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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乐正涛想,还不是你惹的祸,这可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流鼻血啊。
路上,陈然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又好像开不了口,到了家门口,眼看着司机要把车开走,陈然终于鼓起勇气扒住了车门,“乐正老板,要不我明天就上班吧?你的身体好像很不好,明明看起来很强壮,但怎么全身发烫呢,脸也很红。我学的是中医,会调理。拔火罐,针灸,膳食都会,你要是不嫌弃,可以住在我家。”
乐正涛被震的半天说不出话,陈然看看他不说话,以为他嫌弃住在别人家,便说,“那,那乐正老板,你要是不嫌弃,我可以住你家,因为膳食要慢慢熬,而且从我家再送去给你就冷了,效果也不太好。”看着乐正涛还不说话,陈然有点尴尬,这样的要求似乎有点过分,虽然自己是出于好心。
前座的保镖实在是看不下去鸟,假装咳嗽了几声,乐正涛回神,露出个又哭又笑的表情,“好好,那你去拿衣物,我在这等你。”陈然愕然,现在就走?大老板就是大老板,做事就是风风火火啊!
两人吃完饭回到乐正涛家已经晚上十一点,陈然站在玄关有点不知所措,明明是一个人住,房子却大的离谱,佣人接过陈然手里的行李箱,去准备客房,乐正涛笑了笑,替陈然拿了双脱鞋,“这房子是我父母的,他们很早就去世了,他俩从孤儿院里出来打拼了二十几年买了这栋房子,虽然在郊区,但是我很喜欢,别看这里这么大,其实很便宜的,你要喜欢,我送给你?”
陈然连忙摆手,“不,不用,这是你父母留给你的,真是对不起,害你想起伤心事。“
“没事,他们已经去世很多年了。我一直在国外打拼,也很久没好好在这里住过了,既然你要替我调理身体,那就住这吧?”乐正涛拍拍陈然的肩膀,“很晚了,休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 哦呵呵呵呵呵
☆、入侵者
陈然对乐正涛真是够尽心的,一日三餐都不一样,一个星期都不重复,花样繁杂,又是药膳较多,虽然给乐正涛把过脉,除了脾胃不调之外并没什么大碍,但药膳又吃不坏人,总归还是有成效的,乐正涛最近很乖,早起锻炼,中午午睡,不喝酒,不抽烟,不应酬。反正他只是来视察,主要的事情还是中国分公司的总经理来处理,他要么每天去转一转,吓吓人,要么偶尔飞回美国总部去处理一下总裁处理不了的文件,更多的时间都是和陈然待在一块,转眼就是半年,如果不是敛沉的出现,可能乐正大老板还处在温柔乡里不知所以。
北方的雪总是下的很早,十一月还不到,大雪纷纷扬扬洒满了这座城市,哈尔滨的霓虹灯将整个城市照的通亮,却挡不住阵阵寒意。接到敛沉电话的时候陈然还在睡觉,看了看床头的闹钟,才凌晨三点多,“敛沉啊?什么事哦?天还没亮呢!”电话那头的人还没说话便传来压抑的咳嗽声,陈然的睡意顿时醒了七分,“敛沉?敛沉你怎么了?怎么在咳嗽啊?你在哪里?你不要吓我啊,快点说话啊!”
