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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伸手握住人鱼下腹的弱点,以拇指拨弄着物体上的肉刺,金看着红色人鱼挑眉:“一个研究疯子的话你也当真,七个实验体你就认为你有七个兄弟了?如果邱海飞知道他是怎么变成你‘弟弟’的,你觉得他还会叫你‘二哥’吗?”
“哼嗯……”搂住金,彤被男人挑拨得不能自已。长长的鱼尾以柔软的人鱼都无法做到的扭曲角度缠住对方的身体,打开的生殖裂内壁包裹住男人的整个拳头。张开嘴,钩状的毒牙从口腔内弹出,狠狠地扎入对方的肩颈。
神经毒素从破开的创口处注入,伤口附近立刻泛起一层青黑色。几乎在彤拔出毒牙的同时,金将他狠狠地摔到椅子上。吃痛地皱眉,彤的眼神却迷乱地盯着金的裤裆处,高高撑起的帐篷溢出甜美的汁液诱惑他凑上唇去。
“金,给我孩子,我要你的孩子。”细长的舌头裹上金鼓起的裆部,敏感的味蕾传递回男人的气息让彤兴奋地全身发抖。兽人们爱慕着用神子身体创造出的雌性,而他则迷恋上神子本身。
改进兽人是一件枯燥的事情,从小彤就在“涅柔斯”母舰内部看着各种数据和资料,进行各种调制实验。支撑他日复一日坚持下去的是每月神之子降临在母舰中的影像,看着对方从安静的幼儿慢慢长成深沉的少年,看着对方身边开始出现形形色|色的人,彤再也无法忍受不能触摸到对方的日子。
所以在小林祭司找上他的时候,他倾尽全力配合对方的计划将那个叫邱海飞的契机牢牢地钉死在他们前进的基座上。
“来人!”金扬声叫道。
负责神子安危的兽卫推开门进来,健壮的身躯展示着雄性的压力,目不斜视地来到主人身前递上血清。
一针扎进了自己的动脉,金恼怒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彤,抬脚将对方踢了出去。他确实喜欢这条红色人鱼,但也绝不容许对方这样挑衅。
“满足他。”
命令兽卫去满足人鱼的欲望,金走向窗边坐下。血清在体内慢慢起着作用,那种饱涨到令人发狂的缺氧状态渐渐缓解。打开窗边桌子上放置的光脑连接上堡垒外部的卫星探测器,伴随着身后激烈起来的喘息呻吟,绿色兽人星球的海陆分布在屏幕上越来越清晰起来。
早在一天前就驱车赶往太空堡垒发来坐标布控的陆军第六团叶问仰起头看着从空中缓慢下降的太空堡垒,一双浓眉皱得死紧。
他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相比顺利接收的3号星和铩羽而归的8号星,5号星上仅仅只执行了营救计划,三万陆军军人简直就像来这冰天雪地度假一般,转了一圈就准备返程。
不管是为了正义还是霸权,出动陆军军队登陆星球对于主星来说都可以算是一场真正的战争,而现在这场被郑重对待的战争就在对方的“合作”下消弭于无形。
不战而屈人之兵,绝对不是指现在这种情况!
随着那颗金色迷你行星在视线里越来越清晰,在叶问身后的邱海飞脸色凝重起来。
RSFIII型堡垒防卫系统,居然真的被破解了!
当初将堡垒防卫系统作饵引诱亚当入瓮的时候,他为了防备对方脱钩曾经让技术部特地加密了芯片。带有远程信号发射和自毁功能的保护壳理论上说绝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无损破解,而能够忍耐那种可以让人崩溃的运算从中找出真正钥匙的人也不可能脱离帝国的监控。
是什么人在背后支援着这伙人?
他们又到底有什么目的?
