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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御逸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抱我……”
越然猛的睁开眼,直直的看着御逸,半晌,才开口问,“你说……什么……”
御逸面颊绯红,皱着眉头说,“陛下莫非是不肯?”
“不!”越然忙吼道,“朕肯!朕肯!朕当然肯!”
越然一边说一边慌乱的起身,起来之后又有些不知所措,手在空中比划着,额角也渗出汗珠。
就在越然慌乱的时候,御逸伸出双手揽住越然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
柔软的唇,轻轻碰到了一起。
此时,越然才有了真实感。他的兔子,真的主动要他抱了……
“御逸……”越然微微抬起身,苦涩的望着御逸,低声说,“御逸,朕喜欢你。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朕。这一生一世,你是朕的……”
“陛下……”御逸皱着眉头,也低声说,“只要陛下不赶兔子走,这一生一世,我都是陛下的兔子……”
“朕怎么会赶你走呢。朕怎么舍得赶你走呢。这么美丽的兔子,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只了……”
说着,越然拨开御逸的衣衫,低下头,轻柔的吻上他柔嫩的肌肤,一寸一寸,不肯放掉分毫。
御逸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直到越然吻上了他那微微挺立,他才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身躯,弱弱的说,“陛下……别……”
越然抬起脸,望着御逸说,“怎么?你又不肯了么?”
御逸用胳膊肘支着上身,咬着下唇,红着脸,摇了摇头。
越然满意的笑了一下,用手拨弄着那里,看着御逸的反应。
“嗯!嗯……”
御逸身体震了一下,咬紧了嘴唇。
“不许咬嘴唇。”越然皱着眉头说,“咬伤了嘴唇,看朕不罚你。”
御逸松开嘴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就在他吸气的时候,越然冷不防的用手指肚摩擦了一下他那里顶端最柔嫩的地方。
御逸瞬间睁大了眼睛,整个身子向后弓起。
越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一手握住他一条腿,大大的分开。那最为隐秘的地方,一下子变得一览无余。
越然用双腿担住御逸的腿,揽住御逸的腰身,让他保持着向后弓身的状态,然后把手指送到他的嘴边,轻声说,“良素给的药膏已经用完了,朕忘记让他送来,所以只能你自己来了……”
御逸的头向后仰着,粗重的喘着气,犹豫着伸出舌头,舔上越然的手指。
待他将越然的手指都舔了一遍之后,越然才心满意足的用另一只手扯掉自己的衣服,露出昂然。他用那被御逸舔过的手磨蹭了几下,便迫不及待的进入了早已敞开之处。
御逸闷哼一声,紧紧了抓住越然的手臂。
越然按住御逸的腰身,纵起愉悦,享受这无比的触感。
“嗯嗯……陛……下……太……啊……受……不了了……啊……”
御逸终于扣住越然的手臂喊叫起来。
越然粗重的喘着气,更加卖力的动作着。
“不……不行了……啊啊……啊……”
御逸紧闭着眼睛,突然颤抖着一挺腰,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全溅在了越然的身上。
越然放开御逸的腰,俯在他的身上又动了几下,也哼了一声,释放出来。
御逸皱着眉头,大口喘着气,微微睁开眼,看到越然望着自己,眼神有些迷离。
“陛下……?”
越然挑起嘴角,低声说,“朕……还要……”
皇家兔子73(巽营议事,兔神苦心)
话分两头,再说那些与越然一起看到了御逸除鼠妖的巽营兄弟。他们按照越然吩咐的,处理了悄悄处理了鼠妖的尸体,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巽营。一进大门,就见到越鸣和越永两兄弟迎了出来。
越永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来拽住统领尤柏的衣襟,大声道,“然弟让你们进宫了?是不是御逸出什么事儿了?”
还没等尤柏答言,站在他身边那个一直冷着脸身材高大的男人上前一步擒住越永的手腕,越永吃痛,松开了尤柏的衣襟。
“吕博涯!”越永瞪着眼睛大吼,“你那爪子也敢随便抓人手腕!”
吕博涯哼了一声,沉声说,“谁让你抓尤柏衣服了!”
