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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纵七夜-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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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气味若隐若现,也许时间再久一些,或者我心理承受再差一些,早就该被人当成是神经分裂了。
  我们没有被送到神经病院已经是上辈子造的福了。
  他没有注意我,自己又喃喃着,“你不觉得,有的时候,活着比死了还要恐怖吗?”
  我浑身一凉,后脖颈一阵发麻,这个柯霂临给人的感觉很奇怪,似乎白天是只会耍无赖的流氓,而转眼到了晚上,成了忧郁青年。
  “既然活着,就要及时享乐,死了你还能知道些什么?”
  他猛然回过头,看着我,我被他盯得一阵毛骨悚然。
  这柯霂临怎么那么奇怪?
  他突然笑了两声,我立刻往后一退,惊悚的望着他。
  “像不像?”他满目春光,懒洋洋的又靠在窗框便,长腿悠闲的交叉叠在一起,抱着胳膊问我。
  “像……像什么?”他快速的转变让我有些应付不急。
  “神经分裂啊?装的像吗?”他笑着走了过来,“以前在加州心理研究中心的时候他们说我演神经分裂能以假乱真。”
  “……”
  “叶清,你怎么不说话了?被本帅的高
  超演技震慑到了?”
  “你刚才是装的?”我抬头问他。那么无助却有些让人不敢直视的是装的?
  “对啊!”他笑着点点头。得意洋洋的翘着尾巴。
  “你吗的!看老子不揍死你!”
  “反对暴力!……”他还没有吼完,门叮咚响了一声。
  我望了眼表,将近十一点。这个时间谁还来?
  我刚想去问是谁,柯霂临却笑嘻嘻一把拉住我凑过来小声道,“不是你说的,要及时享乐吗?”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所以呢?”
  他神秘兮兮的指了指门外,说道,“叫了个美女来。”
  这点?睡觉的点?能他娘的来什么女人?我猛的推开他,大骂道,“你敢往我家招?你还是不是人?”
  “哈哈,你在想些什么?”他打开门,外面站着一脸怒然的送外卖的,苦着脸收了钱嘟嘟囔囔边走边骂,还真有神经病这个点叫外卖。
  “你,到底几个意思?”
  他扬了扬手中的匹萨鸡翅和啤酒,“咱们美好的夜间生活开始了,过来,陪大爷喝酒聊天!”
  亏我还觉得姓柯的生活规律好,结果跟我都有一拼,我俩断断续续天南地北的闲扯,好像又因为一件什么传说意见不同到相互拼酒,最后几点睡的,我自己都搞不清。
  第二天一直睡到九点,差么点忘了十点有正事要办。
  郭老头背了个山地包,又拿了个箱子,死沉死沉。往放行李箱的架子上搬的时候我和柯大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大箱子托了上去。
  “硬卧只剩两了,还有一个硬座,你俩不如猜个拳决定谁去硬座?”郭老安安稳稳的往下铺一坐,笑望着我和柯霂临。
  “为什么连个硬卧都没有?”我忍着气瞪着郭老头。看着姓柯立马把自己的行李往床上一放的阵势,我知道自己想睡床是没戏了。两天一夜,难道这将近三十六个小时的行程我要跟个苦行僧一样坐着过去?
  “买票晚了。”郭老头不怀好意的拍了拍我道,“想当年我坐的还是绿皮火车,站了一路,你小子有个坐该知足了,现在的年轻人得多练练……”说完拿着我们昨天从超市里搬回的战利品开始奋斗。
  “老头,先别吃,我们要去柳镇找的东西是什么?”
  “不知道。”回答的干脆利落。
  “……那裹脚布那个故事呢?不是说还没有完吗?”
  “柳镇的裹脚布的那个故事,版本倒是不少,我们这次去柳镇就是要去找真正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郭老把屁股往边上移了移,给我们留了个坐。
  “当年的人?民国的?还能有活的?”
  “据说是一百零八的高寿。”柯霂临挤了挤我,凑了过来,道,“八成活着么久就是等着我们去给讲故事听,唉,
  那人会不会老糊涂了记不住了?”
  “你小子要是去了还满嘴的胡言,小心被扒了皮!”郭老眼睛一瞪,“到了云古镇你俩都长着点眼色,别到时候招惹谁家的姑娘被人家下个盅,最后整的半身不遂。”
  柯霂临看着我阴险的笑了笑,对老头说,“放心,这有免费人肉盾牌。”
  “奶奶的,你小子皮又痒痒了?信不信我都让你去不成云谷镇直接留在市中心医院?”
