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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永高一愣,视线移向楚婳儿,闪过一抹阴鹜。见周彦态度坚决,笑了几声后忽的沉下了脸色道,“劳资行走官匪两道,还没碰过不给面子的。周彦,你既然不识相就别怪劳资不客气。赵于郎盐帮要定了,还有你头上的乌纱帽!”
说着,便领着手下的人气势汹汹地走了。
周彦被他刚才散发的王八之气骇到,见人走了,一下软了身子靠在了椅子上,哭丧着脸道,“这下可怎么办,广永高悍匪出身,杀人越货从不手软,我……我要不请求调回长平镇吧?那儿的土匪比较有爱,呜呜……”
楚婳儿囧,忽的勾起抹坏笑问道,“长平寨的大哥们要是知道赵大哥在你这儿被劫走了,你猜他们会怎么对你表示有爱呢?”
“……”他怎么忘了这茬,求救似地看向了婳儿身后的淮墨,眼神散发着强烈的信息:求爱屋及乌,求大神庇佑!
淮墨默默扭过了身子,装作……视而不见。看着广永高背影消失在城主府门口,开口说道,“此人轻功底子深厚,那把弯刀是负有江湖盛名的鬼头刀,不可小觑。”
“我听闻曲元硕死后,他便坐上了帮主之位,获益颇多。”婳儿说完,与淮墨的视线对上,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这个广永高亦是可疑……
“曲元硕和他在扩展盐帮一事上有矛盾,私下贩盐是死罪,曲元硕为人谨慎,不敢轻易冒险,而广永高则是想利用盐田与江北南城牵起一条线,不过被曲元硕否决,为此两人闹得不愉快。”离淮墨不远处,一名衙役站了出来,侃侃说道。
楚婳儿一愣,看着那张有些熟悉的脸,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小娘子,我继续去卧底了!”那人从她的侧脸偷了香,猥琐地笑着跑远了。楚婳儿抬眸,对上淮墨幽深的眼眸窜起熟悉的火苗,有丝无语。
手忽然被拉住,楚婳儿由着淮墨牵着走出了文竹厅。四下无人的院子,一抹黑影就压了下来;天旋地转间;婳儿已经被抵在门后;淮墨猛然低头重重地吻上她的唇;辗转吮吸;强势的力道像是要将她的唇蹂躏出血,隐含怒意的两字摩挲着唇瓣而出,“消毒。”
“……”阿喂,你消毒的范围有点广吧!快把你的爪子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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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
身后是木门的门板;传来坚厚触感;咯着婳儿的后背。淮墨的动作不算粗暴,却也称不上温柔,抱紧了她狂吻,舌头在婳儿口中肆意侵占湿润之地;急躁的亲吻带来吞噬的力度;以及强烈的渴求。身子一动;长而健硕的双腿则强势地挤入她颤抖的双腿之间;消除了最后一丝空隙,完全地契合在一起。
楚婳儿的手腕被牢牢扣住,耳边似乎能听见木门承受不住重量摇曳吱呀声响,平添了一分被人发现的刺激。全身不由轻颤,浅浅的呻/吟溢出唇边。
淮墨勾勒着她的唇形弧度,放缓了动作,有了一丝缠绵意味,墨色的瞳孔里倒映出面颊绯红的人儿神色迷离。手指细细抚过婳儿腰际的曲线,牵过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手指,有了几分缱绻意味。
婳儿被吻得阵阵晕眩,却没有推开淮墨,而是牢牢抱住了对方,回应淮墨给予她的感情。待她回过神,两人紧密贴合的身子某个物件微微磨蹭,淮墨眼底涌起的欲/望,蓄势待发。
“婳儿。”淮墨低哑的嗓音满是性感,呢喃着她的名字让人晃神。“我想要你。”
直白赤/裸的欲/望,在墨色的眸中卷起,狂烈而炙热。
楚婳儿只觉得喉咙发干,说不出话来,努力平复着被撩拨地不稳气息,有丝不知所措。手抵在他的胸口,想要推开,却好像舍不得那份温存。
淮墨稍稍低下头,凝望着楚婳儿,下一刻,深邃的眸子里情愫激流涌动,一丝低吟扰乱了深夜静海的平静,静默中压抑着一股蓄势待发的欲/望。
他的情绪收敛极快,转眼,已然淡淡收回视线,移向了不远处,声音里隐含了一丝被打扰的不悦,“没想到就算成了舒上卿,还是改不了偷窥的癖好。”
从不远处闪出的身影,青墨色衣衫凛凛,多了一抹肃杀之气。来人端的一脸面无表情,袖子底下捏紧的拳头却泄露了此刻愤怒的情绪,“有人光天化日敢做,我就敢看,只是城主府重地,身为官差也未免太不知廉耻了。”
后半句话是对淮墨遮在身后的人儿所说,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怒意,只是早已羞愤地垂下脑袋的婳儿并未看见。每次被舒亦寒撞见亲热的场面,总会让她有一种被抓奸在床的错觉,以前或许是念着舒亦锦,但如今……察觉握着自己手心的男子加重的力道,嘴角扬起一抹浅笑。
“这儿是衙门后院,并不是办公之地,要做何事不需通禀舒大人吧?”每次承受他莫名指责,婳儿有丝丝郁卒,若不是看在他一身官服的份上,她铁定拿鞭子抽人。出去一趟装什么深沉,摆什么官架子!
