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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有了,当然有了!”端木离假装生气道,“你们每个人见了我都是这样问,我都快被问烦了!”
北冥飒嘿嘿一笑,环顾一下房间,却不见端木尧跟离斩轩,不由问道:“你一个人来的?”
“当然不是了。父皇和爹爹在跟大哥哥说话,我想哥哥,所以就留在这里陪哥哥了。”端木离坐在床边,摇晃着小腿,“哥哥,外面好不好玩?我今天来晚了,根本没看见什么比武嘛,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也没看见多少,反正也就是打打杀杀,我武功不好,洛寒哥哥不准我凑热闹。”北冥飒老实答道,忽然大眼晴一转好奇道,“你方才说什么?”
“什么?”端木离不明所以,歪着头不解问道。
“你方才好像叫爹爹了,你已经认了他?”
“……谁、谁认他了!只不过他对父皇还不错,我才对他好一点嘛。以后还要看他表现呢!”端木离别扭道。
北冥飒却笑得贼兮兮的:“哦,原来如此。”
“哥哥,你好坏,竟敢嘲笑阿离!”端木离伸出小魔爪去挠他痒痒,然后反过来嘲笑,“哼,某人写的字好难看者啊,我看了都不忍,不知道以后夫子看见会不会吐血呀?”
北冥飒没料到他竟然拿自己的字做文章,顿时反击,将小家伙按倒在床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你个小魔头,竟敢嘲笑哥哥的字,等哥哥哪天写好了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好看的字!”
欢快的笑声回荡在屋里,不时传来求饶的声音。
“哥哥,我不敢了,别挠了……哈哈……”
“那还嫌不嫌我的字难看?”
“不难看,不难看……哈哈……”
离洛寒、端木尧、离斩轩三人在隔壁的房间,听到他们房间欢乐的嬉闹声,全都忍俊不禁。
“怎么样,尧,这次带离儿出来没错吧?不然他闷在宫里迟早会闷出病来的。”离斩轩笑眯眯地饮着茶,为自己的英明决断开心炫耀。
端木尧白他一眼:“是是是,某人太英明了!”
离斩轩受用地点点头:“对啊,我真是太英明了!”
离洛寒在旁边听他们的对话也忍不住偷笑。现在他对他们的成见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深了,而且现在两国国泰民安,百姓丰衣足食,民风淳朴,根本比之前好了太多,他又有羽儿陪着,心中的芥蒂慢慢退却。
说到底,眼前这两位还是自己的皇叔、‘皇婶’,更深了说,还是自己的岳父,‘岳母’呢,他们之间的恩怨早晚都得化解不是?
“洛寒,你把我们叫过来并把小离儿支开,是不是有什么事?无殇那边有师父在,应该问题不大。”离斩轩率先问道。
离洛寒深吸一口气,坦白道:“不是无殇的事,是关于飒的。”
“讽?他怎么了?”端木尧面色凝重起来,“我还在奇怪呢,为什么飒在白天睡觉,看他的样子又不像生病……他到底怎么了?”
离洛寒惊健于端木尧的观察细致,老实道:“不知两位可听说过血族?”
“血族?!”离斩轩与端木尧对视一眼,“当然听说过。当年我带尧去医病,曾经路过大沙漠,那时候隐约听当地人说过,沙漠里有个沙漠之甍,那里的人都是靠吸食鲜血为生的。不过,通常是与外界之人井水不犯河水。我们也就没有太过干涉,绕着离开那里。等再回来路过时便听闻那里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沙漠之甍中的血族被人灭族。这在当时的武林,算是一件传得沸沸扬扬的大事了。”
端木尧想起当年的情景来,也唏嘘不已:“本来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偏要去招惹他们呢?”
离斩轩安慰地拍拍他的手,端木尧回之一笑,忽然想起什么,侧头对离洛寒道:“啊,对了,我们就是在那时候发现无殇那孩子的!”
