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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浓浓的烟雾朦罩着无法呼吸顺畅,更看不到前方的路,他想靠自己的能力离开这里。
无奈火势蔓延非常快,他无从下脚,连到旁边的房间汲水都不行,他的皮肤被烈火灼伤,火已经延烧至他的脚下,在木制地板上蹦蹦跳了两下。
呼吸不仅更加困难,而且火势并没有停下的趋势,抵着背后的墙时现实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他,他已经无路可退了。
双眼有着无助,却已经没人能从火海解救他。
强烈的生命力,却从此会葬在这火海中。
一声惨叫!
烈火把他整个人吞噬,最后剩下的也只是一具焦尸。
路其动了动眼皮,他的眼开了一条细缝,感觉到的只有朦胧柔和暗黄色光线,他浑身无力,想抬起双手遮住这让他依旧觉得强烈的光线,刚才的梦让他害怕,却又熟悉,无力也无法逃避。
嘴巴很干,想发音却发不出,双眼未完全睁开的他脑袋突然被人托起,轻柔的灌入温温的水,温水流过他发干的喉咙,这会儿路其才完全睁开的他的双眼,映入他眼前的是一张俊美的脸庞,张嘴想说话却被对方打断。
“还要不要水?”
入耳的声音温柔,就像是他昏过去前听到的声音,原来那句承诺是真的,眼前的人也是真的,于是路其发现他在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对一个男人撒娇了,路其的脸不由的热了起来,苍白的脸上泛起点点不明显的红润。
彻尔西轻戳着路其因睡觉头发散至左边而露出的右边额头,嘴角的轻懈后的笑容隐了下,略担心的问道:“怎么看着我不说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吱一声。”
路其眨眨眼,被彻尔西扶起,确定眼前人是真实存在后,路其头靠在他的才缓缓开口,有些无力:“你抱着我,你是真的。”
路其嘶哑的声音带着点诡异的感觉,但是彻尔西似乎并不介意,为了不让无力的他滑下去,便用手搂住他的肩膀,下巴贴着路其外露的额头说道:“我不是真的难不成还假的不成。”
路其皱了下眉,他头脑开始慢慢清醒,回想起了所有的事情,眉头现在难以舒展开,他虽然全身无力却是能说话,还有意识,他问彻尔西:“我弟弟他们呢,还有安得烈。”
彻尔西知道他担心,拍拍他的肩告诉他:“不用担心,他们都没事,现在都活蹦乱跳的,每天都等着你醒来,你可是睡了四天,哈其和安得烈身上的伤也都让我带来的人治好了,放心吧。”
彻尔西放柔声音跟路其说话,路其静静的听着,眉心也缓缓舒展开,既然家人没事那他也不用那么担心,说话无力那么笑起来也是虚弱的,不过却是真情实意,头蹭了下彻尔西的肩头,说道:“谢谢你。”
房间内很安静,路其醒来后,彻尔西并没有即时告诉在其他房间养身体的路其弟弟们,安得烈受伤较重,不过也快要恢复如初,这还得多亏于细心照顾他们的亚尔林,彻尔西带透明人过来是带对了,他成分庆幸,当然,他想叫人过来也是可以的,但是太招摇不好。
路其半眯着双眼靠在彻尔西的肩头上,顿了下后侧着脑袋蹭他的肩头,说道:“那我们村的村民呢?这里又是哪里。”
彻尔西不明白路其怎么一直用脑袋蹭他的肩头,但还是耐心的回答:“你们那个村幸存下来的不多,都是被大人藏起来的小孩,还有几个受伤颇重的大人,我们现在在布拉多镇,这里的镇长说那些幸存下来的小孩会安排到别人家里去。”
