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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园寺雅人双手抓著澄的腰支,快速的抽彻著他的巨大,香油因为不停抽动起了白泡,肉体拍打的声音更是大於音乐声。
「你真的很棒,就算与南条家决裂,我也不会放开你。」十几年了,每次都只能远远的看著,现在心爱的人就在自己的身下,西园寺雅人能不疯狂吗?
「总有一天…你会被十四给杀掉的。」澄冷冷的回应。
「十四?那个女人吗!澄…我会让你离不开我的!」西园寺雅人说完就握住了澄的分身,才发现,澄的下身是软的,对於这场性事完全没反应。这时澄竟然笑了。
「你瞧…我是不会对你有反应的。」澄对於这种事本来就冷淡,所以加上他是被侵犯,怎麽可能会有反应呢?
不论西园寺雅人撞击著澄的屁股有多用力,一直撸动著澄的分身,没反应就是没反应,直到西园寺雅人射了,澄还是冷著一张脸看著西园寺雅人。西园寺雅人放开了澄,他一脸无所谓的穿好衣服。
「现在只是个开始…澄!你是永远属於我的。」西园寺雅人说完就转身离开。澄看著西园寺雅人离开道馆之後,他才慢慢的爬起来。他的手指的指甲都裂了,下身传来的感觉让澄邹眉,这时音乐并没有停止,澄转头看到了扇子,他需要转移注意力,来减少现在心里的压力,但他现在只想离开这里。
澄穿好了衣服,要把音乐关起来,这时音乐变换了,换到了後面几幕的音乐,那是什麽呢?澄突然间动弹不得。
“二爷…这样子是不行,我不能背叛老爷!”
“桩姬,你需要我的保护…”
澄抓起了扇子,桩姬被其他的妻妾欺负,是二爷救了她,之後与二爷的关系不再单纯,两人之间越走越近,却没有踏出禁忌的一步,如今已经踏出了,没有收回的可能。
第二天早上,澄手上包著绷带来接杏子,杏子对於自己丈夫手上的伤有些担心。
「夫君,你的手?」
「昨天练舞,为了感受桩姬的感觉,结果受伤了。」澄不以为意的说道,就结束了话题不愿再谈。
两人进了饭厅,西园寺雅人早就坐在那边等候,他也看到了澄手上的伤,但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三人就这样静静的吃饭。
澄来到了剧团,佐腾见到澄手上的伤,虽然有些疑惑,但他并没有过问什麽,只要求澄别再受伤了,看来西园寺雅人似乎有给他关照过了,要不然南条家的人为什麽来剧组总是见不到澄呢?
澄换好了和服,拿著道具要开始练习,音乐一下,他整个人又动弹不得,他做了起势,却一直没有再动作,其他人都有些傻眼,要开口却被佐腾给阻止,直到音乐结束,佐腾又放了第二次,这一次澄动了…。
就算没有化妆没有舞台没有照景,全部的人都以为看到了一名美豔的妇人在樱花下的独舞,那是多麽的憾动人心阿…。
佐腾非常兴奋的握紧了双手,澄是有可能超越伊集院大师的!
将臣…太阴之章…9
澄坐在道馆里,反覆著听著音乐,也思考著接下来要怎麽面对西园寺雅人。老实说,对於西园寺雅人的侵犯,澄实在是束手无策,有没有什麽办法可以让自己好过日子一些?
