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书名:家有仙攻
作者:水伊烨珏
文案:
【全文完,放心宰】
某受捧心作西子状:你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现在还想推倒我?
某仙攻风情一瞥:有何不可?
某受西子心碎:你不是仙吗?你的节操呢?
某攻乘胜追击:吃掉以后告诉你……
某受西子心狂化:滚粗,爷的菊花不给你爆!
某攻虎摸之:宝…儿,别说的那么落伍,现在都叫采菊花了……
某受咬牙切齿:……你怎么还活着……
某攻脉脉含情:怕你舍不得
【事情是这样滴,一个想光宗耀祖的小白落榜,捡了一个自称仙君,却是个流氓被吃的渣渣都不剩的故事……】
☆、第一章 新娘结婚了,新郎不是我
街边的小酒肆,佘耀祖闷闷的喝酒,只觉得被喧闹的声音弄得越来越烦,半点不清静!
什么啊!不就是状元娶媳妇吗?不就是丞相嫁闺女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什么了不起的!?跟你们有关系吗?有关系吗?!你们高兴个什么!有什么好高兴的!
仰头喝了口酒,只觉得心里发苦,看着穿着红袍,骑着俊马的状元郎离自己喝酒的小店越来越近,尽力就苦的还不如吃黄连味道好,连带着看人都是模糊不清了,他绝对不是醉了,他只是看书看得眼睛累了,所以才会觉得眼睛发干,发涩,热热的,总有什么要汹涌而出似得。
为了阻止那汹涌的欲望,佘耀祖狠狠的喝了口酒,却因为手太抖而灌进气管里,呛得整个人咳嗽成一团,一下又一下,再也抑制不住的欲望也变成咸涩的液体汹涌而出,旁边并没有什么人,连店家都想要一睹状元爷的风采而将他孤零零的撇在店里,也幸好是这样,他这幅样子,还真是不愿意被人瞧见啊。
一直到酒壶里再倒不出一滴酒,佘耀祖才摇摇晃晃的起身,酒钱随意的放在桌上,不愿意看状元和周围的人抱拳得意,醉憨憨的嘀咕了一句,“得瑟什么!”
绝对是愤愤!绝对的恨恨!
不愿意一身酒气的回到住处,佘耀祖径直往冷清的街道走去,现在的他可不喜欢热闹,热闹对他来说就是一众折磨!
现在的他谁也不相见!
可是老天爷就是这样,人已经倒霉却让你连口痛快的凉水都不给喝。
佘耀祖正在庆幸没有人来打扰他的时候一个奇装异服的女人却拦住了他的去路,手里还拿着一个他从来没见过的透明圆球,里面还发着紫色的像是闪电一样的电弧,脸上扬起的笑意也让佘耀祖觉得诡异,被这样一个看上去让人心里毛毛的女人拦住,他的酒都醒了大半。
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井水不犯河水的处世法则,佘耀祖想要躲开她的拦截从旁边离开,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石板路。
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十个大字将佘耀祖虐的腿软。
不管他怎么走,那个奇装异服的女人总是有办法拦着他,最后他忍无可忍的停下来,“小姐,你挡了我的路了。”
“你才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只见奇装异服的女人直接抓着他的衣领拖着走,等她停下来的时候佘耀祖已经只剩半条命了。差点儿被她勒的断气了。
昏迷当中的佘耀祖还在思考,他刚刚很有礼貌啊,为什么这个小姐就会然暴走了呢?
“醒醒,醒醒,说你呢,赶快给我死起来,让我帮你算一卦!”
佘家的列祖列宗在上,他虽然脑袋不聪明却一直勤勤恳恳的念书,求祖宗保佑,不要让他被打死了。
他明明都已经睁眼睛了,可是还来不及说话就被眼前的拳头吓晕了,落地就已经是很悲惨的事情了,新娘结婚了,新郎不是我也是悲惨中的悲惨,可为什么他只是想借酒消愁独自静一静都会有性命之忧呢?
古人云,祸不单行,古人诚不起我啊。
“欸~不是睁眼睛了吗?怎么又昏了?”
我不告诉你我是装昏的,我不想看见你,你这个悍妇,妖女,暴力狂!
佘耀祖的内心独白不知道有没有泄露,但是他装晕的技术确实不怎么样,所以直接被踹了一脚,“我警告你,在我还有耐心之前乖乖的爬起来,不然我让你睡到阎王床上去!”