“嗯。无殇那时候那么小,干瘦干瘦,浑身是伤,几乎要被黄沙淹没了。”
“如果不是轩医术高明,恐怕救不回来他了。那时候他也没有活的意愿,唉,我们当时只当是沙漠之甍里出来的孩子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一想到家族被灭,便痛不欲生。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也是参与者。”端木尧想起离洛寒给他们的信函,无奈叹了口气。
离洛寒解释道:“不,无殇不是参与者,他也是被有心人利用了。可恨当时他有口不能言,被心爱之人误会,丢在了沙漠,任他自生自灭,心中多少会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原来是这样。”离斩轩恍然大悟,“怪不得看那孩子虽然总是一副漫不轻心傲慢无比的模样,原来那只是他的掩饰,他心里也有那么多苦。”
“啊,说着说着就扯远了,方才不走在说羽儿吗?”端木尧猛然回神。但是心中多多少少有点不好的预感。
果然,听离洛寒歉然道:“飒就是被血族的人咬伤,所以,近来有些嗜血,我一直瞒着他,待他想喝血的时候蒙住他的眼睛,喂他喝我的血,却是不知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好他。”他看着离斩轩,犹豫半晌,终于开口,“皇叔你见识广,又是名医,你有没有办法?”
离斩轩神色凝重:“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病人,所以,没有把握。那个咬伤羽儿的罪魁祸首呢?他没有办法帮羽儿恢复吗?”
“我还没来得及问。”离洛寒更加愧疚。
“我们去问问他吧!如果他有办法,哪怕就只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办法,哪怕希望渺茫,我也一定会想办法治好羽儿的。”离斩轩起身,傲然开口。
端木尧与他并肩而立:“没错,我们先去找那人问问吧!”
“好,他在烟雨阁那儿,我带你们过去。”
看着他们离开听香榭朝烟雨阁而来,东方炫眼中闪过兴奋的光。他换上夜行衣,蒙上黑巾,从窗口跃了出去。
与此同时,也有一道黑影从斜刺里掠出来,与东方炫距离只五米的距离。
东方炫显然察觉到了有人跟踪,他一个漂亮的后空翻,翩然立在听香榭前面不远处的千波塔第二层的栏杆旁,悠然道:“阁下好雅兴,三更半夜不睡觉,跟踪我做什么?”
“东方炫,我知道是你,将你脸上的布巾摘下来吧!”
卷四 第三十八章 爱情,总是这样的,猝不及防
“东方炫,我知道是你,将你脸上的布巾摘下来吧!”熟悉的音色,东方炫当然不可能不知道,跟踪自己的人是谁。
“秋牧南,没想到你真的来挡我的路!”居高临下的身影,随风翻飞的衣袂,映在淡淡的月光下,倒真有那么几分翩若惊鸿。
“我警告过你的,可你不听,非要来打那孩子的主意,就怪不得我了。”秋牧南依然是平淡如水的样子,连警告都是这拌的云淡风轻,没什么杀伤力。
所以,东方炫很不屑地开口:“我打谁的主意关你什么事?”
“不巧的很,我对那孩子,一见钟情。”秋牧南就是个面瘫,即便说着的是情话,也依然面不改色,跟喝白开水似的,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哦?一见钟情?哈哈,秋牧南,你别笑掉人的大牙了。你没见离洛寒可宝贝他了?你还要插一脚?别说是离洛寒,就连我都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东方炫学着秋牧南的话反击,“不巧得很,我对那孩子,也一见钟情。”
“少胡说八道!你根本不是喜欢他!你就是好奇,对他有兴趣,所以想亲自研究一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秋牧南一本正经地开口,“可我不一样。我没想要什么机会。喜欢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得到他。但却会为了他而保护他不受到任何伤害。爱他,只是我一个人的事。”
“真是个伟大的情圣呀!听得我都不忍心了呢……不过,我可不是打他的主意,我只是想拿他身上一样东西而已。”东方炫玩笑开完,面色阴沉下来,“所以你大可不必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我绝不会伤他分毫!”
