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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唔……”薛扬没再给我说话的机会,他的唇,他的舌,搅乱了我的呼吸。
被他爱抚著,亲吻著,我终於感觉自己是被爱著的,自己还没有被这个世界抛弃。
慢慢的,连我也开始变得疯狂,完全丧失了理智,只是疯狂地渴求著薛扬的体温。他的小心,他的爱惜,他温柔的动作却让我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我一把推开他,翻身覆到他身上,胡乱地扯开他的裤子,握住他胀大的分身,灼热的温度在我手中跳动,看著他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潮红的面色,我知道他有那麽渴望我,也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所以我握著他的分身,抬起自己的腰,猛地一下坐了下去。
“小浅……”薛扬的脸上流露出迷醉的神情,可是他还是忍住了,担忧地将我搂进怀里,轻柔地顺抚著我因为疼痛而痉挛的脊背。
他的巨大完全包裹在我的体内,剧烈的疼痛令我几乎说不出话来,可是我又觉得充实,从来不曾感觉如此温暖,踏实。
“小浅……”薛扬轻拍著我的背,慢慢从我体内退了出来。
“不要!”我按住他的手,又狠狠地坐了下去,“不要离开我……扬,我只有你了……”
薛扬叹了口气,轻抚了抚我的头,双手还是慢慢扶著我腰把我举了起来,他的分身退了出去,我感觉异常的空虚,我哀求地望著他,他缓缓地将我放倒在床上:“小浅,不要这样对自己,你不用这样的。”
“交给我吧,闭上眼,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吧。”薛扬轻轻地吻了吻我。
温柔的话语令我慢慢平静下来,我闭上眼,像薛扬所说的一样,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
他细细密密地亲吻著我,慢慢抚平那些因为痛觉而产生的痉挛,专注而温柔地抚摸著我。
身体上每一寸皮肤都被他爱抚得渐渐颤栗,他像我们第一次那样小心而认真地挑起我的欲望,温热柔软的唇包裹著我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好想哭,会这样珍惜我的人,只有薛扬一人。
直到我的欲望在他的嘴里释放之後,他才慢慢探向我的下身,就像是第一次那样缓慢温柔地开发,润滑油随著他的手指在我体内搅拌,然後融化为滚烫的温度,令我整颗心都温暖起来。
他进入的时候,缓慢的动作牵引著我全部的感官,每一寸没入都让我觉得彼此更加贴近,慢慢被他填满,感受他的温柔,他的爱,我突然觉得,其实自己就是最幸福的人。
这是我们之间经历过的最柔缓的性爱,却令彼此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薛扬释放在我体内的那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就像是在云雾里,整个人轻飘飘的,像悠闲的云朵。
“小浅,累了吗?”薛扬喘著气趴在我身上,他的微笑令我觉得甜蜜。
我摇摇头,环抱著他,黏腻的汗水浸透了两个人的身体,“不要离开我”,这句话我只是默默地说在心里,但我知道薛扬的回答,其他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只要薛扬一个人。
“睡吧,我会陪在你身边。”薛扬吻了我一下,然後翻了身把我搂在怀里。
“嗯。”我伏在他身上,轻靠在他的胸口,微快的心跳令我安心。
朦朦胧胧之间,我听见了薛扬用最温柔的话语说了这一生最甜蜜的话。
“小浅,我爱你,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一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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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还是不够狠心,又写甜蜜了,不忍心虐他们啊
如果我说我们没有明天(24)
再回到学校里,旁人的眼光还是没有变,只是,我已经不想去在意。
可是一连三天,我都没有见到杨其,而且随著时间的推移,我觉得周围的人群开始躁动起来,不安的心绪弥漫著小小的校园之中,就像寒冬的万物一样,全都沈寂了。
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夸张,这就是我唯一的感觉。
上课的时候,我的座位周围就像被围了一圈隔离网,所有的人都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我已经累了,我不想再去玩这种猜谜的游戏,他们爱怎麽样就怎麽样吧,我不想再管了。
可我还是有些担心,回想起那天的杨其,我突然觉得不安,隐隐觉得他的消失似乎和那天的事情有关。
他想要一个人静一下吗?就像我在家静养的那一个月?
