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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还是不要让你想太多比较好吧。如果让你一个人先去房间等我,你八成会胡思乱想,到最後说不定会想逃跑。这样我怎么可能悠哉地淋浴嘛。」
「这种事……」
我想都没想过。透无法果断地说出来。因为从刚刚他就一直在想,还是不要做好了
这类的话,到底该怎么说出口。
「我帮你洗吧。」
凉司用眼角瞄了困惑无助的透,接著把沐浴乳倒在海绵上搓起泡沫。
「咦?不用了。我自己来……」
就算抵抗也没用。背部一被凉司拿的海绵碰到,身体就起了一阵战栗。
对凉司来说,透全身僵硬是件好事。他灵巧地擦遍透的全身,从脖子到背部、胸
口、腹部、然後是——
「哇!够了,下面的我自己来……」
海绵滑到下半身,引起透剧烈的抵抗,可是凉司却说「不行」!
「这是我待会要抱的身体,一定要好好洗乾净。」
「我说不要。笨蛋!色老头!」
凉司几乎是压住透的身体来清洗透的下体。只是被抚摸,就让透起了反应。
「你的身体很敏感嘛。」
凉司用揶揄的口气这么说,让透气得举起手,可是却轻易地被固定住了。
「就在这边做吧?」
先射出来一次比较好喔。说出这种话後,凉司就丢掉海绵,伸手探到透的下腹。
「住、住手!还不行啦。」
「说是这么说,可是它不是已经呈现备战状态了吗。」
从背後紧紧抱住,凉司开始灵活地运用手指。只是套弄几下,透就轻易地缴械投降
了。
内心连被喜欢的人碰触而狂喜的想法都来不及有,脑袋就在惊慌的情况下呈现一片空白。
倚靠在浴室墙壁上,透低著头吐出炽热的气息,些许的白浊液体马上就混合著热水流进排水口。
「有点快喔,透。」
「你、你……」
「我怎么?技巧很好吧?」
笨蛋!凉司突然把脸凑近好不容易骂出这句话的透。
「啊,好不容易有这种机会,却没能看到你那一瞬间的表情。」
真可惜。凉司说完後还贼笑了一下。
「不过,唉,算了。反正时间还很多……我们去床上吧。」
凉司凑近嘴巴想要亲吻,可是透马上别过脸。
「干嘛啦,让我吻你嘛。」
「我只不过是右手的代替品,没有接吻的必要吧……」
「右手的代替品?我何时说过这种话。做爱又不只有打手枪。我啊,打算好好地抱
你,在你体内高潮。」凉司继续说著在体内点火的淫秽字眼。
这样下去真的好吗?透再度思考。不过已经太迟了。
手腕被抓住,身体被大浴巾包覆,转眼间已经被拉进凉司的房间里了。
「扑通!」说著小孩才会用的状声词,凉司就这样抱著透倒进床铺。
「好痛。」被这样粗暴地压倒,透大声叫痛。
「啊,抱歉。很痛吗?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吧?」
趁著透还在因为刚才的撞击痛得皱眉的空档,凉司啾地亲吻透的双唇。
「啊!」
注视著因为惊吓而吸气的透,凉司脸上浮现出腼腆的笑容。
「是你的初吻吧。」
话说回来,都要做了就别拘泥这种小事罗?凉司絮絮叨叨著他的理论,这次是深深地贪求透的双唇。
透勉强和突如其来的入侵者应战,可是他既不知道换气的方法,连被潜入嘴里的舌头搅动时也不知该如何回应。两人混合的唾液流进喉咙,就在快要被呛到时,突然可以大口喘气,原来是凉司终於肯放开透的嘴唇。
「喂,用鼻子呼吸吧。」
你真笨。凉司笑著说。
反正我就是笨蛋啦。回嘴的透,出乎意料地用湿润的双眼仰望著凉司。
「你……真的好可爱。」
温柔地眯起眼睛,凉司再度吻住透,变换个角度後唇舌又交缠了好几次。这样的举动让脑袋只剩一片空白的透,失去最後的思考能力。
万一边洗澡边做这种事的话,大脑一定会充血到头昏目眩吧。在这么想的当下,凉
司的手指、嘴唇、双掌正忙著摸索著透的身体。
