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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朝一日……”
后面的话,楚婳儿没有说出来,够得上大逆不道。今日着实太过震撼了,她曾想过淮墨身份斐然,或许是她爹旧友之子,却没想到他……是差点成为九五之尊的人,民间流传的各个版本大多是对这个天之骄子的惋惜,谁料他居然没死,还在预谋……
淮墨默然,的确当初会留下百般纠缠,为的是照顾且保护她,婚约之于他可有可无,责任却在。只是……没想到一头陷了进去而已,那本来就是他的娘子,他的人……
“如果我不是她,是不是没有后面这么些事儿?”楚婳儿闭了下眼,敛去那抹酸涩,睁着圆眸直直地看着他沉声问道。
视线相对,清楚看到了婳儿眼中的执着,淮墨眸子里划过一抹深意,点下了头。说不是……谁信呢?
楚婳儿的鞭子掠过地面,哗地作响,最终却落在了淮墨身侧,碎了茶盅茶水沿着桌子边缘流淌而下,滴答着坠到了地上。
“出去。”婳儿从齿缝中挤出道,神情绝然。“在我想清楚前,都不想看到你。”
淮墨的身影动了动,迟疑了片刻走向了门口,待走至门口时忽然转过了头,神色认真道,“不管你相信与否,从头到尾我都不曾想骗你,我只想做淮墨,你在哪,我就在哪。”
婳儿一愣,便看着那抹身影出了屋子,体贴地关上了门,留下她一人独处的空间。全身力气似乎被抽走,一下瘫软在了椅子上,眼前一片雾霭。
她在意的是这层身份比她想象的更为复杂。淮墨,是不是只要顶着这个身份的任何女子,都可能成为你的娘子?撇去了身份,她只是个小捕头,何德何能……
桌上字条还在,瞥了一眼却似乎想到什么,言荇的旧部?梁州距离京城并不远……
楚婳儿还未烦恼多久,便有人冲进来打断,狄云面色焦躁地禀告道,“瞿三同赵于郎在牢里闹了起来,后来不知怎么回事,瞿三靠近了赵于郎的牢房,被生生……咬下了舌头。”
闻言,婳儿火速前往牢狱,相邻的两间牢房里两个人满口血迹,只不过一个捂着嘴打着滚地啊啊喊着,还有一个神色漠然地看着,边上是断掉的一截舌头,看着极为血腥。
“刚才发生了何事?”楚婳儿开口问看管的牢头,后者扫了一眼赵于郎的方向,声音微颤着答道,“小的也不清楚,不知道说着什么,后来就看着瞿三挨了过去,赵于郎突然发狂似的死死咬住了人,把人分开的时候……已经这样了。”
楚婳儿觑了他一眼,肃声道,“一开始的时候怎么不制止!”
“我……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那牢头支支吾吾,其实是当时也想看戏来的,赵于郎容貌生的算不错,尝过劲儿的都说好,他也就是好奇想看看,谁知道……
楚婳儿转头看向狄云,问道,“可听清楚之前瞿三说了什么?”内容能刺激地赵于郎狂性大发,必然重要。
狄云面上划过一抹愧疚,低声回禀道,“小人当时正好小……小解,出去了一会儿。”言下之意,便是错过了。
被咬伤了的瞿三疼得昏了过去,大夫在一旁救治。楚婳儿扫了一眼隔壁牢房里的赵于郎,后者似乎察觉她的视线,看着她缓缓勾起了唇角,露出一抹极不合时宜的笑,随即视线转向了瞿三,眼眸中闪过凶残之色。
婳儿揉了揉脑袋,下令道,“好好顾着人,别再出岔子,明日赵于郎上堂时加一副镣铐。”
走出牢房没多久,忽然一个声音唤住了她,看着颇为面生的脸,似乎是新进衙门的狱吏,咬着下唇犹豫不已的模样。楚婳儿看了眼怒视着人的牢头,没说话,领着年轻狱吏到了个僻静地儿,才开了口,“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可以说了,没人。”
“楚捕头,我听见瞿三他们说的话,不过……我怕说了这府衙里头就没我待的地儿了,魏牢头铁定不会放过我。我想当捕快,我不想窝在牢房里当狱吏!”年纪尚轻的男子憋红了一张脸,鼓足了勇气快速说道,说完了眨巴着眼瞅着楚婳儿,大有一副你若不答应我就不说的架势。
“……”楚婳儿蹙了蹙眉,询问道,“我可记得你是守在门口的,连魏牢头都没听清楚,你……”
“是真的,我打小耳朵就特别好使,他们说的我一个字儿不落都听着了。那瞿三说曲元硕肯定不是赵于郎杀的,能保住条命真是奇迹,不过现在也被弄进来了,就陪着大爷乐呵着,说不定哪天他出去了还能捎上。他还说曲元硕一死他就解脱了,收拾收拾就能出去了,他藏的那些个证据都能派上用场很快就可以翻身了,问赵于郎肯不肯跟着他。赵于郎一直没搭话,直到瞿三说到马应允他才开了口,说是让他靠近些,以后还得靠瞿三爷照顾什么的,接下来的事儿你们都看见了。”年轻狱吏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说完后抽了抽嘴角,傻眼了。
楚婳儿含着笑瞅着他,见他悔得蹲墙角戳墙洞了故作严肃了一把,“叫什么名儿?”
