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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问死门何所主。只宜吊死与行刑。蓬任冲辅禽阳星。英芮柱心阴宿名。
辅禽心星为上吉。冲任小吉未全亨。大凶逢丙不堪使。小凶英柱不精明。
小凶无气变为吉。大凶无气郄平平。吉宿更能来旺相。万举万全功必成。
若遇休囚并废没。劝君不必走前程。要识九星配五行。须求八卦考义经。
坎蓬水星离英火。中宫坤艮土为营。乾兑为金震巽木。旺相休囚看重轻。
与我同行即为我。我生之月诚为旺。废于父母休于财。囚于鬼兮真不妄。
假令水宿号天蓬。相在初冬与仲冬。旺于正二休四五。其余仿此身研穷。
急从神兮缓从门。三五反复天道亨。十干加符若加错。入墓休囚吉事危。
斗精为使最为贵。起宫天乙用无遗。天目为客地耳主。六甲推合无差理。
劝君莫失此玄机。洞澈九星辅明主。官制其门则不迫。门制其宫是迫雄。
天网四张无走路。一二网底有路出。三至四宫难迥避。八九高张任西东。
节气推移时候定。阴阳顺逆要精通。三元积数成六纪。天地未成有一理。
请观歌里真妙诀。非是真贤莫相与。
不过,现在已经很少能有人懂得运用这种流云八星的排法了,能够设这种风水大局的人决不是泛泛之辈,不服也不行。
我问元青到底是什么风水大师给他们设的如此罕见的风水大局,元青说:“这个我以前也只是听过村里的一个老祖辈说过,这是一位叫作林正英的风水大师的杰作,可惜他死得早,要不然我还真想去拜他为师。”(林正英大师曾经为风水学界演出电影,让世人了解到中国神秘的风水文化,所以在这里借用其名亦是为了表示对他的敬重。)
这时天上阴云一卷,竟然刮起了阴风,看来这大骤雨又要扑湓而下了,我们穿的单薄,加上来的时候也遇上了骤雨,这衣服早就在前面给雨打湿了一半,我还算皮实,白露就有一点受不了了,我看她冷得直发抖,我便把自己身上的单衣给脱了下来,自己留着一条白背心,把身上脱掉的那件往白露的身上披了去。
我想着白露一看我这体贴入微的模样,也该是感动的一生难忘了吧!只看白露一双瞳睛用一种莫名的眼神望着我:“谢谢!”
元青望了望天上的几卷乌云,对我们说道:“哟!这恐怕要变天了,来嘛,这外面冷,我们还是别站在外面了,先到我家去吧!”
那晚,我和白露就住在了元青的家中,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我们在吃过晚饭之后,再坐在一块儿聊了一些不相干的话题之后,我们便各自去睡觉了。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往床上躺下去就睡着了,还作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了自己走在了一个很黑很黑的空间里面,然后走着走着就突然从四面八方伸来了无可计数的手在拼命的拉扯我,我看到了前面有一片曙光,我拼命的挣扎,想要挣脱这些拉扯我的黑手,以便我能够跑到有光的那地方去,终于,我挣开了那些手的束缚,就在我快要跑到那曙光的地方之时,突然脚下一沉,整个身躯掉了下去,竟像是堕入了地狱一般。
突然,我听到有个人在唤我的名字,我睁开眼睛一看,那唤我名字的人是白露,而我竟然是躺在了她的脚下,白露看我这德行就笑道:“你怎么又添上新毛病了,睡觉怎么都跑到地下去了呀!”
