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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骨三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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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榕站定,看着花万谷在他身边形成的无数个幻影。
  他一个旋转,将乐乐甩上背上,解下腰带从乐乐的腰部绑到自己的身上,这一系列动作只用了不到一分钟,而事实证明,花万谷远远比一分钟来的持久。
  曹榕抽出随身的软剑挡住了花万谷的飞花。
  凌厉的花瓣被挡开,撒了一地,而接下来甩过来的长鞭一下子便缠上了曹榕的软件。
  虽然,花万谷是个渴望娘包的人,但是,他原本不是个娘包,这就决定了他拥有着一股男人的力量。
  曹榕地软剑被花万谷的长鞭卷起,扔到了一边。
  那股力量很强大,曹榕连连退了好几步,地上都是被那股冲劲带起的痕迹。
  花万谷又是一鞭打在曹榕的身上,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袭来。曹榕‘嘶’了一声,蹲在地上,腿似乎失去了知觉。
  花万谷笑得残忍。
  血红的鞭子在空中划开一道口子,像是要吞噬一切地袭来。
  曹榕闭着眼睛准备接受这又一疼痛的到来,但是,没有。
  一个身影挡在他面前,黑长的头发一直垂到腰间。
  “柳扶桑?”随后,曹榕皱起了眉头,说道:“你来做什么!”
  柳扶桑一把甩开花万谷的长鞭,背对着曹榕说道:“你可是给我银子的人,我怎么能让你死在这里。”
  花万谷笑了两声,这笑声让人心里顿时一阵冰寒。
  “你也来陪我玩的?今晚真是个令人兴奋的夜晚。”
  柳扶桑用那把软剑频频挡去花万谷的长鞭,还能分心对着曹榕说道:“能站起吗?能站起来就走!”
  “你打不过他的,你来做什么!!”
  似乎是印证了曹榕的这一句话,柳扶桑被长鞭一下子甩到了脸,火辣的刺痛,让他倒退了几步。
  花万谷嫌不够,紧迫地追打过。
  柳扶桑往怀里一掏,一个棕色的瓶子,白色的粉末往柳扶桑脸上撒去,柳扶桑大呼一声,连连后退,像是见了鬼似得远远躲开那团白色的烟雾。
  那个白色粉末是个极具毁容的东西,就像硫酸一样,他是古代传说中的,同化尸粉一样的东西。
  花万谷对自己的容貌看得比命还重要。
  柳扶桑的这一举动大大地触怒了他。
  花万谷愤怒地咆哮起来,震得四处的树木剧烈地摇晃,而正准备逃跑的柳扶桑等人也被骇住了。他们是群不懂得人妖的可怕之处的孩子。
  花万谷勾起嘴角,笑了一下,黑夜中,涂满了白粉的脸上,显出了地狱般的森然。
  “既然你们不想玩了,那就都去死吧!!”
  这一夜在曹榕后来的回忆中,他只能记得自己脑海中的那么一句话,有些人总是受到上帝的眷恋而永生。
  而这一晚上,他可能是将自己所有的运气都逼了出来,所以才导致后来如此地倒霉。
  飞沙走石。
  红色身影如鬼魅,紫色身影如夜影。
  冷霜擦过脸颊,曹榕一个瑟缩,抬眼望去。月亮被遮盖了起来。
  周围被雪围绕着,片片围绕着,有时柔软,有时凌冽。
  雪散尽的时候,一个人转身看着他们,像是高高在上的神。
  他的眼角柔媚,却没有留情,微冷无情,向上斜飞上去。那是一种天生的美,没有花万谷那种刻意的伪和感。
  纤细,妖媚;高傲,不羁。都在他身上完美地被诠释。
  “为什么每次见到你,你都是如此狼狈。”他挑了挑眉角,挥手轻易地化解了花万谷带来的攻击。
  “不敢,你侮辱了狼狈。”曹榕亦是挑眉,不过,他这不是故意的,,每次看到水漠天的时候,他的眼角总是不自觉地跳动。
  水漠天笑了下,看向花万谷。那张脸真的是让人很有欲望痛扁一顿。为什么,在道上的人总是会将他和花万谷相提并论,他们两个虽然都是变态,但是,花万谷简直是个让人很痛恨的变态。
  花万谷看水漠天也是很不爽的。水漠天那张脸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脸,如果可以,他肯定会把水漠天的面皮撕下来,贴在自己的脸上。
