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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衣着单薄的少年难耐地蹭着,露出一些春/光,引得坐在桌子边的马应允眸色更深,身子却是未动悠然品着茶,视线胶着在那两名少年身上,一簇一簇的幽火。
婳儿有些呆滞,尤其是那少年蹭掉了亵裤后,若隐若现的……小鸟?一双大手蒙上她的眼,散发着极低的气压,脚下腾空,直到过了许久才再度着地。
扑簌簌地树叶摩挲,有淙淙溪水声,温热大掌还未移开,唇上便多了一抹温润触感,忽的一痛,那舌便趁势席卷,带着薄怒的粗暴狠狠攫取香甜,只是逐渐失了控,一双凤眸里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唔……”楚婳儿察觉到腰上肆意游走的手,一慌乱咬上了那人的唇,嘴里蓦地涌起一股铁锈味,诧异地瞪大了眸子。
淮墨松开了手,捂着破皮了的嘴角怒视。
楚婳儿砸吧了嘴,作无辜状。环视四周,两人原来到了小河畔,夜色撩人,河面上倒映出的月亮是一轮满月,不由干咳了两声道,“随时能发情的一般都是禽兽,你属狼人的?”
“……”淮墨抽了抽嘴角,恨声道,“你送死的方式很别致,不过下回送死之前劳资一定禽兽死你!”
禽兽……是动词麽?婳儿纳闷。
淮墨眸子里狼光乍现!
作者有话要说:持续卡文持续日更,看在某苏如此卖力的份上,求冒泡/(ㄒoㄒ)/~
55
55、苏氏独家发表 。。。
在某人进化为狼之前;楚婳儿夹紧了菊花灰溜溜地奔回了城主府。灯火通明的府邸;大老远便能听见兵器交接的嘈杂声,楚婳儿一顿,加快了步子冲了过去。
推门而入的刹那,淮墨抢在她身前;骨扇一甩;打飞了迎面而来的暗器。察觉打斗声是从婳儿的屋子传出;连忙带着人赶去。
一袭黑衣凛然;周边被放倒的十来个蒙面人,各自捂着伤处。其中一人喝了一声走,迅速撤离。黑衣男子剑指还剩下的一人,出招迅猛地缠斗上了,剑势逼人,一直防守为主的暗影迫不得已争锋相对,动起了真格。
趁二人打斗的间隙,楚婳儿忽的看清了黑衣人的面容,惊呼出声,“舒亦寒?”
舒亦寒剑势一顿,下秒却是毫不留情地刺向床边之人。
“呜呜呜,我不过就是扑了小娘子的床,师兄你至于买凶杀人么,嗷呜……”淮芸虎口一麻,手中的剑被挑飞,不停地甩着手哭诉道。
“住手!”在舒亦寒回转了剑势再补上一剑的时刻,楚婳儿抽了软鞭勾住了他的剑,蹙眉道,“他不是淮墨。”
舒亦寒一个怔楞,角落里响起一道刻意的咳嗽声,视线一转,就看到了靠着墙边似是看戏的淮墨,眼眸暗了下去。
因为淮芸在身后哭得惨绝人寰,楚婳儿只好先行安抚,对着那两只水润的圆眸,瞬间被戳中的萌点,一把掐了下去。
“小……小娘子……”淮芸弱弱唤道。
楚婳儿内心猥琐表面淡定地收回了手,果然欺负小动物神马的最有感觉了!“乖,是熟人。”
“她是?”被两张相同面容搞得郁卒的舒亦寒,忍不住开了口问道。
“异形。”淮墨抢先回答,颇为惋惜地看了眼他的刀,“准头不够。”
淮芸打了个寒颤,缩在了楚婳儿身后,内牛满面。吃醋得木有节操的师兄,真的是好讨厌嘤嘤嘤……
门外涌进一伙人,周彦带头一边着急系着裤袋,模样狼狈。见着舒亦寒后亦是愣住,看着与他一道来的侍卫队站到了舒亦锦身后,整齐划一,蓦地咽了咽口水,迟疑道,“新来的八府巡按……是你?”
