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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是狼吗?怎麽想怎麽觉得是一只狗。
苍天啊,郑宇文多麽希望这匹狼赶快长成那只酷酷的壮年模样,起码不会这麽罗嗦。
「好嘛好嘛。」小白继续软磨硬泡。
郑宇文被磨的烦了,半开玩笑地来了一句,「好吧,只要你肯舔我的脚的话。」
他想著骨子里留著狼王的血液,身为雪狼的小白,怎麽也该有起码的自尊吧。
没想到只觉得脚趾头一痒,那家夥居然毫不犹豫的就舔了上去。
(13)人兽,H,吃掉女王受就要先舔脚趾
雪狼虽然外表狂野,但是舌头却是意外的软,温软湿热的触感在脚趾头上流连,沿著大麽指渐渐往下,直到脚踝。
小白的动作很轻,因为他变成青年之後,每日起床头一件事居然还是去咬郑宇文的乳头,但是牙齿利了,总是咬得郑宇文生疼,被郑宇文训斥之後,他才知道对待郑宇文一定要控制力量。
此刻他就是这麽想的,动作迟缓且轻柔地覆上郑宇文的脚趾,郑宇文只觉得浑身一颤,顿时有了些许感觉。
但要命的并不是这件事。
试想,你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儿,看到一个样貌比你小,年轻可爱的男子跪在自己的身前,卖力的舔你的脚趾,对方头顶还有耳朵,身後有尾巴,胸口则是裸露的。
郑宇文有一种自己去了变态俱乐部点了一个男公关正在玩SM游戏外加猫耳cosplay的错觉,而加上自己手边不远处的缏子,郑宇文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很快就要蹂躏这个年轻男子的变态大叔一般。
不允许啊,他的道德还是有底线的,这种毁掉一个年轻男人大好前途的事情他不能做。
幸好这里没有蜡烛和玫瑰花。
郑宇文很快抽回脚,小白再度委屈的抬头,只见他嘴角挂著晶莹的液体,眼中带著迷离的情欲,简直是诱人犯罪。
郑宇文,你不能被诱惑,你是受过教育的,怎麽著也不能对一个不懂人事的青少年,还是狼,下手。
小白有些意犹未尽,郑宇文的动作牵动了盖在身上的叶子,好看精致的锁骨露出来,带著水汽,分外的诱人。小白当下就舔过去,在郑宇文细腻美丽的锁骨处恋恋不舍。
「喂,你……够了。」郑宇文想要说些什麽,但实在是被舔的舒服,对方的舌头如此的柔软,让人欲罢不能。
舌尖绕著锁骨的弧度打圈圈,突然向下,抵住了粉红色的乳尖。
「唔。」太过温柔和挑逗的动作引起了郑宇文的一阵战栗,他感觉到小白在自己的胸口又是吸又是啃的,令他涌出难以言喻的感觉。
正在这时,小白突然抬头,眼中带著不理解和一点点恐惧,「亚父……怎麽办?」
「啊?」郑宇文低头,只见小白被皮毛遮住的下方有什麽东西冒了出来。
该死的,这笨狼不过舔了自己几下,怎麽就勃起了。
但是小白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不知道如何解决,只是下腹胀痛难忍,更加委屈了。
郑宇文无奈的坐起来,手一把握住小白的命根子,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还是让叔叔教你一些事情吧。」
郑宇文不属於正人君子,也不是邱予那样纯情的处男。
在学校里对他表白的无论男女都有,虽然目前还没有过和男性的经验但是性爱这回事他了解的绰绰有余。
那韧物在掌中茁壮发展,郑宇文灵巧地活动著手指,然後听见小白发出唏嘘的感叹声。
果然对一个孩子来说还是太刺激了,被郑宇文轻轻地撩拨了几下,对方就难以抑制地射了出来。
郑宇文低下头,丝毫不知道自己粉红色的皮肤是多麽的诱人,更没有理会小白目不转睛盯著他的神色。
只是突然的一下,小白两腿间刚刚发泄过後的小蘑菇突然又立了起来,而且比刚才长的更加厉害。
「年轻果然就是好啊。」郑宇文叹了口气,上下套弄对方的宝贝,很快就在此引出液体。
「亚父,亚父。」小白的尾巴摇的更加厉害了,「我想舔舔亚父。」
「啊?」
「我想舔亚父全身。」刚说完,就被狠狠抽了一鞭子。
「滚开,不管你了。自己找地方解决去。还有,我不叫你不许出来。」郑宇文在水里洗干净手,面对对方无止境的下身有精神失去了耐心。
小白便可怜兮兮的退出了郑宇文的视线,躲在树丛里只露出两个眼睛巴巴地望著他。
反正刚才也对他身体力行地做了教学,他自己也能搞定吧。
郑宇文不愿多想,倒头就睡。
可是突然间,就见小白扑了出来,下身依旧昂扬,似乎是已经忍耐不住了,於是二话不说就扑倒了郑宇文。
难道还真被疤狼说对了,自己就要就此失身了吗?
