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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立即将两人给赶出去。
“那里那么简单。”落青瑞苦笑:“那地图被老祖宗给了西方魔法工会的会长逻迦,想从他手里拿出地图那简直是做梦,老祖宗在西方受制这么多年,都是因为此人。”
逻迦,总算是不出两人的所料出场了,苏清河立马十分感兴趣的起身坐好,就是修罗天也睁开微合的眼睛。他们没听错吧,让天心月都十分忌惮的人,修罗天纵使没放在心上,但还是有了点兴趣。何况他们刚分开没多长时间,那个人他还真看不出有什么让天心月忌惮的地方?难道连自己都给骗了?
这却让修罗天又想到了另一个人,蜘蛛皇,这两个人还真让修罗天给记到了心里。而对于那两个人来说,却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认识逻迦?”苏清河睁着一双大眼睛问道。
落青瑞怔了怔,后又想到两人的身份,与逻迦打过交道也不无可能,最近这些年,他纵然轻易不涉修真界,但对于东西方交流之事还是有所闻的。即使他心里极不赞同,但为了这灵力日渐稀薄的地球,两方进行合作也未尝不可,他们都不是那种冥顽不灵的人。何况他在西方这么多年,虽然没有自由,但平时西方那些人却没少见,对他们的能力自然也知其一二。如果真的与之相比,他们能不能胜其还真不好说。
本来万年前西渡的那些修行者大多都是来自于星际修真文明,与本土修士相比,那水平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其实近些年,东方的修真者发展的也很快,只可惜依旧内部分化,外来的修真文明与本土的修真文明之间的问题始终是阻碍其发展的一个重要原因,这也是始终逊如西方一筹的原因吧。
不过太玄学院近些年的崛起,却是一个异类。在西方,落青瑞还是有一些朋友的,虽然近年联系的不多了,但偶而还是有人过来拜访,就曾谈起过西方对其的忌惮之意,对于太玄学院的两个院长叶放与白云峰,他们可没小下手,只可惜护在两人身边的人也极可观,这才没让他们得逞。
别人不认识,但叶放与白云峰,落青瑞可是相识的,韩风扬的弟子,第一次听到那两个名字之时,他可是百感交集了很长时间。
时光如箭,一晃眼,好友的弟子都已可独挡一面了,这就让他更加的惭愧与悔恨。
因为苏清河的一句话,竟让落青瑞杂七杂八的想了这么多事情。如果不是苏清河因其没有回答又问了一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怕还要想下去。
“怎会不认识?”落青瑞落寞的一笑:“当年就是他收留的我。”
“当年?”苏清河一高蹦了起来,似乎怔了一会,才不由得放声大笑,回头看向修罗天:“天天,看到没有,还近而立之年呢,这都几个而立之龄了啊,这人到真好手段,只怕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年龄了。”
他们一直都认为逻迦只有三十多岁的年龄,就是两个师兄也这样因为,但苏清河却一直有些怀疑,只是却抓不到他的痛脚,无法证实。现在终算让落青瑞给证实了,虽然依旧不知道他的年龄,但三百多年前他就存在了,那是一人不争的事实。
看到落青瑞眼中的怀疑,苏清河笑了笑:“我们一直认为他只有三十多岁了。”
“三十?”落青瑞轻笑:“三千都有了。”
“三千?”苏清河又被惊住了,再怎么也没想到逻迦竟然比他师父年龄还要大。
“见老祖宗时,老祖宗曾偶而对我提过一点,那人就是他都看不出深浅来,恐怕是与他一起过来的人。”
苏清河的眼睛随着落青瑞的话越睁越大,最后睁得实在不能再睁了,只看得落青瑞苦笑不得,张张双手,表示自己并没有说谎,这才回头又看向了修罗天。
“天天,你说他口中的那人是我们认只的那个逻迦吗?”现在他开始怀疑他们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了?