“大胆,见到巡按大人还不行礼。”舒亦寒身侧的侍从大声呵斥道。
周彦见着那人掏出的令牌一惊,低头行礼,“下官拜见巡按大人。”心下却是疑惑不已,这舒亦寒突然失踪,如今怎么成了官阶比他还大的八府巡按,实在是想不通。
“这府里的治安同本官走之前一样,还是那么热闹,任人来去自由。”舒亦寒冷哼一声,开腔便是指出城守周彦的失职,惹得后者冷汗连连。
“这……今夜之事实属意外,下官会派人多多注意,定不会再发生这等事。”周城主再三保证,舒亦寒也就没为难,让人准备房间,暂住城主府。
等人潮散去,楚婳儿回过神,只剩几人还留在她的屋子内,并没有离去的意图。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犹豫着开口道,“舒亦寒,你……”
舒亦寒看着淮墨扯动了下嘴角,烛火投下的阴影拢在他身后,多了几分阴翳。“你是不是奇怪为什么我没死?”
一声冷笑使得对峙着的二人,气场愈发诡异,楚婳儿与淮芸站在一侧都是一头雾水的表情。
舒亦寒的视线落在了楚婳儿身上,敛眸,隐去眼中的寒霜,似是见着老朋友一般说道,“当时我被人暗算,拖着仅剩的一口气想要回来找你,却差点死在了路上。不过幸好有贵人相助,我还能回来恭贺嫂子升官。”
一声嫂子,让在场几人变了脸色。
“那个……你说的嫂子是指?”唯一摸不着头脑的淮芸纳闷地问道。却被后者的视线注视着发寒,顺着望去,看到了一脸震惊的楚婳儿。
呵呵讪笑了两声,不怕死地将人圈到了身后,挺了挺小身子板义正言辞道,“这个是我家的,不要因为小娘子升了官就乱攀关系。”
舒亦寒并未在意她的话,视线盯牢了楚婳儿,沉声道,“这么快就翻脸不认,当初可是谁一口一个小叔子,如今我哥落魄,你就这样弃之不顾了麽?”
“你说什……么?”楚婳儿怔楞,呐呐问道。
“江北那一带多暴/乱,悍匪们对玉矿觊觎已久,我哥雇了人去垦荒,确认了那玉石的价值后发生了暴动,我哥……他下落不明。”
“你说舒……大哥他在江北?”楚婳儿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他,眼前闪过那一晚摘下面具后的脸,摇着头不相信。
“这是在暴动前夜,我哥寄出的家书,上面的信戳不会作假。”说着,舒亦寒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笺,搁在了桌上。
动了身子朝着门口走去,在踏出屋子的刹那,转过头对上了淮墨探究的视线,扯出了一抹笑,“有些人,你永远不知道他面上戴了几层皮。我只希望,待真相揭晓时,你没有后悔选错人而已。”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
屋子里,烛火跳跃,忽的陷入了沉闷。淮墨眸色沉沉地看着失了神的婳儿,似是想起什么尘封往事,破天荒地没有上前,静静伫立在她对面,面色有一些难看。
楚婳儿看着他,房间里太过静谧,每一细节都被放大,包括淮墨眼中的犹豫,那一刻没有确定其他,却知道了他一定有事瞒着自己,心下五味陈杂……
在淮芸追着淮墨出去后,独留下她一人面对满屋子的狼藉。扶起断了条腿的椅凳,忽然发现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楚婳儿蹲在了暗影处,回忆起淮墨临走时的眼神,忽然觉得好冷,她真的没有想很多,只是心底越来越不安而已,而他没有安抚或留下。
翌日,城主府上多了一名不速之客。
当然仅对于楚婳儿而言,淮芸一大早便去了盐帮继续卧底,昨晚据说只是想念柔软的床铺才来的,而府里多出来的女子,恰是在菊花阁与马应允谈判和谐的梦使,不,现在该称云绮梦。
“淮公子真是医术高明,我的脚腕好多了,真是麻烦你了。”云绮梦微微行了一礼,脸颊上浮起一抹红云,扯着了裙摆示意自己已经好些了。
楚婳儿走到大厅的时候,见到的便是淮墨蹲在女子身边,手里捏着人家的脚踝,动作轻柔地捏着。
“这几日不要沾水,贴几副药膏便好。”
“嗯。”女子应声,媚眼天成,含羞带怯地看了眼淮墨,旁人硬是看出了勾引的意味。
自然这个旁人,是指楚婳儿。
“咳咳,你们……”大力咳嗽了两声,打断晕染开的粉红氛围,楚婳儿极想上前一鞭子抽飞那只色爪。所幸此时淮墨扶着人坐到了椅子上,中规中矩地立在了一旁,避免了惨剧发生。
“出门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幸好碰上了淮公子。”云绮梦看着淮墨,感激地开口道。
