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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喜欢我?”我的答案让他愣了半晌,然後苦闷的憋屈酷脸,瞬间跟变脸似的添上了喜色。
“我好像在不久之前刚说过。”他眉眼带笑的样子也很诱人,我又有些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想去摸一把。
“我信你了。”他嘴角大大的扬起来,温暖的气息喷到我手腕上……好吧!我刚刚实在是被诱惑得不得了了,手放到了他脸上。这下子,有了行动证明,我的话被应证了个十成十,他再没了怀疑,抱着我亲了又亲。
“我侍卫们呢?”又是一阵亲热旖旎,好容易气喘吁吁的停下来後,我总算想起什麽来了。刚刚本来是和侍卫们玩儿“摸摸猜猜”的游戏,怎麽他一出现,其他人就没了?难不成,他们被他撵走了?斜眼看他,他正色的指指不远处,我才发现,四个侍卫都站在屋顶上放风筝,放的那个还是之前我弄上去的呢!
真懂事儿啊!知道主人要亲亲我我时回避一下,完美的贴心“通房丫头”型啊!
该赏!待会儿四个都好好亲亲!挨个儿抱抱摸摸!
“小语,我要走了,你……会不会想我?”他替我招呼了侍卫们过来,然後恋恋不舍的亲了亲我,支吾着问了个情人间最爱问的问题。
“想,现在想,以後想,一直都想。”我凑上去亲了亲他下巴,轻轻咬了咬他喉结。
“乖乖,这两天我有事要办,完了就来寻你。”霍生下巴抵着我头顶,声带的震动通过喉结传到我口中,麻麻得痒。我啃咬了好久,直到脚酸,才松开他。侍卫们已经从屋顶下来了,我看到那个漂亮的风筝,想到跌在墙外去的那只:“阿生,待会儿你走这边,帮我捡个风筝,好不好?”
“好。”他亲了亲我额头,眼中笑意满满的点了点头。
本是十二要跃上墙头去接应的,我看到墙边的大树,突然有了想自己爬墙的念头。
“我想自己去接,你们帮我爬上去好不?”我努力摆出可怜兮兮的无限向往模样,四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被我撒娇得扛不住了,只好妥协。
两个人搭成人梯,一个扶着我,一个人帮忙保护,我爬墙比他们任何一个都劳师动众。
不过他们没有怨言,就像我与霍生的事,他们似乎连丁点儿醋意都没有,就接受了。是奴性还是什麽?我突然觉得有些莫名的担忧。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被爬上墙头後,特别的感觉给替代了。跨坐墙头上,左边是街道,右边是宫中的小广场,远远的看去,繁华的街道上来往的行人马车有些不真实。
“小语!你怎麽在墙头?”霍生的声音由远及近,看到他一脸的不乐意,我只好乖乖的撒娇表示下不为例。他站在马鞍上,伸长了胳膊把我抱下去,有点像上次在街上遇到的那样,不过这次是从上方……我们坐上马,稳住身子後,他不知从哪儿拿了只风筝给我。我这才想起,爬墙的主要目的是这个。
墙那头的四个侍卫已经开始急切的呼唤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性子最急的十二就跃上了墙头,看到我与霍生的姿势,似乎有些不满的撇了撇嘴。跃下墙来,伸长胳膊一把抢走我的风筝,嘟喃了几句後,头也不回的跃入宫墙。我有些黑线的寻思,这宫墙分明是专为我这种不会功夫的闲人打造,对他们这些高手来说,根本没什麽作用嘛!