《另类修真(三)》雪夜樱尘 ˇ第七章 消息ˇ 最新更新:2011…11…22 19:00:00
这时候的修罗天脸上却露出了一点恼意,慢慢的却又化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我们还真要重新认识认识这个人才行。”这话是证实了他们认识的那个人就是落青瑞口中的那个人了,刚才的恼意却是因为自己,与其相处那么长时间,却还是没看出他的深浅来,这不得不让修罗天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滋长出自大自傲的情绪来。
“怪不得能让大师兄他们那么忌惮呢?恐怕就是因为看得清楚了吧。但为什么在我眼前他却一直要深藏不露了呢?是我眼光的问题,还是他的伪装太厉害了。师兄他们看我对他如此张狂,怎也不提点提点我呢?”苏清河百思不得其解。
“你师兄他们不知告诫你多少次了,你可按下心来听过?”修罗天不客气的揭穿了苏清河心中的疑惑。
苏清河不由得嘿嘿一笑,想张口为自己辩解几句,却没想到,只好闭口故作不去理他。
“不过他到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修罗天忽然看着苏清河淡淡的道。
苏清河眉头微皱,不出声,能让修罗天联想的人还会有谁,但那个人却与苏清河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们一个东方一个西方,你想的太多了?”苏清河冷冷的回了一声,又坐了下来。
修罗天知道他的心结所在,何况他也只是怀疑,两人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还很难说,也许只是同样的修为太精深而已。不过如果真是如此的话,这地球还真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当真不可小觑。现在面上露出的只有这么几个人,他们背后还有没有更深的势力那还真不好说。
这时修罗天忽然对自己曾大言说起的做这个星球的靠山有了份不确定感。当然也不是说他没了那份自信,只是本来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的,但现在却变成了百分之九十九了。就是这百分之一的不确定,让修罗天的眼睛都眯了起来,看来他睡的时间真的够久了,久到没有人认得他了,他还真想看看,如果真如他所想,那背后的那些人与他是不是有着关系呢?
脸上露出一丝笑,只是这笑寒得让人牙齿发颤。风见宇与落青瑞看得心都一凉,苏清河却给了修罗天一个更加冷漠的笑。只是这一笑,却让修罗天变脸般,脸上又换成了灿烂温暖的笑颜,抱住苏清河求饶的话连篇而出。
但这一次,风见宇与落青瑞都没笑,看着坐在近在咫尺却笑的有些白痴的绝色青年,不知怎么却有种远隔天涯般的感觉。
落青瑞有些错愕的看着修罗天就这样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地图的事交给他们来处理就可。
而苏清河却又笑着说他即然没正式收到被圣昭宫驱逐出宫的通知,那就还是圣昭宫的弟子,自然可以回去师门。这让落青瑞怔然了良久,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其实这么多年来,他就知道那两人根本就不曾怪过他。
“他们还好吧。”落青瑞落寞的问。其实这个问题一见面就想问的,却一直拖到了最后才问出口。
当年他所做的事情是给那两人本来就伤痕累累的心上又洒了一把盐吧。
他离开时,两人已反成仇,他却不但不劝解,反而恨之入骨,因为他们伤了师姐的心。到师姐因走火入魔而伤逝,终于引燃了他心中一直隐忍的怒火,那时他也是走火入魔了吧。只想着让两人再伤一点,再为世人不耻一点,为师姐报仇雪恨,这才有了他拿地图而远赴西方之举。
只是当理智再次回归之时,却已是几年之后了,他想离开却也不得了。庆幸的是为了给师姐报仇,他与逻迦的交易是他什么时候杀了那两人,地图才能给他,这才保全了地图,也保了他自己的生命。只是没想到最终还是为了自己,地图交了出去,虽然交出去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老祖宗,但这帐却一定得背在他身上才行。
这么多年,在香江,他也有意无意的想打听一丝关于两人的信息,但都不是太好,让他更加的不知自己该以什么面目去见两个朋友,所以他才在香江一直隐居而不出。
最近两年圣昭宫与天机门的消息到是多了很多,但说得都是关于他们的弟子,至于他想知道的那两位长辈的信息却还是少得可怜。
如今终于可以亲口问一下两人的弟子,亲耳确认一下让他心愧的两个至交好友的消息。他们一定都很好吧?看两人的弟子都成了情侣,所以两人即使成不了,但至少也合好如初了吧?