我忙站起了身子,原来我刚才在梦中掉了下去却是我从床上面翻滚了下来,如此一幕正好给过来叫醒我的白露撞见,这面子可是丢大了。
我强辩道:“不是,你听我说,昨天晚上这雨听了之后不是热乎乎的嘛,我看这地下还挺凉快,这整个人就不知不觉的躺下去了。”
白露说:“行了,赶紧去刷洗刷洗,元青已经出去了忙着给准备祭祖先的事了,他叫我们可以去祠堂那边看看,但是不宜太靠近祠堂,因为他们在祭祖先的时候,外姓人不宜掺和。”
我赶紧刷洗了一番,然后就和白露按着那祠堂的方向去了,祠堂那边已经围起了不少的本姓人,而祠堂的外面摆了一大长桌的香烛供品,前面还摆一个八宝香鼎,主持的人是几个老头子,我想其中一个必定是他们这村的村长。
折腾了一会儿,可能是时辰到,这才听到有人喊典:“吉时已到,祭太祖,子孙转身回避”
那些人便全都转过身来背对着祠堂,过不了一会儿便有人喊典:“红绫祭”
站在最前面的几个老头子便转回了身子,之后便有人捧来了一段红绫交给了村长,村长再和其他几个人一起步入了祠堂,由于相隔太远,他们在里面搞什么名堂我就不清楚了,只见他们出来之后就有人喊典:“给太祖上香”
接着,先是村里的长辈们一一上过香之后,那些后辈们才能转过身来去八宝香鼎那里上香。
我纳闷着为什么看不见那块青铜牌子,是不是他们没有从祠堂里面拿出来呢?那个周教授几年前也是偶遇祭典才得以见到那个青铜牌子的,可是既然祭典之时外姓人不得在场,那么他又是怎么看到的呢?
这个我后来才知道,原来周教授几年前经过这元家村的时候,正赶上他们十二个生肖年一次的大祭典,也只有隔十二年一次的大祭典才能允许外姓人来此参观,但是却不准进入祠堂,包括他们元姓六十岁以下的青年人在内,只能站在外面看。而祖先们的珍贵遗物也要在这大祭典中拿出来开光,也就是说每隔十二年要开一次光,至于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那就不得其详了。
第二十章 A计划
此时也不知道怎么逛着逛着就来到了一处景色怡人的湖边,只见湖边也有着几对三三俩俩的男女,我一看这情景便说道:“哟!没想到这小地方也有出这种好景色,说明这镇上建设的还不错,那个有钱的元家村应该也捐了不少的钱来搞建设吧!这有钱就是好,吃香的喝辣的,要什么有什么。哪个,美国佬那边不是有这么一种食物的吗?就是中间随便夹两片西红柿和一片半生不熟的煎牛肉,那个好象是叫什么来着?”
白露说:“那个叫做汉堡,是一种高热量的食物。”
我说:“对对对,就是汉堡,还有哈德门香烟,那烟我老早就想抽上一支了,可就是没有逮着机会,哪天我齐白也发大财了,就他妈把他们整个作汉堡的和作哈德门香烟的工厂全买下来,自个儿生产自个儿用,你说,那该多好哇!”
白露望着我说的口沫横飞的样子,突然就问我:“齐白,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自己的将来吗?”
我笑道:“将来?这个我还真没有想过,怎么样?你那有什么好关照的呀!”
白露看着我一副玩事不恭的模样,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看你都什么岁数了,怎么整天还这么嘻皮笑脸的?对了,你能给我说说,你开始是怎么想到要当一名摸金校尉的。”
我说:“现在这世道乱,虽然邓同志一上台就大大表明决心要改革中国,但是你该改到什么时候呀,在说那些屁话之前,那人们还不都是过的苦生活吗?都说漫漫人生三苦三乐,可试看咱们这拨人的惨淡人生,真是一路坎坷崎岖,该吃的苦咱们也吃了,该遭的罪咱们也没少遭。一句话,我当摸金校尉就是为了济困扶弱。”
白露见我还是一副死性没法改的样子,她这前面对我说过的话算是白说了,但是她还对我劝说:“如果我们这一次的事情解决了之后,我希望你别重操旧业再干盗墓的事情了,其实我也是为了你好,按你的风水理论来说,古墓里会有打不死的僵尸,还有那些危机重重的机关,另外最主要的,钱是万恶之源,古冢中的古文物,几乎件件都是价值不菲,如果能成功地盗掘一座古墓,便可大发一笔横财,但不论动机如何,取了财自己挥霍也好,用来济困扶弱也罢,那些古文物毕竟要流入社会,这不仅会造成我们中国古文物的流失,也从而引发无数的明争暗斗,血雨腥风。古文物引发的所有的罪孽,要论其出处,恐怕归根结底都要归于掘它出来的盗墓贼。我希望你以后慎之,慎之。”
白露顿了一顿之后,好象想起来了什么,这才对我说:“另外,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的,关于我们所中诅咒的事情,我也已经有了一点眉目了,我,你和小胖,老胡和Shirley杨,我们五个人所中的诅咒是一种放射性的物质在干扰着我们的生命线,而这种放射性物质则是由记载之中的太阳经与月亮经散发出来的,我得到的信息是,太阳经,月亮经和回归经书的日月神庙,它们三者之间一定有着不同性质的放射能量,有可能它们是互相排斥的,也有可能它们是共通的,这就是为什么要把太阳经和月亮经回归中日月神庙之中,那受诅咒者才没有任何事的原因。”
我说:“这么说来,这一百天的死亡期限就是真的了?”
