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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稍微保持一点安静,尽量别影响到其他病人,不然待会儿院长说不定亲自过来扔我出去。”莫里斯说道。
记者们小声笑了起来,喧闹声也渐渐平息下来。
“首先,谢谢诸位的关心,我的肩膀是被舞台上的灯光器材不小心砸伤的,只是一点小问题,过两天就打算出院了,大家不必担心,幽灵歌舞剧团不会因为个人原因就暂停演出,我只是剧团老板,并不是演员,安朵拉的眼泪我们已经全球巡演了三十八场,对于演员们来说,早已是驾轻就熟的事了。”
“可是欧文先生,我们得到消息,说您此次受伤可能跟一位人鱼贵族有关,听说还是一位有夫之夫,是争风吃醋还是什么其他原因,您能不能跟我们解释一下。”娱乐周刊的记者忽然提出不同意见,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莫里斯不以为然地哈哈一笑,诙谐地回应道:“两周前还有杂志说我受到皇室邀请,和皇后殿下共进晚餐,事实上我那天正在家里啃面包。”
现场所有人都被他逗乐了,紧张的气氛为之一松。
李喵伟发觉自己站在这里好像不太合适,已经有人在偷偷打量他了,便连忙拉着迪迪走到通往花园的走廊里等着,来都来了,干脆跟莫里斯道个谢再走,人家也是因为他才出了那么多事。
迪迪吮干净了一支雪糕,扔掉棍子,拿出手帕擦了擦,忽然想起点什么,又伸手进兜里掏出一张卡,在李喵伟面前炫了炫,得意地说:“少爷,夏尔迪管家给我发工资了,还不少哦,这下我们又有钱了,你要是想去看安朵拉的眼泪,我请您去啦,只是这样一来,下个月又要过得紧巴巴了。”
“不去!就算你请我去看,我也看不明白,还浪费钱。”
李喵伟颇受打击,上次欠迪迪一千多卢索还没还人家呢,难道真靠一个孩子来养。
“这倒是。”迪迪认同地点点头,“一张五等座位票眼下黑市已炒到一千卢索了,不是我们现在能消费得起的。”
李喵伟倒吸一口凉气,真是厉害!他对莫里斯忽然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有能力的男人总是令人佩服。
“少爷,为什么我觉得自从您嫁给公爵大人以后,咱们就更穷了呢?以前老爷虽说小气,好歹每个月还会给您几个零花钱,现在大人一个子儿也不拿出来,真是太抠门了!”
“那个……迪迪,俗话说靠人不如靠己,咱俩有手有脚,白吃白住不算,这次就连住院费都是大人掏的,不能再提更过分的要求了,你看人家欧文先生,也没比我们大几岁,已经很成功了。”
迪迪嗯了一声,他是少爷说啥就是啥,“少爷,您还想着找工作哦,等您找到了,迪迪帮你忙,两条人鱼的力量总比一条要大!”
“好小子,真没白疼你。”李喵伟抱着迪迪的脑袋一阵搓揉。
“啊啊啊~~我的发型!”
主仆俩闹腾了几分钟,那边记者群还没离开,李喵伟无事可干,就把走廊橱窗里的张贴物挨个看了一遍,有新药的广告,也有一些医疗卫生小常识,角落里一张A4纸大的招聘启事引起了他的兴趣。
是安卡德市一家公办养老院想要招募几名护理人员,有医院工作经验者为最佳。护理人员包括两类,一类是贴身照顾老人的,像是为一些行动不便的老人洗澡、擦身、喂饭、清理大小便,都是比较繁重的体力活,只录用莫坦人。而另一类要求就比较宽松,没有限定人种和年龄,只提出应聘者必须要有耐心,有爱心,善于和老人们沟通,为他们疏导解决一些心理上的困扰,工作相对轻松些,但工资也开得不高。
“迪迪,快去问护士先生借纸和笔来,我把地址和电话记下来。”
“少爷,您想找这份工作啊?”迪迪也凑在旁边研究了半天,“我觉得恐怕不适合您。”
“为什么?”李喵伟没法说他以前也做过几个月护工。
“少爷,您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苦,我去都比您去合适啊,那里的老人很多都是有重病的,身上又臭又脏,脑子也不太清楚,您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说不定您刚进去就逃出来了。”迪迪实事求是道。
“没事的,我又不去贴身照顾他们,只是陪他们聊聊天,这有什么难的?”
