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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谊对象呢!”
嗯,也对。
头痛的揉揉眉,如果这两所学校经常联谊的话,蓝眼睛会跟【前任凌天恩】认识,也就说得过去了。
见他皱眉深思的模样,尼基忍不住好心的提点道,“其实,你如果真想要进入我们学校的话,凌少爷,我建议你去找找孟彦白会比较好哦。”
嗯?“为什麽?”
“因为……呃,真要说起来,孟彦白其实跟你还是亲戚呢,你哥哥凌韬的父亲,就是孟家人,并且是孟彦白父亲的亲哥哥。看在这层关系上,有孟彦白罩著你,就没有谁敢乱打你的主意了。”
“…………”我长了张需要别人罩著的脸麽?“那麽还剩下另外两个势力呢?”
“还有两个,分别是……”
然而就在这时,从不远处黑漆漆的草丛中传来的说话声,把尼基的话打断了。
“喂,你小子倒是说话呀,死人麽,真让人看不顺诶!”
“没错,喂!你他…妈…的没听说过好狗不挡路吗!你挡住我们三少爷的路了!还不赶紧滚开!”
“呵呵呵,我看这小子是专门躺在这里找死吧!你有没有搞清楚,这里是谁家的地盘?!”
只见五六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正围著一个靠坐在草地上,连动都没动、眼睛都没抬一下的黑衣男生,哄笑著大声威胁。
作家的话:
今天我更的字够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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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白夜寻
这又是怎麽回事?
厌恶的看著那群顶多还在念高中的小鬼们,把外头那群趋炎附势、豺狼鬣狗争相抱狐狸大腿的成年人模样学了个十成十,凌天恩不禁皱起眉尖。
现在的未成年都是这幅模样麽?
从他【重生】到这具身体以来,屡遭凌睿的挑衅,到今天晚上这群仗著人多势众,就敢出言不逊、以多欺少的小…屁…孩,现在这些小鬼难不成连幼稚园都还没毕业,就直接念高中了?还是说,他们根本就是一群小学生?
“是赵海海他们。”压低了声音,尼基小声说道。
赵海海是赵伯雄嫡孙,平时在赵家是嚣张惯了的。不过最近他的父亲赵裕闻因为谈崩了一笔十分重要的生意,遭到赵伯雄的当场呵斥,连带的,连赵海海在赵家的地位也跟著一落千丈不说,尾巴也翘得不如以前高了。
本来今天的宴会,赵海海是不准备惹事的,不过这段时间他实在是过得太不爽了!加上宴会开始後不久,几个平时见到他都要点头哈腰的表弟又拿话来讽刺他,於是他就干脆就把先前父亲的告诫全忘了,随便找人当出气筒。
“喂,小子,你知不知道不说话很不礼貌的?!还是说你是个哑巴?”见那个男生不搭话,也没有其他动作,比如说露出害怕、求饶的样子,赵海海恼羞成怒的说。
“对耶,三少爷都问你话了,你居然不回答,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带…种嘛!”见状,狗腿A连忙谄媚的帮腔,“不过,三少,我看,这小子搞不好真的是个哑巴哦!”
“三少,依我看,这小子恐怕不只是个哑巴,搞不好还是个聋子呢!”
“哈哈哈。”
“他们可能要动手了,我们要去帮忙吗?”随著挑衅的不断升级,这边的尼基一边紧张的关注著事态的动向,一边摩拳擦掌。
虽然他很少打架,不过对付赵海海跟他那几个手下,尼基还是有自信的,再说,赵海海实在是欺人太甚了!虽然天又黑,他也看不清楚那个被围在中间的男生的长相,不过,多年来所受的教育,让尼基再也看不下去了。
“要去你去,反正我又跟那个人不熟。”
毫无正义感的摆明了立场,凌天恩淡淡的看了尼基一眼,然後又继续把目光移到那边,继续关注事态发展。
“啊?”怎麽会这样?“凌少爷,你……你难道不愿意去帮助被赵海海他们欺负的人吗?”
被他无情无义的话给打击了,尼基惊讶又失望的看向身边果然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
虽、虽然他承认,凌天恩确实长了一张他见过的所有男人女人中最漂亮的脸蛋,但……这种牵扯到是非观、正义感的问题……他怎麽能够这麽轻描淡写的坐视不管呢?!
“哼。”
小鬼果然就是小鬼。
用脚趾头都猜得到尼基是怎麽想的,凌天恩破天荒的解释道,“你不觉得那小……那个男的反应很奇怪?”