“还是老样子,活得自在逍遥,没什么不好。”苏清河微笑:“他们两人现在都在太玄学院,落师叔有没有兴趣去见见老朋友?”苏清河笑嘻嘻的道。
落青瑞沉默半响,抬头目光却落在一边的风见宇身上。对于他们之间的对话,风见宇一直没有插话,不是听不懂,也不是不心疼,这属于落青瑞一个人的事情。两人虽然是恋人,但却又是不同的个体,总有着属于私人的事情需要独立来完成。那属于他没有参与的过去,风见宇虽然有些落寞,但还是平静的接受了。
过去的毕竟已经过去,他所要的是现在与未来,他有信心他们在未来一定可以过得更好的。
“阿瑞,你如果想要回去,我一定陪你回去。”风见宇轻声的道。
落青瑞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目光却又看向那两人:“也许将来我会回去的,但不是现在,让我再积蓄一点勇气才行。何况现在有见宇在身边陪着已经足够了。”
莫名的苏清河看着眼前这两个人,心情微微有些低落。两人的修为不差却也不是很高,但明显得修行荒费了很长时间了,也许两个人真的心甘情愿做个普通的俗人了,相恋一辈子,相守一辈子。虽然短暂,但却温馨。或者正是因为过于短暂,才会更加让人珍惜。
苏清河看了看身边的修罗天,修罗天似乎查觉他的心情般,温柔的对他一笑,轻握住他的手。
“即然这样就解决了,我们不如就离开吧。”苏清河忽然对修罗天道。
“离开?”落青瑞与风见宇都有些愕然,看看外面的狂风骤雨,有些苦笑不得。
“纵有什么事也不急在这一会。”风见宇道:“这天气你想去哪里呢?”
苏清河微笑不语,修罗天却摇了摇头:“你想去夜神宫却不急在这一时。今天就留下来与他好好的谈一谈,对我们去西方一行也许有用的多。”
苏清河怔了一下,看了看修罗天,又看向落青瑞。落青瑞到是听了修罗天的话后点了点头。
“我在西方这么多年,虽然没有自由,不过事情还是知晓一点的,你们但问无妨。”
只是苏清河却摇了摇头,看来对修罗天的提议不是太感兴趣,意动的还是另一个目的地,夜神宫。而现在无论是修罗天还是落青瑞风见宇都看出来苏清河的神思不属。
“不知道清河为什么会对夜神宫这么感兴趣?难道也是为了那所谓的夙愿当而去。”风见宇皱了皱眉,他有些不明白,苏清河怎么会对这么一个俗世的地方感兴趣?
苏清河微微摇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却没出声。修罗天知道他是为了蜘蛛皇,但却终觉得这其中还有另外的原因,只是苏清河隐瞒了而没说出来罢了。
而这时苏清河却似又想起什么般,定晴向风见宇看去:“你姓风,与香江的风氏有无关系?”
风见宇又愣了:“我与风家的确有关系。”什么关系却含含糊糊的没有说出来。
“如果不是为了我,见宇现在应当是风氏的掌舵人了。”落青瑞轻笑的道。
“你又要做什么?”修罗天极其不满的道。怎么一出密镜,这小孩行事总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这让他严重不满。
苏清河没答,却又上下打量了一下风见宇,风见宇让他看得有些毛骨悚然,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小祖宗。只可惜苏清河却只是又收回了目光,似乎不再计较这个问题。
“不知你们风家在近十年来是否有什么大事发生?”似乎不经意的问了一声。
风见宇一愣,似乎不明白苏清河这究竟是何意,但看了半响,苏清河也没给句什么提示,只是看着他似乎等着他给一个回答。
“大事?”风见宇思索了一下:“我虽近二十多年不太管事,但家族有什么重大事件还是瞒不了我的,岂止是近十年,就是近二十年都未有什么大事发生?或才清河所谓的大事的定义是怎样来限定的呢?”
苏清河轻轻的叹了口气,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是啊,关于他所因为的事情,在风氏这种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大家族实在算不上大事吧。他这个想法还真有些可笑。
“没什么。”苏清河淡淡的道,看了一眼修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