等陈然咆哮完,敛沉终于有了机会说话,“中央大街,圣索菲亚大教堂售票处,快点。”还没说什么事就挂了电话,陈然一激灵,胡乱的套上衣服就往外冲,出了大门才惊觉自己没有车,这个时间郊区是肯定没有出租了,陈然又转身往回跑,乐正涛从陈然跑出房门就已经醒了,此刻正准备去追陈然,门还没出就看到陈然跑了回来,嘴里嚷嚷着,“车。车,涛,车借我。”陈然看到乐正涛杵在门口没动,自个儿抓了放在茶几上的车钥匙就往车库跑,乐正涛一歪头,“哎哎,你回来,你会开车嘛?”陈然一听,对啊,自己不会开车啊,又转头往回跑,刚巧一头撞进乐正涛的怀里,乐正涛无奈,把人抱上车,开着车往陈然说的教堂赶。
到了教堂旁的售票处,陈然没有看到人,便打敛沉手机,铃声是从售票处屋里传出来的,陈然便去推门,门锁已经被撬开,陈然看到敛沉窝在角落里,身上盖着不知从哪儿扒拉来的破毯子,售票处的屋里暖气不够足,有点冷,陈然踉跄着冲进去,敛沉瑟瑟发抖,看到陈然冲了进来,抬了抬沉重的眼皮,便陷入了昏迷。
敛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睁眼就看到陈然肿着俩大眼泡扑过来,敛沉的心沉了沉,闭上眼等着陈然压上来,预期的重力并没有到来,再睁眼时又多了个男人,好像是混血,脸部的轮廓很深刻,很帅,和联沉有的一拼。想到联沉,敛沉的眼神黯了黯,看了看打着石膏的手和脚,暗自咬了咬牙。
伤筋动骨一百天,敛沉得在乐正涛家住三个多月,虽然陈然说没事,但敛沉可不这么看,乐正涛的眼神透着明显的不善,就像别人抢了自己心爱的东西。可惜陈然从小被周逸保护的太好,压根没有危机意识,傻傻的照顾乐正涛,认为是自己应尽的职责,这种状况很不好,乐正涛的纵容就像地雷,如果不小心触碰便会被炸成重伤,而乐正涛本人都不知道这炸弹埋的是对是错,而且时间越久,感情越深,爆发力就越强。敛沉反正得养伤,暗自思索,看来陈学长需要我的帮助了。
在乐正涛家已经住了一周,自从敛沉做完决定之后,便把陈然的称呼换了换,本来是陈学长,现在直接叫然然。陈然听的一身鸡皮疙瘩,摸着敛沉的头,“敛沉你是不是冻傻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敛沉无辜的笑笑“没有啊,我很好。然然,中午我想吃山药猪蹄汤。”心里却乐开了花:果然听方钰的没错,人不要脸,无敌。
乐正涛的脸一天比一天黑,逐渐像锅底靠近,但伤者为大,偏偏又不能动他,乐正涛只能心里把敛沉的祖宗十八代都诅咒了一遍,敛沉看着乐正涛的脸越放越黑,对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怨恨,却又装矜持,便知道是时候了。
中午吃过饭,敛沉假装深沉,掐了把自己的伤口,吸了口凉气刚好让陈然听到,陈然正在收拾碗筷,听到敛沉的吸气声赶忙询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敛沉垂了垂眼皮,做出很难受的样子,“不知道,心脏突然很难受,呼吸好想有点困难。”说完,用手压住心脏,深呼吸几口。陈然替敛沉把过脉,没什么大问题,“大概是太过压抑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但你得想开点,别把自己憋坏了,知道吗?”
敛沉点点头,温柔的看着陈然,看的乐正涛心脏都快抽停了,手放下抬起好几次,最终被理智压了下来,谁知敛沉又下一剂重磅,他抱了抱陈然“晚上我和你睡,我有话想和你说。”
陈然展开放心的笑容“好啊,能说出来就好,说出来就好。呵呵,那我们晚上再聊。”这下乐正涛可炸了毛,嚯的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拿食指指着敛沉的鼻子“你,你,你不要太过分。”因为太过生气,乐正涛的声音都在颤抖,陈然有点莫名其妙,回头想想自己确实有点过分,明明不是自己的房子却带朋友来养伤。
陈然有点不好意思,“涛,对不起哦,我都没有和你商量就把朋友带来,你别生气,我们明天就搬走。”这对乐正涛来说简直就是雪上加霜,气的差点吐血。
敛沉唯恐天下不乱,冲乐正涛跳跳眉毛,“陈然,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不是你的房子,要不我走吧。”说着扶着沙发背吃力的站起来。
陈然哪敢让伤员自己走啊,跑过去扶着敛沉“那,那我们一起走吧。”又回头冲乐正涛说“涛,我明天再来,实在不好意思,还有,谢谢你。”
乐正涛血压蹭蹭蹭的往上升,快步走出大门“不用你们走,我走。”说完,砰的一声关上大门,看乐正涛开着车出了院子,敛沉瞬间摊到在地,开玩笑,这大雪天的,没钱没车没力气,谁愿意出去哦!
敛沉看看陈然,“哎,既然不让我们走,那我们就睡觉!”
“好吧,你不是刚好有话要对我说嘛?”敛沉真是服了陈然,他只是想刺激刺激乐正涛,鬼才有话说哦。可是又不好拒绝,最后只能打打哈欠“明天吧,我好困哦。“
陈然只能依着他,把他送回房间,出了房门看看窗外,顿时哭笑不得“现在是下午好吧,睡得哪门子觉啊这是?”
