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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打,就是把我电话摔了。”突然夏染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忙压低声音对外面说:“陆鸣,我妈回来了,你先走,快走。”
“小染,这事不能让你一个人担着,我们俩要一起面对。”陆鸣坚持不走,夏染说是没事,可总觉得肯定有事,不可能只是摔了电话这么简单。
“你是谁?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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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齐语的收藏 。。。
“你是谁?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夏染满脑子就剩两个字〃完了〃。
〃阿姨我是夏染的朋友。〃陆鸣话音刚落就被夏染妈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一个没站稳;肚子撞在楼梯扶手上。
夏染在屋内急的直拍门〃妈;妈他就是我一个普通同学;来找我有事的。〃
怒气冲天的夏染妈对这些话完全听不进去;此时只要是个男的;她就认定是跟夏染厮混的人;上去又扇了陆鸣几个耳光。陆鸣也不躲;站着让她打;夏染在屋里干着急也出不去。混乱的声音引得邻居纷纷探头看热闹。有人看不下去了;就出来劝夏染妈;孩子嘛;有什么错教训教训就行了;别那么下很手;
谁料到夏染妈连这些出来劝和的人也骂;见她这样人们也就不吭声了;只说要打出去打;别在楼道里吵了别人。
陆鸣的脸上也被打的红肿一片;身上到处都是被掐烂的痕迹;夏染在屋里哭的声嘶力竭;不住的哀求。好一阵夏染妈打累了;揪过陆鸣;冲着腿上一脚就把他踹下了楼梯;陆鸣还没站起来就听夏染妈说:〃快给我滚;下次再来就先砍了你。〃
〃嘭〃的一声门关上了;这刚一关上就听到〃啪〃的一声耳光声;跟着就是骂夏染的声音;看热闹的邻居都摇摇头回家了;有好心人把陆鸣扶起来;顺便打听打听到底是为了什么事。陆鸣推开他们;一瘸一拐的下楼去了。
打在夏染脸上的耳光比打在自己身上还疼;看刚才的样子;在他来之前;夏染肯定刚挨过一顿;这个傻子还愣说没事。他俩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互相不知道对方的情况;这是陆鸣最着急;夏染那么瘦;抗不住几顿打的;被打了谁给他上药〃融融;你出来一下;地址在城东。〃
齐乐接了电话没敢耽误就开始收拾东西;把家里的跌打药那了几瓶;又拿了几种消炎药;还需要一个借口;一个让夏染妈无法拒绝的借口。等东西都准备好了;在齐瑞阳的坚持下开车送他过去;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坚持是多么的重要。
虽然已经想到了陆鸣被打的很惨;可见了还是吓了一跳;身上每一块地方是好的;脸上不光肿还青紫一片;嘴角挂着干了的血迹。叹了一声气;拿出一个饭盒和一瓶水递过去〃吃点东西;再吃点消炎药;让我哥给你把身上抹上药。〃
陆鸣把东西推了回来〃我吃不下。〃
齐瑞阳拿过饭盒;挖了一勺米饭硬给塞进去〃你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是男人就精神着点;吃不下也得吃;吃饱了好替你媳妇挨打。〃
陆鸣开始一勺勺木然的吃着饭;齐乐看看齐瑞阳;突然有种想流泪的冲动;媳妇按这么说他不就是齐瑞阳的媳妇摇摇头把这种可怕的念头甩出去〃哥;你给他先上药;我上去看看。〃
楼道里安安静静的;完全看不出刚才发生过什么;站在老旧的防盗门前按响了门铃。
〃谁呀〃夏染妈打开了门;隔着防盗门向外看;看到齐乐脸色马上阴沉下来;就要关门;齐乐忙出声〃阿姨;老师让我来给夏染送东西。〃
关门的动作停住了〃什么东西〃
齐乐举起手中的卷宗袋给夏染妈看;边解释〃阿姨;我是夏染的同学;准备跟他报一个老师的研究生的;今天下午分析卷宗他不在;老师就让我把卷宗送过来。〃
防盗门打开了;夏染妈伸出手〃拿来;我给他。〃
齐乐递过去〃行;那谢谢阿姨了。阿姨;老师留了作业你也帮忙给夏染说一下吧。〃得到夏染妈的回答他就继续说:〃老师让分析第37页的分尸案;第1;人在死后72小时内尸体的各种变化;第2;犯人的心里;第三;犯人的动机;还有第43页的绑架撕票案;如果犯人没有撕票如何量刑;撕票后如何量刑;参照刑法第几条并论述;还有第57页的奸杀案。〃
