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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只为博君一笑,啊哈哈~就酱紫,另外,我不会告诉你这一章我上课拿手机一个字一个字打出来的……QAQ全部都是!
☆、【但是厨艺不错。】
阿尔·奥尔科特今年二十八岁,他从小听妈妈讲东方的那些鬼神故事,所以一直觉得,东方人,是非常有神秘色彩的。他们的历史浩瀚无垠,那种几千年沉淀下来的柔和气质,已经深深地刻在他们的骨血上。
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东方人都很温柔,不崇尚暴力。
而现在,他闷闷地坐在软软的沙发上,左脸颊贴着一个冰袋,把自己这二十八年的对东方人的想法完全推翻。对面沙发端坐着的冷着脸的少年就是他脸上伤的始作俑者,此时却好像是被他欺负了一样,搞得他也没了脾气。
这样沉默许久,阿尔觉得这样略尴尬,于是打算找个话题聊聊。
“咳咳,小朋友,你叫什么啊?”因为考虑到他不会也许不会说本地语,于是用中文说道。
少年对他的称呼有些反感,皱皱眉,冷声道:“你真无礼。”
阿尔眉头一跳,这少年说话文绉绉,猜测他出身书香门第,便问:“你是东方人吧?你的父母亲住哪里,我送你回去,要是不介意的话,今晚可以住在这里,这里还有一间空房,别担心,我不是坏人。”
“我是神,是来跟你谈判的。”
“什么?”阿尔以为自己幻听了。
他不耐烦地重复一遍:“我是来和你谈判的。”
“呃……前一句?”
“我是神。
”
阿尔的嘴角抽了抽,瞧着面前这个严肃的少年,半晌,说:“嗯…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这少年长得漂亮,可惜脑袋是有问题,中二晚期了吧。
“我完成任务后,自会回去,”少年没意识到自己在别人眼里已然是中二病患者,继续说,“我先自我介绍。我叫时端,是时间度量官。”
好中二的……身份啊……阿尔继续抽嘴角,出于礼貌,伸手过去,要和他握手,“我叫阿尔·奥尔科特。”
“好的,阿尔。”时端点点头,不解地看他的手。
阿尔吃惊于他的亲密叫法,想到东方人都是喜欢这般叫法,就笑了笑,解释:“这是西方的礼节,见面要握手,还有的国家要贴脸颊。”
果然时端嫌弃地蹙眉,然后把手伸过去,边说;“身体接触是亲密之举,怎么能和初识之人这般做。”
阿尔握着他的手,怔了拯,东方人皮肤特有的细腻的触感,让他想起了妈妈。
“怎么了?”时端见他握着手发愣,又疑惑了。
“哦,对了,东方人是见面是如何打招呼的?”阿尔赶紧松开。
时端把双手伸进另一只手的宽大袖子里,把手抬到胸前,45度弯了弯腰,动作缓慢而认真。
他做完后,抬头看阿尔,像是在等待他的点评。
“原来是这样啊。”阿尔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停感叹,这少年也太呆萌了,好像小时候见过的年画上面的小童子。
“嗯,既然打过招呼了,我就开门见山了。”说着,时端伸出右手,在空中一划,俯身把手里的东西放到茶几上,慢慢摊开,“这是保密契约。”
阿尔惊悚地看他在空中抓了一把手中就多了一个卷轴,而那卷轴摊开来后竟然泛着淡淡的金光,定睛一看原来是上面的字在发光。
“我来解释一下,签了这份协议后你将会失去有关于时间漏洞还有时间度量官的一切记忆,而作为你保密的答谢,你可以一个合理的要求。时间度量官会尽量满足。”时端慢而缓地说着官方的话。
“给我一些时间消化。”阿尔张了张嘴,半晌才吐出一句话。
“哦。”时端不耐烦地撇了一下嘴。
阿尔头一次觉得他心中唯物主义价值观有了一丝裂缝。他捂额思考良久,还把那卷轴拎起来瞧瞧,还让时端把袖子给他看。
时端被他的质疑弄的越发不耐,最后重重地一摔袖,说:“好了,我的耐心有限,若有疑惑,请提出来。”
“为什么要我签订这份契约?”
