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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一刻,我醉了。
“那就是喜欢咯?”勾起得嘴角,弯成完美弧度,哥哥趁我不查把我两根指头给衔进了嘴里。言语间,唇齿碰撞,酥麻感顺着一线儿窜到了心尖。我说帅哥,不待这麽用美人计的!
“喜欢是喜欢……”赶紧收回手,我强作镇定得把心思放在伦理道德上,努力无视他越发加深的笑颜,闭眼好容易才把心底的话挤出来,“可这种喜欢和爱情不同,这是兄妹之情!”
黝黑的眸子,闪动着几分若有似无得哀伤,衬得四下浅淡的灯光都失了颜色。微微拧起的眉间,亦因凭添了几分愁绪的双眼,显得幽怨了起来。如果不是兹事体大,我一定立扑在其衣袍下,抱大腿求交往。可尚存几分的理智,让我清楚意识到,这人是我这身体的亲哥哥,可不能胡来。
吞吞口水,咬牙抽回手,张开眼与其直视:“哥哥,我们不可以在一起的。”
“可以的小语,可以的……”似是有些失望得看着我抽走的手,时隽喃喃得念叨着,直到我起身欲放弃与其沟通,“若是不在一起,那便是你死我亡,小语应该不会想看到哥哥去死吧?”
“什麽?”这是威胁麽?我不解得俯视那个一脸平静的哥哥,想要从他已然换上的淡漠脸庞看出点什麽。
结果,却是徒劳的。
虽然理论上讲,他比我两辈子加起来要小上许多。可事实上,生活在这个未知时代的他,也许心思计谋什麽的,却强上我不止一点半点。毕竟,我从小学的是勾三股四之乎者也,他整的却是厚黑学帝王学行军布阵什麽的,我俩,根本不是一个等级。
“小语不知麽?女王掌生,男皇控死,若我俩无法共处,大陆必将灭亡。”幽幽起身,拍了拍膝间灰尘,时隽只用一句话便扣了个华丽的大帽子给我,表情神态却仍是淡淡的。寻常我瞧着极为顺眼的这张脸,现下,只觉得有些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陌生。
他未来是男皇,像父亲一样掌握了兵权,所谓的“控死”不外乎便是手握重兵无人敢惹。我如果正式登上女王之位,充其量不过就是多生几个孩子,最好是女的,以便充填国家人口……与那劳什子的“掌生”有何关联?当母猪岂不是都麽?
说来说去,不过想用几句话唬得我听话给他玩儿乱伦,他还真把我当十二岁小孩儿啊?!
“怎的?小语不信?”也许我的沈默让他看出了端倪,时隽踱到了我跟前,握住我的手低声说,“母亲院子里有一棵蓝色树干的大树,你可记得?它的名字叫做无情,世上仅有一棵。”
我点点头,努力回忆那棵树的相貌。
“你可曾见过它开花结果?”
摇头,这几年也不知去玩儿了多少次,那棵树除了四季青绿树干深蓝之外,并无半点变化。
“你可知,我国国民生育後代前,需服下一种名作多情的果实。”
点头,虽然对这种名字很汗,但是吃个果子就生孩子不吃就生不出来的事,确实是这个世界的现实。
“你可知,十二年来,母亲院里那棵无情从未开花结果,世间便少有女子出生。”
摇头,皱眉。我并不以为,那棵长出能催生女儿果实的大树,与我有任何关联。难道,就是因为时间重合?那其他与我同时出声的孩子,不都肩负同样责任了?可笑。
“那天,你出生的时候,天空下着毛毛细雨,我站在母亲院子里,看着那棵树飘落着点点蓝色花瓣。那天後,我再没见过无情树开花。”说这话的时候,时隽声音异常低沈,凝视着我的双眼,似在透过我回忆当日情形。
我看着他一脸忧郁,决定据理力争:“哥哥,也许这不过是时间上的巧合罢了。难道刚出生毫无缚鸡之力的我,便影响到了无情树果实的成长麽?落花无果之事,也许还有其他缘由。培育树木不当,气候不宜,甚至有人下毒,都有可能。”
“小语,你可知,你出生时,是怀抱圣物的麽?”眼睛一眨不眨得与我对视,时隽从一旁拿了幅画卷过来,我瞄到上面绘着一个果子。
“这个东西,有点儿像无情果。”其实那个图上画着的黄色的果子,头小肚大,更像是梨子。
“小语你再好好瞧瞧。”时隽轻轻摇头,把图画更往我眼前送了送。
“呃……有点儿像是大殿墙上的图样。”挠头,我努力回忆了下,发觉那个图画中果子上所描绘的图案,与大门入口处的那间大殿正墙上的花纹有些类似。
“是,这个图案确实与大殿正墙上的一般无二。”小心收好画卷,时隽方继续道,“这世间无情果,印象中,我亲见过好几年的挂果收摘,却从没有一颗上,显出这种图样。”
“意思是,我出生时,抱着的这个无情果是不同的?只因为上面有我时家图腾,就变成圣物了?!”时隽帅哥,你可是没去我们世界当推销员啊!不然准得赚个盆满钵满!