这次总算可以清楚认知是被喜欢的人碰触身体。光是这样的心情就让人快要高潮。
可是思绪却停在这里,因为喜欢的人并不爱自己,这才是现实。
凉司说自己技巧高超果然不是吹牛,他在透的身体每一处点燃情欲的火种。一想到
凉司「过人」的经验轻易把自己带向高潮,嫉妒就涌上心头,剌痛著透的胸口。
「舒服吗?」凉司有点情不自禁地说。
如果回答的话,就会被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怪怪的,所以透只是沉默地点头。
「真的?那让我听听你可爱的声音吧。」
说完欧吉桑才会说的话後,凉司突然含住透欲望的分身。
「啊……」
「对、对,就是这样……」
不断被舔舐、吸吮,透用两手遮住脸。
「不……不要!我讨厌这样,住手!」
凉司用力压住想要挣扎的透。
「我说住手!我……你不是说我讨厌的话,你会马上停下来的吗!我讨厌这样!放开我!」
「不准吵!再吵我咬你喔!」
被宣告这么危险的话,吓得透整个身体僵硬起来。
「都到这地步了,能说不做就不做吗。如果在这停下来,透你也会很困扰吧。我不是说我会好好地做,所以放心地交给我的吗?」
「这和我们的约定……不一样……」
「约定?那只不过是为了不要让你逃跑才做的约定。你不是跟我勾小指约好不会逃跑,让我好好做到最後的吗?」
「你骗我……」
「没问题的,一点都不可怕,对吧?我不会做出让透害怕的事。你今天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睁大眼睛看,其他全部交给我来做。」
小声地甜言蜜语後,凉司又开始他的行动。手指绕到透的背後,才刚打算侵入透的体内,透马上就大喊「不要」。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别担心,因为我会整个插进去的。」凉司的话让透的恐惧感往上攀升。
「啊……」
看著害怕到摇头的透,凉司微笑著拿出准备好的果冻状润滑剂湿润手指。
「那是……什么……」
「因为男人不像女人会湿润,所以我想说要做这档事会很辛苦……就算是女孩子,
也有第一次的时候不会湿的人。结果她可怜,我也很辛苦。」
「住手,凉司。」
求求你。透恳切地拜托。
虽然透非常喜欢凉司,但还是无法跨越这雷池一步。不对——透也曾有过想著凉司
来进行「自我安慰」的经验。有好几次都在後悔这种亵渎好友的行为,事後都不敢看凉
司的脸。想像和喜欢的人结合是非常幸福的事,可是现实却是残酷的。
对凉司来说,这次的行为只是游戏。认真的自己显得非常可悲。
「不要!够了,快住手!」
「害怕吗?不要怕,很快就会习惯的。我会温柔地、一点一点地进去的。这样湿润後就不会痛了。来,放轻松。」
「……不要……啊、啊啊、啊……」
凉司含著透的分身,手指则是深入透的体内。藉著润滑剂的助力,手指比刚才更容易滑动,让透的眼前一片空白。
「不……要……」
连拒绝的言语在此时听起来都像是在撒娇,为此透非常的惊讶。凉司慢慢地融化自己,从体内瓦解自己。
在意识快要远离的时候,身体也逐渐习惯了这刺激。凉司摩擦自己紧绷的分身後,就一口气深入透的体内。
「呜、呜啊……」
「会痛吗?应该已经不会痛了吧?」
确实是不会痛,可是这种把内脏往上挤压的压迫感,让透的嘴巴一张一合。
「……好、好恶心……」
「只有一点点,忍耐一下。」
「不行……」
我忍耐不了啦。凉司紧紧抱住这么倾诉的透。
「……再等一下……就快到舒服的地方了。」
「嗯……啊……」
前进到能够让人舒适的位置後,凉司吐出一口气,开始动作。
透因为那动作而努力调整呼吸,背脊时常有麻痹的感觉在奔走,根本没办法确认那感觉是什么,眼泪就自然而然地溢出了。