“一般人被挑衅到这种程度,要麽会远远地逃开,要麽早就忍不住动手了吧?你看那男的,连动都没有动一下,这说明,要麽他根本就不把这群人放在眼里,要麽他留有後手,早就做好了准备。你慌什麽?”
想想比起那边那群小杂粹,这个尼基算是个正直善良的好少年了,思及此,凌天恩鼓励晚辈般拍了拍他的肩,“先看看再说吧,如果那男生真的需要帮忙,等他真的落了下风你再冲出去也不迟。”
“凌……凌少爷,你好冷静……”
“谢谢,不过被你夸奖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就在两人说话的关头,赵海海那边又有了新的动作。
见赵海海已经暴跳如雷了,刚才被狗腿A抢了先的狗腿B连忙不甘示弱的走过去,骂骂咧咧的准备抓住那个神秘的男生,让他向赵海海低头谢罪。
“诶,我说你啊……”
谁知,他的手刚碰到那个男生的衣服,整个人就像一只断线的风筝,飞出了好几米远,“咚”一声摔进大树对面的灌木丛中,哭爹喊娘的尖叫起来。
“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同伴痛苦的惨叫跟刚才飞出去的那一幕,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根本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的赵海海,立刻威严扫地的大喊,“靠!敬酒不吃吃罚酒,大家一起上,我就不信我们几个还收拾不了这个臭小子!”
“是!”
“凌少爷,现在我们该怎麽办?”
这才从狗腿B被甩飞出去的那一幕中回过神来,尼基紧张的拉了拉凌天恩的衣袖。
经过凌天恩刚才冷静、正确的分析,尼基对他在惊豔之余,多少有些唯马首是瞻,看见赵海海他们几个又不甘心的想要围攻那名男生,尼基连忙著急的问。
“再看看。”
淡淡的回答了尼基,凌天恩以与平淡的口气截然不同的惊讶眼神,看向被包围在中间那名看不清楚长相的男生。
刚才也许其他人看不清楚,不过他倒是真真切切的看见,就在狗腿B的手搭在那男生肩上的瞬间,那男生只是漫不经心的抬了抬腿,就轻而易举的一脚将狗腿B踹飞。拥有这种恐怖的脚力,却没让狗腿B直接断气,光是这份对力量的精确掌控,就让凌天恩刮目相看。
(这男生到底是谁?)
跟容易掌握力度的手臂不同,腿上的力量更具爆发力,因此也更加难以控制。既要兼顾爆发力,又要控制力量,几乎是不可同时做到的事情。虽然同样自负身手,但凌天恩就自问自己就做不到这点。
懒得再理会尼基,漆黑的双眸眨也不眨的盯著不远处的事态。
果然,五对一的劣势,似乎对那男生完全没有任何影响。只见他轻描淡写的一把捏住一只挥过来的拳头,平平淡淡的往身後一甩,那个对他挥拳的男生,就杀猪般惨叫著被重重的丢到几米开外。就在他丢出那名男生的瞬间,背後像是长了眼睛一样,以後肘利落的撞上企图对他偷袭的赵海海,赵海海就白眼一翻,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的昏倒在草地上。
不到半分锺时间,刚才还叫嚣著要“收拾”他的少年们,就被料理得干干净净的倒在地下,而那位神秘男生的真容,才在绯红色的月光下下露了出来。
一身散漫的军服,随意的披在男生欣长的身上,同样凌乱的黑发下是一对漠然的双眼,那男生的脸,倒是出乎意料的酷帅,直到他真真正正的站起身,凌天恩才发现,他至少要比同龄人高出一个头。
只见那男生转过头,面无表情的朝著凌天恩跟尼基的藏身之处冷冷的看了一眼,随後头也不回的傲然离开。
“啊!居然是他……”
看到了那男生的真容,尼基忍不住轻轻的抽了一口冷气。
“谁?”
自【重生】之後,还是头一次对某个人产生出浓厚的兴趣,凌天恩忍不住轻声追问。
“他是白夜……”
直到那男生完全走远後,尼基还仍旧回不过神来的喃喃说道,“他是白夜寻……莱兹军校中第三大势力的所有者。”
☆、十三:(上)想不到,你如此信任我的人品!
“嗯……”
在颠簸中慢慢的睁开眼睛,摇晃的“天花板”让凌天恩一下子坐起身。
“睡醒了?”