作家的话:
打滚儿求包养求票求抚摸……
☆、与哥哥的亲昵拥吻
“小语,你出生所抱的圣物,是无情树的树种。”笑着摇头,温柔得摸摸我脑袋,时隽纠正了我的错误念头,顺便抛给了我一个晴天霹雳。
我这个身体出生的时候,不知从哪儿顺来的植物种子,好巧不巧还是这个世界上颇为重要的生女树树种……这简直比红楼更红楼,比宝玉更宝玉啊!
思及此,脑子里天雷囧囧得冒出句:哥哥,你可是偶滴宝哥哥?!
“小语,宝哥哥是……?”也许是被囧得口舌失禁,一不小心就把心头的乱七八糟想法念叨了出来。这会儿,时隽帅气儒雅的脸上,霎时显出几分孩童般的迷蒙。
“呵呵──哥哥,我突然走神想到了一句杂书上的词儿罢了!哥哥还没说,这树种为何被称为圣物?”我知道事情不妙,赶紧转移话题,朝着哥哥打起太极。
“多情果可让人有孕,可没法保证产下孩子的性别,唯有服下无情果,方能确保产下女儿。无情树多年来不在挂果,自是到了命限。而随你出生的那颗树种,若长出了新树来,便能让世人又有了机会诞下女儿继承家业。这能够挽救整片大陆的东西,不是圣物是什麽?”也知道我喜欢看乱七八糟的书,时隽便没再追问,微笑着耐心给我做了解释。
“那它现在种在哪儿?还有多久会开花结果啊?”明白了那个种子的重要性,我作为即将继任的女皇,自然还是作出了几分微薄关心。
想想其实问题真的挺严重的,这个世界男性比女性多太多,可是繁衍生育的重任却依然是由女性来完成。女性决定要生下谁的孩子时,就和谁再同床前吃下多情果,但是却没法决定所生育孩子的性别。可是,如果吃下那无情树的果实,却能保证是女儿,算是这片大陆上唯一能稍稍维持人口平衡的物什。
如今,无情果断货了,大家想要孩子只能吃多情果。而女子的可孕期至多百年,那还得是身强体壮的,稍微体弱点儿的,也许一生就诞不出女儿来继承家业了。所以,如果无情果再这麽缺货下去,只怕整片大陆都要面临後继无人的危机,久而久之……连人烟都要绝迹了。
“乖小语,你没注意到你院子里那棵大树,最近有了发芽生花的趋势麽?”带笑的眉眼,温柔的注视,好吧,颜控的我又再度脸红了。
“那意思就是,新的无情树即将挂果了,我们大陆生存危机要过去了吧!”期盼的往过去,看到时隽含笑点头,我稍稍松了口气,却又想到个严重问题,“那哥哥刚刚说什麽你死我亡的?”
“掌控无情果便是掌控整片大陆上的生女之运,只有你的异能才能催动无情果化花成果。而除此之外,再无他法来增加世间女子的出生率。都说得这般直白了,小语这般聪颖,还勘不破其中端倪麽?”不答反问,哥哥在这种时候,总是喜欢把问题给我丢过来,是想锻炼我的思考能力麽?好吧,我明白了,这问题又涉及到了政治层面。
无情树需要我的能力来产果,而时隽若是没有得到我的绝对支持,就极有可能地位不保。在我无心称帝的情况下,如果不嫁他,稳固他的地位,有心之人必将混水摸鱼,让天下大乱。可是纵然我有心称帝,他打小就培养的谋士、军队什麽的肯定不会愿意,到时候,闹得小了都会生灵涂炭,闹得大了……闹得大了估计就是星际大战?!