话没说完;防盗门就打开了;夏染妈一脸的不耐烦〃你自己进来跟他说吧;我记不住你们那些道道。〃
齐乐心里暗松一口气;可算是进来了;见到夏染;齐乐在心里摇摇头;还好陆鸣没上来;他要见到夏染被打成这样;当时就能急红了眼。夏染也到齐乐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表情;只是说了句〃你来啦。〃
〃啊;来了;老师让我来给你送东西。〃递上卷宗。一回头;夏染妈就坐在门口;就说:〃阿姨;我们要讨论点专业知识;您看能回避一下吗〃
夏染妈坐在门口;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我不走;你看你们讨论。〃
齐乐点点头〃其实我是怕给你造成心理阴影;不过看阿姨这么强大的气势;这点事肯定不算什么。〃说着就打开卷宗袋。夏染也有点疑惑;不知道齐乐这演的到底是哪一出;齐乐看夏染妈如此架势;心里突然有点没底;万一她看了里面的东西觉得还能挺住;那后面该怎么演在心底默默的祈祷;一会能镇住夏染妈。
卷宗袋打开了;最上面的是一张彩色图片;很残忍的分尸图;尸块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别说夏染妈了;就是夏染看到也吓了一跳;无动声色的偷瞄了他妈妈一眼;夏染妈的脸色已经白下来了;还在硬撑。
齐乐也看到了;不做声;把东西摆到夏染面前;假装的在讲;然后翻到了所谓的43页;又是一张彩色图片;一个小孩的尸体;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尸体已经出现开始腐烂;还是可以看到;小孩是被利器划破颈动脉致死;这还不算;还抛开了肚子;里面的内脏掉落一地;驱虫在尸体上爬出爬进。
夏染妈再也忍不住了;冲到卫生间吐了个痛快;不住的抱怨〃你们那是什么老师;怎么给你们看这种东西。〃
计划成功了;夏染很冷静的说:〃妈;我们是学法律的;以后少不了要面对这样的事;现在面对总比以后突然见到要好;我还以为你都知道呢。〃
吐完了的夏染妈;坐在客厅不再到他们的房子去了〃你们学习吧;我看会电视。〃
齐乐比了个V的手势;把身上装的跌打药掏出来帮夏染擦药;两人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一直都用文字交谈。夏染让他回去告诉陆鸣;就说他没事;让陆鸣也早点回家;两个人下个礼拜再见了。齐乐把陆鸣的情况也告诉给了夏染;夏染听了后;在手机上按出两个字〃心疼〃。
虽说跟夏染认识的时间不长;接触的也不多;几次下来也知道他这个人性子本来就有些清冷;不轻易说爱;不轻易表露心疼某人的情绪;时不时挥舞个小皮鞭把陆鸣歪掉的想法正过来;说白了就是所说的女王受;现在说出心疼;可见这次是真的伤到心里了。齐乐就告诉他;如果让陆鸣看到他现在这幅模样;就不是心疼那么简单的了。
夏染又按道:所以你一定要把他劝回去。
齐乐却摇头了:我这次来就是通知你;等太黑你妈睡着了;你就从窗户扔条床单下去;陆鸣要爬上来看你。
夏染大惊;忙摇头;齐乐说:必须让他看一眼;要不这剩下的一个礼拜他就不会安生;谁知道还会不会惹出什么事;再说了;难道你就不想看看他吗
夏染咬着唇;思索再三最终同意了齐乐说法;齐乐又把消炎药留下;就起身准备告辞;夏染突然拉住他问:这些东西都是哪来的
齐乐笑了:这些都是我二姐的变态收藏。
夏染石化了;同时把齐家二姐归位了可怕的人那一类;觉得陆鸣经常性的抽风跟这些比起来简直太可爱;太调皮了。
齐乐走的时候;跟夏染妈打了个招呼;夏染妈那一脸的僵硬不自然;直到很多年以后;夏染妈对齐乐的印象一直都是:看似长得白白净净的可爱小孩;实则是个见到一切恶心事物还能泰然自若的变态医生。
陆鸣见到齐乐下来忙迎上去询问;齐乐没有任何隐瞒的照实说了;陆鸣只是狠狠的抽了几口烟;把烟蒂摔在地上;这个时候再着急也无济于事;三人坐回车里等时间。
天色暗了下来;直至全部黑透;夏染家的灯光也全部熄灭;从窗户扔下一条床单;床单的另一头系在屋子里。一楼那户人家的窗下放了张桌子;陆鸣踩着桌子;抓着床单就爬了上去。
脚刚一落地就一把抱住夏染〃对不起;对不起;小染;对不起。〃
夏染摇摇头〃我没事;倒是你;被我妈打疼了吧。〃
借着月光;陆鸣仔细看着夏染;半边脸肿了;嘴角淤青;身上也是一块块的青紫;心疼的无以复加;只是一下下的亲着那些伤处;不停的道歉。夏染也看着陆鸣;觉得齐乐当时所说都是谦虚了的;陆鸣这个样子真叫惨不忍;原本一张俊脸现在也肿了起来;身上还到处都是伤;拉过他的手;放在心脏的位置说:〃疼〃。
