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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千月澈将头埋进千月神的发间,张开唇咬着千月神的耳朵,“父皇,本殿已经23岁了,这种弱智的游戏,本殿不奉陪。”
激将法也没用,千月澈甚是得意的想到。
却不知这话,引起了千月神哈哈大笑:“澈儿啊。。。。。。”千月神学着千月澈的动作,只是他并非咬着千月澈的耳垂,而是舔着他白皙的脖子,“23岁的男人,是可以做很多事情的哦,澈儿可是愿意做了?”
低沉的嗓音包含着忍受了足满一年的欲望,压抑又带着兴奋,让千月澈的心加快了跳动,小脸儿立即绯红了起来:“本殿。。。。。。本殿不知道父皇在说什么?”
挣脱着从男人的身上跳下,赤足着地,泥土里传来的又是一阵凉意,于刚才温暖的怀抱不同的感觉太过显明。
“倔强的孩子。”千月神再一次抱起他,“都到这会儿了,大家也散了,去用午膳。”千月神沉声道,抱着千月澈向曼罗阁内走去,只是关于千月澈刚才所做的事情,千月神暗自琢磨着。
看着众人一个个散了,千月天玉望着千月神抱着千月澈越走越远的身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有些寂寞,在他的印象里,千月神一直都是那个高坐在帝位上的男人。
慵懒而华贵,冷漠又无情,是的,无情,母妃死的时候都不见这个男人到来,但是到底是孩子,相较于皇宫里淡薄的兄弟情意,他更渴望的是这个男人的父爱。
但是也只是渴望,梦也不是每个人可以做的,他虽然羡慕千月澈,但是也感激千月澈,雪中送炭,他今生难忘,这样小的孩子,这样善良的心是应该被父皇宠爱的。
千月天玉心想。
“五殿下。。。。。。五殿下。。。。。。”一道温和的唤声惊扰了千月天玉的心思。
千月天玉赶忙收回心神,有些警备的看着来人,见到来人是列罗特时又放心不少,这个男人他知道,是千月澈身边的人,是御厨,不是专属于千月澈的御厨。
他做的东西很好吃,因为每次东西多的时候,千月澈会让坛城送点过来,有时候这个男人会亲自送来,所以在千月澈的身边,只有这两个人,他还算熟悉的。
“有。。。。。。有事吗?”无论看着谁,千月天玉都是小心翼翼的,总觉得谁都比他高尚,而千月澈身边的人更加的不用说。
“主子吩咐了,膳食有多,请五殿下留下一起用餐。”列罗特含笑的道。
“我。。。。。。我。。。。。。五弟。。。。。。”千月天玉摇了摇头,随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谢谢先生,请先生回去回谢五弟,天玉还是回昭仪宫了。”
怕是再留下来会受不住诱惑,千月天玉赶忙逃开,只是才跑开一小步,手臂便被人拉住了,任凭他怎么也无法挣脱开。
列罗特看上去比较斯文,总是挂着笑容,但是本身职业的关系,他的手臂力量还是挺大的。
“真是不乖的孩子呢。”嘴里扬着痞痞的声音,右手揽起千月天玉的腰,将他整个瘦小的身子夹在腋下,“没办法,主子交代的事情,作为属下的必须要完成,所以只好委屈五殿下了。”
列罗特说的抱歉,可一点也没见抱歉的影子。
“不不不。。。。。。请。。。。。。请您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被这样捆着,千月天玉不敢乱动,只是嘴里喊着,他怕,怕的要死,因为父皇也在里面,所以他害怕。
他的胆子是天生养成的,以往母妃在世时也不见这么胆子,母妃死了之后,心里顿时没了依靠,胆子自然也变着小了。
列罗特对千月天玉的定义就是个孩子,只是这个孩子他不讨厌,虽然有些胆子小,有些内向,但是挺懂礼貌的,外加有点自卑。
自卑?这是生活所逼吧,如果说有人在他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活的有声有色的话,那么那个人除非是千月澈。
是的,只有千月澈才能逆境顺来,至少在列罗特的心里是这样的。
曼罗阁内的餐桌上放的是平常的家常菜,自当列罗特出现之后,宫里的御厨成了装饰品,帝皇素来和主子一起用餐,他自然也成了帝皇的专用厨子。
只是多一个人而已,反正他喜欢做菜,因为这是爷爷交给他的精髓。
迈进门槛,千月神已经坐在千月澈的旁边,他的碗非常的小,也非常的精致,不知道是哪个国家进贡的,因为没用就被诺杰收起存放了起来,后来随着千月澈的长大,诺杰在整理贡品的时候发现了,才拿出来给千月澈。
对于千月澈,诺很是大方。
列罗特和千月天玉出现的方式有些奇怪,不仅令一边伺候的人均是一愣,甚至连千月澈也很是好奇:“这会儿唱的是哪出戏?”
