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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那熟悉好看的唇角边,似笑非笑的勾起。
你就得意吧!不就是得逞了吗?呆子!
沈予慕在心中默默的想着,决定能睡多久,就睡多久。
神经一放松,真就这么昏昏沉沉的又睡了一会儿,直到一道耀眼的光线突然射入了房内,沈予慕在光线之下,还来不及睁开眼睛,就听见北凌垣欢腾的说话声。
“阁主!阁主!武林大会开始啦!一起去看比赛……吧……吧”
最后的回声完全是因为被面前的情况给哽住的。
床上的两个人相依偎着,露在被子外的手臂还裸露着——虽然在他开门的一霎那,楼逸风已经迅速的将沈予慕的手塞进了被窝里——最重要的是,被丢在床下还没收拾的衣物正凌乱的散落在地上。
再笨的人也该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事,北凌垣僵住了身体,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的自家阁主。
“予慕今日身体不适,你们自己去吧!”楼逸风这般说道。
却让北凌垣愣得更厉害了!这个人从第一次见面就绷着个脸,只对沈予慕笑的人,今天竟然没有追究自己闯进了房间来,还带着微微的笑意同自己说话。
北凌垣愣愣的退出了房间,还顺手将门关上。随即走到了院子里,坚定的抬头望天。
东方青空手臂上缠着一条蛇,头上蹲着一只毒蝎子,奇怪的看着他:“小北,你在看什么?不是去叫小慕子起床的吗?”
“我在看天上有没有下红雨。”北凌垣愣愣的说着,转头去看东方青空,“没有下,你说明天太阳会不会从西边出来?”
东方青空:“???”
北凌垣并不是在等东方青空回答问题,于是在愣了好一会儿之后突然惊醒了过来,猛的冲着正抱着一本厚厚的书,慢悠悠朝他们走来的云惜猛的吼了一声:“啊啊啊!云惜,快去准备红豆饭啊!阁主昨晚破处……不对,童子身啦——”
这声猛吼,让云惜吓得直接扔掉了书,连院子里正在啄食的麻雀都吓飞了。
“北凌垣,你给我去死!”屋内的沈予慕因为这一吼,恼羞成怒,硬是要下床和门外用大嗓门替他昭告天下的人拼命。
楼逸风揽着他的腰将他压回了床上:“别动!伤口会裂开的!”
“还不都是你的错!”沈予慕怒目而视,毫不考虑的直接迁怒。
“嗯!我的错!”楼逸风回得温柔,将沈予慕塞回了被窝里,拉好被子。
沈予慕只觉得不解气,抓过人来,准备一口咬上楼逸风的肩膀,入眼的却是昨晚自己在肩上留下的青青紫紫暧昧的痕迹。随即红了脸,竟不好意思再补上一口了。
犹豫之下,撇开了眼。
楼逸风自然看到了他的眼色,轻笑了一声,凑过去,轻柔得道:“张嘴。”
沈予慕奇怪的看着他,然后微张了口。
楼逸风凑过唇去,将舌头深入了沈予慕口中,送上了一个缠绵的早安吻。
卷三 第十八章 要上药的
白玉城大街小巷都热闹了起来,许多人就近围观东南西北四个方位的开赛盛况,四大势力的首领都去了,唯独神机阁主沈予慕的这一天,却是猫在最喜欢的被窝里休养生息。
抱着本书,背后垫着枕头,屁股下面是厚厚软软的棉被,沈予慕便靠着床铺看书,三不五时的因为犯困而不住点头。
一旁的桌子上放着一碗香喷喷的食物,正是云惜听完北凌恒的那一吼之后,迅速的跑到厨房里煮的红豆饭。沈予慕额冒黑线的想把那碗饭盖在北凌恒的脸上。
红豆饭是南方女子破处,家人给煮的,表示喜庆之意。他一个大男人,破的什么处?连血都没流好不好!
重点是,虽然这院子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院子里除了神机阁的人,还有玄云庄的下人在。这下子,半个武林的人都知道自己被这姓楼的吃了,当然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沈予慕一直被传言是风流于外,美人于怀,左拥右抱。这下子,都知道他长到了二十七岁,昨日还是只童子鸡。
苍天啊!来道雷劈了那个姓北的家伙吧!
手中的书被沈予慕捏出了皱痕来。楼逸风正端着一碗小米粥走了进来,见状,抽走了沈予慕手中的书。好似知道了沈予慕的烦恼般,轻笑一声:“无妨的!”