总之,无论如何,我与他都被摆在了这种违和的对立层面上。因涉及到了敏感某些政治问题,若非同僚,自然是非要把对方弄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来着。所以按照政治方面的要求,我们在一起是最稳妥的方式。
有个好老公绝对是我两辈子都期盼的事,不过前提是,这个人与我没有血缘。
“哥哥……可我总觉着你是哥哥,只是哥哥……”我有些无奈,平日里确实YY过他,可真临着了要怎样的时候,我又有些退缩了。
“只是哥哥麽?”叹了口气,时隽摸了摸我的脸,俊脸凑了过来,鼻尖抵着我的。
“恩。”我胡乱应了声,实际上呼吸都不稳了!没办法,这时隽实在是太帅气迷人了,这麽近的距离,我都能瞧见他眼中倒映着我的脸,彼此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暧昧到了极致。我觉得,自己双颊发烫,应该是要烧起来了吧?!
拜托!你知道你自己长得俊美就成,不用靠过来闪瞎我的氪金狗眼!
“乖,小语,哥哥……不也是男人麽?”时隽的话,就像是一颗石子砸向了平静的湖面般,在我心头激起了阵阵涟漪。
说实在的,对於这个俊美的跟整容过後似的男人,我一直抱有“纯洁”的仰慕心态来着。虽然外表比较斯文俊秀,可是我知道时隽武功也不赖,绝不是传说中的草包型美男子。这种进可战场杀敌,退可床幔翻滚……噢,不对!是退可吟诗作赋的男人,算得上是货真价实的男子汉。
“哥……”时隽的话完全堵了我的口,让我不知该如何与他争辩。如果不考虑血缘关系,他当然是最佳老公人选之一没错。可是,我深受现代教育多年,对近亲那啥的事情……颇为顾虑,总觉得不太能够接受,所以咬着牙,我还是硬着头皮当着我这超级帅的哥哥来了句,“男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
接下来时隽什麽也不说的松开了我,摆出了一种“我很受伤急需安慰顺毛”的表情,可怜兮兮的跪坐在旁边,漂亮的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往我这边瞟。
我想要调节下气氛,努力的没话找话道:“那……那这些跟我流鼻血有什麽关系啊?”
“傻丫头,说了半天你还没明白麽?你身体与无情树是一命两体的,你现在的反应便是产花季常出现的情动,若是不由正常渠道排泄,後果不仅是伤身体那麽简单,极有可能影响到无情果的产果。”微微坐正了身子,时隽义正言辞的模样,让我不由得心中一紧。
坑爹啊?!
那棵树和我是一体的,那是不是我每年都得春季发情夏季生花秋季挂果冬季落叶啊?!
朝着时隽问出心中的疑问後,他愣了半晌,随後发出爽朗的大笑。
“哥哥……你笑什麽?”我有些不快的皱起眉头,努力瞪大了眼睛,想要表达对他的怒意。可惜,当他敛了笑,伸出手来轻轻的按摩我的眉心,温柔的把我的不快给抚散了。没办法,他这种温柔的极品帅哥一放电,我哪里还生得出气来?!
“傻丫头,无情树只是催动了你对情欲的感觉,并不会完全左右你的身理特性,懂麽?”他说道“情欲”二字时,有些脸红的顿了顿,似乎是在害羞。不过,等到他整个解说完毕,我懵懵懂懂的知道我的身理特性後,就换成我的脸在发烧了,因为……他这次把唇瓣印到了我的双唇上,并用一种柔软的频率轻轻的勾勒着我的唇形。
“哥哥……我……我们……”等到他退开了来,我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虽然有些结巴,还有些低哑到不像我自己。
“小语,乖,别拒绝我,我不会伤害你的……”时隽没有继续过分的举动,只是捧着我的脸,用一双温柔得能溺死人的眼睛凝视着我。
我不知道此刻自己如雷的心跳是源自什麽。
或许是他少见的俊逸面容,或许是他比旁人都温润舒缓的性情,又或许是这个两辈子加起来都不曾感受过的舒适温柔浅吻……上辈子转世前,我并不是没和别人接过吻,却从来没有感受到这种唇舌交缠的美妙滋味。
原本我应该拒绝这个有违人伦的男人亲吻我。可是,当他再度伸出手来,捧着我的後脑勺,加深了我俩唇舌的交缠後,我却手脚发软的躺到了他的怀中,只能努力维持急促的呼吸了。
十二岁的身体会不会有欲望,该不该有欲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