“阿生,送我回去吧!”就着霍生的手轻轻扯了扯缰绳,我把小十二刚刚吃醋的表情记下了,准备待会儿回去好好安慰下。胯下骏马刚走没两步,就有一辆披红挂绿的马车从旁边疾驰而过。这条街几乎都是时家地盘,街道尽头是我家,也就是皇宫所在。这马车,显然是直奔皇宫去的。我怕遇到熟人,赶紧悄声吩咐霍生,让他把马贴着墙停下,避开那马车中的人。
“怎麽?”霍生与我等了一会儿,见到马车中人进了宫门,这才凑到我耳边小声询问。
“哥哥这两天不许我乱跑,我怕遇到熟人,被告状。”我示意他可以走了,却没想这男人竟莫名起了兴致,搂着我好一阵亲热,嘴巴都被亲麻了,他才松口。偏头抬眼,看清他眼中的浓浓不舍,我心头软成了棉花,“我等你忙完了回来。”
“好。”他啄了啄我鼻尖,把我送到宫门口。
看门的侍卫本想来招呼,见了是我,似乎吓了一跳。我知道他们是不知我怎麽出去的,也没做多解释,只是吩咐别告诉旁人,就跳下马,给了霍生一个飞吻後,飞快了跑进了宫内。没跑多远,瞧见四个脸色不快的侍卫,赶紧加快脚步,上去讨好卖乖的撒娇。
一路亲亲这个,抱抱那个,磨蹭着回了哥哥的院子。
走到院门口,看到有人影从书房那边的廊子出来,我知道应该是哥哥的客人,便拉着四个侍卫往一旁的旁厅闪避。时家的人虽然都不讨厌,但是废话不少,见了面就要你来我往的寒暄行礼,麻烦得很。所在旁厅里的我们,都静静的没有说话,所以外头的声音能够听得很清楚。
“事情过去後……旁的不用……”时隽的声音压得比较低,我模糊的听到了几句,应该是在反复叮咛交代来人要做的事。
“公子放心,小的明白。”来人沈稳的回应,像是熟手,应是哥哥的手下。听起来很耳熟,思量了下,并不是他的侍卫或侍人的声音,却总觉得在哪儿听过。
想要偷看,偷偷贴着门缝瞅去,只能看到时隽与来人的背影朝院门那边前行,看不到脸。不过,从身材上来看,应该也是个中等个子的男人,年龄或许和哥哥差不多。可惜,我平日里的事都是交给侍卫们处理,时隽那边也从没什麽让我操过心,一时半会儿我还真想不起那人应该是谁。看看四个侍卫们板着脸的样子,我想起稍早准备要好好安慰他们的念头,便转移了注意力,开始和他们打趣亲热闹腾起来。
“小语在这儿玩儿?怎麽不是去放风筝了麽?”亲热了没多会儿,时隽推门进来了,许是送客过後,听到了我们的嬉闹声过来查看。
“大公子,主人功夫了得,风筝已被放了三个,所以我们便回来了。”申九上前禀告,却是把我短给揭了,恨得我只用白眼翻他。
“哈哈,小语乖,不如哥哥陪你去把最後这个也放了去?”时隽听了哈哈大笑,接过那仅有的风筝,乐不可支的揽着我腰杆。
“好吧,不过要哥哥背着我放才成!”
“没问题。”
“刚刚那个是谁啊?”
“一个时家族亲,来帮我们筹备婚事。怎的?小语着急了?哥哥今晚可以帮你解解馋……”
“哥哥!”
我们胡扯了几句後,又跑到小广场上把最後那只可怜的风筝给“放了”,回来後吃罢晚饭,时隽当真兑现了白天承诺,没有去忙别的,而是好好的让我“解了解馋”。
作家的话:
擦汗……卡得俺天翻地覆的~~
马上女猪要新婚大喜了,呜呜,终於第一次了,要几P咧?各种思索~~
☆、(27鲜币)哥哥的好床技(限)
因为哥哥的按摩技巧非常之好,加上侍卫们的勤於练习,我的胸部已经罩杯渐长,慢慢的膨胀起来。
可惜,我身材偏瘦,整体脂肪不足,所以无论怎样努力,胸部也没法长到太过雄伟的模样。不过只是依靠按摩,变得柔软坚挺,形状漂亮罢了。幸好身边的男人也没谁嫌弃,特别是哥哥,按摩时会对着它说腻死人的甜言蜜语,让我觉得,我胸部就像他的一个小蜜。
“乖乖,你太甜了,太软了,我好爱你……”这不,他的甜蜜时间又来了。最近因为住进了他院子,所以除非实在太忙,他都亲自来给我做胸部按摩,以及他附加的“甜言蜜语催生法”。他说胸部也是有感情的,他认真对待,那边就会给予回报。
真是奇怪的想法。
不过碍於他按摩技巧高超,而且只是亲两下,又不会让我帮忙乳交或干嘛,所以我也没多说什麽,由他去得了。
“我的宝贝……”不过,当感觉他亲着亲着,就越发往下,不再局限於我胸部范围时,我有些不淡定了。感觉到我的抗拒与推阻,他停下动作,仰着头,疑惑得凝视我,“小语,怎麽了?”
