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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光头习惯性的伸手摸了摸他那光滑的头壳,突然就一拍而定,说:“好,爷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少的能耐。两天之后如果见不到你们两人,那就别想早上起来在上海看到东升的太阳。”光头说完,眼色一使,那架在脖子上的几把钢刀才从我们的喉咙处抽了回去。
“两天之后等你们的好事!”光头临行前抛下了这么一句话,便带众离开了。
第九章 神打(上)
张合惊魂未定,双腿一软,瘫坐在了一旁的床上,口中说道:“齐少,你还是离开上海吧!兄弟我不想对不住你。”
我说你他娘的,废话少说,你把事情给我实说,你是怎么惹上这些人。张合说我以前这习惯好改不改,可就是他娘的改不掉,这不,现在累到到处欠了许多债,这追债的人可还比亲戚串门,三天两头的来一次,我看我这次是栽跟头了。“
张合的恶习惯我是知道的,他以前在乡里就喜欢赌博这一门道,当时也是村里面人见人厌的赌棍,家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给他一个人折腾光了,整个祖屋就剩一张大床安身,后来简直是没有法过活了,他便随队北上,我原以为他早改了恶习,想不到他还是没能修身养性,弄得债务高筑。
虽然他为人可恶,可到底是乡里的兄弟,也不能撒手不管,但是一时之间到哪去弄那么多的钱为他还债?我自己现在尚且自顾不了,又能拿什么来帮他。
我叹了一口气,往床上一躺,思前想后的却总想不出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我突然就一下子关心起今晚那地下拳赛的奖金来,便问旁边的张合是否清楚。张合说大概有一万块钱那么多吧!
我一听,又从床上腾了起身,说道:“什么?打一场拳赛还能拿一万块人民币那么多啊!那可是能买好几十辆的上海凤凰牌子自行车啊!”
张合说道:“那是当然,要不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妄想着上台打黑拳,怎么?莫非你还想上台去打啊!”
我咬牙切齿的说他娘的,这简直是比老虎上树,不打还不行了。张合一听,眉头一皱,说:“得了吧!我劝你还是不要有那种危险的想法,你以为还真像小孩子玩泥吧那样折腾,那至少也要惦一惦自己有多少斤两吧!”
他这么一说,话里分明就带点瞧不起人的味道,我这人的性格就是这样,人家越是说不可能的事,我就越想去做,当即说道:“你他娘的别在这里耍嘴皮子,好说我也是跟师傅练过招的,至于我到底有多少斤两,那还要交过手才知道。”
“你大可不必为了我的事情这样做,虽说我张合好赌成性,可我也不是连累兄弟的人。”张合极力劝说我。
我眼睛一瞪,好歹你小子也是我以前的哥们,这人谁都有犯错误的时候,这事我齐白还真要插上手了,我说:“你暂且不说这些,我问你,你以后还改不改你那狗吃屎的毛病?”
张合一愣,眼里尽是懊悔之色:“这,我要再起那毛病,我就把自己的手指剁了。只是,齐少,你还真要上擂去打那黑拳?”
我说这还能有假?说白了,我就是冲着那一万块钱的奖金才动的脑筋,况且我自己也正好需要这笔奖金,就是人民反法西斯,这拳我是无论如何也得打,再说了,要是不打怎么拿钱还给人家光头,要不你干脆直接在外头挖个洞自己把自己埋了,省得人家下手。“
“可我就怕你如果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兄弟我怎么对得住你啊!”
