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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正想开口争辩,而一阵躁动的精神动态却在四周倏的涌了过来。话到嘴边又被我收了回来,我侧过头感受着那些变化的精神。怎么回事?是旅馆外面的那些人,怎么会产生躁乱?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这时房间外传来了隐约的惊呼声,似乎还透露着几丝兴奋。我们几人疑惑的互相看着对方,克尔斯忍不住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旅馆这一层的精神都在进行着转移,很快,整个楼层除了我们的房间,其他人都已经到达了一楼大堂。我起身走到窗边,挑开窗帘探出头向下张望过去,楼下不知怎么聚集了一群人,似乎都在围着一个黑色的人影,显然那个人影便是他们精神变化的中心点。
“外面在做什么?”花寒走过来一脸好奇,似乎也想探个脑袋过来看看热闹。
我没搭理他继续看着下面的人影,这人谁?看起来似乎有些眼熟?我这人记性不好,见过一两面的人再遇到直接就认都不认得了,既然他看着只是眼熟那就代表见过的次数并不是很多。我在脑海里不断回忆着究竟在哪里见过,正想着呢,楼下的那人却突然抬起头向上张望着什么。当他抬起头后我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容,这时整个人的心却直接往下一沉——
不会吧!我苦着脸在心里暗想着,这样也能碰上?眼见那人的视线即将落入我们房间的窗户上,我当即本能迅速的把窗帘一拉,向后退了几步结果和身后正要上前的花寒干脆的撞了个满怀。
花寒惨叫了一声,一没注意踩到浴巾角直接摔在了地上,他骂骂咧咧的揉着给撞疼的下巴,回手对着我脑袋就是一巴掌,我手快赶紧挡住了他,“别别别我们现在有危机了!”
几人都不明情况的看着我,我推开花寒的手然后深呼了几口气,转头对其他人道:“在我原先的星球那边有一句古话,叫做「说曹操曹操到」,意思就是你正在讲论一个人的时候,而那个人却刚好已经到了你的面前……”
我看安莫的脸色立刻就变了,显然他明白了我这句话的意思。可其他人还一脸迷茫的样子,这时我心里不禁暗叹,果然还是只有你最懂我啊。
我无奈的继续说道:“这句话套用过来只有一个简单明了的意思——乔他现在就在这所旅馆下面。”
正说着,那些躁动的精神又从一楼飞快转移到了我们这个楼层,而且还越来越近,没一会儿那些精神便聚在了我们房间的门外,而且竟停止住了不再走动。我们几人互相眼神示意了一番,凯诺对维安昂了昂头,维安随后便轻手轻脚走到门边,他先是透过猫眼看了看外面的情况,然后低头把耳朵贴在了门上,过了片刻隔壁传来了一声重重的关门声,而那些嘈杂声也渐渐散了开来。
维安转过身靠着房门,表情看起来有些糟糕,他小声道:“乔与几个士兵住进了我们的隔壁!”
“什么?”花寒一没控制好音调声音直接大了起来,主管屈指对着他脑门儿就是一下,本想警告他小点声,结果敲的他反而要大叫起来,还好身后的克尔斯手急眼快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花寒呜呜了几声相当不满,克尔斯凑在他耳边咬着牙道:“维安说首领他就在隔壁,你难道想让我们被他发现吗?”听了这句话他才算是静了下来,克尔斯皱着眉松开了他。
我比了一个卧槽的口型,压低声音问道:“他怎么回来了?他怎么速度这么快?他怎么不回家反而住在这里?”
“这问题一连串的你以为射炮弹呢啊?”凯诺骂了一声,比了个手势示意我们安静。“都别吵,这里维安的耳力最好,让他听听隔壁是什么动静。”
维安点点头,伏在墙边把耳朵贴了过去,隔着一道墙过于细微的声音我是听不到什么,但维安的听力非同凡人,这也算是他的一技之长。我不禁的想先前他出任务住旅店的时候,如果隔壁碰上个饥渴的,那声音听着他一晚会是什么心态度过?