  “好啊,给你当个病友睡你临床也不吃亏。”
  “你是真的找打!”
  “我胳膊腿都比你长,叶清你可想好了。”
  郭老在一边看的不耐烦,给我俩一人一下,骂道,“都给我老实点。”然后深不可测的叹了一口气,“我先把我知道的裹脚布的后来的事情说完。”
  我和柯无赖整了整衣服,端端正正的做好,郭老又开始比划起来。
  “之后的事情很短。但是让柳镇从此之后立下了个规矩。
  当年的柳二也不是正宗的‘柳镇’的人。柳镇在某些程度上和云谷镇有些相似,也都是一个祖先然后世世代代这样传下来,但是柳镇的人只和柳镇的人结婚生子繁衍后代。也就是说,柳镇的人从来不和柳镇之外的人结婚,似乎是一个传统。
  柳二是和外面做生意的人,这份产业自然是从父辈传下来的。他的父亲当时在柳镇很叛逆,脑子却很好使,不仅自己和外镇的人做生意,还取回了个媳妇,生了柳二。
  当年柳家的大当家早就入土为安了,所以柳二他爹取外镇的姑娘家里没什么人来反对,自然别人也只能是闲话。按柳二他爹的话来说就是,我娶媳妇给我生儿子,别人有什么权利去管我?
  但不知道是不是柳二这家人命都短,在柳二成人之时,老两口双双去世。柳二成了当家。之后就是裹脚布那个故事,柳二也娶了个从外面来的女人,然后发生了那么一串悲惨的事情。所以柳镇的长老们凑在了一起,商量了之后规定柳镇的人只能本地通婚,不能和外族的人有任何联系。
  这种规定相当带着封建迷信的色彩。但是裹脚布的事情之后,柳镇的人也就真的老老实实的遵守
  这这样的族规,柳镇成了一个封闭的,再也不对外面开放的一个单独隔断的镇子。
  这样风调雨顺的过了几十年。文革的末期,恩对,你俩还没出生的时候,那时候柳镇出生了个男孩,却是个标新立异的人,叫柳克。
  其实这个名字起得就不是很好,克,在柳镇听上去听刺耳的。但这名字是柳克长大到了镇上的私塾自己调的字,不管家里的人怎么劝骂都不管用,他就是认定了‘克’这个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本来柳镇是及其封闭的,孩子们也从小耳提面命,老辈子那些个陈谷烂
  麻子的事都记在心里,谁也没想着要出去看看柳镇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除了柳克。
  他在十六岁正是叛逆的年龄和自家的老母闹了别扭,赌气跑出了门,这一跑,却跑出了柳镇。在外镇呆了足足快一个星期。见识到了外面的世界和柳镇是多么的不一样。
  再回到柳镇的时候,一切都变了。他家的老母从来没有想过柳克能跑出了镇子,有五天五夜连着不吃不喝日日出门去找柳克,其实根本就是凭意念在支撑着自己。在柳克回来的两天前,人就没了。
  不能说的上是死了,而是从柳镇里消失蒸发了。第六天柳克家的邻居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头,召集了些镇民去找,找不到柳克,也找不到柳克娘。
  等柳克回来了,镇上的才知道柳克是在外镇呆了七天。但是柳克的娘,却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
  七天,能改变的事情竟然这么多。
  柳克忏悔的把自己关在了屋里一个月,之后离开了柳镇。等再回来的时候,带回了一个外镇的女子,又在柳镇住下。
  柳镇的长老们都慌了神,都过去劝说柳克,说这样违背了祖上传下来的规矩,让柳克赶紧把那个女人送走。
  柳克嗤笑一声,骂道,什么鬼迷信!就他吗的因为这些迷信,自己的老母才丧了命!然后赶走了来劝说的长老。之后柳克的老婆十月怀胎,生了一婴孩。但这个孩子很奇怪。”
  郭老顿住,紧紧的盯着我和柯霂临,证实了我们的猜想,他缓缓说道,“没错,那个孩子有着幽绿幽绿的皮肤,浑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莫名的气味。”
  作者有话要说:。。。求留言。。。求收藏。。。
  为什么审核要这么久?啥时候才能发出这章啊!!