“你这个妖女!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有如此暴行,难道你就不怕官府捉你吗!”
佘耀祖气愤的睁眼,看着妖女不知悔改的讥笑嘴脸气的浑身发抖,白皙的小脸被气得跟涂了胭脂一样。
“说谁妖女,你全家都是妖女!”被说妖女的女人不乐意了,可是看着快要崩溃的佘耀祖却没有再打他,而是忽然笑得温暖如春天的太阳,“算了算了,看在你年少无知,长得也够受的份上本神算就饶了你这一次,过来过来,让本神算给你算一算,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有缘之人。”
佘耀祖本不想乖乖就范,可奈何妖女的气场太强大,他腿软的跑不了,无奈之下只好坐在妖女对面,听话的将手放到那个透明的,里面有紫色电弧的圆球上,为了缓解害怕,随意的问道,“这是什么?为什么我从来都没见过?”
对面的妖女暗自翻白眼,还真是傻缺一个,难道都不会惊奇一下这些凳子,桌子还有这招牌是怎么来的吗?
“怎么,你喜欢啊,你要是乖乖的听话我可以送你一个。”
“不,不用了,君子不夺人所爱。”佘耀祖根本就不敢看妖女,只求祖宗显显灵,让这一切赶快结束。
“君子?我还真没看出来!”妖女故意说着气人的话,佘耀祖敢怒不敢言,只是狠狠的盯着透明圆球,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圆球就像是个播放器一样,里面全都是佘耀祖经历过的事情,现在正好是他上京赶考的那一幕。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没看见我这鑫鑫神算的招牌是不是!”一直被叫妖女不痛快的鑫鑫神算非常骄傲的指了指招牌,那上面果然是鑫鑫神算四个大字!
佘耀祖被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想要把手拿回来,实在是不想被外人知道他落魄的样子,只可惜事与愿违,他的手就像是黏在了透明的圆球上一样,一直到他遇到鑫鑫神算为止,他的手才重获自由。
“哎呀,有什么的啊,瞅你那一脸沮丧的样子,不就是失恋嘛,多大点事儿啊,还借酒消愁,你这幅样子回到仙家镇不被人笑话才怪,还真是给你们佘家的祖宗丢脸!”鑫鑫神算看不惯佘耀祖一副要死不活了的窝囊样子狠狠的照着他的后脑勺来了一下,打得佘耀祖眼冒金星。
还没等他解释是因为糗事被其他人知道才觉得难过,他回神的时候那里还看得见鑫鑫神算的影子,偌大的一条街除了他就只剩下地上的一幅画轴,安静的好像是从来就只有他自己,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他喝醉之后的幻觉一样。
“还真是噩梦!”咒念了一句,佘耀祖转身就走,没两步又回头将画轴捡起来抱在怀里,“算了算了,本君子不和女人一般见识。我就先替你保管好了。”
☆、第二章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李鑫淼
佘耀祖正在因为醉酒而痛苦的半睡半醒之间,就听见有人咣咣的凿他房门,起初还以为是地震来着,可是听店小二的声音一下子清醒,若是他没听错房门外应该不止店小二一个。
这样的认知让他心里一慌,想起来开门却被什么东西硌的手生疼,低头一看却是昨天捡回来的画轴,他昨天浑浑噩噩竟是抱着画轴睡了一夜,还真不是一般的丢脸,若是被……想到心底的那抹倩影,苦的又想喝酒了。
“公子,昨儿里面的客观吩咐了,说是不许人打搅,您看……”店小二为难的声音响起,让他更加的不愿意面对事实,将画轴扔一边,不禁响起昨天回来的时候遇见的那对新人。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流水有情落花无意的事情,李鑫淼是当今傲来国李丞相之女,他在来京城的路上遭遇了小偷,到京城的时候已经落魄的像个乞丐一样,在别人都瞧不起他的时候是李鑫淼对他伸出了援手,这份恩情在接下来的相处之中渐渐的变成了好感,原本还想等着金榜题名的时候可以和李鑫淼双宿双栖,只可惜状元不是他,他只是众多落榜生的其中一员。
李丞相也兑现当时的诺言,将爱女许配给当今的状元,王潜。
至于王潜他真的不愿意多想,这个人不提也罢!