“你无妨,是因为被传的是我吧?”沈予慕翻白眼,喜欢八卦别人的人同时也是最讨厌被别人八卦的。
“我是说,除非他们说出去,否则小北早上吼的那句话,除了东方青空,云惜,我们和他自己,不会有第六个人知道。”
沈予慕脸色好看了些,抬眼:“真的?”
楼逸风微微一笑,点了点沈予慕的唇:“别忘了,我是谁。”就算失去了大部分的法力,他也依旧有超脱人类理解范围的能力,只是让心爱的人远离麻烦而已,这点小事,不过是动动手的功夫。
“赏你!”沈予慕迅速的凑了过去,在楼逸风脸上一亲,然后假装没事的看着楼逸风手中的小米粥,“只有这个吗?”
“北凌恒说,你现在只能吃些好消化的食物。”楼逸风说着,坐在床沿,自如的拿了勺子,舀了粥,吹了吹,亲自给沈予慕喂食。
沈予慕半靠着床铺,只负责张口,咀嚼,吞咽。心想着,让神话伺候的感觉其实也不错。而且这个神话,现在是自己的了。
好吧!其实他也不太相信“用身体可以留住一个人的心”这种鬼话。
“昨天晚上,”沈予慕顿了一下,随即道,“看你挺熟练的嘛!经常练习?”沈予慕让自己保持着促狭的语气,而不是好像在吃醋一样。
楼逸风又喂了沈予慕一勺,才在那双遮掩不住期待盯着他的眼眸下,轻笑着道:“你在乎的话,可以算算看。”
“谁在乎。”沈予慕哼了一声,转开头,心想着楼逸风都这么说了,肯定是有过别人的。再说人家都活了这么多年了,如果还没开荤,那也太离谱了。总不能要求别人和自己一样,都还是第一次,对吧?
脑子里理智分析,心里却不停的往外冒酸水,觉得格外不舒服。
楼逸风又递过一小勺小米粥到沈予慕唇边,沈予慕突然觉得自己没了胃口,盯着小米粥半天不肯张嘴。
楼逸风戏谑的看着沈予慕:“都快嗅到酸味了!果然很在乎吧?”
被戳破的人恼羞成怒:“谁在乎!”
“你!”楼逸风吐出了这个字眼,一只手环过沈予慕的肩,拉下人来,亲了亲他的额角,笑道,“和你一样,没有别人。不是说了,我是你的。”
唇角不可抑制的勾了起来,沈予慕咳了一声,掩盖掉:“都说了我没在乎……第一次,为什么那么熟练?”
“君韶白给我留了本书,”楼逸风坦然道,“是男子与男子做爱的春宫图。我没事拿来消遣的。”
消遣看这种书?
沈予慕看着楼逸风那遗世独立,飘然不群的容颜和气质,觉得有点形象毁灭的感觉。
“回头我也要看!”沈予慕果断决定着,少爷一般下巴抬了抬,示意楼逸风继续伺候自己用餐。
楼逸风将一碗小米粥喂沈予慕吃了下去,才从一旁拿起了一个小盒子。
打开盒子,就能闻到一阵清香。凑过去一看,是白色的软膏。
“这是什么?”沈予慕后面一紧,有种不祥的预感。
“北凌恒说,这个可以除你身上的伤疤……”楼逸风说。
沈予慕刚要松了口气。
楼逸风轻笑这加了一句:“……后面的伤口也有奇效,他提醒我,一定要记得给你上药。”
“我好了!什么事都没有!”沈予慕迅速的拉高被子,躲了进去。开玩笑,昨晚意乱情迷之下,失身也就罢了,光天化日之下,让他给自己上药……
猛然想起昨晚楼逸风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内来回摩擦的胀痛感,瞬间又是红了一张脸。
好一会,也没见楼逸风来扒自己被子,却也不相信这人这么快就放弃了。在被窝里闷了好一会儿,直到觉得空气不够用了,才探出头来。
桌上的碗筷已经被楼逸风全部收走了,一双手在他逃出被窝的时候,就环抱住了他。
“上药的话,我……我自己来。”沈予慕不自在的道。
“嗯!”楼逸风非但不反对,还将药瓶递给了他,体贴的帮他褪去了才穿上的内衬,而后抱着双臂坐在床的另外半边,就这么看着他。
叫人家回避?未免太矫情了点,毕竟昨天才那般亲密接触过,哪里没被亲吻到。
沈予慕有些不自在的在楼逸风“关爱”的目光下,低下头给自己上药。
不低头还好,一低头,额上的黑线便冒了出来。相对于那一道道不怎么明显的伤疤,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要更抢眼的多。那是昨晚被楼逸风吮吻出来的痕迹,不疼,却不由的充满了嗳昧的,让人忍不住羞红脸的感觉。
沈予慕强迫自己无视被印下的烙印,指尖沾着药膏,给自己上药。冰冰凉凉的,还算舒服。在楼逸风的注视下,慢慢的涂着药,到大腿根处那一处伤痕的时候,顿了一下,还是半褪下裤子来,给自己匆匆抹了药,又穿好,瞪了楼逸风一眼。
被莫名其妙瞪了的人说道:“北凌恒说,身上的吻痕也可以抹。”
那怎么不早说啊!为什么要等自己涂好了鞭痕才加上这一句啊!
