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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知不觉间雷毅变得不再那么排斥学校生活了。相视一笑,就算无言,也心照不宣,习林能感觉到他们彼此关注,彼此怜惜,心里的小树苗似每日被灌浇着淡淡的甜蜜,淡淡的忧伤,不停地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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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咽着,泪滴落下,氤氲了字迹,心脏隐匿地抽痛,习林感到自己仿佛身处异世,失去了灵魂,陈年的悲伤重新席卷而来,让他嗅到了空气里死亡的气息。
“咚。咚。咚……”又是如出一辙的敲门声,总是打断人的思绪。
“咚。咚。咚……”
习林本不想开门,也不想见到任何人,可声响反复,不知疲倦“咚。咚。咚……”
无奈烦躁地打开门,同样的装束,居然还是那高个儿送餐男子,习林心情糟透了:“这位先生,我没有再叫外卖了,这次你绝对搞错了!”
说完就准备关门,但男子瞬间用胳膊抵住墙做支撑,闪进屋内,关上门,动作一气呵成,眨眼工夫半秒不到,习林反应过来时已被捂住口鼻,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依旧迷迷糊糊,冰冷手掌、舌头在自己全身上下的游曳触感使习林在迷幻的快感与恐惧间徘徊,“啊…”脆弱和后面渐渐濡湿,意识残存,竟有人如此玩/亵自己的身体,习林浑身热的发烫,却不得不被动的接受着寒冻,在冰/火两重天间沉沦,想反抗却完全没有力气,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被大力刺/穿;腰身不停摆动,习林无法彻底清醒,可放荡的痛感和愤怒的羞耻感交错,简直要将他的身心捣碎,月夜如此黑暗却又那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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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林第二天中午才幡然醒悟,房间里安静的可怕,可遍布全身的吻痕,嘶哑的喉咙,疼痛到麻木的后/庭,和床单上的白/浊、血迹,一切都证明了昨夜自己被人迷/奸了,甚至很有可能被彻夜玩/弄过,身体战栗不止,怒火中烧,无以复加地难受。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习林摇头间瞥到床头柜上放着个托盘,上面盛着碗饺子,旁边靠了盘调味小碟,待看清里面盛着的居然是白色液体时,习林的胃里顿时翻江倒海,呕吐不止,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身影…。。
强忍住羞耻,习林给处理嘉豪案件的警察打了电话,报了案……
三天后
习林却等到了失望的结果:很抱歉,你给我们提供的物证液体被检测证实是您自己的,并且现场只有您自己的指纹,还有你所描述的白牙高个外卖男子也从未在旅馆监控里出现过。
最后负责办案的警察还富于同情心地提醒道:“习林先生,此案我们暂时不会再调查了,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很大,希望你能调整好自己的精神状态,以后有什么帮助可以再找我,我会替当事人保密的…。。”
混蛋,嘉豪的案子都没有眉目,自己竟然还会相信无为的警察,习林自嘲的绝望了,提着行李在大街上游荡,手机铃声却又再次不识时务地聒噪起来……
☆、7
提着行李在大街上游荡,手机铃声却又再次不识时务地聒噪起来……
是陌生号码,习林愣了两秒,按下接听键:
从中传出气若游丝的声音,却能使人刹那间血液凝固。
“哥…哥…。哥…哥…。”
“天哪,习习,习…习,是你吗?我是哥哥…我是啊!”妹妹的声音化成空气习林都记得,抓着手机的胳膊激动的不停哆嗦:“你在哪里,哪里啊,习习!习习!……”
对着听筒大吼大叫,另一头却陷入沉寂,仿佛真的变成了空气,“嘟。嘟。嘟……”
电话竟被无情地挂断,习林又急又气,正当束手无策之际,一条烫手的短信姗姗而至:
哥哥,到双子河边找我……
双子河位于城市边缘的一个乡镇,车程需三个半小时,习林此刻已经思考不了那么多了,立刻到车站买完票,很快就坐上了去往双子河的汽车,自己快要发疯,妹妹是唯一支撑着他活下去的希望:习习是家里的掌上明珠,性格古灵精怪,眼睛很大,特别的乖巧可爱,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还那么漂亮、爱撒娇,迫不及待地想要兄妹重逢。
几天的折腾,冒着冷汗,外加咳嗽,习林的身体变的很虚弱,本来在车上应该睡一觉休息调整下,可思绪纷乱,手脚冰冷,根本放松不了神经。他打开随身携带的黑色日记本,继续读下去吧,时间才会过得更快……
'3。8 天气雨
最后一个学期了,一个寒假林都在补习,见面的时间特别少,好想他,现在又可以每天一起特别开心。我也要考上大学,我们能一起读大学一起生活就太棒了,高中毕业后要告诉他我的想法才行,可是又有些怕,怕他会离开我,常常做噩梦……'
'3。15 天气雨
林,我真的不能失去你,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怎么办,一直流眼泪,写东西也要流,停不下来。
这两天发生好多事,写字的手一直颤抖,我的爸爸,不,是那个混蛋,竟然偷看我的日记,打电话给林的父母,说我因为林成了变态。不是的,都是我自己一厢情愿,并不是林的错,但我有错吗?我不能爱林吗?