“时间系统虽然完善,但是还是会有漏洞。你的时间钟之前出了问题,使得你的时间的流逝转移到了另一个时间钟,于是你发现了时间流逝的不一致性。”
“时间度量官是做什么的?”
“我们的职责是守护时间还有度量人类的时间。”
“以什么标准来度量?”
“以各种感情为度量标准,假设一个人热爱他的朋友,那么他和朋友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时间会少一些。快乐是减少时间,而悲伤则时间延长。”
“你的意思是,时间并非等长的?”阿尔觉得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事实上他也笑了,提出反问,“你这是在说,科学家们认为的心理作用引起的时间差的看法是错的?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也是错误的?”
时端说:“虽然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时间的确是不等长的,而时间系统的存在的缘由之一,就是让你们的时间观念相一致。就好像你过了十分钟,其实别人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但是你们认为时间是一样的,而标准就是你们人类的钟表。”
阿尔哈哈两声,笑得很
干,最后,他还是笃定:“时间是等长的。”
“不等长。”时端睨他一眼,那样子好似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那样。
“不等长。”
“你真幼稚。”
“……”阿尔觉得自己被一个看起来小十岁的少年批评幼稚是值得反思的事情,他定了定神,心说怎么还跟一个中二少年计较起来了。刚才那空中取物一定是魔术!对的,这孩子一定有病。
于是他又换上和善的笑:“叔叔送你回家好吗?”
时端也意识到他不信自己的身份,眉间隐隐的怒意,最后,他起身,理了理衣服,伸手在空中又一滑,一个钟盘出现在他面前,他瞧着再度傻眼的阿尔,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连带着声音也有了些波澜,说:“这就是你的时间。”
……
反正最后阿尔总算相信时端不是中二少年,但是,他还是认为,时间是等长的。
于是他说:“除非你让我相信时间不等长,或者让我找到证据说明时间等长,不然我不会签订这份契约。”
时端皱眉,说:“但是当你签订契约,与时间相关的记忆都会被抹去。你执着于这个问题并没有意义。”
“有意义,至少我现在还没有忘记。”
“……我想你或许可以考虑一下别的问题,比如你有什么想要,时间度量官会满足你的要求。”
“我就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时端只觉得这个人类麻烦,一般人听到神说能满足你一个要求,都会迫不及待地说要金山银山美女权利吧。这人真怪。
瞧他坚定的眼神,半晌,时端默默地撇开眼,说:“既然如此,随你吧。”
阿尔很客气地让他住在了爸妈的房间。
那间房间就在阿尔房间的隔壁。因为对这里的所有东西都很重视,所以他就算工作再忙,都会自己每隔一个月亲自打扫。所以这里很干净。
而且与整个宅子的装潢的风格都不同,这个房间透着浓厚的东方气息,床是暗红色的架子床,镂空的雕饰很华美,木架子镜子,等等。
“你母亲是东方人?”看见床头上的墙壁上挂着的巨幅的全家福,时端有些吃惊。
“嗯,我比较像爸爸,东方的血统继承地少。”
“……看到这张照片,我才看出,”时端淡淡地瞥他一眼,顿了顿,继续道,“你真的没有一点像东方人。”
这个死小孩,真是……阿尔抽嘴角。
“这个房间很干净,”时端审视一圈,而且一看就是很多年没人住的,不解,“令尊令堂呢?”
“他们去世很多年了。”
时端一愣,说:“抱歉,节哀。”
“哈哈,东方人可真是可爱,你们总是对别人的悲伤引起共鸣,而表现地更难过,反而让别人觉得不该这么难过了。放心吧,因为太多年了,现在也已经释然了。”
时端点点头,迟疑道:“我可以住这里么?”他进来前看见隔壁好像还一个房间也是卧室,让一个刚认识的人住父母的房间,怎么说都觉得太随意了吧。
“当然,我想你住这里会有家的感觉。”阿尔灿烂一笑。
跟静雅阁的只有无边无际的空旷的地方相比,这里是真的可爱温暖多了。
“谢谢。”时端嘴角也弯了起来,西方人对陌生人的热情和信任的确是优点。
虽然已经凌晨两点了,但是阿尔没有睡意,反倒是饿了,于是就打算下厨。
“你想吃什么?”