沈予慕知道楼逸风是故意的,所以忍下了狂吼的冲动,叫出来岂不是称了他的意。直接双手沾满药膏,在身上胡乱涂抹。
心想着,后面那一处,还疼着……当着楼逸风的面给自己后面上药……未免也太……
不敢想下去,直接要把药瓶盖上,眼前一花,药已经落到了楼逸风手上:“背上的,还没涂呢!”
那微微的一笑,始终干净澄澈,倒好似沈予慕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般。与楼逸风四目相对,僵持了一会了,沈予慕自暴自弃的往被子上一趴:“算了,你来吧!”
楼逸风好笑了一下,细细的给沈予慕满是吻痕的背上药。动作干净利落,力道也恰到好处。
恰到好处到,沈予慕无意识的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而后忙住了口,生怕楼逸风误会他想要勾引他似的。
楼逸风替他涂好了药,手指终于转移到了雪白的臀部之间。
沈予慕僵硬了一下,说道:“那个,你……你快点。”
“嗯!”楼逸风应了一声,沾着药膏的手指已经伸了进去。
沈予慕抓过被子,咬住。抑制住那一霎那叫出口的冲动。不知是因为什么缘故,上药的过程显的漫长而煎熬。初尝了XX之乐的沈予慕受不住这样一抽一送的动作,怀疑自己正在期待着什么。
等到楼逸风终于收回了手,将药收好。
沈予慕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来,觉得煎熬结束了。刚刚想转过身去穿衣服……
“啊——”
这一次是真的惊叫了。因为刚才一脸淡然的替他涂完药的某人已经将他那火热的部位又送进了沈予慕的身体里。
“楼逸风,你……嗯哪……”
嘘!怎么能指望初尝禁果的人这么容易得到满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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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第十九章 威逼利诱
繁闹的街头,一声声的高唱的高喝时不时传来。
“咳咳……”几声轻咳从白玉城临近北面赛场的酒楼上传来,轻微得只有临近的人能听到。
“神机阁能派出的高手,也只有这样吗?”青衣男子以手帕压着唇,望着不远处的赛场,并不掩饰眼神中的阴厉之色。正是朝廷和武林正在悄无声息戒备的人——昭鸿。
“在场上的并非神机阁的高手,似乎只是白玉城的一个小暗庄而已。”站在昭鸿身后的护卫,一位长相魁梧,宽额浓眉,面容刚毅,充满英气的男子不吭不卑的道。
“哦?那么神机阁的人呢?”青衣男子问,“莫不是怕了,躲起来,跑些不上眼的小角色来充台面?”
神机阁阁主沈予慕是从他手下逃走的,但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他的手下太无能又疏忽大意的缘故。他,昭鸿,从来都不会将一个小小的神机阁放在眼里。在他们创造武林神话的时候,这几个不知名的小臭虫,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角落里玩泥巴。
“这些人此刻正在白玉城中,包括楼逸风。”男子回答道,“探子报来的信说,神机阁主此次来白玉城的目的,似乎是要来见秋洛言的。”
“秋、洛、言!”昭鸿一字一句,XX恨意一般的念着这个名字,捏碎了手中的杯子,“只要他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你想碎尸万段的人,似乎多了点。”那男子在他身后不冷不热的说道。
“青,不要以为你跟了我多年,我就不会杀你!”昭鸿冷冷的道。
“你要杀我,自然易如反掌。”单名一个“青”字,却没有姓氏的男子并不为此多加辩解。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