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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采笙指指那本书:“好看吗?”顾采榛昂头骄傲回答:“比你好看。”
……
“……我去做饭了……”
人真是吃饱了撑的,写出这么重本书干什么,累死了……顾采榛舒了口气把手里的大家伙放下,气都还没喘匀就只见顾采笙冷不防一个转身回马枪杀的恰到好处。然后安静的屋子里响起了“咔”的一声——某松鼠匆忙之间妄图完成杠铃挺举动作,骨头,别到了……
“……别乱揉,只是动作太猛,过一会儿就好了。”顾采笙强忍着笑意做出痛心疾首状,龇牙咧嘴面目狰狞:“好心的提醒你,早上的账我可没忘。乖乖地把自己洗干净喽。”
嗯,够像强抢民女的恶霸,看那小榛子的脸都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昨晚就写好了……于是忘了发⊙﹏⊙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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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二十七 。。。
原本,顾采笙是想的很周到的。回家以后故作凶相吓吓小榛子,以惩戒的名义讨点福利,就算再不济也还能捞起来按到床上打屁屁。然后,这桩小插曲就算这么完了。顾采笙甚至有点不舍,寻思着真要隔三岔五地来这么一下也是种相当不错的恶趣味。然而,顾采笙把所有事都算到了,就是不小心忘记了两件事:本次情趣事件的幕后大boss,叫做范玄;这个世界还有一种通讯方式,叫做网络。
顾采笙呆愣愣地站在自己卧室门口,呆愣愣地望着把整张脸都埋在被子里,晃着俩脚丫子坐在自己柔软大床上的少年。
目光上移:光溜溜的小腿,光溜溜的大腿;光溜溜的小臂,光溜溜的大臂。
……三条黑线,各种震惊……
顾采笙眯眯眼;还好还好,离玉体横陈还差一条浴巾。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顾采笙倚靠在门上,手指背在身后无意识地划着圈圈叉叉,叉叉圈圈。
……唔,至少没有真的来个春光乍泄,看来范玄同志还是有点良心有点道德有点人品的嘛……仿佛感应到了顾采笙的心思,小榛子终于把被子拉下来一条缝,探出脸来微弱地开口:“范哥本来是叫我不要裹浴巾的,说你肯定会觉得我很乖,会更好地疼爱我,然后就不生气了。”
顾采笙手指一紧。
顾小榛偷瞄他的反应,觉得怎么顾采笙的脸色更黑更阴沉了。完全不是范玄说的什么“饿狼扑食猛虎下山”嘛,顾采榛有些担心。虽然他真的很讨厌范玄用狼来形容,但是顾采笙现在的面无表情实在是比什么“两眼放光”更让他觉得忐忑不安。手指绞着被角,顾采榛往里缩了缩,看看顾采笙仍旧没有要接话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说:“……但是后来范哥又改了,说是这样更可口——”
顾采笙紧盯着少年的表情;他仿佛突然遇到了世界难题一般,小心地瞟了瞟自己才挺起胸膛提问:“为什么要说可口?你饿了吗?”
……
够,够了……
别再用你那双无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了……
顾采笙溃不成军扶墙而出。天真无邪什么的最要命了,一语双关什么的太给力了,严重想歪的顾采笙觉得自己需要冷静。转身还没走两步,腰间两只藕一样白嫩的胳膊已经交缠着圈住了他离开的脚步。
少年赤脚奔下床,连滚带爬地从身后抱住顾采笙,歪着脑袋把整个人都贴了上去。顾采笙耳边瞬间警铃大作。
小榛子大概只有使起蛮力来才能让人意识到他的确是二十四岁的成年松鼠了。成年松鼠顾采榛语气困惑:“……范哥说这时候要干什么来着?嗯……要脱衣服,脱衣服。”
……丫的死范玄,脱,脱你妹啊……
成年松鼠不仅蛮力十足,行动力也十足。顾采笙慌忙按住顾采榛伸到自己胸前已经解了两粒扣子的手,强压下各种邪恶的无奈的抓狂的念头,低声诱哄道:“乖哈,咱先吃饭,再吃你哈~啊呸呸呸,我是说,你先穿上衣服,我马上给你做松子粥。”
……以弗洛伊德大神的名义起誓,口误什么的,比珍珠还真……
顾采榛亦步亦趋地跟在顾采笙身后。顾采笙好说歹说了一万遍“真的没什么事真的不怪你”,也还是甩不掉这个小尾巴。他在厨房里打鸡蛋,顾采榛就趴在旁边看;他到冰箱里去拿青菜,顾采榛也面不改色地站在冷冻室口。问题是,顾采榛无视了顾采笙的每一句话,当然也包括让他把衣服穿起来。顾采笙别着头努力不看向顾采榛的方向,却还是老把菠菜拿起来。