“阙辛。”
“缺心?”楚婳儿愣了愣重复。
那人还没缓过劲来,目光幽幽地瞥了她一眼,沮丧道,“没差了。”
楚婳儿终于忍不住笑了出声,走到了他身旁,咳嗽了两声故作正色道,“那个……缺心,明儿去狄云那儿报到。这对招风耳,挺有用。”
阙辛一听愣过之后咧开嘴直笑,狠狠点了下头,开心地奔走了。
空无一人的廊道,隐约能听见牢里传来的声音,细听之下似乎还能听见一人的轻声哼唱,不难分辨,是赵于郎唱的霸王别姬,虞姬那悲怆腔调倒是学得十足像。楚婳儿蹙了蹙眉,站在原地听了一会儿后走出了迂回的牢房。
突然来的消息,周彦那儿却突然有了公差,要离开两日,原本明日该提审赵于郎便拖到了回来之后。这让楚婳儿愈发觉得不安,总觉得这两日不会太安生。安排了身手最好的狄云等人全天候守着牢房,直觉着要出事儿。
淮芸也没有在晚上的时候回来,许是因为她离开的片刻盐帮就出了事,觉得失败。楚婳儿想找她打探听下消息,也唯有找淮墨帮忙……只是这档口,她不愿见他。
这一天过得极为平静,连带第二日衙门里上门告状的事儿也少了不少,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透着一股诡异。
入了夜,想到明日周彦就该回来了,楚婳儿微微松了口气,顺手取下发上的簪子想去拨弄灯芯,忽然瞥见簪子上面那两三朵桃花停了手,拿在手里失了神。
淮墨,果真如她所说没有再出现。楚婳儿咬着牙齿,只觉得愈发憋闷,好啊,有种你就别出现,这一辈子都别!
哐当——一声巨响,房梁上纵下的飘逸身影落在木桌上弄掉了砚台,那人没顾上说话拽过楚婳儿挡在了她身前,扇子一开,叮呤当啷几声细小金属暗器落了一地。
楚婳儿连忙抬眸看去,正对着她的窗子被扫成了筛子,隐隐透着风。
“你……”楚婳儿瞪着蓦然出现在她房里的淮墨,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只能干瞪着眼。
“我不放心你。”一句话算是解释,白衣身形一闪,与黑暗中潜伏而来的杀手交上了手。
楚婳儿咬牙,一甩手捏住了鞭子把手,抽着地面虎虎生风,面对着破门而入的黑衣人微微眯起了眼,前仆后继了是吧,满心的怨愤终于找到了发泄出口,并未打算蛮干,只是在那些人受了淮墨攻击后,挑着弱下来的时候抽打,一抽一个准,造成不小的伤害力。
中途淮墨扫过来讶异一眼,被婳儿无视,挥着鞭子抽得高兴。那些黑衣人见势不妙,蓦地掏出了纸包,婳儿眼疾手快迅速抽飞,一声纸破,白色粉末飞扬,不由得手抖了下,好像……助纣为虐了。
身后一个温热怀抱将她带离粉末尘嚣地带,被呛得直咳嗽,还未待她缓过劲来,那些黑衣人已经趁着这空挡撤离了。楚婳儿回过头想端着面无表情,却在看到其白花花一片的脸时破了表情。
尼玛,刚才谁暗算他在额头上弄了个三横一竖来的,王你妹!
61
61、 。。。
后面的内容被河蟹了,想看完整的就留邮箱吧,泪目。
腰上一紧;被人牢牢扣住。楚婳儿瞪着那张小白脸;磨牙霍霍道,“还不松开?”