想起村里的老老少少,想起那天凶猛的狼群,想起外面的众多的惨叫声,混杂的声音响彻天际,却无人及时赶来救他们,路其叹息后,心里一阵惆怅,不过他的脑袋还是继续蹭着彻尔西的肩头。
彻尔西用手把他的按住,问道:“用头一直蹭我肩你不累么,要不我叫你的弟弟们过来。”
路其得知弟弟们还好好的活着便不再担心,他小孩子气的抬起头,露出个青涩的表情,抬头微微厥着嘴,眼神无限哀怨道:“我的头好痒。”
彻尔西无语的盯着他微厥起的嘴,像是着迷似的低下头,用自己的唇轻轻的碰了下路其的干干的唇。
路其呆呆的看着彻尔西,微张的唇欲言又止,后者让他靠坐在床头,把枕头放在他的后腰上,放在他肩头上的手离开时滑过他的颈,彻尔西说道:“我帮你洗澡洗头吧。”
彻尔西出去叫亚尔林亲自给路其准备热水洗澡,他们住在布拉多镇上的某户人家内,具体是谁家的路其还不知道,因为他根本没有下床的资格,彻尔西不允许,说他现在还没有恢复体力。
听到路其醒来后,哈罗和哈其红着双眼扑到他的大腿上,哈罗抱着路其的腰呜哇哇大哭起来,接着又说起大白和大黑都死掉了,又说他们最喜欢家都被狼群毁掉了,以后没有地方住。
路其怜爱的用恢复一点点力气的手摸摸哈罗小脑袋,告诉他只要还活着不有希望,他们以后再重新发展,哈其红着眼眶却不敢抱着大哥,他们现在都是九死一生,从鬼门关逃过一劫。路其伸出手示意哈其也到他怀里,哈其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抱着路其的头就哭了起来。
他隐忍许多的眼泪全都掉在路其薄薄的里衣上,他的肩上一片湿润,哈其一哭,哈罗哭得更大声,路其鼻子也酸得要命,忙着安慰两个小的。
哈其抱着路其的脖子哭泣着说道:“大哥,我害怕。”
路其拍拍他的背说:“不怕,大哥不是在你身边嘛。”
哈其搂着路其的脖子不放,路其一直不知道大弟也有这样的粘人功夫,哈其说:“我害怕再也见不到大哥,害怕很多事。”
看吧。
路其一直都知道这个总是强装镇定的少年其实是个害怕失去家人的小孩,他笑道安慰道:“大哥以后也不会离开你们,好了,不哭了啊。”
他又用另一只手摸摸扒在搂着他腰的哈罗的头,哈罗很快就不哭了,因为哈其放开路其的脖子站起身用衣袖狠狠的拭去眼泪。
站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安得烈偷偷转身用指尖抹去眼角的眼泪,不过路其还是注意到了。
“安得烈,你也平安着。”路其抬起手,微笑道:“握个手。”
安得烈转过头,轻轻握住路其的手,后者感觉到他手指间的湿润,是刚才的眼泪。路其看到安得烈左脸上还有个细小的疤痕,不明显,
路其感激的说道:“谢谢你。”
安得烈把紧抱着路其腰不放的哈罗拉了起来,然后看着路其,温柔一笑,道:“喂,我们是一家人,道谢对我来说是没有用的,记得还你还欠我的工钱就行。”
一家人,挺好的。
路其眼睛眯了眯,然后又张开,看到站在门边的彻尔西,只见对方越过哈其走到他身边,弯下腰,掀开他的被子,霸道的说道:“你该洗澡了。”
路其觉得自己第一次没有自主权,刚想要说让哈其扶着他去就行,结果身形和他差不多的彻尔西根本没理会他要说什么直接抱着他离开房间,后面三人抹泪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安得烈张了张嘴,手指间还有路其淡淡的余温呢,浅浅的笑了下,对哈其和哈罗道:“以后你们的大哥也许不会再那么累了。”
哈其垂下头,不说话。
哈罗不明其意,哭红着鼻头的他对安得烈眨眨眼睛:“老师,大哥被彻尔西哥哥抱走了,彻尔西哥哥很有力,不过他们要去哪?”
