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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墨颔首。
早在一左一右进来的片刻,婳儿已经把自己凌迟了千百遍,处理的……太不低调了……眸色里仍是震惊,死死地拽紧了衣领,一双美眸满含怒火地瞪着。
“娘子,你好生猛。”忽的,淮墨绽出一抹羞射的笑,雷得婳儿差点跌下了床。
随着拉住她的动作,淮墨身上那些斑斓的印记一览无余,直到看到某只变异了的大香菇上也有的痕迹,某婳绝望了。
清晰地记起昨夜惨烈的战况,她是如何扒光了登徒子的衣裳,趁他手无缚鸡之力时强上了……
淮墨亦不打扰,噙着抹浅笑,伸手摘下了挂在她发上的枯稻草。
婳儿瑟缩了下,紧紧咬着下唇,神色诡异道,“一定是我醒来的方式不对,先让我回去再睡一下。”
说着便穿戴好衣裳,奔出了牢房。
一左一右错身回来,拿了套新衣裳给淮墨,一右瞥了一眼凌乱的木板床,一左兴奋地说道,“恭喜公子得偿所愿。”
淮墨敛眸,仔细穿戴完,扫了一眼一左,后者满身凉意。“宋叔呢?”
“在和周城主喝茶。”一左暗叫一声糟,下意识地便要开溜,被一右拎住了后领在原地狗爬。
不一会儿,牢内传来一阵响动。“快放开我,老夫乃是先皇与皇帝的御用太医,无人敢对老夫如此不敬,你们……你们……”
安世青气急败坏的吼声近在咫尺,龙捕头和连翘将人关进了旁边的一座牢房内,落了锁。楚连翘微微眯起眸子,笑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安太医稍安勿躁。”
“你……”安世青显然被气得不轻,身子打颤。连翘拍了拍手,与龙捕头一道来到了淮墨的牢房前。
“淮公子,周城主有请。”龙明对着那道完全开着的门抽了抽嘴角,心底内牛,尼玛这是摆设来的吧!
淮墨收回了视线,点了点头,跟着龙明出了牢房。路过安世青那间牢房时倏地对上了视线,后者蓦然瞠圆了眸子,惊慌失色道,“淮……淮……”
眸子里闪过一抹暗色,双指间一枚细小物件直飞向安世青,后者扒着木栏顿住了。连翘听闻异动回过了头,看安世青狰狞神色,蹙了蹙眉,回转过头继续往前走。
一右拽住了一左,目送三人远去,又返身回了牢房。
安世青立在木栏前死死瞪着双眼,面色铁青。一右抬手解了他的穴道,安世青猛地吸了一口气,踉跄着后退。
“咳咳,他是淮……咳咳,淮王!”
“那又如何。”一右勾起一抹笑,与一左一个对视,后者扣住了安世青的下颚,被迫张开了嘴,一颗药丸经由他的一掌瞬时咽了下去。“你永远都没有机会说出口。”
安世青捂着喉咙,不断干咳,甚至伸手想抠出那药丸,一左一右转身离去。
……
氤氲着热气的木桶,水面上撒着些许花瓣,偶有气泡冒起。一抹人影倏地从水底钻了出来,婳儿大口地喘着气,面上沾了水,似哭非哭的表情。
话本里都是骗人的,什么一觉醒来都不记得了,为毛偏偏她就连细枝末节都那么清晰。暗欲的低吟,几近完美的曲线,妖孽的容貌……盘旋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鼻腔内隐隐有热流奔腾。
身子下滑,再度没入水中。
还是……好热。
一声细微动静,婳儿蓦地钻了上来,与来人撞了个正着,开着的窗子被风吹撞着的声音,惊醒了二人。
“你……”
面具男子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婳儿挣扎,被点了哑穴。一想到身子还浸泡在水中,面上闪过一抹复杂神色,迅速撩起一旁的衣衫,遮住了裸/露的春/光。
动作再快,那些充满情/欲的於痕还是落入了来者的眼中,瞬时暗沉了下去。伸手捏住了她的肩,力道大的几乎有骨头碎裂的感觉,眸子里似是沉痛。
婳儿惊惧,却喊不出声,只能睁大了眸子,强忍下肩上传来的痛楚。
似是察觉自己的失控,面具男子松开了手,低沉的嗓音响起,“安府遭了夜袭,死伤惨重,安小姐不知所踪,你说她人在哪儿呢?”