越永瞪着眼睛刚要反驳,越鸣赶紧说,“皇兄!你着什么急啊?兄弟们刚回来,要说话也得进去说。走走,我们进去。”
跟着尤柏他们回来的几个人看到越永和越鸣这个架势,知道他们是有想问的事情,于是其中几个没有跟着他们去议事厅,趁着越永他们不备,偷偷溜走了。越永一路上都死盯着尤柏,越鸣则盯紧了无影朱凡正。
来到议事厅中,越永急急忙忙的跑去关了门,然后坐回桌边,压低声音问,“快说快说,昨天让你们去干什么了?”
尤柏苦笑了一下,看着越永摇头叹道,“大哥啊……”
越永兄弟五人和巽营里的人都是从小一起习武,一起长大的,一群男孩子在一起,讲的都是交情,所以巽营的兄弟们到现在私下里对越永几个人都是按照年龄长幼,以兄弟相称。
“大哥啊,”尤柏说,“你又不是不懂我们巽营的规矩,不得透露任务中的任何消息……”
越永一拍桌子,厉声说,“你少跟我扯那些!然弟让你们去值守一夜守卫而已!不是任务!不算不算!”
“这岂是你说不算就不算的?”吕博涯瞟了他一眼,冷声说。
越永一瞪眼,吼道,“吕博涯!你是不是记仇?是不是还记着上次比武输给我的事儿呢?”
吕博涯听他这么一说,也面现怒容,高声道,“你就赢了那一次,还要记多长时间啊!我早就忘了!”
两个人你不服我不愤,一句一句顶了起来。
越鸣叹了口气,凑近尤柏问,“然弟叫你们去,是不是和那兔神有关?”
尤柏皱着眉,想了想,点点头,“却是和他有关。”
越永听到他这么说,马上回过神来,狠狠瞪了吕博涯一眼,甩脸不理他,望着越鸣说,“你看你看,我料的没错吧!现在能让然弟动用巽营去守皇宫的,一定是和御逸有关。”
越鸣白了他一眼。越永从昨天听到消息开始就烦躁的满地乱转,一直嘟囔着这句“一定是个御逸有关”。要不是越鸣拦着,他昨晚也冲到皇宫里去了。
“大哥,你一句话叨念一天一夜了。”越鸣提醒说。
越永愣了一下,晃晃脑袋,又对尤柏说,“我不单是料到这一件事。要是后面的事情也被我说中了,你可就得告诉我,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
尤柏见他眼神坚定,又转头看看吕博涯和朱凡正,两人都皱着眉头,叹了口气。
尤柏想了想,说,“大哥既然这么说了,那就请先说你料到的那件事吧。”
越永点头道,“要是我没猜错,这件事情,应该还和上次你们追查到的那个在皇城屡屡犯案的妖物有关。”
越永说完这话,再看几个人,都沉默不语,越永知道自己是猜对了。他又接着说,“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还会去问然弟,但是在此之前,我必须得先知道一件事。”
尤柏望着他问,“大哥想知道什么?”
越永吸了口气,皱着眉头紧张的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瞒大哥说,”尤柏说,“我们被三哥调去,换了侍卫的衣服假装巡夜,一直围着一个没人住的宫殿附近守着,到半夜时分,听到里面有动静我们就冲了进去,结果……”
越永听到这里更加紧张,越鸣也不禁问,“结果什么?”
尤柏摇摇头,“结果我们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上次你们带来的那位兔神,我们真是小看了他。”
“御逸怎么了?”越永急切的抓住尤柏的手,大声问,“他是不是和那妖物打架了?他有没有受伤?打完了之后是不是又晕倒了?”
听越永这一连串的问题出口,尤柏几人不禁都瞪大了眼睛。
越鸣捅了越永一下,低声说,“大哥!”
越永看着他吼道,“我就是关心他,怎么了?”然后又对尤柏吼,“你们几个今天怎么都跟大姑娘似的?说句话这么费劲呢?”