我说废话少说,你明晚只管在台下看我怎么拿这一万块钱。
这注意一定下来,那可是雷都打不动的,张合拿我没有注意,一时也不知改如何劝说,干脆两人都躺了下来,眼睛瞪着屋顶,就这样硬是熬过了一晚。
第二天傍晚,我和张合出发到那地下黑拳的仓库,找到那组织拳赛的主办方,说明了来意,他们便给我递上了一张纸据,叫我签下自己的名字。我拿起来一看,却见是一张类似于生死状的凭据,里面的内容大致上是这么说的,拳手双方无论死亡与否,都纯属自己意愿,绝不会牵扯到任何人。我暗骂他们这些人没有人性,亏他们还从中捞取钱财,事后却想把麻烦推得一干二净,可我既然已经把话说在前头,可也不能退缩,当即提笔写下姓名,把纸据又转交给他们。他们往上面瞄了个透彻,确认无误之后,便对我说道:“你可以上台去比赛了,记住,你的死活与任何人无关。”
我的对手应该就是那连胜了十几场的王强,我对那家伙可不敢大意,我前天晚上看他比赛的时候就曾仔细估量过,虽说他没有多少的体术招式可言,可他那种天生的蛮力可不容小瞧。
擂台的司仪先在台上卖弄着口技,说的那些台下的赌徒观众呼声四起。
我跳上擂台,王强果然已经站在台上候了多时,看他脸上的表现出来的自信。似乎无形中就给了台下的观众一个预知的答案,这场拳赛还是他王强大获全胜。
站在台下的张合倒是暗中为我流了一把冷汗,毕竟对方形势逼人。我可不管对方是张三还是李四,反正今晚的这场拳赛我是志在必得,随着赛钟的瞧响,拳赛正式开始。
我跟楚飞学的搏击体术是讲究身体的灵活和一击必杀的力量,所谓敌不动,我亦不动,两人就这么站在擂台上耗了一段时间。
王强此时已经略显出不耐,我可也不是那种有耐性的人,当下出言骂道:“你他娘的怎么现在就像缩头乌龟一般不敢过来。”
王强闻言,似是被我所激怒,一拳砸向我的面门而来,那拳势在盛怒之下发出,威力可见一斑,情急之中,我闪身而过,接着一拳就往他的肚子上揍去。
他后退一步,反应也不慢,拳势又继续往我袭来,攻势之猛,令我也不禁被逼退了几步。
果然是一个好手,我不由暗自为他喝彩。
王强见一招不得势,又从我的左下击出一拳,我顺势转开,集中力量为一点往他的脸击去,只听“砰”的一声,他的脸被我击到扭去了一边,顿时出现肿红,他眼里分明闪过一丝诧异。
此时,我已经基本看清了他的进攻路数,沉喝一声,凌空一脚朝他踢了过去,虽然他用双肘及时挡住,企图减轻我这一脚的气势,可是我的体术讲究力量的爆发,所以这一脚的力度不是一般,竟硬生生把他逼退了几步之遥。
王强似是从未碰过我这样强悍的对手,暴怒一声,随后向我砸出一拳,我伸手一拍,卸下了他的力道,可没来的及防他的后脚,被他一脚硬生生的踹往胸口。
台下买王强获胜的赌众见情势扭转,纷纷出声为其呐喊助威。
第十章 神打(下)
这个王强他娘的还真有点能耐,我要不是跟楚飞练过几年体术的话,这会儿早就被他砸下擂台了。
王强一招得逞,自然是不肯放过良机,又继续向我袭来,打算不给我有喘气的机会。可是,他就这样扑来等于是露出空门来让我有机可趁,我当即拳脚并用,一环接一环的猛击他的全身,最后被我一招劈波斩浪的扫腿给撂倒在地,一时起不了身。
过不了多久,王强缓缓从擂台上爬起,脸上布满了汗水,却是怒瞪着我,只见他突然双手合十,眼睛紧闭,右脚猛往台下踩的“乒乓”作响,然后就像神经中枢中断一般,全身颤抖不已,接着双眼猛地睁开,双脚跪地,用自己的头死撞在擂台上。
这莫非是被我打傻了不成?