小白的力气前所未有的大,而郑宇文一时大意没拿鞭子,想必是抵挡不住的。
郑宇文也不慌乱,「你想怎样?」
「我要和亚父交尾。」小白理直气壮。
「好啊,来啊。」郑宇文顺从的躺下。
「真的?」小白两眼放光。
「我无所谓。你知道怎麽做就做啊。」郑宇文坏心地笑。
小白没有听出郑宇文的意思,兴奋的舔舔这里舔舔那里,但没经验的他根本不知道该怎样交尾,所以不过是将郑宇文的全身舔了个便,最後急的他直抓耳朵。
「小犊子,想吃掉我你还嫩了点。」
(14)人兽激H,终於失身的腹黑受
最後,小白因为什麽也做不了,只得垂头丧气地走开,独自散心去了。
郑宇文下水把满身的唾液洗掉,然後上岸继续睡。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几个小时,反正再醒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黑不隆冬的,也看不太清楚,只看见一个影子慢慢的走过来,月光的一角照映出白胜雪的皮毛。
原来是小白,郑宇文放心了,刚握住的鞭子也松开。
突然那影子窜上来,用手肘顶住了郑宇文的咽喉。
「怎麽?还来?」郑宇文有些哭笑不得,这小家夥明明不知道怎麽做瞎折腾什麽呢?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到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
天色很暗,只有那双深色充满欲望和魅力的眼睛在月色下闪闪发光。
郑宇文是认识这眼睛的,是他,是他。
月光一泻而下,将这个影子完完全全的映射出来,那狂野不羁的眸子,充满雄性魅力的扫尾,宽厚的肩膀和胸膛,有力的爪刃。
是他,这个让郑宇文心驰神往的他。
不知道小白到底是受了什麽刺激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但是郑宇文宁愿这一刻就此停驻。
动物骨子里有种等级观念,会不由自主的服从被自己强大的野兽,郑宇文觉得,人的潜意识里必然也是有这种阶级观念的。
不然他怎麽会如此迷恋这匹狼。
迷恋到不知如何是好,迷恋到心甘情愿为这匹狼付出一切。
白狼压制住郑宇文,然後覆上自己的身子,那双充满欲望的眼说明了他的来意。
然後是一个充满情色意味的吻,白狼肆意地索取,那侵略性的吻似乎要就要将他完全吞噬一般。
白狼的肺活量很大,郑宇文几乎窒息,四瓣恋恋不舍的分开,白狼意犹未尽,捧著郑宇文的唇就咬了一口。
鲜血横流,更加刺激了白狼的欲望。
郑宇文低下身子,用手为对方排解,临了,竟然低头含住那壮硕。
是的,他著了道,著了迷,从遇见他的第一眼开始,就知道那将是自己的劫难。
这时候的巨物和之前小白的尺寸根本不在一个等级,郑宇文已经无法完全放入口中,只得勉强地舔舐,用牙齿轻轻刮过凹凸的痕迹,令白狼忍耐不住,嚎了一声,揪住郑宇文的头发就将他拽了起来。
郑宇文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白狼狠狠地往前一丢,他居然有些兴奋。
从後面强硬地掰开郑宇文的双腿,然後将自己的欲望就送进去。
毕竟是太过勉强,一点也无法进入,白狼很是恼怒。
郑宇文扭过头,对著白狼媚然一笑,「不要著急。」
言罢,便用手指沾了唾液,往自己的身後送去。
第一次将手指插入那样的地方,有些难受,郑宇文咬咬牙,又探入一根,两只手指开始缓缓的扩张。
光滑的臀部完全裸露在白狼的面前,美人眼角带泪地翘起屁股扩张,这样的画面令人喷血,白狼自然是忍耐不住了,他不耐烦地从鼻子里发出哼声,催促郑宇文。
郑宇文看得出白狼的忍耐到了尽头,没有时间了,他咬咬牙,狠狠心又插入一根手指,匆匆的将唾液涂抹在内部,尽管很是疼痛,但他还是带著泪花努力地继续扩张。