婳儿身子向后退了退,一脸戒备。
面具男子审视了她一会儿,眸色复杂,安世青那只老狐狸自作主张下了药,想做顺水人情却怎知……一思及此,眸色更冷,蓦地抬手解了婳儿的哑穴。
一抹冰冷寒意爬上婳儿脖颈,呼救梗在了喉咙里,婳儿扬起一抹谄媚的笑,“这位壮士,有话好说。”
“安落霜被关在哪儿?”
婳儿猛地摇头,“这事儿得问我姐,人是他们带走的。”
门外忽的响起连翘的声音,大老远的传来,“婳儿你起来了没,城主大人要提审安世青,你快些。”
婳儿闻言一怔,看向了身前的人,后者俯□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婳儿急忙开口,“姐,我马上过去。赵大哥刚才四处找你呢,好像有什么急事儿你先去看看。”
连翘应了一声,步子远去。婳儿微微松了一口气,抬眸看向他,怒声问道,“真是你抓了小宝?”
后者但笑不语。
婳儿眉头深蹙,忽而无力道,“你是要我帮你救安世青,还是安落霜?”
“我忽然改了主意。”那人话音落,背过了身子,“穿好衣服,我带你走。”
身后传来出浴的水滴声,面具男子屏息,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敛下了眸子。在婳儿靠近他的那瞬忽的出声道,“若想背后暗算我,小宝必然活不过明日。”
婳儿攥紧了手中的药粉包,收回了手。站在他身后,望着那抹颀长背影,蓦地唤出了口,“舒大哥?”
面具男子身子僵住,顿在了原地,便听闻身后传来一声苦笑,“安予,或者说,风无?”
衣袂一转,与婳儿直面,端的是面无表情。
婳儿藏起了手中的药粉包,嘴角的笑意染上一抹苦涩,转而从腰间掏出了一块牌子,上面风陵渡三字隐隐有流光乍现。
舒亦锦眸光一闪,微微扯了下嘴角,并没有出声。
婳儿抬眸,直直看向他,“风陵渡行事鬼魅,专司情报。渡主风无常年缚着面具,行踪飘忽。传闻风陵渡只为两类人效力,有钱的和有权的。我说的可有错?”
若不是方才在院中,舒亦寒捡到那块令牌时的异样令她生疑,她也不会下定决心试探。
面具下的薄唇抿成一条线,眸子牢牢锁住了她。听她呓语般说道,“若我没有戳穿,两年后你会不会来找我?”
“你娘给我这块牌子的时候,说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用。若是遇着了渡主,说不定会有惊喜,这真的是好大的惊喜。”婳儿说着伸手抚上他的面具,薄透的质感寒意渗人。猛地一拽,露出了面具下的容颜。
“安予?”
“知道得太多,并没有好处。”安予一手揽住她,点了她的睡穴,跃出了窗子。
一抹黑影闪过,来人噙着抹嗜血的笑意看着他怀中的女子,身上隐隐传来血腥味。安予蹙眉,似是不喜。
“总要给上面一个交代。”肆眯着眼眸说道。
一青一黑两道身影急速离开了城主府。
“虽然我是一直很想找你,可是你说了不让找,我想着找你你也不会见,就干脆不找了。不过你现在找我是不是……”赵牧绕口地一番话听得连翘脑袋发晕,却仍是抓着了重点,心底浮起一抹不祥预感,匆匆奔回了婳儿的屋子。
一推门,木桶外水花四溅,人已不见。
城主府正堂内,淮墨斟茶与中年男子,唤道,“宋叔。”
后者面沉如水,使了个眼色与身侧的人,让人扶起。周城主笑着上前打圆场,“不晓得是庄侍郎家的公子,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淮墨的视线落在中年男子身上,眼里浮起一抹笑意,庄侍郎都年过百逾,是老来得子?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走至他身旁,立定。
“我家公子给城主添麻烦了。安世青勾结异教为害百姓,这是我手下在安府搜到的证物,城主大人你看该如何处置?”宋公卿差人递上,是婳儿等人之前遍寻不到的阡陌与红泥,还有一封密函。