可是他能去哪里呢?杨其一直住校,他在这个城市也没有亲戚,那他能到哪里去呢?
最後,我还是决定问一下,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那我就只能向他宿舍的同学打听了。
“请问……”
“你不要过来!”
我望著那个万分惊恐的同学,就像我是妖怪一样,他在惧怕,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拼命地缩在座椅靠背上,但是他已经退无可退,他的双手在面前胡乱地挥舞著,那个场景让我觉得滑稽,可是又一次……深深地伤害了我。
我明明什麽都没有做,为什麽所有的人都不愿接近我?所有的人都这麽害怕我的接近?
我已经尽量让自己不去在乎,尽量不去触及他们的惊恐,可是为什麽还是这样?我并没有想要伤害谁……吓唬谁……
刚才围在那个同学身旁的几人也迅速地散开,我突然觉得很可笑,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这样的吗?为了保全自己,可以毫不留情地抛下别人?
我很无奈,但是我必须问到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所以我上前了一步。
我刚有动作的意图,那个人就惊恐地大叫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虽然我没有做错什麽,也不想扮演坏人的角色,可是我现在只能这样做了。
我望著那人,尽量以平静的语气对他说:“你告诉我杨其去了哪里,我就不再靠近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个人突然抱头痛哭起来,整个人蜷成一团,瑟瑟发抖,“你把他害得还不够吗?……不要靠近我……不要……我还不想死……求你了……不要过来了……”
那个人已经完全沈浸在自己的恐惧之中,不停地重复著我听不懂的话,我转过头看了看其他人,有谁……有谁可以告诉我他在说什麽吗?
但是我看到的只有恐惧,害怕,怯怯的发抖,我觉得自己好像突然之间变成了地狱的恶魔,给人间带来了灾难,所以所有人都怕我,可是……我做了什麽?
我害了杨其?
他一反常态,经常表现出来的小心翼翼还有恐慌,他开朗的笑越来越勉强,所有的变化都令我隐隐感觉他经历过什麽……我所不知道的什麽……
可是,究竟是什麽呢?
我突然想起,从我回到学校的那一天起,杨其就一直穿著那件高领毛衣。
我记得杨其一向是不怕冷也不怕热的,大一的时候,大家都冷得受不了了,他还穿著V字领的针织衫,光光的脖子就那样露在外面,光是看著就觉得冷,可是杨其却觉得正好。
那件高领的毛衣,去年的时候,一直到下雪的那几天他才穿上,然後没过几天又脱掉了。
而今年,大多数人都还没有穿那麽厚的衣服,也没有带围巾,他却已经穿上了那件高领毛衣。
为什麽?
我之前竟没觉得奇怪,可是现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他在隐藏什麽?
是什麽……令原本开朗不拘小节的杨其变得那样小心翼翼、畏手畏脚?
我唯一能够想到的只有一个人──骆宸。
从我遇见他开始,我的世界就慢慢地失常了,哦,不,是从遇见林非开始,我的世界就已经不正常了。
在我摇摇欲坠的世界里,薛扬是我唯一的支撑。
可是我却不能,不能忽视周围的一切,至少,不能让我最好的朋友因为我……受到牵连……
其实我并不确定,更不能肯定,但是无论杨其经历过什麽,骆宸都不可能是完全清白的。
因为我很明白,骆宸的恶劣,而且除了他,不会再有人有这种闲情逸致来折磨一群普通的人,也不会有人有这样的能耐了。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这样想,骆宸,除了名字以外,我几乎对他一无所知,可我就是本能地把他归入了极端危险的那一类人之中。
骆宸绝不是无害的人,这是我唯一肯定的,可是我却不知道他这麽做的意图。
我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除了在和一个男人恋爱之外,在我的人生里再找不到什麽值得轰动的事情。
我这样一个人,为什麽会招惹了他?