“你……”我总觉得,他刚刚有一刹那,像是在哭。可现在看起来,他双眼还是那麽柔情似水,俊逸的脸庞依旧存留着和煦微笑,没有丝毫不快与憋屈,应该是不可能哭吧?摇摇头,我装作不适的皱了皱眉道,“你刚刚压着我头发了。”
“对不起……我的小语,对不起……”他愣了愣,随即赶紧跪坐起身来,把双手从我身侧移开。我的头发很长,又很浓密,到底有没有压到,不过是我一句话。他这麽紧张,让我心头很舒服,觉得得到了他的全新在乎。
“没事啦,就是有点儿痛。”我撅起嘴撒娇,双腿圈上他的,把我俩距离拉近了一些。
“乖,我舍不得你一丁点儿痛。”他低下头,亲了亲我嘟起的嘴,然後,揽着我光裸的身体,轻轻的往後倒去。这一次,他特别小心,别说头发了,估摸着连我身上的汗毛都没压倒一根。我喜欢他这种怜惜的调调,温柔的模样,所以心头的紧张也慢慢消退了几分,迎上去接了他的一个吻。
平日里我不会太过主动,所以,当感受到我难得的自主及投入之後,他拥着我的双臂都在微微颤抖,像是兴奋又激动,又像是犯了某种无法医治的急症。
我也似被这“急症”所传染,一股子强烈渴求从下腹窜出,激得我浑身发颤。
几乎每次胸部按摩都会变成这样,我已经习惯了,想必他们也是。感觉到时隽技巧高超的爱抚与舔吻,我突然有个念头──这男人并非第一次。
胸口里有股酸酸的味道蔓延开来,刚还愉悦充盈的快乐竟被瞬间冲淡了几分,留下了些许莫名苦涩。
好吧,我承认我吃醋了。我一直当时隽只会对我一人好,纵使当初并不知晓能与他成亲时,我也未曾幻想过今後他弄个嫂子给我的情况。现在不经意一想,各种滋味就涌了上来,让我非常不好受。
心灵的反应直接呈现在身体上,我的僵硬,时隽很快就发现了。
他停下来,用那双温柔的眸子凝视我,我一想到这双漂亮的眼睛还这样瞧过别人,心头就是一阵抽抽:“怎麽了?”
“没……”我不想说,害怕猜测成真,所以闭上眼闷闷的不吭气。
“我的小调皮鬼,怎麽突的就不高兴了?”他把身体轻轻压在我身上,浅浅的吻我,像是在哄劝,又像是诱惑。若换了平日,我一定会被男色所惑,心思都跑到这股子亲热劲儿上。可今天却不同,他这麽熟稔的动作,总让我莫名的在脑子里描绘一个场景,那里头,他正与一个女子同我们这般亲热着。
“没……我想睡了。”我轻轻推了推,把他推开了些,翻了个身,侧躺着避开了他的亲吻,决定装困。
“小语……怎麽了?身子不舒服麽?还是……”他问得有些急,可我没心思搭理,只是胡乱摇了摇头,拒绝回应。见我没有回应,他也沈默了,只是翻身到我旁边躺下,揽着我准备入眠。
我心头不舒服,自然也不愿与他太亲昵,动了动身子,刻意避开他温暖的怀抱,往床里头更挪了几分。
时间仿佛静止在了此刻,我身体的僵硬并未放松,他在我背後的呼吸也没有趋於平稳。我们就这样没来由的僵持着,直到过了好久,他终是忍不住再度张口:“小语……你……你是不是讨厌哥哥了?”
“没。”听他委屈又可怜的声音,与平日的丰神俊朗全然不同,我顿时有些心软,又有些莫名心酸。
“是麽?”这句是反问,又像是自问。我本想说是,可感觉身後一空,知道他下了床,就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他窸窸窣窣的像是在穿戴衣服,我听得心紧,想要再说点儿什麽,却等来了他的一句,“我去书房。”
我刚撑起身来,想说点儿什麽,却只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间,以及桌上摆着的几颗照明耀石。
他生气了?还是伤心了?怎麽办?
除了上次的侍卫“集体辞职事件”後,这是第一次我与身边男人闹矛盾,而且还是莫名其妙就开始了,一路朝着不可收拾的状态前进。
大家都搞不懂我们是为了什麽,其实我自己也搞不懂。
难不成是婚前恐惧症?还是醋坛子打翻了没得到扶持,就越酸越厉害?反正我不想理他,他也知情识趣的没来打扰我。
原本每日都要进行的胸部按摩也停了,侍卫们都知道那天晚上我们是从按摩开始闹的,好像怕被牵连,都硬是不愿意再出手帮我忙。我想想目前这个年龄,以及基本是B罩杯的大小,觉得也够了,就不再勉强。每晚自顾自的抱着当值人入睡,没有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