“属下越轨了,五殿下有些羞涩,怕打扰主子用餐,属下这是在表达主子请五殿下陪同用餐的热情。”列罗特幽默的解释,随后退下。
一边伺候的宫女赶紧帮千月天玉添了碗筷。
“坐吧。”千月神双目锁着千月天玉,发现这个孩子一直低着头,有些不悦,千月家的孩子怎能这般懦弱,但随后想到连自己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个儿子,也难怪这孩子会害怕。
这么想来,语气便柔和了很多。
呃?千月天玉抬起头,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千月神,傻傻的眼睛眨了几下,刚才他听到父皇柔声跟他讲话了,是。。。。。。是真的吗?
不敢确定,更加不敢像千月神去确定,视线转向这里他唯一熟悉的人。
千月澈正抬着小脑袋看着他:“二哥站着不赚累,我的肚子倒是先饿了,这会儿是吃还是不吃?父皇的话,可是圣旨哦。”
软软的声音微不足道的威胁,一听是圣旨,千月天玉赶忙乖乖的坐下,并拢双腿,双手垂下,不敢动。
圣旨?如果可以,千月神很想问他儿子,你曾几何时将我的话,当做是圣旨了?不过,他也只是想想。
“因为,父皇从来不曾对我下过圣旨啊。”千月澈将笋丝夹进嘴巴里,雪白的牙齿细细的咬着。
“澈儿,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人太过聪明了总是不太好。”千月神眯起眼故意微怒的看着他。
引得千月澈哈哈大笑,伸长脖子:“父皇,你砍吧,你砍吧。”
惹得千月神砍也不是,不砍也不是,砍了自己丢的是自己的心,不砍,这小家伙越发狂傲,最终想象便狂吧,难得皇宫里,还有一个人敢在他面前狂。
过了晌午,下半天过的总是特别的快,同样入夜也快的离谱,千月神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小小身影,深邃的目眸满是柔情。
这忙了一天也累坏了这个小家伙,看着浅褐色的睫毛上带着点沐浴过后的水渍,千月神轻轻的擦去,这么熟睡的澈儿还是第一次看见。
手一动点了小家伙的睡穴,该感谢澈儿对自己没有防备的心,不然点他的穴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千月神掀开被子,轻声下床。
千月之魅 八年3
月光下,俊伟、英明的帝王正做着三岁小儿会做的事情。
千月神身着一件黑色的单衣站在白天千月澈趴着的地方,看他紧皱眉峰似乎正思索着重大的事情,终于眉峰松平,帝皇似乎觉得定,蹲下身子,两手抚上泥土,一下又一下的扒开它。
许是千月澈当时挖的坑并不深,很快,千月神手碰到了某些东西,手抚摸着,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或者千月澈埋下去的东西,而是树根。
只是这树根有些奇怪,千月神手指触摸着树根,感觉到树根上有些凹凸不平,这凹凸并非是因为树枝本身的关系。
久久,千月神紧闭的唇泛出笑意,他知道这凹凸的涵义了。
将泥土继续埋上,千月神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金龙殿,随意的擦了下身子,回到床前,那张幼嫩的小脸依旧均匀的呼吸着,白皙的肌肤上泛着绯红,小家伙看上去睡的很好。
千月神掀开棉被,重新将千月澈抱进回来,脑海回忆的依旧是那颗樱树,那根树根,那一触凹凸不平,因为凹凸不平的树根上显示的字正好是千月神。
澈儿,当时是在刻字吗?