「原来你在这里?」西园寺雅人走了速来。澄没有动。
「还是说…你怕我妹妹知情所以才会在这里等我?」西园寺雅人走到了澄的面前,澄冷著一张脸看著西园寺雅人。西园寺雅人蹲了下来与澄平视,他伸手抚著澄那张美丽的脸,澄别开了脸。
「不要碰我!」
「你说…你对我不会有反应,我今天拿到了一个好东西,我想你很快就会有反应了。」西园寺雅人说完,澄就张大了眼睛,他马上站起来要逃手,但很快就被压制在地上。
「媚霖你听过吧…这种连娼妓都无法抵抗的春药!」西园寺雅人一边说,一边用和服的带子把澄的手绑起来,但澄一直反抗,西园寺雅人一拳击中澄的肚子,澄当下痛的失去力气,西园寺雅人把人扛起来,带回他的房间去。
回到西园寺雅人的房间,他把澄丢在床上,并且用绳子把澄的四肢成大字型的绑在四个床柱,身上的衣服当然是被脱光。澄的肚皮上瘀血一片,看来是刚才被打的地方。
「放开我…西园寺…」澄有些害怕,因为要是受伤太严重,被十四他们知道了,那这一切的苦就白受了。但西园寺雅人怎麽可能会理会呢?他打开了一个小盒子,随及就传来了花香味,西园寺雅人把那盒子里的软膏挖了一点出来,之後开始细细的涂在澄的分身上,还有後蕾。又挖了一指的媚霖推入了澄的密穴内。
「你放心吧…这东西是改良过的…对身体伤害不大。但效果还是惊人的。」澄不知道媚霖是什麽东西,他并不知道这是强力的春药,早期这东西还是一种毒品,用药过度会让人发狂。
南条家有一个专门在研究媚霖的生化团体,在将臣的时代,曾不停的研究改良媚霖,发展出许多种春药和其他毒品结合的新型毒品。但这些全被南条凌给停下,只留下研究媚霖的效用的研究活动,其他全部都癈除。
春药的效果是强大的,澄的下身就像被点火般的烧了起来,同时他的理智也慢慢的失去了,媚霖含有迷幻的效果,所以澄很快的就失去了理智,分身高高的挺著,还泊泊的流下了白液,澄不停的扭动著身体,他尖叫著,大骂著…最後哭泣著。
「不要了…好痛…」澄哭泣著,西园寺雅人坐在床边,他伸手抚著澄的分身,澄的身体就弓了起来,分身吐出大量的蜜液,澄全身都筋脔了起来。
「你瞧…这不就是反应吗?」西园寺雅人坐在床边套弄著澄的分身,澄整个人都发热发红的扭动著,分身在吐出白液之後,很快的又充血了,看来药效没这麽快就过去。
「澄…」西园寺雅人拿出保险套,虽然他不想用这个东西,但是他怕媚霖会影响到自己,因为卖他的那个人有交待,这东西入侵很强,只要是粘模都会吸收,虽然用於受方身上,被吸收就没事,但还是用一下保险套比较好。
西园寺雅人不想因为春药而沉溺在欲水里无法自拔,但为了能让澄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他只能这麽做。
这一次,澄感受到的是被春药所引发的强烈欲望,也许是平常冷感久了,所以当药力摧送的时侯,他才会一发不可收拾,无法控制情欲。当西园寺雅人狠狠的插入时,从体内深处传来的电流,让他全身下上无不快意,他想要更多的夹紧了身体,让西园寺雅人完全失控。
这场性事失控的不是只有被用药的澄,连西园寺雅人都是疯狂的插入与彻出,他更是发狂的吻咬著澄的唇。这是两人第一次接吻,却是抓狂的咬著对方,西园寺雅人解开了澄手上的绳子,两人交缠在一起…。
第二天,两人都很惨的醒过来,但澄竟然能完全记得昨天发生了什麽事,他的下身还是受伤严重,但他竟然觉的一点也不痛,脑袋里很明白自己昨天的行为,到是西园寺还睡在床上。
澄慢慢的下了床,进入浴室洗澡,洗干净了身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上次受的伤的药还有,他替自己上完药之後,也到了吃早饭的时间了。今天澄并没有穿上和服,而是穿上了衬衫,因为和服无法盖住他全身上下满满的咬痕和瘀血。
「大哥呢?」杏子看到空著的位子,又看到澄难得的穿了西装,她有些不解。
「也许昨天工作太忙了吧!」
「真难得…夫君今天穿西装。」
「是阿…因为要外出谈事情,西装总是比较正式。」澄觉的自已真是太强了,他竟然可以冷静的对杏子扯谎。
吃完早饭之後,西园寺雅人终於出现了,他见到好像什麽事也没有发生的澄,心里实在有些吃惊,他一醒来看到床上的血迹还吓了一大跳,没有想到澄还能对自己“微笑”。这一切太诡异。
「让司机送我去京都吧。我想去找我的母亲,我想在舞蹈上她能给我建议。」澄故意在杏子的面前说,西园寺雅人能不点头吗?
