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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并不妨碍我的父亲实现他的野心,在一次能力测试实验后,父亲让我去执行一个秘密任务。
父亲要将一份研究成果的资料交给浦西利元帅阁下,他要我负责送去,并趁机控制住浦西利元帅。
这一次我无法再嘲笑父亲的异想天开,我确实有这个能力,可我并不想为父亲效力。
阳奉阴违——在未去地球学习到这个词语前,我已经做过阳奉阴违的事情。我对父亲说浦西利元帅阁下的意志太坚定,不好控制,于是在这之后每逢两个月我都要去莫斯里一次。
在这段时间里,我做了很多布置,终于让浦西利元帅阁下下定决心要毁掉实验室。
不知情的我以为自己做的很天衣无缝,实际上那时浦西利元帅阁下本身所拥有的预知能力已经觉醒,并不是依靠药物激发,而是他自身就拥有的能力。
浦西利元帅阁下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派遣军队去毁掉斯塔夫尼行星,不仅是实验室,这颗行星上的所有东西都要毁灭掉。
在军队到达斯塔夫尼行星后,我察觉到浦西利元帅阁下的意图,于是在军队攻下实验室,准备三日后彻底摧毁掉这个行星之际,我利用能力救出了被困的实验体们。
逃离实验室后,我和有异能的实验体们攻占了一个战舰,而我的大哥也将我的祖父母们带来了,于是我们立即搭乘战舰离开了那里。
在某个荒芜的星球着陆后,我带着祖父母与他们分道扬镳。我救他们是出于道义,但是今后的人生我不想再与他们发生交集,我的过去将与斯塔夫尼行星的毁灭一起掩埋在星际中。
祖父母已经年迈,在听闻我父亲的死讯后,心如死灰,不想再在这个星系生存下去。
我的心内也不愿面对这个黑暗的世界,想要逃避,于是我开始制定离开弗莱德星系的计划。
就在此时,卡曼室长找上了门。
我见到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居然没有死”,第二反应却平静多了,我请他入内,给他倒了杯水。
他孤身而来,目的想必不会是我想象的那样。
果然,他提出了“同行”的建议,说是将来我会有用到他的地方。
我不置可否,但也没有拒绝他,他来向我求援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了,我不敢擅自行动。
携带他一起去到地球后,他与一位地球人一见钟情,然后因意外失忆了。
我大感不可思议,这些狗血的事情发生在这个纯粹到冷血的男人身上,任谁也无法轻易接受。
现在想来,卡曼室长应该是奉浦西利元帅阁下之命,前来为我效力的吧。否则他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科研者绝对无法从帝国军的手里逃脱出来,并且来向我求援。浦西利元帅必是知道我将来有用到他的时候,因而特意留给我的。
我默默地闭上眼睛,不知现在凯莱是否找到他了,相对于弗莱德星系的星球来说地球虽不大,但是人却不少,再加上当年我有意让祖父母隐居起来,让他们每隔一年更换一次住处,凯莱他要找到他们恐怕并非易事。
凯莱再不回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等到了。
虽然盗用了已经死去的狄斯·威廉森的身份,并且构建了无数的谎言欺骗元帅阁下,但是我总有真相会大白的预感。
另外,身体的状况也一日不如一日,我很快就会支撑不住了吧。
元帅阁下,不知可有再见之期?
☆、番外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的生命是从遇见老大的那一日开始发生转折的,所以我由衷的希望着,我生命的终结也由他来完成。
——《诺克日记》
我的背叛之路,要从两个月前开始讲起,而这个念头的真正萌生,则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依稀记得,是从庄园被帝国军搜查那一日开始形成的。
寄人篱下,不得不遵守他们的设定的游戏规则,多无趣又令人厌烦的游戏啊!