今天林的父母约我到一个咖啡馆的包间,他们看上去那么慈爱,林长得很像他的妈妈,漂亮温柔,我想他们应该是很通情达理,有知识、有是非观的人,但他们却对我说了那么恶毒的话,骂我是杂种,该去死,说林再也不会理我了。
我很愤怒,可他们是林的父母,我只有忍受谩骂,林的母亲扇了我两个巴掌,力气很大,我都跌到了地上,林的爸爸一直扭着我的胳膊,我的骨头快被他拧碎了,他们是长辈,我不能回手,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折磨我。我恨他们,恨这些人……'
'3。17 天气阴
昨天林没有来上学,今天也一天都躲着我,也许我不该爱林,可林,你不要不开心,不要假装不理我,好吗?我想看到你每天笑,所有的痛苦都让我一个人承受吧,只要你能幸福,但我真的无法想象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习林注意到这几篇日记都有明显的阴湿痕迹,毅是哭了吗,他想起来,当时父母心平气和地找他谈话,自己还差点和父母大吵一架,心情抑郁,无心下是冷落了雷毅几天,可真的没有想到父母竟然也有这么粗暴的一面,心都揪到了一处:毅,对不起。
后来事情仿佛没有发生般平息了,他们还是好朋友,繁重的学业让习林无暇多顾,直到高考后噩耗袭来……
习林不能再想下去了,日记却不知不觉翻到了最后一页:
'6。2 天气雨
今天习习,又来找我了,继续像泼妇一样发疯,让我离开林,她真是和她父母的脾性如出一辙,曾经我们三个那么亲近的一起上学,她真可怕,也可悲,今天她说想让我去死,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林家里的人都想让我去死,我死了就一切都能结束了吗……'
习习,习习也这样对待毅,为什么会这样,习林不敢相信自己的亲人都像双面人,这么善于伪装,毅,你会恨他们吗?
迸!脑袋里突然像有根弦断了,高考最后一日毅的死讯、妹妹的失踪……这段时间习林一直过得浑浑噩噩,双子河不正是毅溺死的地方吗?习习怎么会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完结,因为它是短篇。哎,构思总是很多,下笔却无法有神。有人鼓励就好了。
☆、8
随着一下剧烈的颠簸,车子到达了目的地,由于当年的地址不能清晰记得,几经辗转打听,习林才又顺着土坡步行半小时找到了双子河,两条清澈的浅溪并道缓行,双侧是一望无际的田野草场,天空湛蓝,世界出奇安静,要不是有一间破漏的仓库,就如入无人之境了。
难道妹妹在那破仓库里等着他,自然环境清新美妙,气氛却太过诡异,尽管不符合常理,心里升腾起不好的预感,也许习习是遭人绑架,想到这赶紧加快脚步跑了过去,待跑近观察,仓库像旧社会打着补丁几年没洗的单衣,出奇的寒酸。
一踏进去,让人窒息的臭气扑鼻而来,又没有一丝光线,习林摒住呼吸,借助手机的微弱照明,边走边大声询问:“有人吗?请问有人吗?…。。”
仓库的面积不小,当习林深一脚浅一脚,磕磕绊绊走到墙角附近时,终于有了发现,似乎是一个人蜷缩在那,整个头埋在膝盖里,长长的头发混合着黄土,乱蓬蓬像稻草披散到脚踝,浑身发抖,也许是无家可归的乞丐,习林慢慢靠近她:“你好,你有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吗?个子大概有一米七…。”
习林看她毫无反应,轻拍她的肩头:“你好,你怎么样?你还好吧。”
没有防备,那个人瞬间抬头,突然将习林扑倒在地。习林吓了一跳,没来得及挣扎,看着眼前的面庞,仿佛有一把钝器插在自己的胸口上,是的,那脸上尽管刻满疤痕,并覆盖上厚厚的一层灰土,丑陋不堪,但习林仍能认出,这是自己妹妹,失踪了五年的妹妹,就算不愿相信,但她的眼睛,她的嘴巴,她的一切都再熟悉不过,但又陌生:“习习,习习,天哪,是你吗?我是哥哥,我是哥哥啊,你怎么在这里。”