回过头便对上淮墨晶亮的眸子,跃动着暗喜,视线灼热。楚婳儿干咳了一声,移开了视线,刚刚好似看到某人长出了狼尾巴,一定是错觉……
舒亦寒神情愈加冷冽了几分,看着婳儿娇羞的侧脸,呼吸一窒,曾经只有在大哥面前才展现的一面,如今却对着别的男子,为何……始终没有他驻足之地。也只是一瞬,眸中的情绪尽敛,冷声道,“京都盐价上涨,供盐少,有哄抬物价之嫌。葛相爷派我来此地调查,身为地方官员应当尽力协助,早日破案。”
“吾等自当竭尽所能。”楚婳儿不卑不亢地答道,视线落在舒亦寒身上。视线相对,舒亦寒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角的疤痕阴郁,那张酷似舒亦锦的面容让她微微晃神。
这副表情极为陌生,已经不是她所熟知的那个小霸王了吧?
“我哥受伤了。”舒亦寒忽然开口,内容却是让人措手不及。察觉婳儿惊诧的视线,继续缓缓道,“前两日,我派去江北的人终于找到了他,将人带回,昏迷之中喊的一直是你的名字。今晨刚收到的消息,大夫说腿部化脓严重,很有可能保不住。”
婳儿一怔,直觉的反应就是舒亦寒在骗她。舒亦锦……这怎么可能呢?
似是察觉她的犹疑,舒亦寒继续道,“信不信由你,只是我没想到过最后会是你先舍弃他,他为何苦为了一块玉石断送性命,人家根本不稀罕那份聘礼。”
说完,一声嗤笑散入风中,人已然步出了院子。
楚婳儿默然,被握住的手一松,诧异地抬眸看向了淮墨。
“舒亦寒归顺了葛承昊,官至上卿,短短两月便将京城内与葛氏为敌的官宦铲除干净,这份本事决不能小觑,他见过你最初的样貌,若是真帮了葛氏,你……会陷入险境。”淮墨蹙着眉头分析道。
“可是……不是有你麽,难道你打算丢下我?”楚婳儿瞅着他,极为自然地说了出口。
淮墨一愣,却见楚婳儿澄净的眸子里多了一抹坚定。伸手将人揽入怀里,听见她小声说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真的放下,可是我不想你放开我。”
那种漠然神色,只要想到便会觉得冷。身子被紧紧搂住,唇角漾开了一抹笑,这个别扭的男人,是在吃醋吧……
婳儿窃喜的片刻,下巴被扣,唇上一热,已被淮墨噙住了双唇,驾轻就熟地撬开唇瓣,舌尖纠缠。只知他炙热的唇瓣带着激烈的情/欲从她的脖子来到锁骨,就在婳儿呼吸急促的要停止的时候他再度吻住她,却不像刚刚那般浅尝即止,而是含住了她柔软的唇瓣,血液再度逆流,她紧张的呼吸竟像呻/吟一般从口中若有似无传出。
被他压住的娇小身躯亦轻轻颤抖着,尤其是胸/部,每次呼吸都与他的胸膛紧紧挤贴在一起。“娘子。”他低笑了声,低沉的嗓音沙沙哑哑,炙热气息在她的脸颊,颈脖,耳垂吹过,似在挑/逗。
深黑瞳孔里涌动的情/欲;就像是能轻易将人淹没的海浪。楚婳儿呼吸急促,面色潮/红,亮若星辰般的眼瞳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氲雾,感觉自己身体里面仿佛有某种期待慢慢的苏醒,让她不自觉的羞得紧闭双目。
他咬住她耳垂嗓音异常沙哑的说了一句:“你这只撩人的小野猫。”却适时收回了游走在她身上的手,生怕一个失控便在此处要了她。
“你……禽兽!”已经被撩起的情/欲,蒸得她脸颊发红,水润的眸子里隐含着一丝怒意,都表明心迹了,居然是肉汤!脱了衣服不办事,禽兽中的禽兽。
一双眸子乌黑晶亮;狭长的凤眸微微上挑,唇角噙着抹浅淡笑意,凑在她耳畔低声道,“娘子,葵水期间不宜剧烈运动。”
楚婳儿眸子瞪圆,忽觉一股热潮涌向下/腹,脸色突变,夹紧了菊花飞奔而走。嘤嘤嘤嘤……为什么他会比自己还记得清楚这该死的日子!