少顷,知道白狼再也受不住了,郑宇文也顾不得润滑还不完全,张开双腿,对著白狼直立的欲望,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啊!」刚没入前端便卡住了,果然必须相信中还要痛,郑宇文不由的抓紧了白狼,大口大口地呼气。
白狼初尝那美好的触感,再也无法停止,便强硬地摁住郑宇文的肩膀,一下子将他压下,稚嫩的小穴被迫吞入巨大的凶器,顿时流出血泪来。
「啊啊。」郑宇文几乎是尖叫起来,白狼同是呀发出一声无比舒爽的低嚎,然後无法自制地不断向上挺,每一次都顶入更深的地方,将肉壁摩擦,拧转,蹂躏不止。
「啊……哈,恩恩,疼,但是……」随著巨大的疼痛,一股快感紧随而至,郑宇文抱紧了白狼,甚至主动地摇摆著腰肢,配合著白狼的动作。
简直是一场疯狂的肉搏,在空旷的大地上热情肆意燃放。
(15)二更,人兽继续激H
「你……别动,我来。」顾不得身下涨红的小口与血液,郑宇文此刻只想完全的拥有对方,完全成为这强大的一部分。
白狼只是任意地索取,被情欲迷了心智,但听见郑宇文的娇喘,居然真的停下了。
「吻我。」郑宇文说,白狼便如他所愿,重重地吻了上去。
郑宇文更大力地打开双腿,然後忍住疼痛主动地一上一下的运动,腰快被绞碎的刺痛和快感直击心脏,似乎要将整个血管都抽出来一般。
那巨大的呻吟全都埋没在白狼有力的吻中,郑宇文卖力主动地献出自己,一次次交合到最深处,带来无比的满足感。
到动情处,白狼开口,沙哑的声音满溢爱欲,「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我会给你一切,成为我的狼後吧,和我一起拥有一切。」
郑宇文的指甲深深陷进对方的肉中,他绷直了身子更加大力的运动好让那硬物每一次都捅得更深,他笑了,咬住白狼的耳朵,「我会辅佐你成为狼王,一定。而且,我绝对不会抛弃你,离开你。」
深深的交合抽插,像是要验证誓言一般,每一次都更加的激烈,更加地浓情。
这是一种怎样的感情,郑宇文并不知道,对他这样感情起伏不大的人,也懒得去思索。
他只是知道,彼此,都已经离不开对方。
郑宇文已经身心俱疲,完全动不了了,那一夜就搂著白狼入眠。
第二天,白狼自然是变回了往常的小白,也和往常一样,对自己变成壮年状态之後完全没有记忆。
郑宇文猜测,壮年状态的小白,会呈现出他内心的愿望和原本的能力。
回到集合的地方,疤狼很是不快,「昨晚我可是等了你们一个晚上。」
看到郑宇文连路都走不稳的样子,疤狼笑,「果然让他得逞了?」
可是看到小白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疤狼又推翻了自己的推测。
前面就是北狼窟了。
从这一秒开始,他们的生活,有了全然不同的改变。
其实远远看来,并没有什麽特别,不过是一片荒芜之地,却散发著骇人的死亡气息。
这里,太过安静,太过不切实际反而让人害怕起来。
他们小心翼翼的走近,听见秃鹰在头顶盘旋的声音,十分的令人厌恶。
「这里没有规矩,任何狼都可以随意杀掉其他的狼,只要有这个实力。不过,也有些惯例,例如新来的狼必定要被欺负,所有的狼都会在刚开始被欺负。当然,等到又有新狼进入的时候,他们就摆脱了这样的命运,可以加入欺负那些更新的狼的行列。」
「恶性循环吗?」郑宇文冷笑,他读过一篇研究,曾经有个人养了一群猴子,他把猴子的尾巴砍掉了。後来,每当他将新的猴子放入,那些已经被砍掉尾巴的猴子就会一哄而上,砍掉这只新猴子的尾巴,这个模式不断循环,每只猴子虽然刚开始不甘愿被砍掉尾巴,但是後来会很享受砍掉新猴子尾巴的过程。
其实狼也不过如此,每匹狼都经历过那段屈辱,所以要加诸到其他的新狼身上。
「不过你既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