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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点不合情理,不过我还是得问一问,”对方很是慈祥,“你知道我们很期待能和你合作。看得出来你对这次的工作,其实已经很了解,应该也是有兴趣的。”
“嗯……”
“你身体不便,这点我们会考虑到,也会给你照顾,你大可放心。”
“嗯……”
“那怎麽样,你愿意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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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获大叔真素个艰辛滴过程= =||
似乎好久麽更新鸟|||
因为一开始上课,就成天都觉得无尽疲惫= =、、业余消遣就素像老年人一样窝在被子里看剧,时常健忘,略微痴呆,不记得自己吃过早饭米,要喝茶结果提著水壶往垃圾筒里倒……
俺觉得俺已经在向BOSS看齐鸟= =、、、、、
(0。24鲜币)期待度之口口(16。5)
期待度
徐衍回到家的时候,看见颜可坐在桌前翻著什麽东西,兴奋里有著些微的满足,以至於脸上都显得有了光彩。
徐衍凑过去跟他蹭了蹭:“什麽事这麽高兴?”
颜可略微犹豫了下,还是笑著说:“我接了一个工作。”
“啊?”青年几乎是立刻毫不掩饰情绪地皱起眉:“喂,不是说了不许接那些东西吗?”
颜可笑道:“但我时间这麽多,只有一份工作,其实一点都不影响恢复的。”
青年有些焦躁起来:“我都不要求你做什麽。只要求你什麽都不做,这样很难吗?”
颜可试图安抚他:“我明白,但我只是需要有点事情做……”
“那点事情会比身体重要吗?”
颜可老实答道:“……是的。”
青年瞪著他:“比我的感觉更重要吗?”
颜可半晌才说:“也不是。”
虽然应该是给出对方想要的回答了,但青年的心情显然愈发恶劣:“居然要想这麽久!”
“呃……”
桌上的配音资料被抽起来,甩在地上,又恶狠狠地补了两脚。
“烂工作一个罢了,什麽东西。”
颜可还来不及反应,徐衍已然穿上外套,开了门出去。
颜可忙跟在身後问:“你去哪里?”
“跟你没关系。”
颜可有些无措,想追出去,但又觉得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也听不进自己跟在身边念叨。
徐衍不高兴就是不高兴,发脾气的时间地点起因都是随心所欲,没道理可讲,天王老子也拿他没办法。与其去烦他,不如给他点空间,让他出出气也好。
在家里等到深夜,颜可已然发困了,便靠著枕头,醒一阵睡一阵的。
半夜不知什麽时候,迷糊中感觉到有人钻进被子里,带进来的寒气激得他一颤,但对方的胸膛又是温热的,本能的还是贴了上去。
“回来啦……”
青年咕哝著说:“哼,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颜可温和地:“我知道。”
“我只是担心你。”
“我知道。”
颜可转过身来,摸索著,在黑暗里主动亲了他额头。
“我能照顾自己的。”
青年把头埋在他脖颈里,含糊不清地:“你才不会。”
颜可对他千依百顺,有著近似於长辈的包容和耐心,无论怎样都不会记恨和有脾气。
但同样的,也没有什麽主动的热情。
他在他心里并不是最重的。
如果有需要,不用等人开口,他就会毫不犹豫地为颜可取消任何一个工作乃至整场演唱会,而颜可绝对不会。
颜可绝对不会做的事,同样还包括追求他,向他示爱,索取他。
有时候他也觉得,这种温柔,好像并不是因为爱情。
颜可吊著胳膊去工作了。徐衍在心不在焉地拍摄宣传照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便叫过助理:“你去打听一下,谁帮颜可介绍这份工作的?”
过了一阵,助理带来了回复:“是那位厉先生,厉南。”
徐衍站了一会儿,扯松了略紧的领带。他并不觉得受威胁,他不认为他有什麽地方会输给厉男,小小的配音工作更是不值一提。他只是觉得不舒服。
录音告一段落,颜可放下稿子,伸手拿杯子喝了点水。
“先到这里为止吧,颜可老师您辛苦了。”
“哪里……”
“很顺利呢,都没什麽NG,录您这样的音,我们都轻松。”
颜可更不好意思了,他相比之下还是不够专业,只是准备得比较充分而已。
正收拾稿子,听得有人在背後招呼道:“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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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毛这麽点点料俺也要打一整个晚上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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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可条件反射地脊背一抖,虽然知道没这个必要,单光是听见厉南的名字他也会紧张,只能把稿子胡乱抓在手里,就站起身来。
厉南微笑着站在那里,倒是没有半分不妥当,高大英俊,悠然而随意,体面得恰到好处。
“厉先生。”
“怎么样,应付得来吗?”