☆、裹脚布(五)柳镇续言(2)

  我和柯霂临相互看了一眼。他眼中也是一片疑惑。
  “然后呢?”他沉声问道。
  “然后?”郭老看着面前桌板上的一点,神似发呆一般的说道,“柳克的孩子出生了,镇上的人碍于往常的礼节,不得不上门拜访,想去看看刚生下来的孩子,有的有经验的村妇本想还帮帮柳克媳妇去做一些礼节,刚生了孩子的,不保养好自己可不成。
  但是柳克阴沉着脸,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不让任何人靠近自己的院子。
  从柳克家被赶出去的有一个,外号叫顺风耳的,他的耳朵异样的灵敏,在柳克铁青着脸赶走人的时候,他听见屋里有声音。
  嘤嘤的抽泣声。开始他以为是婴儿的哭声,但后来又觉得不对劲。婴儿怎么会发出这样让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的哭声?这个声音很怪,似乎很空灵,像是从一个很深的井里面,或者是一个空荡的山洞中发出的声音。
  谁家的婴儿能发出这种声音?
  除了哭声,还有一个细细的声音,说不好是什么声音,有一点像是指甲在生锈了的铁板上划的声音,让人的耳朵很不舒服。
  他想望院子里看一眼到底是什么发出的声音,趁着柳克在赶别人的的时候,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绕到了柳克家院子的后面,三两步爬上了院子围墙边上的一个小土丘,一手攀在一棵槐树上,想看看院子到底是什么。”
  “他八成是看见那个绿呼呼的孩子,然后吓疯了吧?”柯霂临摇了摇头,道,“老头你故弄玄虚,这么点事还用讲?”
  “你闭嘴!”我正听在兴头上,却被这么一句无厘头打乱了。
  “我也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没人知道他看到了什么。”郭老微微蹙着眉,“后来,顺风耳被柳克拉回了家。顺风耳的老母觉得自己的儿子和平日里看似有些不同。就问顺风耳出了什么事情。
  顺风耳不耐烦的摇了摇头,推开自己的老母,进了屋,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出了问题。他如同丢失了魂魄一般两眼空洞,四肢僵硬,丝毫不能移动。顺风耳的老母慌了神,却猛的看到顺风耳轻轻的摇着头,嘴里不停的呢喃着我怕……我怕……逃……”
  我看了一眼郭老,他在轻轻的摇头,嘴里小声的呢喃着,似乎是在模仿着当年不知出了何事的顺风耳。
  “他的家里开始请神婆过来做法,却没有丝毫用处。
  家里人只是发愁,但真的没有办法的时候,是顺风耳的耳朵开始流出一淡绿色的液体。先是见他如同疯了一般的摇晃这自己的头,然后就是满脸的绿色。
  虽然不如红色的血让人触目惊心,却让人毛骨悚然。
  最后他家里的人没有办法,便来到了云谷镇,请云谷镇上最德高望重的
  神婆。
  这个人虽说是叫‘神婆’,其实却是个男人。留着一头灰白长发,在云谷镇上地位极高。人们都称之为白仙人。
  白仙人从不外出,但是家人把耳朵里流出绿色的液体和仙人一说,仙人立刻前往柳镇。
  刚到顺风耳的家,白仙人猛然停住脚步,伸手指了指身后,问道,那是什么地方?顺风耳的老母顺着那方向一看,说是一个叫柳克的年轻人的院子。
  白仙人点了点头,进去看了两眼顺风耳。顺风耳此时还在不停的摆着头,耳朵里流着淡绿色的液体。
  白仙人只是静静地看着顺风耳,一句话也没有说,不知为何那顺风耳竟然慢慢的停下来,不再不停的摆动了。老母正高兴想跪谢白仙人,白仙人却突然张口,问道,你家小儿和柳克平时接触多吗?
  老母愣了愣,这才想起来,正是从柳克那里回来之后,自己的儿子突然之间变成了这副怪怪的样子。
  白仙人还是一幅波澜不惊的样子,就是那么静静地站着,眼睛扫视着什么,接着,只对老母说道,解铃人还须系铃人,不然顺风耳没有治了。
  说完白仙人就快速的离开了柳镇,似乎是不想多一秒再在这个镇子上。
  顺风耳的老母把这和当家的一说,老两口当即决定多叫几个汉子,一起去围柳克家,说什么也要让他把顺风耳的病给治好了。
  但是,谁也没想到,在他们商议如何去围柳克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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