但是今后我们不得不遵守这样的条令过活,只因为我们的老大爱上了不该爱的男人。
是的,不该爱上!没有人看好他们这一对,包括他们自己,我敢打包票,老大的心里对这份关系的维系绝无长久的幻想。
因为他们之间的地位从来不是平等的,而爱情的起点也不一样。老大已情海深陷,德赛维亚仍保持着理智在看着老大的挣扎。这是我反对他们的原因之一,德赛维亚从来没有回应老大感情的自觉性,主动的一方从来都是老大。
老大在我的心目中从来都是自由的象征,他的行事向来随心所欲,心情不好时会毁掉一个敌对的组织,心情舒畅时会接下一些酬劳与任务难度丝毫不符的任务,他帮助过很多人,当然毁掉的也很多。我们跟随他慢慢将组织发展壮大,曾遇见过很多困难,却从来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束缚感。
不仅老大,我们和组织都被名为“帝国”的武器束缚住了,我们接受着帝国的监视,暗地里却在为帝国做事,D组织是世人口中的“恐怖组织”,但它其实已经被绑到了德拉奈斯国的战舰上,冲着炮火向前进。
我一直怀疑德赛维亚早就知道老大是D组织成员的身份,只是这个利器用的十分顺手,所以他并不打算揭穿。
但这一切暂时只是我的猜想,德赛维亚同老大都是演戏高手,因而我无法从德赛维亚本人身上找到任何破绽。
如今,我只知道一个事实——D组织已成为老大的障碍,而他却无法舍弃掉。
老大从来就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他极易动情,所以时常以冷酷伪装自己。当然,在外他仍是那位温和的牧羊者庄园大佬,但那不过是他伪装之一。
善良的老大一直渴求星际和平,而这个愿望终于有实现的曙光,他从来无意寻找“明主”,但是创世主偏偏让他遇上了德赛维亚。
德拉奈斯国是老大的伤疤,老大一直有意忽略它,而久违多年后的重逢让老大重燃了希望。
如今他已将所有的以生命能量换取的希望都投注在德赛维亚身上,同时任由沉重的锁链将他套住,再也无法展翅高飞。
看着如此辛苦的老大,我心底的疼痛无法消止。
我们不该是老大的阻碍,D组织也不该是老大的阻碍,任何事物都不应成为老大的阻碍。
D组织已经没有其存在的必要,因为它原本的价值已经被投注在了德赛维亚身上,可是老大放不下他们,即使他明白就算组织解散了我们仍然会选择留在他身边,继续为他做事。
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老大习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了吧,而D组织就是他的后路。
但世事难两全,老大又感情用事了!既然他无法舍弃,我就来帮他做出这个选择,这或许就是我背叛老大的原因吧。无法容忍老大的不幸福,我要用我的生命,换取老大一直渴求却又害怕破灭的幸福。
而我等待的契机很快就来临了,阿曼达元帅的情报人员频繁在庄园附近出现,老大让我们小心警惕,不必理会那些鬼鬼祟祟的人。
我违背了他的指令,通过那些人与阿曼达元帅联络上了。组织里的人都清楚阿曼达元帅阁下的执念,当年那场原本只是戏弄阿曼达元帅的游戏让组织惹上了不大不小的麻烦。
同厌恶浦西利元帅一般,老大也很讨厌阿曼达元帅。
老大很少会去在意一个人,不在意的话就不会有仇恨,所以老大如果仇恨某个人到要将他杀害的地步,应该是有很深的仇吧。
当年的浦西利元帅阁下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而阿曼达元帅之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有被列入猎物名单中,似乎是因为老大和浦西利元帅阁下之间的一个约定。
浦西利元帅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这件事情直到他病重时老大才知道。
明知老大另有目的却又放纵他的接近,浦西利元帅的用意令人深思。老大为此与浦西利元帅约见深谈过,我与其他同伴们并不知道会谈内容,事后老大只粗略的说了他与浦西利元帅之间做了个约定,然后将已经制定好的刺杀阿曼达元帅的计划给搁置了。