深感信息太少的邱海飞将视线转向金色行星后的人鱼基地母舰,猜测着林城又会带给他些什么惊喜,是否可以解开这些谜团。
作者有话要说:【说明】
彤原来是蛇族雄性兽人,后经过人鱼调制的。所以他保持了蛇类的部分特征。例如两个“半阴茎”,阴茎在繁|殖孔下面,嘴里有毒牙和毒腺。
蛇类的神经毒素有时候是很要命的催情物,绝对会精尽人亡那种……所以金才会很恼火。
今天中午从JJ首页上登陆进来了……差点要动用另外一个马甲,不过总算是不用了……
下午老姐和外甥来了,被拖去逛街买衣服。好不容易送走他们,先把这章给补完。
明天我早些起来先把国庆番外出了,然后再补章。
不过明天家里有聚会,下午就要走,不知道晚上什么时候回来……
91、番外 平安
91、番外 平安 。。。
“人鱼卵怎么样?”蓝迪专注地盯着屏幕上人鱼3D模型,不漏过一点变化。
“是异卵双胞胎,而且……”负责观察人鱼卵的研究员迟疑地开口,“DNA序列比对有差异。”
“差异?那不是一个卵吗?”蓝迪转过头来严厉地看着研究员。同卵的异卵双胞胎,听着怎么那么奇怪。
“是两个卵,卵外又套了个卵壳。”吞了吞口水,研究员继续说道:“正是因为双层卵壳导致了人鱼难产。”
人鱼难产,这已经是几百年没碰到的事情了。全都因为鱼卵在体内的时候外壳一直是柔软而有弹性的,在生产的时候鱼卵会按照承受的压力变形以保证顺利排出。而在排出后,鱼卵会保持这种变形状态一定时间,如果这时把鱼卵直接置于空气下,卵壳会硬化以保护其中的小生命——所以在外界看来,那就是个同鸡蛋鸭蛋鹅蛋差不多形状的物体——这也是为什么会一直以“蛋”来称呼鱼卵的原因。
但是,从事人鱼研究的人们一直知道鱼卵的外形其实应该是微透明的圆形。研究所中的鱼卵在孵化前是一直待在孵化池里,以保证它们可以以正常状态让人直观观察。
“差异有多大?”蓝迪拿下眼镜,捏了捏鼻梁放松一下眼睛。
“可以确定父系基因完全不同。”翻开基因图谱,DNA序列中父系那两条有着明显的差异。其中一条与徐莫应的序列相似度有99%,而另外一条……一个大大的问号标在父系那列。
“呵呵,这可真是个好消息。”擦了擦眼镜,蓝迪把那两个镜片又架回鼻梁上。看了看屏幕上已经有神经反应的人鱼模型,起身向外走去:“让我们去把这个消息通知那个把研究所当厨房的男人吧。”
石矶研究所里的所有成员最近都罹患上了甜食恐惧症,任谁每天把烤月饼的香气当空气呼吸都会同他们一样有同样的症状。
那个在人鱼生产的时候往外走的繁衍者,在得知那条精致得像梦幻一样的人鱼还在昏迷之后,就把研究所的中厅一角当做自己家厨房烤起了月饼。
要知道研究所这里随处都是精密的仪器,连静电产生的灰尘都得一天几次地清理。那种白色粉尘简直就是研究员们的人生大敌,在抗议无效后,只能给对方加了个直径十米高度三十米的罩子隔离起来。
那男人对于这种进出需要冲淋清洗的待遇倒是没话说,只是每天烤十个月饼放到人鱼昏睡的理疗池旁,然后看着池子里沉在水底的金色人鱼开始说话。说两人的初遇,说自己的不服不甘,说自己的执念、悔意和爱恋。每一天每一天说着不同的内容,让看着他的两个研究员惊讶对方仿佛将每一天都牢牢记住的记忆力。
徐莫应说的最多的是邱海飞进行人鱼调制的三年。那三年对方明明不在,却仿佛每一分钟每一秒都能看到对方影子的生活。以及自己怎样努力忽视那些影子,直到最后彷如真正忘记了对方的存在。而这些努力却在接到蓝迪通信的时候是如何虚化得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邱海飞,你什么时候才肯醒过来?”徐莫应看着沉睡在池子里的邱海飞问道,金色人鱼精致的眉目一点都没有进入他心里。在他眼里邱海飞还是原来那个俊朗的样子——俊秀少年睡在学院后山上,闭着眼嘴角上扬。
那时候少年身边还有一条美丽的金发人鱼陪着,可他却只看得见那个笑得好像梦见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一样安眠着的少年。
“邱海飞,你什么时候才能睁开眼睛真正地看见我?”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让徐莫应转过身去,却错过了池中人鱼鱼尾轻轻拍打带起的涟漪。
不过徐莫应错过了,却不代表一直观察着人鱼动态的研究员会错过那么细微的动作。在徐莫应刚刚想开口询问蓝迪所长的时候,房间墙上的红灯快速闪动起来。
“人鱼有反应了!”从门口涌进一群拖着设备的研究员,进入理疗室立刻围着池子开始连接设备。墙上、池边、地板下,各种接口从盖板下被拉出接到设备上,巨大的启动电流甚至让室内的光源都暗了一下。
原本还想来打击徐莫应的蓝迪所长立刻顾不上其他,跑到池边蹲下仔细观察着人鱼的反应。
一道电流通过人鱼身上连接的极点刺激得人鱼在水中弹跳了一下,这是肌体受到刺激的自然反应并不算什么。但是人鱼打开了耳后的鳃盖,张嘴吐出一串小水泡却表示出邱海飞从内呼吸转到了外呼吸。就如同婴儿第一声啼哭一样,这代表这个生命与这个世界再次有了联系。
“天哪,我的宝贝!”蓝迪所长捂住嘴,热泪盈眶:“回来了,他终于回来了!”