  “你们走吧,别妨碍我。”
  曹榕堪堪爬了起来,这一动,引动了身体里的邪火,烧地他整张脸都红了起来,他觉得有一只小野兽在他体内不断地撞击,让人很有种发疯的冲动。
  他想了想,难道是刚才被花万谷的花扑到的缘故。他的花里面一定有催情的东西。
  柳扶桑捂着脸,扶起曹榕消失在城门处。
  柳扶桑直接到曹榕来到了不远处,白蛇门驻扎的小院落里,里面只有几个白蛇门的门徒。一看到柳扶桑的样子,他们被吓了一跳。在他们心目中,门主是强大的,虽然白蛇门在江湖上不算是个怎么样厉害的门派,但是,每次有什么武斗的话,门主都会摆平。他的剑法在江湖上的确是处于中等以上的地位,再加上柳扶桑在江湖上的声望和人气,人家多少会卖他面子,称兄道弟,和和气气。
  但是,这次,负伤归来,让门徒们顿时慌了神。
  柳扶桑将曹榕和自己关在一间房间里。
  曹榕的腰带一松,乐乐就掉到了床上,瘫软地躺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乐乐已经晕了过去,一点动静都没有。
  而这些曹榕已经没有精神去管了。他现在全身上下都被烧地透彻,都等着找个突破口去发泄。
  柳扶桑似乎没注意到曹榕的变化,在那边唧唧歪歪地装轻松地说道:“哇,那个人妖真是太可怕了,我还以为我死掉了。”
  他将肩膀的衣服放了下来,从脸上到肩膀处,是被花万谷一鞭给刮伤的地方,一条狰狞丑陋的疤痕红灿灿地爬在上面。柳扶桑那个伤心啊,想他风流倜傥的样貌,就这样毁在这里,心里一阵的叹息和心疼。
  “喂,你说句话啊,不会是被吓傻了吧。”柳扶桑调侃地转身,一吓,曹榕那双眼睛红地吓人。
  “呵,呵呵,你,你,抓着床单干什么。”
  “哦哦哦,没事,你抓着。”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喂,我跟你开玩笑的!!唔!”
  下一刻,柳扶桑已经完全傻了。
  曹榕扑了上来,急切地吻住柳扶桑的唇,一看就知道曹榕的技术不行,粗鲁蛮横,一点技巧都没有,弄地他好痛。
  柳扶桑抓住曹榕的头发将他拉向后面,他都没办法呼吸了。
  这么近距离,他不仅没法呼吸,连心脏都快受不了了。
  那双澄澈的眼睛,此刻,第一次蒙上了一层雾气。
  曹榕这时候力气大的吓人,他将柳扶桑推到墙角,用手锁住他的退路,将他按在墙上。嘴上不停地游离在他的脖子上,慢慢向下,手也不安分地伸进柳扶桑的衣服里,抚摸着,像是这样才舒缓他体内的不适。
  柳扶桑被摸地心猿意马,开始起了反应。他低头看着曹榕大幅度的动作,手也不自觉的勾住了曹榕的腰。
  那腰很坚实,也很细,平时看看也就罢了,此时摸上去就是另一种感觉,他慢慢从腰上往下摸,摸到屁股。
  曹榕的手停止了在柳扶桑身上的动作,反身抓住了柳扶桑不安分的手,连连退倒在床边,他闭着眼睛仰头靠在那边。
  “你出去!”
  几乎是用低吼的声音,带着某种隐忍。
  柳扶桑还待要说什么,但是,又被曹榕的一句,出去给吼了出去。
  柳扶桑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某个部位亢奋了起来,对于曹榕任性地行为表示无奈。
  



☆、血尸

  曹榕对于昨天晚上对柳扶桑所做的事情完全毫无所知,而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乐乐的事情当中。
  柳扶桑看到曹榕的眼神,简直可以说是一把剑一样,可以在他身上看不一个洞来。
  那种怨妇的表情,就好像昨晚曹榕把他怎么了,然后就要负责任一样。
  曹榕‘啪’地一声放下筷子,然后,很认真地对柳扶桑说道:“你喜欢我?”
  柳扶桑瞪大了震惊的眼睛,手上举着筷子,不知道放哪里,最后,僵着嘴角笑笑,说道:“哪能啊。”
  曹榕仍淡定的露出一副面瘫表情,“你不要用这种表情看我,容易误会。”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好像是在说,你不要吃这个东西,容易肚子坏,我们是朋友,所以我告诉你,这种真挚的口气,加上他那淡定面瘫腹黑的表情。
  简直是秒杀一切妖鬼神怪。
  柳扶桑扶额地沉默了半响,突然,他嘴角一勾,再次抬起头来时,已经换上了无辜的表情,然后,看着曹榕吃饭的样子,说道:“那如果,我真的喜欢你,怎么办?”