“那好吧,等您去了您就知道了,您还要想想公爵大人会不会同意。”迪迪没辙,嘀嘀咕咕去拿纸笔了。
李喵伟一想到公爵,不禁有些泄气,是啊,堂堂一个大贵族,怎么会同意自己老婆去干这种工作。
李喵伟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把招聘启事上的要点抄了下来,行不行总要试试。
“少爷,快点!欧文先生那边的人群散了,趁现在正好过去看看!”迪迪催促道。
“哦,哦,好。”
李喵伟赶紧还了笔,过去时,一个助理模样的高个年轻人正准备关上病房门,看见主仆俩,他并不觉得诧异,贵族中也有大批欧文先生的仰慕者,这一点不稀奇。
那人伸手一挡,说道:“对不起,先生,欧文先生现在不适合接待外客,还是请您离开吧。”
“这样啊,那麻烦请你转告他,我下次再来看他,哦,对了,我叫佐伊艾维斯。”
“行行,没问题,我会转告他。”男人草草应付道。
“罗宾,请艾维斯先生进来。”房中传来莫里斯的声音。
罗宾愣了一下,知道自己判断错误,连忙放李喵伟和迪迪进去,态度也殷勤了许多。
莫里斯靠坐在床上,肩膀上绑着厚重的绷带,尽管之前他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一副谈笑风生的轻松姿态,这会儿脸色却显得有些苍白,精神也不大好,看见李喵伟时,他眼睛亮了亮,露出一丝欣喜。
“佐伊,你来啦,快请坐,罗宾,给客人倒茶!”
迪迪没想到自家少爷跟莫里斯欧文是认识的,他两边看了看,很乖巧地没有说话。
“不用麻烦了,我就是来看看你,一会儿就走,啊呀!不好意思,我就这么空手上门了。”李喵伟这才想起来自己连个慰问品都没带。
“只要你能来,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礼物了。”莫里斯似乎意识到自己说的过于直接了,又转口问道:“公爵大人呢,没有陪着你吗?”
“他啊……有点事吧。”李喵伟手指转了转,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你肩膀严不严重,听说克莱尔逃走时还往你胸口上开了一枪,这次的事真是万分抱歉,全是我的错。”
公爵大人踢碎了莫里斯的肩骨,人家表面客套,心里肯定有怨气,因此李喵伟不想就这个话题深入下去,他这幅表情落在莫里斯眼里,却理解成了另外一种意思,莫里斯连笑容都加深了几分,回答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再说,我也不觉得这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那两条小人鱼很可能已经出事了,你和其他人鱼比起来,非常了不起!”
李喵伟被莫里斯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得意,听听,听听,人家莫里斯多有教养,甭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说出来的话就是比某些人中听,真该拉那个臭脾气的家伙过来学一学。
“佐伊,你腿上的伤好点了吗?”莫里斯关心道。
“我那是小伤,不用担心,水疗了几次,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正说着话,李喵伟注意到莫里斯枕头边放着一份报纸,看上去竟十分眼熟,他走过去张了张,果然是那份挖挖挖自由日报。
“啊!你也看过那篇报道啦,那上面写得太夸张了,让你见笑了。”
“怎么会。”莫里斯盯着他看了一眼,正色道:“这篇报告写得很好,就算是新闻,在宣传正面事例时也可以带上点修饰手法,这样才能感动更多的人,起到积极推动作用,才能真正体现一篇新闻的价值所在,我已经决定把这份报纸留作纪念了。”
“真的?”李喵伟一高兴,“实话告诉你,我也把它剪下来收藏了。”
“哈哈,看来我们想法一致啊!”
