人曾笑说,楼逸风,早晚有一天,你也会遇上你的劫。没想到,不过十来年未见,这一“劫”便来了。
    “他怎么样了?”楼逸风根本不理他,径自问。
    “无碍!”秋洛言也不吊他胃口,直接道,“被一对傻人有傻福的兄弟救了,正在一个村子里疗伤。不得不说,那个小家伙建的神机阁还真是出乎意料,神机阁的当家人左以思竟然比我们早一步得到了消息,已经赶去了。你大可放心。”要知道,他建立消息网比那小家伙早了二十年,从他决定帮司徒烨坐上龙椅便开始了。
    楼逸风点点头,眼神里却一点也没有放心的意思,似乎自己不亲眼看到,便无法安心。
    “我知道你急着去见小家伙,但你我都知道,当年留下的小麻烦,总要解决一下。”秋洛言道。
    那原本是朝廷的事情,即便是当朝皇帝亲自出马也不能命令楼逸风做什么。但是那个人却拿楼逸风看上的小家伙下手了,那么就该承受相应的怒火。
    “是我大意了。”风拂过楼逸风的脸颊,连双眼也浮上了一抹冷然,甚至能感觉得到杀意,“这些年太过放任,让某些人忘了曾经的教训。”
    楼逸风从来不觉得承认自己的错误有何不对,他纵容了某些人,而那些人伤了他的至宝。他从来没有像那一刻一样痛恨自己的放纵和多年来的随意,以至于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沈予慕被带到了何处,更不知道有什么人可以信任,以至于最后只能来找秋洛言。幸好沈予慕已经没事了,幸好……
    虽然已经晚了,但是那些伤了沈予慕的人,离末日也不远了。龙之逆鳞,触之必死。如果认为沉睡之中的龙,是全然无害的话,那么,他们该开始给自己挖好坟墓了。至于沈予慕……
    楼逸风有些不舒服的想到,在这之前,他还在和自己闹别扭,如今又因为自己遭了罪。如果因此而讨厌自己,或是从此再也不理的话——只是想着,就觉得心口的部位隐隐作痛。听秋洛言说,那人受了鞭伤,现在可能还在床上,痛得比他还要厉害上许多倍。其实不理也没关系,只是别那么痛,予慕他平时就算是不小心割开了一个小口子也会泪眼汪汪,受不得那样的疼。
    秋洛言见楼逸风捂着胸口,神色越发得阴冷。都说平日里从不发火的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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