终於还是做了——光是这点就够震撼了。凉司却还紧抓著透不放。
看也不看茫然地趴在床上的透,凉司自言自语地说:
「……和想像的不一样。」
之後凉司就陷入沉默。透用难以置信的心情仰望著他的侧面。
背对自己的视线,还有紧闭不语的嘴唇——让解读凉司的表情成为一件难事。但至少可以肯定,他并没有沉浸在刚刚的余韵之中。兴奋瞬间冷却,连空气都感觉随之冰冻。仿佛被人从头淋下一桶冷水般的冲击。
和想像的不一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凉司说和女孩子做爱,高潮时是想著透的脸。看著透的脸高潮的他,却说跟「想像
中不一样」——也就是说幻灭罗。
脑袋里想的尽是不好的事。
为什么要说这么过份的话。透快哭出来了。这么地思慕对方,而现实中却也有决定
放弃的自己。
从一开始,心里的某处就有这样的预感。虽然没想过被投以这样再明显不过的语言
—冷却下来也好,透之前对自己说的根本就是谎言。
即使如此——自己却无法割舍。
就算是被霸王硬上弓,之後还被说了这样过份的话,透还是喜欢凉司。冷却的想法不断增强。双手抱住还残留著凉司的手指和嘴唇触感的身体,好支撑著彷佛一触即毁的心灵。
慢慢地起身後,透也不看凉司,静静地说:
「我回去了。」
除了这句话之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里不是自己应该留下来的地方。
凉司眯著眼睛看著透离去的背影。有一瞬间伸出手来,却又犹豫不决。不过,现在什么都说不出口。
当然,透只顾著逃离房问,完全没注意到这点。没能及时拉住透的焦虑感,让凉司小声地咋舌。
隔天在学校碰到凉司,他表现得跟平常完全没两样。
凉司丝毫不知道昨天受伤逃回家的透,一个人洗澡的时候痛哭的模样,还满不在乎地大喊「早安啊」。
也就是说,凉司已经从昨晚的事知道了他想要的感觉。透只能细细品尝绝望的心情。
确认想像和现实是不同的,之後一切都可以当作没发生过。凉司将这仅有一次的性行为忘得一乾二净,然後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地接近透,就像平常一样继续生活。
证据就是,凉司和大清早就来找他的绫乃在快乐地说说笑笑。
与之相比,自己连悲惨都算不上,透就被这种黯淡的心情笼罩著。与其自己不断想起并回味先前和凉司在床上的行为,然後暗自哭泣,倒不如讨厌这个超低级的男人还比较轻松。可是透却做不到。
「啊……」
咬手指头的肉刺咬过头,结果皮破血流了。透慌慌张张地舔去血的时候,刚和绫乃道别进入教室的凉司走近透的身边。
「怎么啦?流血了。」
看到透嘴唇上的血渍,以为是透咬破嘴唇,於是用手指勾住透的下巴仔细端详他的脸,透也不自觉地凑近。
「是撞到吗?」凉司用一如以往的温柔声音询问。
「不是……那是手指头的血。我刚在拔肉刺。」
「那样很痛吧。你等一下。」
凉司从制服的胸前口袋取出学生手册,拿出夹在手册里的0K绷。
「手给我。」
将0K绷包住透战战兢兢递出的手指头後,凉司奸笑了一下。
「好啦,这样痛痛就飞走罗。」
这种像小孩子的话让透噗嗤地笑出声。
「你是小孩啊——」
一想到对方虽然装作没事样,可是果然还是会在意,怨恨的心情就化为烟消云散。
果然还是朋友啊。透心想。
或许有一天,对凉司的爱意会慢慢地变成友谊也说不定。说不定,会有把昨天的事
当作过去丢脸的笑话拿出来说笑的一天。不论经过多久,就算会很勉强,这些事就等之
後再去思考吧,透这么想。
就算发生这种事—就算对自己幻灭了,还是会希望能待在眼前笑得灿烂的凉司身
边,哪怕只有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