扯远了。我甩甩头。
从维安的表情来看似乎听到的并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又过了将近半个钟头左右,就在我昏昏沉沉即将睡着的时候,隔壁突然没有任何征兆传来了一声惨叫,这吓的我一激灵直接跳了起来。
维安的脸色也不怎么好,他从墙边退了过来,到床边便一下倒了过去。片刻后他压着声音缓缓道:“乔他和我们的行程路程从荒原公路就完全重叠在了一起,前后就差两个钟头,这真的很危险,如果我们这一路的动作再慢一些,在亚特外相遇的话那现在就直接打起来了。”
听此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明智,当时收到莫瑞先生的消息后就足够的果断启程,否则这个相遇还真是难逃一劫。维安随后便把刚刚听到的与我们重复了一遍,他的声音很低,听的时候相当废耳朵,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清他在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十四、隔墙有耳 听者何人
首领从雪极北逃出时凑巧遇到了罕见的暴风雪,那雪下的可是相当猛烈,前后可见度不足一米,超过一米之后你就只能见着团人影了。于是在这场雪灾中首领带着队伍丝毫不敢松懈的前进着,可他连自己都顾不得又哪能顾得起别人?于是这一路上折了不少士兵,最终当他终于找对路线走出雪原时,身边就只剩下三个士兵跟从着他了。
这三名士兵也可谓意志力非同常人般坚强,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之下竟然挺了过来。走出雪原后首领他任不敢有任何松懈,因为他知道自己能闯出来这完全是凭着一开始的那股劲儿,是一开始的意志,如果现在停止下来意志没了,距离回亚特的路途还远,那他估计连一半的路途都走不到就要面临崩溃了。
所以他打算一路走下去直到回到亚特地域再整顿休息,可这时三名士兵里的其中一人却不乐意了,尽管没有明面讲出,但他对乔的态度却越来越不像对自己头目般恭敬,这一切乔都看在眼里,但却也一直没有说什么。
走到西特卡亚的时候他见整座城市都空了,便知晓军队的人一定是遵守了一开始自己所留下的口信,于是便更加迅速的往亚特赶回。过了几日他从荒原公路到了塔目尔,尽管这里只是一个他从未关照过的最不起眼的小城市,但怎么说也总算回到自己的地盘。进入安全领域人求生的意志一旦消除,那么整个人松懈下来也就瘫了下去,进了塔目尔没走几步之后乔就直接倒下了,最后还是那三个小士兵拦了辆车把昏迷的乔弄了上去。
现在他们最为需要的便是休息,因为几人的体力已经完全不支了。然而没想到过了几分钟后首领竟然又醒了过来,估计是没交代好什么昏也昏的不踏实,于是便告知司机先去最近的旅馆休息一下,然后再联系中心城市的人过来将他接回去。因为中心城市的路程离这里也不算近,这段时间也总不可能在路上干站着。
于是很凑巧,他就到了我们所住宿的旅馆。旅馆的人一见地域的总督来了便都冲下去想凑个热闹,而那种躁乱的情绪应该是看到乔拼死拼活赶回来的狼狈样给吓到了,之后乔便入住了我们隔壁的房间。他进房后先是用电话打给了某个人,似乎是压制西特卡亚的那支队伍,在说明了自己一路的经过后便问他们到达城市的时间,最后他说了一句让我们全都惊讶不已的话——“如果你们明天回得来,那就明晚将他们带去千槐木林吧,免得夜长梦多啊。”
维安讲到这里的时候我举手提了个问题,不是魔洞之眼只是月圆之夜才能够开启吗,如今离月圆还有几天的日子,为什么首领说明日就可以进行?维安没有回答我,只是让我继续听下去。
之后电话那边的人似乎提了个问题,也是与我刚刚所问的同样的问题,乔哈哈笑了几声然后道:“你可知古书记载的不一定都是正确的?其实邪气最为充足之日是满月前玄月的几日,玄月是释放邪气满月则是消耗邪气,所以能够满足地狱的开启,那便是这一周左右的时间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会这么往回赶的原因。”
电话那边的人似乎又问了些什么,只听乔的语气立刻就变了,几乎是咬着牙怨恨道:“别提了,我跟着X他们本来已经找到了星球中心精神的所在,即将得手之际不知从什么地方黑鹰冒了出来,这个该死的叛徒,杀了他也根本不解恨,就是他才导致最后那些人与星球其他的能力从雪极北转移到了别处,而我则遇到了十年难得一遇的暴风雪,差点给拍在雪原里出不来。”
听到这里我一开始先是愣了半天,过了好一会儿才想到他所说的黑鹰是尤尼克时,一股苦涩不禁从心口蔓延开来,我扯了扯嘴角展开一个苦笑。