组织里的人一向不会去过问老大的私事,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会去想,去猜测。
阿曼达元帅——这个男人必然与老大的过去有关联,我给了他所想要的东西,同时也想从他身上得到我想要的,利益的交换无非如此。
不久之后老大就从任地回来了,然而他的满怀期待却被德赛维亚的政治手段给彻底粉碎,连残渣也不剩。
如果之前我只是对德赛维亚心怀不满,现今必然已化为仇恨。
德赛维亚没有资格拥有老大,因为他不懂得珍惜,老大正一步步的向他靠近,他不该忽视老大的努力。
其他的先不论,单就订婚这一项我就无法认同。德赛维亚的行事作风从来都是强势不容人拒绝的,所以他若是顾念着老大,完全可以将订婚延后个七、八年。
但是他选择了订婚,他无法面对自己的真心,他不敢爱上老大。
老大是一个谁也无法完全掌控住的不定数,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离得越近的人顾虑就越多。
我痛恨着德赛维亚的游移不定,为了我深爱的老大,我会让他做下抉择的,这是我选择背叛老大的另一个原因。
在这场棋盘里,没有人可以独善其身。
四国会议正式举办之时,即是这场棋盘的开局。
阿曼达元帅与兰克罗特国的执政官奥克加纳·阿布尔莫贝利为了各自的利益,联合协作,对老大双面施压。
而老大从来就不会接受来自敌人的威胁,于是他向德赛维亚“坦白”,选择“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解决办法。不仅如此,老大也想趁机找出内贼吧。
我从来不打算遮掩,要做就做的彻底,这就是我的行事方式。所以我违背了老大的命令,与阿曼达元帅阁下联络,让他给予我便利。
阿曼达元帅阁下并不介意给予德赛维亚和老大一些糟糕的经历,而且这届四国会议本就是科斯洛埃斯国主办,只要下一道命令就可以了。
于是四国会议举办第一日的晚宴上,宴会厅停车场的能力控制器会暂时关闭一分钟,而这短短的一分钟足够我办事了。
在德赛维亚的警备队对出行所用的悬浮车做完检查后,我立即运用隐身的能力将爆破物装在车上。
爆破物则按照老大之前的计划放上了写有“X”的字条,我并不知道这里面的含义,不过这并不重要。我的目的是考验德赛维亚对老大的感情,如果他毫不犹豫的离开,让老大独自面对这一切,那么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老大留在他的身边;如果他留了下来,那么我会用生命隔断命运的锁链,在将来创造一个幸福的可能性。
话题扯远了——其实我的隐身能力并不好用,存在不少缺陷,因而我在任务中极少用到。若是组织里的成员,即便肉眼看不到,却总能敏感的察觉到我的所在。
就在我将爆破物放置好后,老大和德赛维亚等人比预定的时间更早的到来了,我有感觉到老大不经意间朝自己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最多不过三秒的目光注视令我感觉到了心虚。
我匆匆离去了,即便心中已经做了决定,但是自己仍无法接受老大质疑的目光。
无论在何时何地,我都不希望老大用这样的眼神来看我。
在停车场事件后,格穆西亚·葛瓦谢尔达和弗朗西·希尔达·汉克华德通过阿布尔莫贝利找到了我,想与我合作刺杀老大。
我没有立即答应,他们与我不同,是真心想要对付老大的。尽管他们的举止幼稚得可笑,但他们的背后站着一个狡猾的两面派,阿布尔莫贝利不可能不计报酬的去帮助他们,必是要利用他们达到某种目的。
然而第二日我改变了主意,这不正是个实行计划的最佳机会吗?
这一切都是别人主使的,丝毫没有老大的插手,德赛维亚的人也就查不到任何D组织与老大相关联的证据。
而我,将作为D组织的成员,去刺杀老大。
这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我的执念太深,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老大也不会察觉到我的真正用意。
明日,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