作者有话要说:
☆、吃醋中
乐正涛喝的酩酊大醉,被唐梓送回来的时候正在发酒疯,唐梓把人送到家,丢在地板上,摔了门就走,开玩笑,家里的小宝贝正等着他呢,没时间在这里耗着了,陈然听到砰的一声,吓得从床上坐起来,跑去客厅一看,乐正涛正趴在地上学青蛙,就差没叫唤了,陈然下楼将人扶起来,闻着乐正涛一身的酒气直皱眉,还好,人还能自己走路,一路跌跌撞撞到了乐正涛的房间,陈然第一件事就是把乐正涛扒光推进了浴缸,打开淋浴把他从头浇到尾,乐正涛终于清醒了点,茫然的看着陈然,然后全身开始发烫,发红,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和陈然身上已经淋湿的睡衣,薄款的布料根本经不起这么多水的折腾,透过布料映出的肉色要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乐正涛直愣愣的盯着陈然敞开的衣领,暗自思索,疯了,真是要疯了,怎么办?那就干脆疯吧!他哆哆嗦嗦的伸出手,离陈然的衣领还有一厘米的时候却突然停住了,陈然疑惑的望着乐正涛,心想:真是喝多了,这是要干什么啊?表情很奇怪,动作也很奇怪。陈然抽了抽嘴角,伸出手摸了摸乐正涛的额头,“不烫啊,涛?你怎么了?”说完便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衣领旁边的手,“有什么吗?”但衣领上除了被水打湿什么都没有,陈然又把衣领翻开看了看,还是什么都没有,哎呀,麻烦,陈然干脆把衣服脱了,反正都是男人,而且穿着衣服确实不好做事,但此时的陈然根本没有发现乐正涛的异样。
浴缸里的水已经淹到了乐正涛的腰部,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乐正涛心里的恶魔最终还是给乐正涛下了一记重磅:“啧啧,睁大眼睛看看那小蛮腰,那皮肤,想摸吗?那小手在你身上揉揉搓搓的没感觉?嘿嘿,不想尝尝滋味?上吧,赶紧的啊!还磨蹭什么啊?“说完还砸吧砸吧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感觉。
乐正涛的脑袋轰的一声就炸开了,一巴掌把那恶魔拍进了深渊,恶狠狠的警告它:他是我的,是我乐正涛的,不准你们凯觎他,滚像是发泄似得,乐正涛红着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陈然的脖子,陈然吓了一跳,这,这到底是怎么了?从下午开始就不对劲,莫名其妙的发火,莫名其妙的跑去喝酒,现在又莫名其妙的盯着他的脖子直看,看的陈然头皮发麻,心想,难不成,他,要吃了我?这个时代,好像,貌似,应该没有食人族吧?!连陈然自己都不确定的语气。嘿嘿,小陈然,此“吃”非彼“吃”,你就做好觉悟吧!!!
敛沉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只是他没想到陈然会傻了吧唧的自己把衣服给脱了,他还没加催化剂呢,陈然倒是自己先送上门了,这到省了他不少事,终归还是要知道的,这件事情埋藏的越久爆发力就越强,等陈然最终知道的时候,他肯定是接受不了的,就要趁现在他还没有找女朋友的时候下手,偏偏乐正涛个二愣子还跟护崽子似得护着陈然,他也不想想,等时间再久点,两人由陌生人变成朋友,再成朋友变成死党,最后变成兄弟,再来让陈然转换自己的思维,这他怎么受得了?按照陈然的性格,最后肯定是不会接受,但是,像乐正涛这么精明的人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竟然也变得迟钝,而且还不止一点点。敛沉摸着自己的下巴,咬了咬下嘴唇,现在这样反倒好了,该知道的知道,那么,该继续的也要继续。敛沉拍了拍打着石膏的左腿,喃喃自语,“快点好起来吧,我好想你联沉”声音开始哽咽,带着无尽的思念。
作者有话要说:
☆、离开的日子
陈然来到这里已经整整一年,幸亏院长好心收留,不然真的是无处可去,宜潭卫生院坐落在国家5A景区黄山的脚下,风景秀美,空气宜人,陈然深吸一口气,思绪慢慢散开,静静的想着一年前发生的事。
一年前那个晚上他自始自终的忘不了,或许是自己太单纯,又或许自己的心里根本就是喜欢他的,但那又怎么样?这样的自己陈然不能接受,被人收养,培养长大,最后却成了利益工具,陈然想着,干爸干妈,我们的债两清了,可以吗?是疑问句,这傻小子,最终还是觉得养育之恩最大。
陈然慢慢捂住脸庞,阳光透过指缝照进眼睛,却照不进他的心里,那里始终有扇门,永远打不开,也可以说,陈然,没有勇气打开。
乐正涛的手指就像烙印,碰在陈然的皮肤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