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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森林里的王子殿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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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三百岁的时候……伊欧渐渐觉得,也许再也不会有人爱上他,并耐心地等待他与之相爱。十年後,他渐渐为这个事实感到难过。
  又过了十年,他再次遇到了萨迦利亚。
  作家的话:在文库有姑凉提起年龄的问题,这里也顺便解释一下……
  上古黑龙的寿命最起码在一万年左右,而普通龙族只有两千年上下。黑龙碰到刚出生的银龙时是在少年时代,但是当银龙成长为青年的时候,黑龙也刚刚成长为青年,而且心智发育比银龙慢的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是银龙比他成熟一点

  第六十八章 早餐是榛子曲奇饼

  68。
  天蒙蒙亮的时候,细微的亮光将浅眠的索玛唤醒了。有太多的事需要思索,他几乎一夜未眠。
  索玛习惯性地转动眼睛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异样後,将目光转向了身侧。身边的魔法师依旧在沈睡。出於职业的原因,尽管满腹心事,法师的睡眠依旧非常深沈。闭起的眼睛呈现出好看的弧度,睡眠中的人显得温良无害,经不起任何偷袭。
  索玛坐起了身,体贴地放轻动作,没有将熟睡的法师吵醒。他穿戴整齐走出房子,在门前空地上抽出剑练习。这曾是他每天早上的必修课,而现在他只想用这个排解等待龙骑士的焦虑。
  魔法铸成的宝剑在刚交到索玛手中时,与他惯使的剑一样沈重。然而,在索玛每一次触碰它的时候,它都悄悄地减轻分量,让它的新主人在不知不觉间习惯。当索玛再次挥舞它时,发觉它简直轻盈得像一片羽毛,却锋利得能轻易切断石头。昨夜在石像鬼身上砍出来的缺口也被自动修补了,剑身!亮。身为一名剑士,索玛对乌尔的礼物爱不释手。
  太阳渐渐驱散了雾气,慷慨地将阳光洒向了古老的沙文街。老街在阳光下慢慢复苏,一些奇形怪状的魔法信使在街上忙碌地飞来飞去。当索玛满头细汗回到屋内的时候,乌尔已经起床了,正在被修复的厨房里做曲奇饼。他的身形修长,动作有条不紊,就算是做早餐也带著一股天生的优雅。这种气质与黑魔法师略带神秘感的阴郁糅合,竟也十分迷人。他的手势极其稳妥熟练,精准地放入各种原材料,仿佛面前的不是黄油面糊,而是一小锅冒泡的魔药。
  索玛走到他身边,取了半颗捣碎的榛子送到嘴里。
  “早上好。”他说。
  “早上好,亲爱的。”魔法师忙里偷闲地说,“不来个早安吻吗?”
  索玛想了一想,侧过脸在乌尔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意料之外的亲昵令乌尔微微扬起了眉。然而──
  “亲爱的,我想尝尝你嘴里的榛子。”
  ──见好就收不是黑魔法师的作风。
  索玛故意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喉结上下一动。他遗憾地对乌尔耸耸肩,好像在说“抱歉,晚了”。他却看见乌尔嘴角带著不明显的笑意,将剩下的榛子一并倒入了面糊里。那一丝笑意让乌尔的面孔看上去非常柔和。那一刻,他驱赶了房里的阴沈、烦恼,他们像普普通通的一家人一样站在厨房里。
  也许这家夥小的时候,他的母亲就这样为他做早餐。索玛不自觉地想到这个。
  乌尔把烤盘塞入藤蔓架起的临时“烤箱”里,施了个高温咒。而後突然回过头看著索玛。
  “殿下,恕我直言,您从刚才就开始看著我。”乌尔带著轻佻的表情说,“魔法师背後不长眼睛,但是别因此小看我的洞察力。很大程度上,我还要靠这种本领吃饭。”
  索玛被乌尔的直言不讳弄得有些尴尬,不悦地说,“我并没有想冒犯你。”说著打算转身离开。刚走到门口,陈旧的移门在他面前被啪地关上。索玛有些惊讶,刚回过身就被乌尔抓住肩膀。他的後背狠狠摔到门上,几乎把破旧的木门撞出个窟窿。他的嘴唇立刻被紧紧吻住。他感觉到乌尔急促起来的呼吸,和自己因为突然心跳加速而粗重的呼吸交叠在一起。乌尔的舌头渴望地入侵他的口中,像是狂风卷席,热切地与他的舌头搅在一起。索玛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多自然地张开嘴让他的舌头入侵,又多急切地与他唇舌相交。
  最初的疯狂掠夺过後,乌尔渐渐慢下了节奏,一手扣著索玛的後脑勺,一手收紧搂著他的腰,腿抵著索玛有力的大腿,舌头一遍遍在他口中留恋,时而又用诱人的啜吸邀请他的舌头来自己的口中。这样令人窒息的热吻实在太美好了。索玛闭著眼,一边享受著亲吻,一边将手探入乌尔的发间,贪婪地抚弄著。
  他们一直亲吻到心满意足,嘴唇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欲望是深不见底的沟壑。即使昨夜他们缠绵到餍足,一觉醒来,他们又成了贪婪的恶魔。所以,禁欲是教条中的头等大事。贪得无厌是魔鬼的特权,任何对欲望投降的家夥都会变成魔鬼。
  乌尔注视著索玛的眼睛。
  “我喜欢你这样看著我,”他说,“我不喜欢怜悯的目光。那会让我觉得昨晚我说得太多,做了一件蠢事。”
  “不,我并不会怜悯高傲的灵魂。”索玛说,“我只是在想……一些更有意义的事。”
  “哦,”乌尔慢慢松开了抓著索玛的手,“我不介意当听众。”
  索玛清澈的蓝眼睛坚定地看著乌尔,“我在想,等我把国内的事解决完毕。或许真的该考虑那群大臣的意见……”
  一向远离政事的黑魔法师挑起一边眉,等待索玛说下去。
  索玛,“开始著手准备立妃的事。”