  ‘噗’
  柳扶桑动作快,迅速打开了随身的扇子,才能避免一场米饭的灾难。
  曹榕咳嗽了一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眯着眼睛看着柳扶桑,嘴角小幅度的抽蓄,最后,觉得自己跟他没什么好说的,转身,潇洒地走人。
  柳扶桑摸着小心脏,在心里呐喊,看曹榕刚才的表情,他还以为他要打他。难道喜欢他就要挨打?
  乐乐从昨天被带回来后,一直处于痴呆的状态,就像个内部组织坏掉的机械娃娃,不管给她做什么,都没有反应,除了睁着的大眼睛证明她还是活着的外,一切都显得如此的黯然,没有生气。
  曹榕的一切忧虑都在一纸信鸽中烟消云散。信上写着:明日午时,××酒楼。
  一看字写得如此狂野就知道是水漠天,跟他的性格一样,狂野,傲娇。
  那是一家比较偏僻且不知名的酒家,人流量也不是很大,店里的总体情况就是冷冷清清的。曹榕顶怕这种地方,荒凉,没有喧嚣,总是能勾他心底最深的恐惧。
  他愣了愣,摇摇头,水漠天恰恰跟他相反,他就喜欢这种地方,具他自己的说法是,清幽。
  这可能是他从小养成的贵公子气质。
  话说,水漠天在入魔教之前可是这一代一家名家之后。可是,一夜,满门抄家,众说纷纭,反正说词很多,就跟那些古老的传说一样,没有知道那件事情的真实面目。
  那是个武器大家,水家,却不是为朝廷办事,他只是他自己,一个时代的,冷兵器的代表,但是,一个代表又如何,身份再高又如何,敌得过小人吗?
  曹榕突然就想到了,他十几岁那会,已经出入江湖了。而路过那个兵荒马乱的城镇时,水漠天就那样坐在那里,瑟缩,惶恐,跟周围脏乱的小孩子没什么两样,如果非要说不同的话,只能说,这个小孩出乎意料的漂亮。
  曹榕都已经完全不记得当时的场景,这个小孩在初识的惊艳之后,其实也就没什么了。
  曹榕的思绪被一个热情的小二哥打乱。
  小二哥热情地招呼他上了二楼。
  没想到这小小的酒楼也有独立的包间。而被指派迎接曹榕的小二哥则带着曹榕来到一间比较雅致的包间。
  水漠天就懒懒地躺在里面的榻上。
  曹榕当时真想问一句,这酒家是不是他开的,如此满足他贵公子的奢侈心里。真不知道这酒家开在这里是什么个赚头。
  水漠天穿着宽松的袍子,腰带也系的松松垮垮地,雪白的胸膛大大的敞开着,一路蜿蜒而下的春色无限。
  水漠天斜飞的凤眼扫了曹榕一眼,端着酒壶就往嘴里灌。酒没有全数准确地跑进他的嘴里,晶莹的液体沿着嘴角流进了那条蜿蜒小道。
  曹榕目不斜视地坐到榻前的小桌上,端起另一壶小酒给自己斟了一杯。
  润润喉后,挑眉用小巴指指水漠天的衣服道:“你这是引人犯罪。”
  水漠天不置可否,妖孽地笑了三声,非常假的笑声。
  “我这是在引诱你。”
  曹榕听了他的话,没有过多的表示,手拿着酒杯顿了顿,然后一饮而尽,最后,瞟了水漠天一眼,果然,还是如此惊艳的脸。
  曹榕正襟危坐地说道:“你这样说是说明你喜欢我?”
  水漠天低垂着头,故作神情状,“那如果,我是真的喜欢你,怎么办?”
  这回,曹榕是傻了一傻,然后,皱着没有看着水漠天半响,才幽幽地说道:“你偷听我们讲话!”
  “呵呵,那小子是真的爱你,你早该明白。”
  “你又看出来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爱很多人,你也早该明白。”
  “你是时候找个人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别人了?”曹榕是很惊讶,水漠天居然也会有关心他的一天,他们虽然交情不错,但是,依照水漠天的性格和变态行径来说,他是绝对不会过多的去管别人的事。但是,随后,他又了然了。
  曹榕笑了笑:“平成跟你别扭上了?”
  水漠天最终引出了他想要的话题,释然的同时又幽怨地闷闷喝了两三杯。
  “他说我是他的杀母仇人!!他***的就是不信我。你说我魔头就魔头,我有做什么让他不如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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