周城主看完那封密函后,面色变了又变,竟是与他有关。
连翘与龙捕头匆忙奔来,面上皆是惊慌神色道,“安世青死在牢里了。”
“婳儿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起来晚了,然后奋力码字,快结束的时候,老爸进来打了空调喝着俺的咖啡打开了俺的电视机,然后……我一边码字一边瞄向了电视机,坚持不到十分钟……“老爸,你玩吧。”
然后老爸打开了植物人大战僵尸……
34
34、苏氏独家发表 。。。
醒来的时候一片漆黑;婳儿想起身却发觉浑身绵软无力;鼻尖蓦地嗅到一抹熟悉气息,稳了稳心神开口道,“我该不是来了什么了不得的地方,这黑布都蒙上了。”
安予没有声线起伏的说话声蓦地在身侧响起;“不用两日;便能离开。”
“离开?安落霜可还在衙门里;走得了?”逐渐适应眼前的黑暗;婳儿勾起唇,忽的延伸出一片心安,登徒子……你可得来救我,这会儿都快成别人案板上的肉了。
“她自然会有人带回。不要妄图逃跑,我不会伤你,但他就不保证死活了。”安予话落,房间里忽然响起小孩的哭闹,隐隐夹杂着娘,婳儿蓦地激动了起来,那分明是小宝的声音。
“放了他。”听得小宝声音里的惊恐,婳儿的心揪起,却因为什么都看不见而慌乱。
没一会儿,一团温热扑进了怀里,伴随着小声的呜咽。
“别怕,小宝。”婳儿伸手抚上了他的脸颊,抹去上面的湿润,“有我在,不会有人再伤害你。”
“呜呜……”
安予看着面前的女子搂着小孩柔声安抚的画面,眼眸中极快掠过一抹温情,“你的眼睛会暂时看不见,三日后我会给你解药,到时便能重见光明。”
婳儿抚上眼睛,的确没有黑布遮掩。为了防她居然下了药,收回了手搭在小宝肩上,冷嗤道,“我怎么忘了,你最会用的就是这种手段。”
甩去极为挑衅的眼神,安予倏地黯下了眸子,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他怎么会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她是误会那春/药……安世青,该死。安予走至了拐角处,一拳狠狠捶上了廊柱,被划出几道血痕,扎着木屑,却似毫无感觉一般,面色深沉。过往记忆翻涌……
时至寒冬,外面的屋顶上积了一层厚厚白雪,嬉闹声传来没一会儿就被喝止,抱着自己的人很温暖,却是在暗暗啜泣。
“娘,我没事,咳咳,你别哭。”
“锦儿怎么样,大夫,你一定要救救他!”容貌美艳的妇人此刻看上去实在太过憔悴,死死拉着大夫的衣角,苦苦哀求,换来的是大夫摇头叹气的离去。
公子体弱多病,撑不过这个冬日。不管是哪个大夫,都只会说同一句话,听得次数多了便也觉得麻木。握住了妇人的手,“娘,别再为我费心,有小寒照顾你们我也能走得安心。”
“不,锦儿,娘一定不会让你死的。”妇人强作镇定地抹去眼泪,眸中闪过一抹精光,“娘一定能找到救你的人。”
翌日,一辆马车冒着风雪朝着京都方向疾驰。
他就是在那时遇见了改变一生的人,求见的那人似是极为畏寒,身披狐裘袍子,走至他面前,细细打量似是观摩一件物品,这目光着实令人难堪。
“我可以留住他的命,只是往后……”男子拖长了尾音,看向妇人,意味不明。
“任凭渡主做主。”那妇人跪地叩首。年幼的他被人扶着端坐在木架上,看到了她低头时蹙起的双眉。
“婉娘何须多礼,我自会为他好。”男子噙着抹浅笑虚扶了妇人一把,说道。
此人便是他后来的师父凤栖,熬过了冬日,春暖花开之时入了风陵渡,一待便是五六年。师父待他极好,武功绝学倾囊相授。他感激师父的厚爱,也一并承下了几位师兄弟的暗中欺凌。
只是一味的忍让,只会让人得寸进尺。从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