习习仿佛没有听到习林急切的问询,将他死死地压在身下,盯着他的眼睛,嘴角渐渐扬起弧度,发出同电话里一样气若游丝的声音:“哥…哥,哥…。哥…”,并将头缓慢地靠近习林的脸。
啪!妹妹惊呆惶恐地停下,捂住一边脸颊,啪!再一下,妹妹的身体彻底地离开了习林,狠狠地飞了出去砸到墙上,摔倒在地,像脆弱的木偶。
“啊,习习,习习!” 习林大喊着,想起身奔过去,却又被另外一个人固定住,习林难以相信这一切,眼前人不知是何时出现的,有着瘦高的身材,充满着侵略野性的气味,他的牙齿雪白整齐泛着光芒:“啊,你是,是你侵犯了我!”
不对,习林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为什么,他们四目相对:“你!毅!你是毅!不!”
他双手捂住头,自己一定是被刺激的疯了。
“林…。我的林…。”
耳边响起的这是习林永远也忘不了的声音,那么的富有磁性,曾经吸引着他跌入深渊也在所不惜。
雷毅微笑着,眼眶四周却像蒙上了一层黑色的阴影,乌青着,习林不知不觉伸出手抚摸他的脸,有冰冷的触感,不是在做梦:“毅,毅,是你,你没有死对吗?”眼泪夺眶而出:“毅,毅……。”
雷毅轻轻抚摸着习林柔顺的发丝,像安慰着襁褓中的婴儿。就在这时,趴在墙角的妹妹突然如丧尸般凶猛的扑了过来,双手拽住雷毅的头发,目露凶光。雷毅站了起来,将习习抓着自己头发的双手手腕轻松咔嚓掰断,又仿佛像举起一个哑铃那么轻松,将习习的头捏住提了起来,进而摔向更远处,习习大口大口吐了一地的鲜血。
“不…。”几秒钟的功夫,习林再次被惊呆了,这根本不是毅!为什么!
“习习!习习”习林想去看看妹妹,却被雷毅从背后懒腰搂在怀里固定住,怎么反抗也无济于事:“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是她疯了,林”,雷毅开始用舌头顺着习林的耳郭,脖颈迷恋的舔/吻,同时双手仍旧紧紧地禁锢着习林的腰:“她为了占有你,杀了我,她竟然说比我还爱你,在这个世界上我才是最爱你的,林。”
习林的全身被舔的酥麻,精神几近崩溃,雷毅,真的死了,天哪,那身后的到底是人是鬼:“撒谎,习习怎么会杀你,毅,你放开我,你到底是怎么了!”
嘶,习林的衣服被瞬间扯烂,雷毅却又接着平稳地吻着咬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舔舔停停,好像在同习林像他们高中时一样谈着生活琐事,学习问题:“你的好妹妹,用谎言把我约到这里,却说双子代表你们俩,永远相爱,哈哈,她真的疯了。她准备了电棍,趁我不惫,电晕了我,又将我推到河里,造成溺死的假象,她很聪明是嘛?”
习林的身体开始打颤,双手握拳,不!这不是真的!
雷毅将打着寒颤的习林拉着倒下,压在身下,双手揉搓着他饱满的臀/瓣:“林,你全部都是我的,你的味道好甜,第一次好紧,我差点天亮了也不愿离开。”
雷毅竟咬着他的臀,慢慢伸出舌舔向他的蜜/穴。“啊,呜呜。”习林忍不住发出呻/吟,浑身被熟悉的耻辱感所包围,那天在旅馆里迷/奸他的也是毅吗?
“是你,你给我送餐,对我做那样的事,啊!”习林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质问,同时身体像注入了电流,因致命的诱惑沦陷着。
“对,是我,林,我爱你,我等了这么久,终于得到了你,要不是跟我抢你的混蛋提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