许久,王强才慢慢抬起头来,眼睛一直瞪着我,我一看他的表情,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子,眼中映射出无比凶狠的光芒。接着,他起身扑向我这边,我一惊,拳脚交加的迎了上去,可我这拳打在他的身上就像碰在钢板上一样,却是见他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痛不痒的。
这他娘的简直是把他自己给当成练拳的沙袋,任由我拳打脚踢的,还真想把我累死才甘心。我突然就想到了王强刚才的怪异举动,这就好像是“鬼上身”一般,我以前听人家说起过这样的例子,他们把这种行为称作是“鬼上身”或者“神打”,就是说一个人通过某种方式把所谓的神怪请到肉身上,全身布满阴气,那就算拿钢刀劈,拿香火烧,那身上也不会有任何的伤害。这情形,其实也就跟硬气功之类的体术相差不远,只不过,它本身带上了许多迷信的色彩,让人听起来不可全信,可是事实又摆在我的眼前,由不得我不信。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打他无济于事,那就只有挨打的份,与其破其三路,不如集中力量于一点破其中路,我看他全身充满了青筋,其弱点可能在下阴部分,那是人的阳气所在,现在他全身布满了阴气,心神也也不像在自己的控制范围,那就只能破了他的阳气才有获胜一法。
我随即改变攻势,专向他的下盘出手,王强显然清楚我的意图,竟自觉的全力封锁下盘,这无疑让我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
王强两手向我抓来,力大无比,竟把我高举于头顶,口中咆哮如雷,正欲要把我抛下擂台,我情急之中忙双手扣住他的脖子,使出千斤下坠之势,硬是把他的整个身躯挽倒台下,机不可失,我马上全力一脚往他的下身踢去,这阳气一破,阴气散去,只疼得他叫苦连天。
这场拳赛的结果应该可以说立见分晓了,王强仰躺在台上可是一时半会也起不了身,我自己亦是狂喘了一口大气,要不是自己临时想到破“神打”的招儿,恐怕这会躺在那里的可就是我了。
我刚走下擂台。前边就立刻有人领我去拿那获胜赢得的一万块钱奖金。我这钱一拿手上,心里的那阵激动怎么也表达不出来,这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到手的,而且还整整一万块人民币啊!我怎么一夜就暴富成了一个万元户了。
我把这份奖金分成了两份,一份给张合拿去还赌债,一份留给我自己,因为我还要上北京找大金牙他们,这其中也需要一点经费,况且我堪舆用的罗盘工具都没有了,那还得去想办法搞一套带在身子,要不然回去怎么见我那父亲,那还不被他一棍子打歪了腿。既然大定了要去当摸金校尉,那这些用得上的工具就更加不能少了。
天一大早,我就叫张合一同去逛上海,一来可以顺便张罗一下我失去的工具,二来我到上海也已经几天了,可还没有一处地方去过,这次还真得好好看看地界风貌。
上海曾是一座历尽沧桑的大城市,尤其当时在邓同志的领导下,其繁华景象不可往日而言。
我让张合带到在旧货市场转了一圈,见到旁边有买旧书籍的摊子,便在那里挑了一本关于风水学说的古书籍,以便日后遇到不懂的地方可以参祥一下。这些天来的经历,可以说使我对风水这一门学问产生了许多兴趣,总觉得其中博大精深,无所不及。
我和张合在街上转了大半天,肚子也觉得饿了起来,两人就又回到上次光顾过的那间“常往来”食店,打算饱餐一顿,这一次可不像上次一样,我这个人只要手里有钱,就从不担心会有花完的那一天,当即把能点上的菜式都叫了一遍,桌台上再放上几瓶啤酒,两人就边吃边谈了起来。
张合端起酒杯一干而敬,说道:“齐少,还真没有想到你有这样的本事,三两下就把那连胜了十几场的王强给放倒了,兄弟这子我可是佩服的紧啊!”
我说这算什么,要不我这几年上山下山的,那不等于是白练了,不过,那王强也确实厉害,要不是我上山练过几年,这会儿还能坐在这跟你瞎扯?张合脸上陪笑,嘴里连说着恭维的话语。
两人你干我敬的,等到二人都有了五六分醉意的时候才算罢了手,我把店里面的账给结了,拿起刚买的书籍就与张合步出了店门。张合还要到工地去干活,所以我便当场跟他分道而行,他回工地,而我则回去租房那边,刚往回去的方向走了一段,却见一个走路左摇右摆的矮小男人正走在我们的前面,这会儿嘴上还烧着香烟,不远处的上面正好有一个偌大的铁招牌摇摇欲坠。这事情就是巧,那男人才走至招牌底下,招牌固定的螺丝钉就完全脱离了铁架,招牌随即无声无息的落下,那男人却浑然不觉祸事将近,继续抽他的烟,走他的路,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眼看那人必遭横祸,我心中一急,忙快步跑了上去,从背后把他推向了一边,跟着“砰”的一声响,铁招牌落地回声。
“哎哟!真他娘的是哪个吃了豹子胆的狗崽在背后暗算爷我啊!”那人摔倒在地口中还不忘咒骂。
我忙过去伸手扶起他,两人一见上正面,我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