头顶上想起一道动听、清雅的男声。
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回到了车上,凌天恩掀开盖在身上的外套,看向坐在对面打开笔记本电脑,不知道在干什麽的凌韬。
“宴会已经结束了?”
“是啊,爱困宝宝。”
依旧盯著膝盖上小巧的显示屏,处理著手下报告的凌韬,头也没抬的戏谑说道。
爱困宝宝?
甩甩头,凌天恩的记忆还停留在目睹白夜寻料理完赵海海一干人後,想与白夜寻一决高下的斗志,压过了玩兴,让他兴趣缺缺的重新返回大厅,喝了杯绿莓汁上头。
然後呢?
“然後你就醉了。”
看他头顶上出现的巨大问号,对面关闭电脑的凌韬笑眯眯的解释道。
虽然知道【以前的凌天恩】有滴酒不沾的习惯,但显然,【现在的凌天恩】还不知道这一点,“绿莓汁虽然写的是果汁饮料,不过仍有15%的酒精含量。你又喝了满满一杯,所以醉了也很正常。”
想到尼基一脸惊恐的冲过来告诉他“凌少爷昏倒了”,跟他急匆匆赶过去时,发现少年只是倒在地板上双颊酡红的呼呼大睡,还主动伸出手来要他“抱抱”,凌韬就不禁静静的笑了。
果然,还是喝醉了可爱得多。
喝醉的凌天恩不但不耍酒疯,还乖乖的让他抱,搂著他的脖子不停的磨蹭、撒娇。同样是这样的亲昵举动,要是以前的凌天恩,恐怕凌韬早就在第一时间将他远远的甩开了,但由现在的凌天恩来做,凌韬的心情就没来由的好到破表。
“怎麽了,不舒服?”
看他蹙起眉心的漂亮脸蛋,一直在观察他反应的凌韬细心的问。
“好痒。”
伸手抓了抓脖子内侧的小疙瘩,一股难以形容的奇痒感觉,爬过皮肤,并以越来越严重的趋势,开始蔓延到前胸、後背、胳膊、大腿上。
伸出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凌天恩一边抓著痒处,一边难过的皱起眉头,扯松扣得死死的领结。
看著他雪白细腻的脖子被抓出一道道渗出血丝的红痕,凌韬一把抓住他还在用力抠挠的手。
“别抓了,过来,我看看。”
你?
怀疑的看了看不复微笑,连神色都变得有些严肃的凌韬,凌天恩想了想,最终还是识相的坐到对面的座位上去,乖乖任他拉开衣领,温凉的手指头轻抚著被自己刚才抓出的长长红印。
“疼吗?”
只见凌天恩白腻腻的皮肤上,蔓延出一大片粉红色的小疙瘩,虽然不太明显,不过还是被眼尖的凌韬一眼发觉了。
“不疼,很痒。”
竭力忍耐住再次伸手去抓挠的欲…望,凌天恩不知道,此刻他白皙莹润的皮肤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粉红色,就像是被情…欲染红的一样,美丽极了。
因为上辈子拥有千杯不醉的酒量,所以凌天恩做梦都想不到,这一世竟然会被一杯绿莓汁放到,亏他还是考虑到现在这具身体尚未成年,才特地选择的这种只含轻微酒精的饮料,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凌天恩只能无语对苍天了。
皱著眉头在凌韬怀里蹭了蹭,那种奇痒无比的焦躁感觉,实在让凌天恩有些受不了了,恨不得撕开那层皮才觉得痛快。
知道他只是拿自己当沙发来磨蹭,凌韬轻咳一声,伸手一把拉住又想蹭过来的凌天恩,把他牢牢抱在怀里。
“再忍一忍,小恩。”
“可是我真的好痒!”
醉酒後的嗓子不复之前的清冽,黑眸也因为身体的不适染上一层水光,外加他说话时,无意识嘟起来的嘴,通通看在凌韬眼里,让凌韬的唇角飞快的弯了弯又迅速的耸拉下来。
“乖,你听话,再忍一下,我们马上就到家了,家里有家庭医生。”
“但是,我好难过……”
无意识的伸手抱住凌韬的脖子,凌天恩拿他当块搓衣板的,使劲在凌韬怀里左右、前後的磨蹭,把头埋在他肩窝里闷闷的说。
作为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合格军人,再痛他都不怕,但是这种痒得令人发狂心慌,却偏偏得不到缓解,还有越演越烈趋势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