陆鸣把他抱在怀里;努力的扯动一笑就疼的脸;语气放的轻松自然〃傻媳妇;老公挨了几下丈母娘的打有什么可疼的。〃
就在两人苦中作乐的时候;猛然听见〃好啊;你个不要脸的;还有脸来。〃夏染妈气势汹汹的堵在门口。
夏染忙去拦着他妈;让陆鸣快走;陆鸣不忍丢下夏染一个人;就要伸手去拉他;又被夏染妈劈头盖脸的打了一顿;楼下的齐乐听到动静;叫了声〃不好〃忙冲上楼。
夏染家的门已经打开;陆鸣在门口叫夏染跟他一起走;夏染拦着这他妈妈;喊着让陆鸣快走;目光向上;齐乐发现夏染妈手上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忙就伸手去拉陆鸣〃快走;没看他妈都拿刀了吗〃一面叫齐瑞阳上来;生怕场面失控。
陆鸣更是拧上了;说什么也不走〃我不走;他妈妈都拿刀了;我要一走肯定迁怒到小染身上。〃
齐乐恨得牙痒痒;也不管那么多;拽着陆鸣就往楼下走;夏染妈一看陆鸣要走;嘴里骂骂骂咧咧的就要追出去;齐瑞阳也来了;跟齐乐两人架着陆鸣就往楼下走;就在这时;谁都没有看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只看到夏染的后背被鲜血然后;夏染妈拿着沾血的菜刀呆立在原地;陆鸣挣脱两个人;大喊着扑上前〃小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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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婆媳相见 。。。
这一刀砍的突然,顷刻间染红了后背,这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在场的人都惊呆了,最后还是围观的一个女邻居的一声尖叫,惊醒了其他人“啊,杀人啦。”
陆鸣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抱起夏染“齐乐,跟我进来,先止血。”
齐乐连忙跟了上去,齐瑞阳掏出警官证,让其他人都返回自己家,把一切探究的目光都关在了门外。齐乐检查了一下夏染的伤口,,还好不是很长,上面的伤口要深一些,往下就浅了,应该是夏染妈发现失手后就往回收了力道。翻箱倒柜的找了一点止血药,洒在伤口上救急,没有绷带就脱了衣服把伤口简单的包扎上,陆鸣抱着他上了齐瑞阳的车。
期间,夏染妈已经完全傻了,手里还拿着那把菜刀,齐乐叫了她几声也没反应,上前夺下她手里的刀扔到一旁,拉着以呆如木偶的夏染妈上了车,齐瑞阳拉响警笛,一路向最近的市医院驶去。
一到医院就被推进了手术室进行清创缝合,一干人等坐在外面等。到了这个时候夏染妈才回过神,哭喊着就要往手术室扑,费了好大劲才把她拉回来。
坐回椅子上的夏染妈不住的懊恼,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下午是哪个强悍的气势早就不复存在了,现在坐在这里的只是一个牵挂着手术室里孩子安危,懊悔不已的母亲。
两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夏染被推了出来,惨白着一张脸睡在推车上,手上还挂着血袋。送来的及时,提前也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降低了危险,现在伤口已经缝合,下来就要小心发热和感染的情况。
夏染妈一直坐在床前,拉着夏染的手,小声的啜泣着。陆鸣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就决定明天给夏染转院,就转到实习的附属医院方便照顾。
回到病房的陆鸣,把另一张床铺好,对夏染妈说:“阿姨,折腾了一晚上了,你先休息吧,这有我看着呢。”
夏染妈看着面前那张被自己打的五彩斑斓的脸,心中隐隐觉得有些懊恼,陆鸣又重复了一边,这次的语气要稍微强硬了一些,大有如果夏染妈不去,他就要动手的意思。
夏染妈也就没有再推辞,躺在了陆鸣收拾出来的床上,陆鸣背着她坐在椅子上,拉着夏染的手,一直低声说些什么。夏染妈看着陆鸣解释的后背,胳膊上还有下午掐的瘀伤,再想想出事后他对夏染紧张的态度,心里有块地方开始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