“这大清早的,你们碰见得真巧。啧,这脚踝肿的,哪儿扭的?”婳儿的视线落在那脚踝处,内心小人儿已经咬牙切齿,面上却维持着淡然日常招呼似的问道。
“集市。”
“晚枫亭。”
一个山上,一个山下,楚婳儿打量着二人,忽然绽出一抹笑,自说自话道,“那条路的确不好走,连着崴了两下,该和周城主说说翻修那条石子路了。”
淮墨不吭声,将一些药膏整合成一小包递给了云绮梦,扯出一抹柔和的笑,“若是三日不见好,再来找我。”
“唔。”
眼前的一幕深切地刺激到了某人,楚婳儿捏紧了手里的软鞭,目光直直注视着淮墨,后者恍若未察觉,不曾看她一眼。最终泄了气,软了手力转身走了。
“这样你可满意了?”温和的俊脸倏地沉了下去,淮墨退开一步远,眸子里闪过一抹嫌恶。
云绮梦转了转脚踝,微微麻意转瞬即逝,刚刚那一下疼痛难忍,拜眼前这人所赐,差些骨折。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记载着魑毒的医经我可以给你,但是在那之前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云绮梦看着他的眼,敛去了嬉笑神情,肃然道。
淮墨抬眸,心头蓦地一跳。
“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在锦阳宫,有个小女孩受罚顶着水碗酷晒了三个时辰,有人拿着弹弓弄碎了碗,还带着她去御膳房偷吃,差点被掌事的发现。后来每回她挨罚关进执事房,总会有人偷偷塞馒头给她。”云绮梦似是陷入回忆,咬着唇,眸子里泛起一层薄雾。“可是有一天,她却再也找不到那个人了,你说他去哪了?”
墨色的瞳孔平静无澜,无声扯动了嘴角,薄凉道,“姑娘怕是问错人了,若想找人,可以张贴个告示,恕在下不奉陪。”
一袭白衣翩然,朝着楚婳儿离开的方向走去。而他身后,云绮梦倏地捏紧了拳头,手上的银铃叮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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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苏氏独家发表 。。。
楚婳儿出了城主府;漫无目的的走着;沿街的叫卖声入耳,周身涌起的寒意,似是融不进这片喧哗。
“来看看咯,新到的珠钗绣品;走过路过可别错过。”那小贩激昂的语调没一会儿就蔫了;转过脑袋冲着摊子边上伫立良久的人道;“差爷;可有什么看中的尽管拿,就当是小人孝敬的,您倒是吱个声啊!”
内心腹诽,你这么守着,伦家看上去很像不良商贩嘤嘤嘤嘤……
楚婳儿看着那张谄媚的脸,愣了愣,摸了摸鼻子,下意识地开了口。“吱……”
“……”小贩泪奔,你果断是来调戏伦家的!
看着年轻小贩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心里的憋闷散了些,果然有些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比较欢畅。视线一转,被摊子上的一个物件吸引。
湖水色的玉骨撑着纹理细腻的月白色湘绢;三两枝桃花斜伸过大半个扇面,添了几分美艳。底下金色方印边上写着一行小字: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莫名觉得和那个人,很配。
楚婳儿想起昨夜,淮墨替她挡暗器时被划了扇骨,有细微裂痕,很快从口袋里摸出碎银递给了小贩,“这扇子我要了。”
“差爷好眼光,这扇子和这支桃花簪是毓园推出的新品,不如买了送相好的姑娘,正好可以凑成一对!”小贩狗腿的推荐道,手里举着质地上乘的玉簪,玉簪的尾部缀着几朵银丝勾勒的桃花,流光熠熠,显得十分的精巧。
“相好的姑娘?”楚婳儿抽了抽嘴角,扫了一眼能望到脚背的前面,面色又黑了几分。二话不说拿了扇子就走,不顾身后那小贩嚷嚷着还没找钱。
人潮涌动的街道,有一抹白色身影停留在了楚婳儿站过的地方,瞅着那抹失落背影牵动了嘴角。
处于失神状态的婳儿自然是没发现,身后尾随了一人,走着走着不自觉走到了仙鹤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