白露点了点头,说:“无论这一百天之后我们会成怎么样?在这段时间内我们只有尽力而为吧!”
我抬头看了一下日候,我这才发觉今天是一个没有太阳的晴天,我一手就拉着白露走,要离开这处地方。
白露问我要去哪?我对她说:“你看咱俩都瞎逛了半天了,这上街也没买什么好东西,你看这也过不去呀!走,我带你去吃吃我们南方的小吃,然后再给你买一些土产,你看怎么样?”
说完,我也不管白露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拽着她的手就往专门买地方小吃的档口胡同走去。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我和白露回到旅馆,我特意叫白露换上了一身颜色浅谈一点的便装,白露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还是把衣服换上了。
我的A计划就是打算今晚趁其不备,偷偷摸到他们元家村的祠堂里面去看一看,今晚我还非得要搞清楚了那祠堂里面到底有没有一样标示着日月图案的青铜牌子。由于此次去不是干倒斗,所以倒斗用的工具就大可不必带上了,我只轻便的带了一点避邪用的物事,身上再缠上备用的绳子,一切准备完毕之后,我这才在前头带路,白露紧跟我其后。
幸好今晚的明月当空,遇上了八月十六的圆月,这夜晚走山路就是不打手电也不至于跌倒。
一路上,我给了一枝竹叶给白露拿着,我自己也拿了一枝,走在前面开路,白露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便问我拿这些竹叶是做什么用处的。
我说夜晚走路容易碰到不干净的东西,这竹叶可以起到避邪的作用,你信不信都好,你拿着就当是在玩儿吧!反正可别把竹叶给扔了,否则真遇上葬东西了,怕是会被鬼遮眼,到时候在山里乱跑一通。
我们按着原路返回了元家村,我带着白露就一直奔他们元家村的祠堂,白露这一路看着方向才总算是开始有点明白了我的计划,只听她停了下来,对我说道:“齐白,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打算今晚私自进入元家村的祠堂去勘探?”
我给她伸了伸大拇指:“好样的,这么快就让你给猜着了。”月光下,我看着白露那难看的表情,心知她是对我有意见了,我笑道:“你看啊!我们一不偷二不抢的,不就是进他们的祠堂去看看嘛,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我心想着如果那里面真要是有我们找的东西在,那我就来一个先斩后奏,且管你三七二十一的,先把东西拿了再说,就按我前面想的那样,该什么时候研究完了就什么时候给他们送回去。
白露说:“可是那样对人家就显得不尊重了,要是让人家给发现,你看这该怎么是好呢?”
我拍着自己的胸口给她大打包票:“你心安了,这个时候谁有那个心情去管你那祠堂里面发生什么事情呀,况且这月黑风高的,晚上出门多有不吉利,这会儿还不都跟媳妇孩子在自个家里侃天说地吗?”
白露想了许久,这才算是一半同意了我的A计划,她提醒我说:“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就是到了祠堂里面,你可千万不能把人家祖先的牌位搅乱了。”
我说:“这个我当然知道,我们只是去找东西,犯不着惹上人家的老祖宗。”
祠堂那里静悄悄的,偶尔传来了几声夜猫子的嚎叫,听着听着又像是一个婴儿在啼哭一般,我暗骂了一句:“畜生,没事净会发出怪叫来吓人,待齐少我的事情给办完了,非得把你抓来煮了吃。”
我和白露悄悄摸到了祠堂的大门前,那门上横幅是“元氏祭祀”,那两边的联对上写着什么字我就不仔细看了,那祠堂的大门是被一个以前的那种老旧铜石锁给锁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