“大哥你别急,我说就是了。”
尤柏见越永这个样子,实在是不正常。那天御逸和他们兄弟几个一起来巽营的时候,尤柏就发现了,越永总是想方设法靠近御逸,而越然似乎总是很警觉的护着御逸。不过这几个人到底在玩儿什么,尤柏却摸不着头脑。现在看越永急成这个样子,他也没办法隐瞒了,只能见到什么就说什么。
“我们进去之后没过多长时间,就有一个人从窗子里冲了出来,兔神跟着他出来之后,我们又看到三哥也跟了出来。我们堵住了先出来那人的去路,然后兔神和他说了几句话,兔神称呼他为长老,看那样子那长老是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尤柏回忆着晚上看到的情景,简要的说,“后来那长老要反抗,兔神把他震倒了,然后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站在周围的是我们,高声告诉我们不要参战,还暗示我们保护好三哥……”
“你等等!”越鸣突然打断他说,“你别说这么简单啊!他那长老怎么出手的,御逸又怎么把他震倒的?两个人到底怎么打的,你说清楚啊!”
越永瞪了他一眼,“问那么清楚有什么用!你想研究,带着无影回自己府上研究去!少在这儿碍事!”
越鸣转头望着朱凡正,满脸期待的问,“凡正!你都记清楚了吗?他们的招式!”
朱凡正苦笑着摇摇头,低声说,“二哥你先听尤哥往下说,细节的部分以后再说。”
越鸣欢喜的点头,示意尤柏接着说。
尤柏这才又开口道,“再后来的事情其实我也说不太清楚了,两个人打了一会儿,然后那长老突然飞起来,兔神也飞起来,一阵烟雾腾起,我们都没看到是怎么回事儿,那长老就掉下来了。其死状……惨不忍睹。”
越永马上问,“御逸呢?没事儿吧?”
尤柏摇头道,“兔神没事儿,三哥让我们处理尸体,他独自带着兔神回去了。”
越永长出了一口气,笑着说,“没事就好……”
这时旁边的吕博涯突然皱着眉头说,“大哥,那兔神,让他留在三哥身边,能行么?”
越永一愣,“什么意思?”
吕博涯叹了口气,说,“我们回来的时候谈论这件事,尤柏说皇城里的惨案有可能就是那个长老做的。那样的话,其残暴程度可想而知。可昨晚在皇宫里,那长老在还没动手的时候似乎就已经绝望了……那位御逸公子……简直就是凶神恶煞一般……”
越永摇摇头,低声说,“御逸虽然与人不是同道,但是他本性纯良。尤柏刚才不是也说了么,他提醒你们不要动手,那是因为他知道你们若是见他危难,说不准会上去帮他,可对方十有八九是个厉害的角色,他宁可一人应战,也不愿意让你们以身犯险。他还暗示你们保护然弟,我猜他应该没有说出然弟身份吧?”
尤柏几人点头,“他当时称呼三哥为然兄,我们便清楚了。”
越永叹了口气,说,“他一定是觉得自己没有十成把握能够打赢,怕对方知道了然弟身份,对他不利……”
“大哥,你说他觉得自己没有十成把握能赢?可他们打斗的时候,兔神却是一直占着上风,没有丝毫的弱势,直接逼死了那个长老啊。”尤柏说。
越永又叹了口气,“各位兄弟有所不知,御逸他……身负重伤,在宫里养了一段时间,可是伤还没有痊愈……”
在坐的几个人此时才恍然大悟,尤柏他们互相看了看,一路之上他们只谈论着兔神如何厉害如何残忍,却没想到他竟然会有这样的用心。
皇家兔子74(拜师?收徒?)
翌日,御书房中,越然刚打发走了几个来议事的长司,想要回祥轩殿去,小初子跑来通报,说越永和越鸣来了。越然重重的坐回龙椅,等着他们进来。
“然弟!”越永进来就跑到桌案这面拽起越然说,“你还坐着干嘛?走啊。”
越然皱着眉头缓步跟着他走了两步,甩开他的手说,“皇兄,你这是为何?要去哪里?”
越鸣摇头叹息说,“然弟,大哥这两天都心神不宁,说什么也想去你的祥轩殿坐坐。”
越然瞪了越永一眼,闷声说,“又想去看兔子?”
越永嘿嘿笑着,点点头。
越然叹了口气,说,“想必你们也从尤柏他们口中知道一点那夜的情形了。你们先坐下,我把整件事情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