一串人仰马翻的紧急救治后,金色人鱼终于睁开了眼睛,金色的瞳看着忙碌的人们一派纯真。等蓝迪所长确认人鱼的身体机能已经回复,断开连接在人鱼身上的极点,金色人鱼在水中翻了个水花绕着池子游了两圈。
“宝贝,到爸爸这来。”蓝迪所长哄着游到池子另一边的人鱼。
金色人鱼看了看蓝迪,然后……游向徐莫应。
池子并不深,只到人的腰部上面一点。水也仅仅只有腿深,人鱼很容易地将身体探出池外抓住他的繁衍者。
“蓝所长,这是怎么回事?”金色的瞳映着他的身影,纯粹而柔情,却陌生得让徐莫应心慌。
“呃……”
还不等蓝迪想出个所以然来,徐莫应就被金色人鱼拉下了水。水花四溅中,徐莫应从水中坐起来。正要开口,金色人鱼压在他身上直接赌上了他的嘴。
冰凉的舌头在嘴里乱窜,从毫无章法慢慢变得技巧十足。压在徐莫应身体上的人鱼轻轻扭动,尖利的指甲划开徐莫应的衣服后小心地在对方身体上刮挠。
这下谁都看出人鱼想干什么了。
尴尬在众人脸上蔓延,纷纷视而不见手脚加快收拾设备。在人鱼发出第一声美妙的呻吟后,众人手忙脚乱地把设备丢上车,一个个跟有鬼在身后追一样逃窜出理疗室。
“所……所长,要不要关掉房间里的摄像器材?”脸涨得通红,人鱼的声音仿佛有机器在耳边重放一样不停回响。
“关什么关,不关!”蓝迪满肚子气,原本想来打击徐莫应的,结果他家小人鱼醒了不算还直接爬到对方身上去了,怎么不让这个素来和徐莫应有嫌隙的老头跟吞了炸药一样。
不关就不关呗,多一份人鱼交|配资料也不错,而且是那么精致的人鱼,声音跟要勾魂一样!想到妙处,尴尬全变成了兴致勃勃,一个个找个借口就往观察室跑。
“跑什么,工作不做了!?”蓝迪老头怎么看不出来这群家伙想干什么,一个咆哮把所有人赶回工作岗位。再把原本就在观察室值班的研究员赶出来,自己蹲那开始当门神。
“海?邱海飞?”在嘴中感受到熟悉的技巧的时候,徐莫应的心就渐渐安定下来,随后人鱼小心却更点火的碰触让他焦躁得更想要对方的确认。
将徐莫应硬起来的部位放入自己的生殖裂,那热烫的温度熨烫得敏感的裂壁禁不住地抽搐,整个身体都伸展开来。
邱海飞张开嘴长喘了一声,然后看着徐莫应轻笑:“我现在看着你了,你想干什么,嗯?”
“我……”感受着下|体被包裹的感觉,看着邱海飞流转的眼波,徐莫应一时间忘了自己该说什么。
“不想干我吗?”邱海飞贴着徐莫应的脸颊伸舌去对方的耳垂,然后咬住轻喘:“我想要你干我。”
还能说什么?他的人鱼都已经这样邀请他,这时候只需要做就可以了。
人鱼长长的侧鳍在身边飘动,如同最好的金色绢纱一般在水中随着波动发光。深沉而激烈的喘息伴着优美而婉转的呻吟,在最后高昂的叫声震碎摄像仪器前,理疗室里的镜头一直恪尽职守地忠实记录着一切。
“你们想我说什么?”十几亿的设备就被人鱼的一个声波攻击给报废,蓝迪心疼的同时还有着淡淡的自豪。
看,这就是他的小人鱼,他最完美的作品。
“爸爸,宝宝们怎么样了?”拿了半个椰蓉月饼慢慢舔,邱海飞看着蓝迪装可怜。昏迷了一个月,即使有内呼吸护着内腑,他的肠胃还是只能先适应软食,月饼只能舔着尝个味道。
宝宝问题问徐莫应就跟问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