再一次把拿错的菜放回去,顾采笙的脑子里瞬间冒出奇怪的想法,难道说赤身裸体负荆请罪其实是哺乳动物的本能?廉颇老爷爷也不是很伟大嘛。眼看顾采榛还是堵在自己身后一同接受冰箱冷气的洗礼,顾采榛只好直起身把顾采榛朝旁边推推:“小祖宗哎我真是服了你了,不穿衣服就不穿,你别站在冰箱门口行不行?冻病了我可不管你,发烧难受也别想我服侍……”
推了半天没推动的顾采榛像机器人一样向右横跨一步。
……难道现在只有威胁恐吓才能有效沟通?顾采笙终于意识到,要不把问题彻底解决,这饭也别想吃了。
在顾采笙转身把青菜放在餐桌上,擦擦手准备开始长篇大论的时候,立体雕塑顾采榛终于开了金口:“我生气了。我要吃饭。”
……生、生气?顾采笙瞪大眼睛。拜托,是谁一直像背后灵一样在这儿碍手碍脚的,全身上下还只围着一件浴巾!你生气,我、我还生气呢。小心我生气了不给你做饭,哼。顾采笙气鼓鼓地捧起青菜钻进厨房。
在屡教不改的情况下只能采取非常手段,比如调高空调温度。暖黄色的灯光从上方投射在餐桌上,两人面前的粥碗里氤氲的热气袅袅上升,最终涣散在暖色的光晕中。顾采榛就坐在对面;抬起胳膊夹菜的时候,暖光打在手臂上,映出暧昧的明暗光影。黑亮黑亮的眸子里没有了往日的柔软笑意,显得有些冷峻;视线就跟机关枪似的刷地扫射过来,尸横遍野。
顾采笙连忙埋头苦吃。
哎,我想了又想,我猜了又猜,小松鼠的心事还真奇怪。而连连碰壁却还是急切地想走进那颗心的自己,是不是更奇怪呢?
作者有话要说:难道说我的本质是拧着水儿的坏胚子?为嘛这章写的这么高兴……
最近花花多了好多啊~鞠躬鞠躬,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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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二十八(修错字) 。。。
家里的气氛跟屋外的北风一样寒冷。顾采笙几次想开口,却觉得连嘴巴也仿佛被这凝重给糊上了似的,心内一阵挫败。
明明是想快快乐乐地玩闹一番的,结果却弄成这样。捉弄的有些过头,小家伙就用冷战来掩盖他的不安。互相折磨来证明心意的游戏人类自小就无师自通,反而是长大以后才会慢慢了解,迁就并不是懦弱的表现。
当顾采榛面无表情地爬上他的床的时候,顾采笙都无力阻止了。
不过还是忍不住的有些怨念……太吓人了,这货不是我家宠物……顾采笙也忐忑起来,轻手轻脚地收拾了去洗澡;坐在床上捧着《小逻辑》在看的那位就是颗不定时炸弹,还没人知道那引线埋在哪儿了。总而言之,凡是榛子做出的决策,顾采笙都坚决拥护;凡是榛子的指示,顾采笙都始终不渝地遵循。一切抵抗、对抗、顽抗、反抗,都是伪忠犬主义的纸老虎。
所以,在顾采榛突然推开浴室门走进来的时候,顾采笙只是条件反射地捂住重点部位;在顾采榛离开的时候继续该干嘛干嘛。在顾采榛又走进来的时候用毛巾遮了下重点部位;在顾采榛离开的时候随手把毛巾扔开。在顾采榛第三次走进来的时候……我、我不洗了还不行吗?……
让我们恭喜主宠关系从此逆转。不战而屈顾老板,不愧是英雄的榛子少爷。
看起来是要面瘫到底的顾采榛紧跟着也向外走。大概是浴室地滑,他突然一个踉跄惊叫出声,勿近气场一下子稀里哗啦碎了一地。顾采笙刚转过身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拉,只觉得身上一凉。五体投地趴在地上的少年手里抓着眼熟的白色柔软物体,呆愣愣地伏在他脚下,一绺沾了水的呆毛支愣在脑门上。
顾采笙连抓块东西来挡一挡的心思都没有了;他已经被顾采榛的三进三出彻底调教完毕。叹口气认命地弯腰伸手,顾采笙在心内悲叹自己的悲惨命运:幸福的人总是相似,而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他的不幸就是怎么也无法对面前这少年真的发火生气。
随着顾采笙的动作,暖色的光从背后倾泻而下,直直撞进顾采榛睁大的瞳孔中。弯下腰来的青年就像人类故事中的王子一样,执起公主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宝石般的眸子里满满是迷恋和宠溺的潋滟。不过人类的童话中肯定没有这样的情节:公主一跃而起变做一只毛发柔软的小松鼠,和什么也没穿的王子殿下咕噜咕噜滚抱在一起。
顾采笙任由小松鼠轻声叫唤着急切地两唇相抵,心想,这应该算是……和解了吧。
唔,虽然把双手双脚都缠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什么也不肯说,顾采笙大概还是猜到了一点。最开始是想讨个好来着,被无视了之后就彻底走向了另一个极端。顾采笙自认是有责任,不过他也没想到小家伙的反应这么过激。差点把他给吓死……顾采榛似乎不满他的出神,又一阵乱拱;顾采笙连忙七手八脚按住:“别闹,被子里的热气都要被你给扑腾没了。”
顾采榛倏地伸出脑袋反驳:“谁闹了?”