他和李鑫淼站在一起就是郎才女貌,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与他们之间已经是云泥之隔了。
“佘耀祖,你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硬闯了!”李鑫淼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悦耳动听,佘耀祖觉得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声音。
李鑫淼显然是个急性子,这样的脾气还真不像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没有给佘耀祖在多缓一口气的机会,门已经应声而开,耀眼的红悦动人眼,如火焰一般灼烧着佘耀祖的心。
“你们在外面守着!”
李鑫淼吩咐了一句就朝着佘耀祖走来,一双妙目圆瞪,一副要将他吃掉的模样,但见他傻傻愣愣的又于心不忍,“瞧你那傻样,还有一点儿偏偏佳公子的风度没有?”
心爱的女孩成了别人的妻,他那里还有心思注意风度?一夜宿醉,怕是比鬼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再见李鑫淼佘耀祖只觉得从心里往外的发苦,对着喜欢的人该是甜的,可是一想到王潜他的心里就不知道有多苦了。
小小的一间房一瞬间安静的只剩下两个人浅浅的呼吸,佘耀祖几次三番想要开口,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只化成一抹笑苦苦的悬在嘴角。
李鑫淼忽然做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举动,她竟然哭了,若不是佘耀祖揽着竟然还要往下跪的意思!
“你这是干什么,好好的怎么还哭了,是不是我这幅鬼样子吓着你了?”李鑫淼的眼泪灼烧着他的心让他一钝一钝的疼,“别看,害怕就不要看,我现在可丑的的很!”
“对不起!”李鑫淼说完转身就走,像阵风一样的离开,突兀的就像是她的到来。
对?不?起?
思量着李鑫淼的话,静默一阵佘耀祖呵呵呵的笑,嘶哑着低喃,“看来你是知道了,你到底知道的是什么呢?是知道我对你的情意?还是知道王潜对我做的事情?”
忘了说了呢,新科状元王潜可不是草科班出身的无名小卒,人家家底丰厚殷实,人脉极广,就是堂堂的丞相大人都愿意为他徇私舞弊呢。
当今的状元是真的状元吗?当今的他是真的该落榜吗?
不是的,他没有输给科考,只是输给了权势!纵然是知晓一切他也无能为力!他罪臣之子的名分让他有口不能言,有花不能说,为了佘家祖祖辈辈的安宁他只能是将一切的一切承担起来,什么都不怨,谁让他是罪臣之子呢?
本以为佘家蜗居仙家镇就可以太太平平,只可以,有些事情就算是自己想忘别人也会帮你记着!
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还是有人记得,居然还可以翻出这些旧账?
佘耀祖想不明白这一切,他其实很想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还是没有说出口,想到李鑫淼,这一切的苦他都默默的忍下了,幸福虽然不是他给的,可他还是希望她过的好。
不管他愿不愿意,当他出了城门的时候马车已经在等着他了,是李丞相的意思,恐怕是怕他在京城让事情出什么纰漏吧。
还真是可笑呢,他之前没有说什么,难道以后还会做什么不成吗?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也就是这般吧?
他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他走的时候也只有一副画轴而已,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的让他一阵阵的迷糊,有了脚程快的马车,三天时间也就能到家了。
回家啊,还不知道该怎么和镇长和乡亲们说呢,大火还都盼着他高中,跟着风光风光,现在啊,别说风光,他是比来的时候还要窝囊落魄。
有马车左是身舒服,可是为了能快点儿丢掉他这个包袱,想要好好的找个客栈休息是绝对不可能的,晚上睡在马车里倒是可以有的。
佘耀祖睡不着,并不是因为马车里面硬邦邦,而是因为车夫的呼噜声实在是太大了,怎么折腾都睡不着。巴巴的瞪着眼睛等着车夫清醒,车夫不会多睡,最多就两个个时辰他熬得起。
宁肯是颠颠簸簸的睡得满头包,也不愿意虐待耳朵了。
等他终于舒舒服服的被颠簸的撞脑袋晕过去的时候,佘耀祖幸福的笑了,这样就可以一觉到天亮了吧?不过是一天时间就走了路程的一半,等明天的这个时候他就到家了。
佘耀祖感觉自己做梦了,因为他又回到了之前遇到鑫鑫神算的那个地方,不过这一次鑫鑫神算没有一见面就打他了,而是将画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