颜可忙说:“挺好的。这里各位对我都很关照。”
“那就好。我也是到这附近拜访一位朋友,顺便过来看看,”厉南笑道,“带了些点心,你们刚好也休息一下,垫垫肚子。”
随同的人员早把几盒蒸品茶点放到旁边桌子上。这种时候能有新热腾的蟹黄包,水晶虾饺,松子烧卖和凤爪,真是再美妙不过,已经有工作人员乐颠颠去沏茶了。
大家围坐着大快朵颐的时候,不免就有人说:“我们这是占了颜可老师的光啊。”
“厉先生是特意来探颜可老师的班吧?”
颜可一听就慌得连连说:“不不不,这跟我没有关系的。”
厉南安静地看了他一眼,颜可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大了,一时不好意思再接那眼光,只得尴尬地把头低下去。
颜可这一天剩下的戏份不多,很快顺利录完,就可以先行回去。收拾了东西下楼,却见厉南还在大厅沙发里坐着,对面前弯腰聆听的工作人员说着话。
原本以为他早已离开,结果这么突兀地又出现在眼前,颜可一时又有点慌了,待要迟钝地转身,就听得厉南叫他:“颜可。〃
男人高达的身形一靠近,他就有些不知所措,眼睛也不知道该放哪里比较合适。
“厉先生……”
“要回去了?”
“是啊。”
“正好,我们顺路,搭我的车子吧。”
“啊,这不用了……”
“是有公司的车子接你?”
颜可只得老实道:“……那……也没有。”
“那,不搭我的顺风车的理由是?”
“……”
“颜可。”
对方的音调听起来似乎变得严肃,颜可于是有些战战兢兢地在他前面竖起耳朵。
“我知道你在避嫌。然而过去的事,那就是已经过去了。”
“……”
“我不会再提,也希望你别存在心里。”
“……”
“虽然你我有过那件事,但谁年少时候不曾荒唐过?一时不等于一辈子。”
“……”
“我如今并不把你当男妓,所以你也不必把我当嫖客。介绍你这份工作是因为我朋友,送你们点心是因为茶楼的消费券我一个人也用不完,至于邀请你搭顺风车,你吊着胳膊,眼睛又不好使,我们住在同一栋楼,不捎你一程,别人是不是要骂我没人性?”
颜可已经被说得满脸通红,过了一阵才小声道:“抱歉,厉先生。”
是他自己太过在意,太敏感了,以至于厉南还没拿有色眼光来看他,他就先拿有色眼光来看对方。“
因为实在太过羞愧,又言辞笨拙,接下去的五分钟他都只能反复不停说:”抱歉……“
“那现在你能上车吗?毕竟你如今红了,身价很不同了,不是随便谁都能载得起的。”
颜可只能面红耳赤地一个劲小声说:“没有的事。厉先生你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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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大家一直包容我的阳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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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厉南的车子顺利回到家,颜可又惭愧地道谢了很多遍,这才进自己家门。
徐衍比他晚一些回来,颜可上前去迎接,青年的心情看起来并不十分好,但还是拉了他的手。
“今天怎么样?”
“挺好的,录得挺顺利,一点都不辛苦。”
青年“嗯”了一声,又问:“对了,那个厉南,最近你有碰到他吗?”