……还炸着呢,得顺毛撸。“我再不会不理你嫌你烦或者喊你上一边呆着去了好不好?睡吧睡吧,我陪你。”顾采笙在内心深处极度鄙视自己。身为受害者担惊受怕了一个晚上不说,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现在还这么自觉自愿自发地让某松鼠把拔凉拔凉的胳膊腿儿都搁自己怀里暖着……贱啊……
毛茸茸的脑袋抵在肩窝里,顾采笙听见糯糯的声音呢喃:“采笙,对不起。”
……不过,这就够了。贱就贱,我乐意。
第二天一上班,顾采笙就直扑电话机。榛子咱舍不得收拾,罪魁祸首咱可不会心疼。
范玄的声音懒洋洋的:“呦,采笙~”伴随着悉悉索索布料摩擦的声音。
顾采笙抬头看钟,无语:“你不要告诉我你还躺在床上。”
“嘿,我上头有人。特别待遇,不用打卡随便几点去。”
“看起来你还真把自己当大唐公司总裁夫人了嗯?”
“……我不介意为你家宝贝免费提供‘顾采笙是我家忠犬’2。0版超级豪华套装。”
“……”
“……怎么办?……”范玄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刚才还强撑着的欢快语气烟消云散,“本来以为看你出糗之后能开心一点……唔,果然当时应该再揍唐恶棍一拳的……”
点点点,点点点。顾采笙默默地下定决心,下回只要一发觉范玄心情有异,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把唐蕴杰推上去表忠心。
“你说我怎么办呢?我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这么抢手。”
“唐蕴杰跟你摊牌了?”
“嗯……嗯?难道他跟你说过什么?”
顾采笙慢慢摇头,不,什么也没有。在这种时候,不能流露出任何可能影响到范玄的蛛丝马迹。
“他跟我说,要么到他大唐的新宣传部做部长,要么就并购掉我们。反正是要定我了。呵,他还没说完就被我赏了一拳。开玩笑,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听人摆布任人揉捏。他这是威胁我要我卖身给他的大唐。”
“……你不是已经卖身给他了……”
范玄一愣,噗地一声笑出来:“混蛋,你赔爷的惆怅,赔爷的深沉,赔爷的伤春悲秋来~”
顾采笙没笑,他听范玄用很慢很慢的语速跟他说,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不能对不起他,对不起已经去世的顾叔叔的心血。
这样的语速非常适合于打断。顾采笙握紧话筒大吼一声:“你丫说什么呢!只有我对不起你的份儿。没有你,哪来我的今天?!”
“……呵,采笙……我可以把你这番话当做是迟到了二十年的表白吗?”
回答范玄的是中气十足地一声“滚”和“嘟、嘟”电话挂掉的回铃。
其实我们都明白,怎样才是更好的选择。只是怕你舍不得。
阳关透过窗帘撒满一室金黄。
作者有话要说:大肆求花花~
我写着写着也觉得,这玄玄和某顾好生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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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二十九(修后版) 。。。
小祭司站在主城中央的喷泉广场上,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他的魔杖。会长大人和刚入会不久的一个叫米粥的弓箭手都面无表情地站在不远处。一看就是在私聊,私聊私聊私聊,这两个人碰在一起也私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