“那也不行。若想近那孩子的身,除非你先过我这一关!”秋牧南飞身而上,也立在了千波塔上,与他对峙。
“秋牧南,你一”东方炫见他软硬不吃,不由有些气恼。
两人就这样在千波塔上过起了招。很显然,若论灵异能力,两人虽然各成一脉,一个是阴阳家的大司命,算是人中之龙;而秋牧南是蜀山派的神秘人,目前不知他的真实身份,可他好歹也是修真之人,更是云中之鹤,轻灵飘然,高于外物之上。
阴阳家主要与地府幽冥打交道,谁说是阴阳家,实则以‘阴’为主;蜀山派一向修身养性、超凡脱俗,若真要说他们要做的事,那就降妖除魔,说来以‘阳’为主,以天地之精气来抵御外之晦气.比阴阳家要更胜一筹。
不过,既然是修身养性,自然不会争强好胜,秋牧南旨在阻止东方炫去招惹北冥飒,所以并不会伤害他。东方炫比之略逊一筹,讨不到好,只得作罢。
“好了,今天不陪你玩了!”东方炫收了手,自行返回。
我就不信,你能天天守着那小子不成!东方炫狠狠瞪了他一眼。
秋牧南也眉梢一挑,笑得胸有成竹;不巧的很,你的心思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日后你想做什么,只要在我感应范围之内,就一定能阻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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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殇醒来的时候正是午夜,他想起昏迷前的事,顿时一个激灵坐起,视线一滞一莫希尘就安然睡在他身畔,不由松了口气。
“希尘……”君无殇慢慢伸出手去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呼吸,原来他帮自己解毒之后并没有死去。
失而复得的心激动无比,君无殇重新躺下,伸臂揽着莫希尘,按捺不住地亲吻起来。
“这些后辈们,真是,一代比一代强悍!”南宫天算好君无殇睡醒的时辰,本来要推门进来喂药,结果刚开了个小缝看见他正搂着另外一个病患亲吻,只得重新关好房门,端着药碗在门口伫立。
“轩跟尧怎么还不来?难道那边也出了什么事不成?还有鬼王跟我那个怪脾气的徒弟,也都没回来,唉,都欺负我老人家啊……”南宫天在门口待了半晌,嘟囔几句,最终敲了敲门,“小徒孙,你醒了没有?”
君无殇偷香正浓,听到敲门声满心不悦,不过既然来人是自家师尊,只得拭去唇角的津液,回答道:“师尊,我醒了。您老人家应该是算好了时间的吧?”
南宫天推开门,嘿嘿一笑,一语双关道:“吃了药就没我老人家的事了。喏,给你,小兔崽子,师尊我已经好久没伺侯过人了!”
君无殇按过药,。一饮而尽。
单是闻味道就知道配料均是上好,君无殇面色敬佩赞叹道:“师尊,您老人家出马果然不同凡响!”
“臭小子,下次还要死要活不?”南宫天敲敲他的头,数落道。
“不敢了不敢了。”君无殇乖乖受教。“徒孙以后不敢了。多谢师尊教导。”
“算你小子识相!”南宫天见他喝完,将药碗重新接回来,淮备离开。
“师尊!”君无殇叫住他,犹豫了一下,问道。“希尘为什么还不醒来?”
“他?他要醒来恐怕有那么点困难。”南宫天的笑容看起来有点老奸巨猾。
君无殇没有塔注意他的笑,紧张问道:“为什么?我听说过十星海棠会让第二次接触的人很快死去,希尘并没有死,不是因为师尊救了他吗?”
“我是救了他,不过他还是中了毒,需要很奇特的药材。现在药材还未采回来,他要能醒,才奇怪呢!”南宫天无奈道。
“那需要什么药材!”君无殇翻身而起,“我去采!”
“你还是老实躺着吧!”南宫天将他推回床上,“你以为你自己有多好?开始你自己下的那几幅药虽然延缓了毒性的发作,可也有副作用,老人家我好不容易才帮你稳住,你还凑什么热闹!”
“可是一”
“可是什么?采药的事就交给其他的人吧!不然,你跟他们交朋友做什么!朋友就是用来有难的时候指使的!”南宫天一本正经地教导。
君无殇笑了笑:“好吧,听师尊的。”
南宫天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好了,老人家我不打扰你了。”
这话又说得模棱两可,弄得君无殇都有点脸红了,目送老人家远去,君无殇才摇头苦笑,重新躺下,指尖轻触莫希尘的脸颊,果然,这样的样貌才适合希尘啊。
朱砂似火,眉峰如簇,清秀中带一抹妖冶,安静中带一丝邪异。
一他的希尘。
君无殇满足一叹:“希尘,我们不会再分开了,对吗?”
回应他的是慢慢蜷进怀中的瘦削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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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白天离开这座别院的苏颜,被北冥翼追上之后仍然是冷眼相看。
北冥翼的脾气比十年前更加温和,所以也不气,依旧不紧不慢地跟着他。毕竟,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