淮墨站在原地,唇角的笑意渐渐敛去,恢复了清冷神色,漠然开口,“脚伤痊愈,也不用这般心急来拜谢吧?”
屋檐上一名女子寒衣独立;衣袂翩然,被察觉后扬起了嘴角,身子一跃,在淮墨身前落定。银铃骤响,清脆悦耳。“如此火/辣画面,这位捕头可真是奔放,只是不知身上的魑毒还能熬几日,算算日子也该毒发了。所以……这算是最后的欢好?”
“她不会死,没有你手上那本医书,我也能治好她。”淮墨眼眸一黯,笃定说道。想起婳儿的坚决,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即便他用不光彩的手段取得了医书,她也不会乖乖配合治疗的吧。
云绮梦一愣,指尖暗暗抠住了手心,面上闪过一丝惶然,原以为笃定的事横生枝节。心头郁卒,狠声道,“哼,如今安世青已死,知道解药的人寥寥无几,只怕还未等你研制出她就已经死了。”
“死了会有我陪着,黄泉路上也不会寂寞。”淮墨抬眸直直看向她,唇角忽的绽出一抹笑意,只是未达眼底,“姑娘如此纠缠淮某,只会给姑娘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请自重。”
言尽于此,淮墨转身离去,独留下云绮梦捏紧了拳头,紧咬下唇,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君淮,你当真是忘了我麽?
转过拐角,淮墨伫立廊下,视线停留在了那道清丽身影上,眸子里划过一抹无奈,一声低叹没入尘土。道不同不相为谋,各为其主又何必在痴缠往事。绮梦,难道在那深宫里还没有学聪明吗?仅是一瞥,便抽身离去。
娘子,你的人肉垫子来了~
西苑里,楚婳儿捧着脸深呼吸了几口,平复那抹燥热。扑棱棱地动静惊得人差点跳起,一只信鸽落在了桌子上,啄了啄腿上绑着的字条,瞅着婳儿咕咕叫唤了两声。
楚婳儿诧异哪里来的信件,伸手解了下来,那只鸽子又扑棱棱地飞走,煽起一阵凉风,却远没有纸条上所写的内容来得寒意甚重。
“娘子,红枣莲蓉银耳汤附赠暖床小厮一名!”门外传来某人不正经的语调,门吱呀一声开了,淮墨端着盘子笑意盈盈地看向她,一身清秀白衫硬是让他穿出了风尘味,眼神勾人。
楚婳儿神色复杂地看着来人,视线徘徊在字条与那人之间,忽然溢出了一声轻笑,眸子里闪过一抹伤痛,开口道,“淮王,你还打算瞒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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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
梁州督守乃言荇旧部;与宋公起了冲突;如今宋公被扣押,请淮王定夺。
字条后面还有一行小字,带上言荇之女必能事半功倍。楚婳儿看了一眼,将字条搁在了桌上;笑着问道;“怎么样的事半功倍法呢?”
淮墨沉沉看了一眼;心思已过百转;最终实现落在了婳儿身上,凤眸里涌动着暗潮,婳儿下意识地避过不见。半晌开口,声音低哑,“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我想的哪样?”楚婳儿搭腔,神色无异,仿若在等他开口解释似的,只是眸底的寒意越积越重。
“我没有利用你的意思。”即使宋叔提过,他想都没想就就否决了。婳儿能逃过一劫侥幸存活已经是老天庇佑,如今又怎么舍得她卷入这场风暴。更何况……他根本无意那位子。
“难道说淮公子留在我这小捕头身边,不是因为那层身份?”楚婳儿冷笑着反问,眸子里神色一变,拿出了武器相向,“还是说一开始你就知道,为的就是有朝一日……”
后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