安得烈笑了下:“给路其洗澡呀。”
哈其有些明白却又不敢确定,犹豫道:“老师,彻尔西他……”
安得烈耸耸肩说:“静观其变,你哥哥自有分寸,咱们一起去厨房做顿饭庆祝路其醒过来。”
这是个好提议,哈其欣然接受,哈罗也咧着小嘴抽着小红鼻头拉着他们的手跟着去厨房凑热闹。
路其被带到一间浴具一应具全的浴室。
不过这里路其最喜欢的就是大木桶,大概可以坐得下两个大人,上面冒着白腾腾的雾气,一进浴室后就感受到浴室里的湿度。
路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比弟弟们弱,全身上下还非常的无力,任由着彻尔西横抱着他走进浴室,两个身高差不多的男人,结果体力想差甚远,路其现在很郁闷。
彻尔西把路其放下地,让他坐在浴桶旁边的椅子上,看着他说道:“把衣服脱了吧。”
路其很听话的抬手准备解开里衣的扣子,不过手停在第二个扣子的时候,他疑惑的抬头看直盯着他看的彻尔西,问道:“你不出去吗?我可以自己洗。”
彻尔西伸手亲自给路其解开扣子,边说道:“你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想把自己淹死在木桶里么,我说我帮你洗澡就会帮你洗,不要怀疑我的执行力。”
路其看着快要卸到大腿的长裤,盯着彻尔西的头顶,顿了下,说道:“……我一点都不怀疑你的执行力。”
当彻尔西微凉的手要放在路其内裤裤头时,路其有些脸红,压着他的手说道:“那个,待会我自己脱。”
彻尔西直视他的双眼,说道:“待会脱和现在脱有什么区别,你有的我也有。”
路其摇摇头,又点点头,辩驳道:“……当然有。”
他想说:让你脱和我自己脱;在你面前脱和我自己下水后脱。
不过彻尔西并没有理会路其无力的挣扎,手一用力内裤就撕成碎片了,他面色淡定,双眼坦然看着眼前已经光溜溜的路其,说道:“这样省事。”
路其用双手捂着□,脸极热,无语的盯着彻尔西上下滑动的喉结:“……”
彻尔西快速试过水温后把路其放入水中,不过他并没有立刻帮他擦背,而是背着路其脱自己的衣服,路其看着迅速被挂在一旁挂衣竿上的衣服,张张嘴,道:“你也要洗?”
彻尔西向来是个爱干净的人,这一点路其是知道的,彻尔西很快就露出精瘦的身材,不是路其想象中的竹竿,竹竿身材怎么可能抱得起他。
路其趴在桶沿看着彻尔西也脱光光,属于他的傲人部位无遮无掩的大方让路其观察,彻尔西站在桶沿边问他:“你没欣赏够么。”
其实路其不知道彻尔西其实也是个害羞的男人,后者快速跨进浴桶,刚才未满的浴桶因他的加入而顿时溢出了些热水。
浴桶外不到一米处有一个泡澡池,里面也是热气腾腾,其实路其更想到下面泡澡,路其的身材其实也不差,他不觉得自己输给了彻尔西,抬头挺胸直望入他黑色的眼眸中。
彻尔西用手扯他的脸,稚气的说道:“捏,好丑。”
路其瞪他,挥开对方没使劲的手:“你真幼稚。”
彻尔西笑了,然后让路其转过身,说道:“这是放了恢复体力的药澡水,无色无味,待会泡了再到澡池中冲洗身体。”
彻尔西之所以会一下进来,原因就是这无色无味的药澡水再加上他神体内散发的体气,两者结合在一起,让药效达到更好的效果。
路其之所以会这么累,还会睡这么久大概跟宝宝有直接的关系,宝宝已经在路其体内成形,宝宝吸收路其的意识和能源,在宝宝释放小神力的时候,连带路其身体能量也下降很多,如果狼群们再不离开,便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届时便是一尸两命。
想到这,彻尔西心揪了揪,忽然从背后伸手把路其圈在他的怀中,声音带着磁性,在路其耳后说:“我很抱歉没能即时出现在你们面前,害你和宝宝差点被狼群……”
路其有些不解,扭过头问:“这个跟你又没关系,狼群的出现我们又不能左右,干嘛责怪自己,而且我又不怪你,说实在话,你现在还算是救了我们全身一命。”
彻尔西把左手食指放在路其左胸前一朵小小火焰花印记上,说:“那你以身相许,怎么样。”
路其又瞪他:“……”
彻尔西用浴桶旁上的毛巾浸湿,把湿毛巾上的水弄到路其的头发上,让他的头发彻底湿透。
路其闭了闭眼睛,彻尔西不知在他头发上抹了什么,凉凉的,香香的,像洗发水,但是没有泡泡,路其问:“这是什么?”
彻尔西说:“亚尔林说这是我平常用来洗头的露香液。”
路其想着这东西看着挺高级的,低头的同时看到刚才彻尔西碰过的胸口,上面印着多火焰花,不大解。
彻尔西发现路其在纠结着他胸前的火焰花印记,用指腹轻揉着他的头发,把露香液揉进路其的头发里面,后者舒服的闭上双眼享受着彻尔西带给他的舒适感,配着这适当的水温,路其有点恹恹的,想睡觉。
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