“我?”时端见他询问自己的意见,微微吃惊,“神不用吃东西。”
“哦……那晚安?”
“晚安?”
“……好梦。”
“神不用睡觉。”
“……”
阿尔下楼的时候有些感慨,神不用吃东西不用睡觉,听起来好像很好的样子,这样的话就有更多时间研究了……而且看他的样子还不会疲倦……那简直就是科研人员毕生追求的技能啊……
走到厨房,他打开冰箱看了看,嗯,做个蛋包饭吧,快速又美味。
虽然是米国人,但是他反而爱吃大米等东方食物。尤其是昌南那个国家,因为地域的广大而美食众多,又因为母亲的关系非常向往,只是一直没有时间也没有合适的人一起去……他脑海中突然出现穿着唐装,有着一头长发的时端,不由得笑,如果和他一起去那里,好像挺不错。
他伸手把拿了两个鸡蛋和牛肉,用脚把冰箱门轻轻带上,直起腰,转身,却被一直悄无声息跟着他的人吓了一跳,手里的鸡蛋滑了出去。
时端也没意料到他会被吓到,赶紧伸手一点,鸡蛋的下落就像被定格了一下,不动了,他再随手捞回来,还给阿尔。
阿尔张大了嘴,愣了好久才把鸡蛋拿回来。
“天哪,简直神技。”
时端微微蹙眉,“一时顺手,在下界我不能使用与时间有关的法力,回到时间宫我要被挨骂了。”
“就是一个鸡蛋也要被骂?你的老板真苛刻。”阿尔边跟他闲聊边打开灶火。
“……是我父亲。”时端犹豫了一下,还是更正。
“啊~你父亲也跟你一样漂亮么。”
“你太无礼了。”时端低喝,不满地瞪他。
“抱歉,一时嘴快,漂亮是个褒义词,你不要介意。”阿尔赶紧打圆场,但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这个词这么敏感。
“我是男人。”时端强调。
“哈哈哈哈……”阿尔朗声笑起来,好久才停下来,睨他,“你看起来还未成年。”
“按你们人类的时钟来算,我已经活了上千年了。”时端反睨他,那意思,你连我的零头都比不上。
“长相决定年龄,还有身高。”阿尔看着两人相差快一个头的身高,促狭地笑。
时端被堵得无言以对,半晌蹦出一句:“小人得志。”
阿尔瞧着他脑后宽松的长长的辫子,乌黑柔软的发尾微微卷起,一时心痒想要摸一把,他永远都是行动快于想法,回过神手已经在拉扯那条辫子了。
时端一惊,伸手抢回来:“你做什么?!”
“小气。”阿尔怏怏收回手,继续炒牛肉粒。
“登徒子!”时端冷哼,别过脸。
“你这打扮不是百年前的昌南人装扮么,也太过时了吧。还是你们那里的流行?”阿尔岔开话题。
时端回想了一下其他人的装扮,好像都与现在的下界一样,西装之类的,就摇摇头,说:“不是,因为我上一次来这里是百年前,我很喜欢那时候的衣饰风格,于是就一直作那时装扮。”
“好像有点不同。”阿尔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剃额太难看了,接受无能。”时端撇嘴。
“你这样挺……好看的。”阿尔本想说漂亮,话就快出口赶紧舌头一扭。
时端见他没再说他漂亮,好看似乎顺耳些,便微微一挑眉。
接下来两人都没说话。
阿尔快速地做好了蛋包饭,装盘的时候,虽然目光在手中的锅子,却在偷偷打量身边的人。最后他嘴角一挑,再拿了个空盘子,走出了厨房。
时端见他去饭厅坐下了,就想回楼上。
阿尔喊住他:“时端,麻烦帮我拿两双筷子。”
“哦。”时端回身去拿了筷子,交给他。
“等等,”阿尔喊住他,微笑着指了指对面的座位,“一起吃吧。”边说,边用筷子把蛋包饭一分为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