  第六十九章 求婚失败的王子殿下

  69。
  乌尔很明显地怔了一下,但立刻勾起嘴角,冷笑了一声。
  “哦,这想法不错。”他轻描淡写地说著,转过身,朝临时烤架走过去。那里已经飘出了榛子烤曲奇的味道。
  索玛若有所思地看著乌尔的背影。将话说出口的一瞬,索玛头一次在在乌尔的脸上看到那样的表情。惊讶中掺杂著某种复杂的情绪,巫师似乎有那麽一下暴露了他的脆弱。当然,也许只是我想多了,索玛想。
  “我觉得二十一岁不该是考虑立妃的年纪,”索玛走向乌尔,“但是总有那麽几个大臣从我十八岁开始,就在暗示希望我能牵著他们女儿的手度过一生。哦,这些年每一次宫廷舞会都是一场战争,乌尔。”
  “很好,”乌尔说,“这下你能一口气阻止两场战争。但恐怕整个波利国的年轻女孩都要哭了,你断送了她们的梦想。”
  索玛羞涩地笑了笑。这副笑容难得地让人看出他只有二十一岁,拥有年轻人的青涩。可惜面色冰冷的黑魔法师只盯著面前的藤蔓烤炉,好像这烤炉一下子变得非常好看,怎麽也看不够。
  “她们梦想的是王子,并不是我。”索玛认真地说,“不过,如果你在我的位置上,也许她们真的会因为你而哭泣。”
  乌尔露出了嘲弄的笑容,“亲爱的,你忘了吗,我是被唾弃的存在。”他侧过脸,冰冷的视线落在索玛的脸上,“你难道没有过吗,身为王子的你独自翻山越岭来寻找我的时候,在心里诅咒这个脾气古怪的黑暗信徒。”
  索玛下意识说,“不……”
  “亲爱的,”乌尔打断道,“哦是的,我怎麽能这样想你呢,你是那麽正直。而我呢,简直在你的对立面上。我流著恶魔的血液,永远是邪恶的存在。就算我像你一样骑在白马上,带上王冠,配上宝剑,穿上华丽的丝绸披风,也不会是他们梦想中的王子。而你,就算披上黑袍,手持魔杖,骑在黑龙上回到你的国家,他们一样会对你下跪。因为你的心属於光明,就算是黑袍也掩盖不了你的光芒。”
  “乌尔……”
  “你很美……”乌尔突然放柔了声音,著迷地抬手抚摸索玛的脸,“你是我唯一向往的光明。”
  索玛没想到乌尔突然说出这番话。
  很显然,乌尔是在拒绝他的求婚。索玛没有打算试探,他正打算将话说明白,但是乌尔连让他正式说出口的机会都没有给。这令索玛有些无所适从。他明白主动的性爱对他而言意味著什麽。或许与全世界的贵族都不同,波利国的教条里反复告诫贵族尤其要禁欲。随便与结婚对象外的人发生些什麽,都会被认为是不体面的。所以,索玛决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虽然这个责任重大,但他从来不是个畏惧责任的男人。
  然而,你看,上帝总是不乐意看著事情朝顺利的方向发展。
  索玛有些失落,但仍要保持风度。
  “谢谢你的忠告,”索玛严肃地说,“我们会成为朋友,对吗?”
  “朋友?”乌尔重复了一遍,又冷笑了一声,“啊哈,是的。我喜欢这个新鲜词。”
  索玛与乌尔在阴云密布的氛围下解决了榛果曲奇早餐。乌尔打开窗,将没吃完的曲奇喂给了经过窗台的红松鼠──很显然他以前经常这麽干。
  看到那只大尾巴的小家夥,索玛突然想起了──“糟糕!乌尔,你见过希德吗?”
  乌尔的手顿了一下,立刻感到一阵刺痛。胆小的红松鼠咬了他一口。
  “嘿!”索玛不满地将脸鼓鼓的松鼠提起来,拾起碎曲奇塞进它的嘴里,然後往窗外轻轻一丢。胆战心惊的红松鼠立刻甩著大尾巴消失在了窗台下。