坐在新干线的列车上,在他前後都有西园寺的保镖护著澄的安全,列车快速往京都前进。
澄不知道这是怎麽一回事,为什麽被用媚霖之後,他的脑袋会如此的清醒并能思考许多事。但他需要一个解答,一个对於现在情况的解说。
南条家的人不会让自己受伤,而且总是选择对自己有利的情况,不可能处於一直被欺负的地步。在南条家的人处事里,没有所谓的弱势,就算是处於被挨打的情况,也要让自己好过一点,这是南条家的家训,每个人都有的认知。
现在的澄很清醒,他并不知道这是南条将臣在对晶和泉还有凌身上试药之後所做的行动。他知道媚霖的恐怖,所以在家人平常吃的饭里所下的微量毒素里,有加了媚霖的成份,一来让身体有毒素的抗体,二来要是被用了媚霖,还是有抵抗的能力。因为一但身体对媚霖有抵抗力,那脑袋就会很清醒,也许身体是发浪的,但还是能够很清醒的拿枪把人的枪掉了。所以澄才能这麽清醒的思考这些事情。
澄注意到了一件事,就是昨天西园寺雅人对自己的疯狂,突然间…他内心有了主意…。
将臣…太阴之章…10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二爷有来往?不要忘了…若大名知道了,你和二爷会有什麽的下场?”
“夫人…是你逼我的…”
“我不在屈服!我要反抗!”
『如果…我能控制西园寺呢?』澄双手交叠著,思考著这件事的可行性。
到达了京都之後,澄来到了佐腾云子出家的寺庙,自从澄的母亲出家之後,两人已经许久没见面了。两人的再度见面,没有感动只有沉重的气氛。
「听说…你将要演“红花”」
「是的!母亲。」
「你有自信把自己变成恶女吗?」佐腾云子并没有面对著澄,而是跪在佛祖的面前播著念珠,冷淡的问道。
「我有一个问题…请母亲给我方向。」澄腰杆挺直的正座在佐腾云子的後方,他需要一个方向,一个指示。
「什麽问题?」
「为了在大家族里立足,就算成为恶女…也无所谓吗?」澄问的模棱两可,但佐腾云子却很清楚澄的问题。
「澄…我的孩子阿,你要记住一点,是什麽理由让你非要在大家族里求生存呢?而这个生存的理由必须要足够的原动力让自己前进,这才有办法在大家族里生存下来。不论是我还是你或者是“桩姬”。」佐腾云子放下了念珠,她转过身来与澄对视。
「我知道你为了南条家而不得不入赘西园寺家。你一个外人入赘西园寺家会遇到什麽样的困难我也很清楚。但你要记住:你是为了“南条家”而入赘,你虽然不再姓南条了,但还是要好好的记住你骨子里流的就是南条家的血。在西园寺家绝不可能只能是个外戚,你要站定你的脚步,绝不让人看轻。」
「母亲…」澄低下头:「我受教了。」
「当年…我第一次见到你的父亲的时候,我就发誓,我一定要在南条家里立足,虽然我很清楚他眼里不会只有我的存在,但我不可能让别人女人骑在我头上。我掌控的是我自己的人生,在南条将臣的後宫里,我是高贵的第二夫人,就算眼睁睁的看著别的女人在我面前自杀,我还能够微笑。而你…也要在西园寺家里立足!最少要能掌控自己的人生。我也好,你也罢,或者是…“桩姬”,我们都有共同之处,我成为恶女…是为了保护你。」佐腾云子站了起来,她拿出放在一边的扇子。
「这是我对於红花的见解!」也许是有著和桩姬类似的情境,佐腾云子对於桩姬有著另一种的情感,另一种诠释。虽然她嫁入南条家之後,就不在演出,但她的舞蹈随著岁月和历练,早已俱有大师的风采,要不然怎麽能教出澄这样的学生呢。
澄看著母亲最後一次独舞,没有音乐,没有舞台,穿著尼姑的袈裟,但他看到了是另一个桩姬,在大家族的斗争里,尽情挥洒她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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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西园寺家已经很晚了,但澄一点也不会觉得累,他在洗完澡之後打算再看一次伊集院大师所演出的“红花”。所以他进入西园寺雅人的书房。
一进书房就见到西园寺雅人正在书案前看著公文,澄并没有对西园寺雅人打招呼,他冷淡的走到了那一墙DVD,找著红花的DVD。西园寺雅人放下了文件,他看著澄的背影,今天早上的怪异感又上了心头,他来到了澄的身後。
同样的,西园寺雅人再度像上次一样,亲腻贴近了澄的背後,伸手替澄拿下那片DVD。
「你已经对红花这麽熟了,怎麽还要看影片呢?」
「你又为何要收藏大师的风采呢?」澄反问,伸手拿走DVD。「借我吧!」
「我问你!你在打什麽主意?」西园寺雅人抓著澄的双肩。
「很痛,请你放开我!我不想再受伤了。这会影响到我的练习。」澄邹著眉头怒道。
「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