曼罗帝国有一个传统,每逢正月的时候,居住帝都的公候、亲王等众大臣都会带上家眷来皇宫朝拜帝皇,顺便参加年宴。
往年千月澈还小,从不参加。
当初一的第一丝阳光从地平线上升起的时候,千月澈就被吵醒了,懒洋洋的裹在被子里,听着外面响亮的鞭炮声,嬉笑声。
千月澈知道那是年宴正在举行。
“殿下要起身吗?”宫女见千月澈从床上坐下,赶忙倾身请安。
“恩。”千月澈点了点头,从被窝里站起,今年是暖春,比起往年更加暖和了不少,宫女赶紧帮千月澈穿上衣衫,才梳洗好,坛城匆忙的跑了进来。
“主子,家书。”
家书?千月澈顿时心情更加好了,家书,便是在罂粟帝国的哥哥写来的书信,千月澈打开,书信上写着几乎温馨的话,并告诉千月澈,他在那边过的很好。
看完了信,随后一扬,信漂浮在半空燃烧了起来,淡淡的火焰把金龙殿衬出另外一番味道。
出了金龙殿,外面热闹的气氛感染了千月澈。
看着眼前来来往往忙着的宫女们,千月澈还当真好奇了所谓的年宴,各位大臣的家眷都在御花园里赏着花,为首的自然是皇贵妃。
这个女人也不简单,大哥跟格力辛连婚去了蔷薇帝国,这个女人抢失去了争夺帝位的野心,也没有特意的接近父皇,女人的心如海底的针,千月澈想不明白。
避过御花园,那里是女人的天下,千月澈可不想去凑热闹。
“主子?”坛城不解,放在这个时候出来,主子不是来凑热闹的,又为什么走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只管听着、看着,也是一种乐趣,你也下去吧,本殿一个人走走。”
“是。”
千月澈听着吵声,自顾自的走着,前面是一片草丛,长着一圈跟千月澈一般高的小树苗,后面是假山,千月澈走进草丛里,充足的阳光将嫩绿的小草照耀的非常暖和。
千月澈从卡基斯指环里放出小白,然后靠在小白的肚皮上,晒着太阳打着盹。
迷迷糊糊中,有些睡觉了,直到一阵耳边传来的吵架的声音,千月澈睁开眼睛,首先刺眼的是正当上空的太阳,千月神收起小白,毕竟今日宫里人多,千月澈怕小白吓着大家。
然后扒开草丛,入眼的情形让千月澈没理由的发怒。
千月天玉被几个青年围住,其中有个青年的拳头不停的往千月天玉的身上打,嘴里不停的叫嚣着:“小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对揍他、揍他。。。。。。”
千月天玉由于痛疼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肚子任凭对方的拳头洒在自己的身上,千月澈翘着小腿,趴在草丛里,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今日年宴,看着这些青年的穿着应该是公候伯爵家的孩子,这些孩子哪来的胆子在皇宫里大肆打人,何况打的可是帝皇的孩子。
再瞧瞧千月天玉换的是新衣服,这衣服应该就是千月澈吩咐诺杰让司制房改出来的,通常家长都会告诫自己的孩子,不要惹是生非,毕竟没有一个是好惹的主。
但是为什么这些孩子还是。。。。。。,所以千月澈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千月天玉本身的问题,看着他有些胆怯的样子,谁都想欺负他。
如果他不自己站起来,以后永远都会躲在别人的背后。
“拿出来。”那个人一脚踩在千月天玉的肚子,借着细缝,千月澈看清楚,千月天玉的脸上都是乌青,听着那帮人的口气,似乎千月天玉手中的他们想要的东西。
基于千月澈对千月天玉的了解,所以知道,自然不会是千月天玉偷人家的东西,那么是这些人看重了千月天玉的东西?
千月澈想笑,千月天玉能有什么宝贝。
千月天玉咬紧牙根就是不肯拿出,嘴里有些血渍流出。
“你这小贼,我打死你。”那个青年又提起一只脚踩上了千月天玉的脸蛋。
嗯。。。。。。
有些细微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的从千月天玉口中发出,千月澈蹙眉,这会儿有一些人往这边靠了过来,几个人交头接耳仿佛在议论着什么?
御花园赏花的女眷在皇贵妃的带领下也统统往这边靠了过来。
其中一个女眷看着自己的儿子踩着千月天玉的脸,赶紧上前将他拉开:“儿子,你这是在做什么?”此妇人是某位公爵的夫人,可能平时于皇贵妃有些关系,因为她站在皇贵妃的左边。
几个围在一起的青年看着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