徐衍显然的是很不喜欢厉南,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们就磁场不和。如果坦白自己在做他介绍的工作,搭了他的车,还吃了他的点心,原本只是小事,最后也难免会变成尴尬地摩擦,白白给厉南添麻烦。
于是颜可说:“没有呢。”
徐衍对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不吭声地亲了他一下。
自那天之后,颜可也就不好意思再处处戒备临安了,于是一共又搭两次的顺风车,也一起去吃了一回饭——因为厉南被约好进餐的朋友临时放了鸽子,定好的桌位不能浪费。
放下偏见,颜可渐渐就觉得厉南其实是个挺不错的人。
有风度,有气度,一点都不盛气凌人,即使被他多次得得罪过,也并不记恨在心。
最后一天的配音工作结束之后,厉南更是大方地请所有人去名店吃了高级料理,好酒任意点,喝不完要带走也可以,统统记在他账上。
这等慷慨显然深得人心,众人于是敞开肚皮和胆量来豪饮,席间一片喜乐融融。
颜可因为拙于交际,没有什么和人欢聚一堂觥筹交错的经验,现场high翻天的火热气氛也让他备受感染,大家都那么高兴,弄得他也跟着开朗起来,禁不住其他人一直劝酒,也小心喝了两杯。
厉南是在场唯一一个滴酒未沾的人,颜可简直要钦佩他这种清醒的定力,末了自然也是厉南开车,顺路捎了他回家。
“这段时间真是谢谢你了。”
厉南笑道:“不客气。都是顺便而已。”
颜可还在坚持反复说:“谢谢你,真的。特别特别感谢。”
喝了点酒,他的情绪就容易浮上来,能这样待他的人并不多,他的这一生里,“顺便”的小恩小惠都是何其珍贵。
厉南也只笑着看他,过了一会儿,才道:“应该的。”
颜可摸索了钥匙开门进屋,发现徐衍已经先回来了,在沙发上坐着,看得他脸红扑扑地进来,便问:“今天喝酒了?”
颜可傻笑道:“嗯,是最后一天,工作完成了。”
他喝酒容易上脸,更容易进入状况,最然只有两杯,脸颊就已经红而且烫了,不由地要抬起能动的那一只手去捂着。
“和厉南去喝的?”
颜可猛然间吓了一跳,酒都醒了:“啊?”
青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只说:“明知道我讨厌你说谎,你还伙同他来瞒着我。”
“……”
“我给你时间向我坦白了,但你一直没有。”
“……”
“为什么要骗我?”
颜可只觉得周围的灯都暗了,双脚也失去力气,像做坏事被逮了现行的犯人一样,当场就手足无措了。
“我,我只是想……”
青年瞒着他,眼神带点小兽的恶狠狠:“不过是配音这种小工作,就值得你背着我,去讨好他吗?”
颜可忙说:“我没有……”
“你是我选中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人,你不能拿属于我的东西去换工作。我绝对不允许!”
颜可还来不及想出辩解的话,青年就上前来,将他抓住困在怀里,那动作时毫不温柔的,带着任性的粗鲁的,像把自己的玩具抢回来锁回抽屉里一般。
他光是贴着那胸膛,也能感觉得到青年那种气急败坏的不愉快,只得紧紧的用那一只胳膊来抱住对方的背。
“……我不会的。”
能被这样霸道地蛮不讲理地喜欢着,也是他的幸福,但是……
青年还在说:“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我就绝对不要你了!”
这种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孩子气的感情,在要流失的时候,他连挡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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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素二更了耶,擦泪……= =、、、
一整天都米玩……
明天争取看……更点店长求轰滴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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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颜可打了电话给厉南,向他说明自己这里的状况,道了歉,告诉他以后不得不保持一些距离,该避的嫌还是要避,省得让徐衍误会。
厉南的反应很平静,似乎还笑了笑,说“小孩子就是这样的”,颜可又再三赔礼道歉,这才挂了电话。
颜可也知道他这样无条件的让步很没出息,几乎已经失去了自我,他的人生像是变得以徐衍为中心,心甘情愿在纵容徐衍的不讲理,正如当年放任地在纵容颜文一样。
这是他宠溺一个人的方式。
只是当年即使他那样,颜文也还是没能留在他身边。他希望徐衍可以。
颜可胳膊上的石膏终于拆了,去除那负担之后,他得到了久违的轻松,甚至于觉得身体从来没有像这样的轻盈过,简直都不能适应这边的如释重负。
然而除此之外的其他都并不轻松,徐衍的情绪近来一直很坏,几乎每天都会把工作人员骂哭,换了两个助理,还跟制作单位起冲突。
徐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