  “希德吗?”
  乌尔面无表情地低眼看被咬破的手指,一点血迹从指间渗了出来。在雅尔的保护罩下,即使流下一滴血也不必担心招来什麽不得了的东西。这是乌尔眼里雅尔难得的优点。
  索玛将叠的乱七八糟的手绢递给乌尔──那是他早上叠了整整五分锺的成果。他怀疑地说,“你看上去知道什麽,是你把希德封印起来了吗?”
  乌尔毫无诚意地说,“我对您的指责感到心寒,殿下。您怎麽可以怀疑我对您的一腔热情。”
  索玛皱著眉头说,“这与一腔热情毫无关系。”再说你刚刚连求婚的机会也没给我!索玛决定最近不再提起这被扼杀在萌芽里的求婚。他不是个轻易放弃的家夥,何况涉及到终生大事。但至少要照顾自己的面子。
  乌尔用那块面料优质的手绢揩了揩指尖,随手叠成漂亮的三角形,塞进了自己的口袋。索玛嫉妒地看著他。
  正在这时,一只飞鸟窜了过来,准确地落在了乌尔面前的窗台上。索玛惊讶於那只“鸟类”古怪的外表,关於可怜的变形兽的话题就这样被略过了。
  “这是……”
  “狸鸟。”乌尔将手伸向那只长著狸猫身体的“鸟类”,在触碰到的一刹那,狸鸟噗地一声消失了,扬起一大堆毛。乌尔垂著眼,读取著他的魔宠从波利国带回的信息。
  “是信使吗?”外行人问道。
  乌尔回身从包袱里取出水晶球,将狸鸟带回的映像投射在里面。水晶球里起了一层迷雾,而後渐渐变得清晰,显出了一副城池鸟瞰图。看到自己熟悉的一切,王子的瞳孔微微缩小。
  视野从民居上掠过,飞到了一群高大恢弘的白墙金顶的建筑前。作为力量崇拜的先驱,波利国的第一任国王并没有将宫殿造得金碧辉煌,但厚重的城墙看上去固若金汤,警卫极其森严。
  从外部看起来,波利国一切正常,平静得好像一尊建筑模型。
  狸鸟忽然向下俯冲,但视野立刻震动得利害。它撞上了什麽看不见的东西,阻止它进一步靠近。又尝试了好几次後,就一直在那上方盘旋,似乎想寻找缝隙。
  “安德鲁的结界。”乌尔说。
  索玛的目光抬起,看著乌尔。这麽快就认出结界的创造者,意味著……“你的导师对你的魔法和习惯一清二楚,对吗?”
  乌尔没有回答,沈默地盯著那颗水晶球里的景象。索玛已经知道了乌尔的答案,也聚精会神地盯著自己的国土看。
  “乌尔,这是什麽时候的影像?”他突然问道。
  乌尔闭眼感觉了一下身体内记录的信息。
  “两天前。”他说。
  索玛指著水晶球中的某处,那是在城头站岗的哨兵。“他们穿的是夏季队服。”索玛说,“按照规定,每年的十月一日是夏秋队服更换的时候。”
  “那看来结界投射了虚假影像。”乌尔解释说。
  “而且发生在十月一号之前。”索玛沈吟,“至少已经发生了七天。有办法知道宫殿里发生了什麽吗?”
  乌尔用布包起了水晶球,“为了你我会努力,殿下。”

  第七十章 龙肉(上)

  70。
  沃森看著面无表情仰躺在地上的伊欧洛斯,突然笑了出来。伊欧洛斯浅得透明的眼珠转向了那个傻笑的家夥。
  “在笑什麽?”他问。
  “嘿嘿……”沃森不怀好意地笑道,“我在笑,十年後我俩一起吃晚饭、睡大觉、洗澡,任何时候,你突然会觉得很害羞。因为你想起今天被我扒光衣服的场景。”
  伊欧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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