淮墨低下了头,扫了一眼腰后,叹了口气道;“缠在一起了。”
微微怔了片刻;同转过了头;发觉腰带上的环扣死死咬住了淮墨的袖口;后者抽动了两下,婳儿连忙出声制止。“别扯坏它。”
眼底掠过一抹郁结,这条腰带是刚入衙门的时候老爹送的,那时候只想着混口饭吃,还能给老爹打二两酒,连翘敛财,她殿后。却没想过有一日,都会离她而去。
“肆在京城出现过,若想报仇,我可以……”淮墨一手拿起细绢擦拭掉脸上的粉末,露出本来面目。见婳儿额上也有,伸出手去擦,却被人躲过。
“怎么报仇是我的事,与你又有何干?”楚婳儿拿袖子一抹额头,忽然冷下了语调道。
淮墨眼眸一眯,二话不说开始脱起了衣服,如此近的距离,那光滑□的肌肤就这样映入了眼帘。楚婳儿咽了咽口水,忽然觉得有些不合时宜,怒着一张脸道,“你不要脸!”
身上的衣袍滑落,袖口吊在了婳儿的腰带上,淮墨睨着她似笑非笑,唇角微微上扬却隐含着怒意。楚婳儿下意识地捏紧了衣领,一脸防备。淮墨的动作极快,三两下利落地除去了她的外衣,白衫的袖扣就从腰带里滑了出来,彻底分离。
“……”楚婳儿表情纠结,她想到哪里去了,肉?抽了抽嘴角,明明还在为他欺瞒身份的事情生气,可是……心下却开始为他找理由,暗暗埋怨自己不争气,目光却在触及那精壮诱人的身子时,气血上涌。
只是一瞬,婳儿便对准淮墨的肩口狠狠咬了下去。
正拿起衣袍的淮墨一顿,任由她咬着发泄,眼底掠过一抹深沉。直到肩头那股狠力离开,蓦然抱紧了她,低沉地声音自头顶响起。“如果不是你,言婳就只会是我妹妹。”
怀里的人身子一僵,默了半晌后闷声道,“以后别瞒我事儿,不然就把采了如花菜花两姐妹的采花大盗画像换成你的。”
“……” 如花菜花是长平镇长得最奇葩的姐妹花,传闻那采花大盗再也不敢再夜里办事儿。淮墨勾起了唇角,紧紧搂住了人,简直是意外之喜。
婳儿被困在他怀里,感受那份急促跃动,缓缓勾起了唇角。这两日来想了很多,越是想透彻越是觉得涩然。原来这个人在心中一惊占了极大的位子,割舍会让人那么难受,索性放纵一次。
身子被牢牢固定在淮墨怀里,婳儿觉得呼吸困难不由哼哼了两声,鼻尖擦过某个凸起,蓦然惊觉某人还裸着上半身,而那颗凸/起在……慢慢变硬。某婳好死不死地舔了舔干燥的唇,连带着……扫过了那凸起。
淮墨因情/欲而喑哑的声音带著炙热的气息,紧贴著女子的耳垂拂过“是你诱惑我的,娘子。”便低下头来准确地吻住她微张诱人的唇,温热的小舌也随之探入她口中勾缠吸吮,粗暴地啃咬,带著不顾一切的索求。
唇舌逐渐下移,在她的脖颈处辗转吮/吸,印下一连串湿濡的印记。灼热的舌尖更是轻添她小巧的耳垂,呼出的热气使她全身都不由得微微轻颤。“啊……好痒,那里……”好像是她的敏感带,酥软的感觉不禁蔓延到四肢百骸,幽/径一个收缩流出了汁液,沾湿了亵/裤。
婳儿脑中霎那一片空白,紧闭著双眼,睫毛不住微微抖动,双颊因情/动而泛起桃红的霞彩。她只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好烫,小腹处不断涌上一股热流,急切地需要什麽去填补去充实。
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灼热急促,他的唇是那麽热切而又霸道,衔著她的唇瓣不停辗转吮吸,一只大手早已穿过她的秀发按住了她的後颈,将她的头用力迎向自己,不断加深这个侵略缠绵的吻。
而他的另一只手更加邪肆,突破层层衣物的阻碍伸入婳儿的亵/裤之中,拨弄著那里的敏/感,灵活的指尖更是分开那水嫩的花/瓣,勾著花/蕊中那硬硬的小核揉捏厮磨。下/体不断传来的麻痒之感让她很是难受,喘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