乔与电话那端又说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把之前对他有意见的士兵叫了过来,毫不犹豫杀了他,之后再听那边的动静他现在应该是去洗澡了。
· · · · · ·
维安讲完之后长叹了一口气,他有些忧郁道:“再有几个钟头中心城市的人就会派人来接乔回去,而明晚就是他们开启魔洞之眼的时辰……”
“别讲了,谁也别拦我我现在就去把他绑了!”花寒嗖的站起身,上下捋了一下不存在的袖子,然后转身就欲走出房门。
“花大侠,咱们能先把衣服穿上再出去丢人么?”我瞥了一眼他都掉到腰间的浴巾,无奈的赐了他一个白眼,有些东西我们几个男人看了虽说没什么,但这个房间怎么说也好歹有个女人啊,这家伙简直太放肆了。
花寒把浴巾围好,然后对我冷哼一声:“我这叫好身材露出来,你这小身板跳起来连我膝盖都够不着,哪够格儿在这讲话?”
他这句话把我噎的够呛,我脸色瞬间就黑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咬着牙挤出几个字:“你找死……”
主管咳了几声对我们摆了摆手:“你俩有完没完?我们先讨论正事OK?”
我知道我现在脸色绝对看起来差极了,我强忍着没对戳我痛处的花寒发作出来,这混蛋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X长的矮惹着他了?
维安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转头一看这家伙清澈透亮的眸子正望着我,于是怒火立刻便压制了下去。我哼了一声心想花寒这家伙铁定是知道我现在不敢拿他怎样,那我们就秋后算账,到时候不怕弄不死你丫的。
花寒裹好浴巾对我吐了下舌头,样子嚣张的很,然后便转身要走出房门。“喂你要去哪里!”凯诺叫住了他。
花寒嘿嘿了几声道:“你没听刚刚维安说的么,乔他自己都说这一路上精疲力竭,如今他好不容易安顿休息了下来,那前几日的疲劳感便会全部涌上身体,我知道这种感觉,一开始你是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的。”
听他的口气看来是真打算乘人之危将乔绑过来,而且说的信心满满,好似有十足的把握般。人在极度劳累后确实是无法动弹,可是我们现在还不清楚隔壁乔的情况,如果让花寒毅然闯进去,到时候若乔一点事没有那我们岂不是就自投罗网了?
我看花寒又要走于是忙对他道:“不行,如果乔并非你想象那般该怎么办?这种人只要是一只手还能动就能纠缠我们将近半个钟头,这万万不可贸然行事。”
花寒嘀咕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这时他的手已经放在门把上即将把房门打开,然而就在下一秒,砰地一声他直接砸到了墙上,随之便被人反扭着胳膊死死的摁在了上面,看得出那胳膊的扭动已经超出了人体弯曲的极限。
克尔斯刚想捂住他的嘴,可这时已经完全来不及了,花寒的惨叫声瞬间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这声音凄惨的听着都觉得疼痛仿佛深入骨髓,让人不禁一阵寒颤。
顺着按住花寒的手臂继续往上望去,只见是一双如深海冰川般寒冷的眼眸,蓝色的眸子看起来没有任何温度与情感般。
“你干什么!”凯诺这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面露愠色对安莫大吼道。
安莫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墙上的花寒立刻面露痛苦之色,我甚至听到了几声骨头清脆的响声。“干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他要干什么。”安莫语气冰冷,他瞥了一样凯诺道:“如果刚刚我放他出去,那么现在他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大、大哥饶命,我错了……”花寒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然后眼神相当可怜的看向了我。我看他都这凄惨的模样,之前嚣张的气场早已不知飞到哪个旮旯屯,可想而知安莫使出的力度有多可怕,再这么下去只怕花寒的胳膊就要给拧断了,我见大仇已报,便走过去拍了拍安莫的手臂道:“别动粗,都是自己人,先松开他我们之后再谈一谈好吗?”
“谈一谈?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安莫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