我不过就是恋上了他的哥哥,但也只是远远地看上一眼而已,这妨碍到他了吗?更何况我现在已经在努力地忘记林非,我只当那是一场梦,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好。
从我生日那天之後,我就没有再见到过骆宸,我以为这一切已经结束了,像一场闹剧一样荒诞收场。
为什麽不能让我平静一下?我不想伤害任何人,也不想妨碍任何人,我只是想简简单单过我的生活,我都已经只要薛扬一个人了,难道这还不够吗?
骆宸给我的选择,我一直没忘,所以我不能冒这个险。
不能告诉薛扬,只有这件事不可以让薛扬知道。
他是我的世界里唯一剩下的人了,我不能再把他丢掉,也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他。
我要去找骆宸,我一个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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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我又光荣地发烧了,大家先看文吧,如果身体实在不舒服,这两天就先不更新了,亲们也要多多注意身体~
(神啊,今年冬天到底是怎麽了?)
如果我说我们没有明天(25)
我凭借著记忆去了那天骆宸带我去的那栋别墅,而骆宸似乎早预料到我会来,我到的时候,管家已经早早地站在门外迎接。
现在我更加肯定了,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一切变化都与骆宸脱不了干系,不是他操纵的,就是他推波助澜。
我跟在管家的身後进了别墅,我觉得我的每一步都和上次一样,就像是重复著那天的路,分毫不差,管家打开了那个房间的门,然後,我看见了骆宸。
骆宸站在房间内唯一的桌子旁边,他的手里拿著那个装著林非照片的相框。
他背对著我,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是我却没来由地泛起恶寒。
他站的位置,拿相框的姿势,甚至连头微倾的角度都几乎与当日的我如出一辙。
浑身的寒毛不禁战栗起来,究竟有什麽……是不被他监视的?
这是他的乐趣吗?就像观看七点档的泡沫剧一样监视著别人的一举一动,然後时不时惟妙惟肖地模仿,让人感觉自己就像是蒸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进来。”
骆宸淡淡地说了一句,放下手中的相框,随意地做在那张大床上,朝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点点头,对我做了“请”的姿势,我上前了两步,管家向骆宸微鞠了个躬,然後退出房间,顺势带上门。
“哢嚓”一声,门又上锁了。
我弄不懂,在这个属於骆宸的屋子里,一切都由他掌控,为什麽还要特地锁上门?
“好了,现在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骆宸向我伸出他的手,优雅地像是一位绅士,“好戏就要开始了,你不来看吗?”
我不明白骆宸话中的意思,可是我本能地知道绝对不会是什麽好事。
我站在原地不动,就那样直直地看著他:“杨其呢?”
骆宸笑了笑:“看不出来,你的性子这麽急。”
他依旧抬著他的手,摊开的手掌微蜷了一下,然後食指勾起,示意我过去:“你不过来,好戏怎麽上演呢?”
我望著骆宸,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向他走过去,他的手就那样一直伸向我,我犹豫了一下,无奈地把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上。
骆宸满意地笑笑,如同绅士一样握著我的手指,亲吻了一下我的手背。
他的动作温柔至极,我却感觉一股寒流从自己的手掌蔓延开来。
骆宸拉著我坐在我旁边,另一只手递给了我一样东西。
我奇怪地看著他,遥控器?
骆宸拿著遥控器晃了晃:“拿著啊,你不是想知道你的同学去了哪儿吗?”
想起杨其,我不禁担忧起来,悻悻地接过遥控器,顺著骆宸的眼神,我发现原本空无一物的墙面上不知什麽时候装了一台巨大的液晶显示器,我疑惑地按了一下遥控器的开关。
“啊!!!!!!!!!!!!!!!”
屏幕的图像还没有完全显示出来的时候,我就被一声尖叫吓住了,然後我呆呆地看著屏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在相隔不到一米的距离内,杨其全身赤裸地被人用绳索吊在墙上,那看上去像是一间密闭的房间,连窗子都没有,唯一的光线来自屋顶上悬吊的灯,但是光线依然很暗。
昏暗的光照在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