两人相视一笑,莫里斯忽然朝他指了指,问道:“佐伊,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什么?”李喵伟低头一看,原来是刚才抄写招聘启事的小纸条,他支吾了一阵说:“哦,这个啊,整天在家里闲着也挺无聊的,我就想着是不是出去找份工作来做,算是为了解闷吧。”
莫里斯挑了下眉毛,好奇地问:“哦?找到了吗?”说着,他伸手过来抽纸条,李喵伟来不及阻止,已经被抽走了。
“月亮湖养老院,护理员?佐伊,这份工作可不太适合你。”莫里斯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你也这么认为吗?我只是想去看看,人家不一定就录用我。”李喵伟讪讪道。
莫里斯笑了笑,说:“其实你要找工作,我就可以为你解决,我打算在安卡德市新开一家舞蹈学校,正好要招聘助理,工作挺轻松的,时间上也比较灵活机动,你看怎么样?”
罗宾在旁边欲言又止,莫里斯瞥了他一眼,年轻人不说话了。
“这样啊……助理这份工作也许不太适合我。”李喵伟犹犹豫豫,有些意动,但也知道答应下来不太可能,首先公爵那一关就过不了,那男人最近不讲理得厉害,一提到莫里斯就跟吃了火药似的,可人家这么客气,直接拒绝显得很没礼貌。
“这样吧,佐伊,我把我们剧团的地址和电话抄给你,如果你有这方面的意向,下周就直接过来面试,有什么不明白的,也可以打电话来问,放心吧,我不会对你特殊照顾的,跟其他人一视同仁。”莫里斯找出笔,在纸条下方加上一段讯息,又塞回到李喵伟手里。
“谢谢你!”
李喵伟松了口气,这么处理双方都不会尴尬,只要自己不去面试就行了,莫里斯这人果然很懂得人情世故。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李喵伟看了看墙上的钟,想着是不是该告辞了,这时,病房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大概是医生查房,我去开下门。”罗宾关照了一声,向门口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Aki 扔了一个地雷~~∩∩y
最近磨牙好厉害,有天我女儿跟我说,妈妈,我晚上听到一种很可怕的声音,咔嚓咔嚓~~像用爪子在抓东西,我囧……
其实我有时半夜码字的时候也会听到奇怪的声音,每到半夜就听到砰砰砰的撞击声,一开始我以为是哪家在敲门,或者是敲击什么东西,但是这声音每隔一两天都会在半夜时分响起,我的思想就猥琐了,然后我才知道,是我们楼上放在阳台上的一台老式洗衣机发出的声音,人家为了省电费,半夜洗衣服,尼玛,真是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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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文学城34
“莫里斯;既然是医生来查房,那我们就走了,不影响你休息。”李喵伟顺势提出告辞。
莫里斯急忙坐起身,不等他回应,门口传来罗宾的问话声:“你是谁;请问有事吗?”
莫里斯打住要说的话,侧耳听了听,他坐在床头看不到外间;李喵伟便往外走了两步,向门口望去;来人比罗宾还高出一点,正好也伸着脖子试图看清屋里。
“你看什么?”
罗宾语带不满,胸口往前顶了一下;意图阻隔来人的视线,可那人动作显然比罗宾更为灵活,只是一个侧身,就轻松避开了正面的撞击,跟着右脚一跨,已瞅准空子,强行闯了进来。
“大人?”
罗宾火冒三丈,反手想要再抓,听到李喵伟这么一叫,扣紧的五指定格在了半空中。
来人轻蔑地斜了罗宾一眼,显然没把他的攻击放在眼里。
“您,您怎么也过来了?”
进屋的高个子男人不是公爵又会是谁,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向自己走来,李喵伟毫无道理地开始紧张起来,这人属狗的吗?才离开这么一会儿功夫,就闻着味儿找过来,他猛然发觉自己的心态很不对头,擦!我心虚个鬼啊,我行得正坐得端,啥出格的事也没做,我怕他个毛!
想到这里李喵伟挺了挺胸脯,让自己表现得更理直气壮一些,迪迪低下头,偷偷抹了一把汗,少爷难道不知道,就他那个小身板,做这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