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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以往的床伴之中,还就缺少像叶云这种气质的东方人。就像是以往古董拍卖中他所看见的那些中国古画一般走出来的人物,气质完全不是寻常人可比的。他想要知道,这样的人,在床上是不是也会展示那独属的媚…态。
可以说,如果不因为叶云是柯里昂的外孙,贝萨雷斯可能在见到叶云第一眼就将人强抢回家,当做禁…脔来养了。
他可不知道什么叫做风度。他挺喜欢Z国某句经典话语。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又如何?
这近看着叶云,贝萨雷斯更加满意了。既然老爷子都暗示他可以这样做,前提是叶云同意。
真是个奸诈的老狐狸啊。
贝萨雷斯直接将叶云的英文名缩短,亲切的呼唤道:‘阿尔,你真的好漂亮,我太喜欢你了。’
若是在以前,叶云有可能会因为贝萨雷斯如此态度而头皮发麻。可惜现在的他,早已炼成铜墙铁壁,应对自如:‘贝萨雷斯先生,漂亮对于男人来说,可不是个好形容词。另外,我和你并不是很熟悉,请不要这样亲切的叫我。’
可惜贝萨雷斯脸皮早厚度不是寻常人可比,依旧是兴致勃勃,甚至是开心的在叶云的脸侧印下一吻。他选择性的忽视叶云说的话语:‘阿尔,回答我之前的提问吧。’
语气不是请求,也不是提问人该有的态度。反而是一种理所当然,不容拒绝的霸道。独属于上位者对于弱者的态度。
叶云沉默了一会儿。要不是他现在不方便动手,他定要贝萨雷斯断子绝孙。
算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叶云面色不改,并且比之于贝萨雷斯的霸道独行、专横无赖,Z国人的传统美德在他的身上发扬,他耐心的回答道:‘我的双手曾今受过伤,没有资格。’
‘这样啊。’贝萨雷斯在听见叶云的解释后,双眼不经意的瞄了他握着的叶云的手,对此兴致缺缺的转移话题,‘不过别在乎老爷子说的那些什么了,阿尔有没有兴趣来帮我?做一个文职什么的。’
‘没兴趣。’叶云毫不留情的拒绝道。那些浑水他一点儿都不想去淌。
可怜他遇见了贝萨雷斯,在平时,贝萨雷斯是喜欢别人不喜欢什么,他偏要塞给别人什么的主。并且他以后和叶云也算是伙伴了,叶云说没兴趣,他反而更想让叶云加入。
‘好!就这样决定了,阿尔来当我的顾问!’贝萨雷斯继续无视叶云说的话,一锤定音。
在这一点上,他和柯里昂异常相似。都是一群不听人说话的混球。
叶云慢吞吞的从贝萨雷斯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闭上嘴不再和这个混球说话,转过头不再看贝萨雷斯,闭上眼睛开始养神。
旁边叽叽喳喳的话臊声,就当是苍蝇在耳边飞。
至于贝萨雷斯说的顾问,他完全没有当做一回事儿。毕竟在意大利黑手党中,顾问代表了如何重要的位置,他相信贝萨雷斯不是个白痴。
而在这位在不知不觉间被定义为白痴的贝萨雷斯,在回到家族里后,宣布的第一件事就是踢掉现在的顾问,由空降的叶云担任。
贝萨雷斯的雷厉风行不是没有人反对。可是在家族内掀起的一阵不满都被他强行镇压,强权之下众人敢怒不敢言、当事人完全不知晓的时候,叶云成功上位。
真是好手段。
叶云在知道这件事之后,他已经可以基本的下床活动了,坐在花园里晒太阳的他眼角微微上台,听完了柯里昂派给他的下属汇报,只是将手中价值上万的盆栽给剪成了‘板寸’。
“第一次见面,还真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第一次被人当做枪使,叶云即使表面上没有任何的不悦,心中却是对于贝萨雷斯这种捅刀子的行为暗暗记住,有机会绝对双倍奉还。手中的盆栽摆被他无意间剃成了板寸,让叶云有些无奈,随即换了一把比较精致的小剪刀,为盆栽修建一个奇特的造型。
‘先生,您说得什么?’听不懂中文的下属在听见叶云的话声之后,满头雾水。
叶云转过头,微微一笑:‘哦,我说麻烦你了。’
‘这是应该做的。’下属对于叶云如此可惜,略微有些无措。
‘能告诉我,布亚诺家族里现在对我的意见是不是很大?'虽然知道后果已经是铁板上定钉,可叶云还是忍不住想要确认一下。
贝萨雷斯的一箭双雕,也顺便成功为他刷了一遍仇恨值。不仅顺手解决掉可能有问题的前任顾问,把他推上位,顺便将那些与前任顾问关系亲密的下属,仇恨转移到他的身上,然后自己无事高高挂起。哦,应该说是一箭三雕吧?
叶云甚至怀疑,只要自己走出了这个大宅,会有无数的职业杀手等待着将他爆头。
‘这个……’下属略微有些迟疑,‘贝萨雷斯先生说过,他会解决的。’
解决?说解决就真的能解决?叶云摇摇头:“这个后遗症可以是不断的啊。”
下属继续一脸茫然。
他看起来就是这样好欺负的吗?叶云摸摸自己那张虽然三十多岁却依旧年轻的脸:‘告诉贝萨雷斯——’
‘亲爱的阿尔宝贝,要告诉我什么?’
说曹操,曹操到。贝萨雷斯在门边探出个脑袋,笑眯眯问道。
说罢,他就涎着凑到叶云的面前,一点儿也不隐晦自己对于叶云的不轨心思。看着叶云那莹白的耳尖,心下一热,便是凑过去想要舔一口。
叶云微微侧过头,避开贝萨雷斯的性…骚…扰,依旧面不改色:‘我这把枪使得顺手吗?’
‘顺手极了!’被叶云戳穿,贝萨雷斯丝毫不恼,也不见对于当事人丝毫愧疚悔过的态度。却因为叶云躲开了他的耍流…氓,没让他舔着垂涎的耳垂而幽怨不已。
这时候叶云微微挑眉:‘我在你眼中就是如此的软弱可欺?’
‘喔,宝贝,你怎么能这样误解我!’贝萨雷斯夸张的表情,一副受伤了的模样看起来哀哀凄凄,‘我是真心想邀请你加入布亚诺家族的中心地带。’
‘可惜我不想。’
‘宝贝,这你没得选择。’在听见叶云如此说道的时候,贝萨雷斯笑得更为开心,扑上去将叶云抱住,凑在他的耳边如愿以偿的舔了一口,就像是情人的耳畔呢喃,‘谁让你选择了不能为你带来任何价值的自由?’
☆、第二十章
听见贝萨雷斯这句话,叶云笑得眯起了眼睛:‘原来在布亚诺家族未来教父的眼中,我是这么的傻天真啊。’
‘不是吗?宝贝。’就像是小孩得到了一件爱不释手的宝贝,贝萨雷斯语气中充满了兴奋。
叶云无奈的笑笑,对待贝萨雷斯,就像对方真的是小孩一般的包容。
正待这时,贝萨雷斯随身携带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两人的身高差不多,贝萨雷斯干脆将头搁在叶云的肩膀上,懒洋洋的用手摸着不知道被自己放在哪个兜里的手机。
可在贝萨雷斯接起电话听见里面人说得什么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
叶云顺其自然的拿着手中的小剪刀,一顺溜将正发呆的贝萨雷斯的头发剪掉一截。将那完美的造型剪缺了一个口子,看起来异常搞笑。这才微笑着,温和说道:“还是Z国好,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贝萨雷斯放开了叶云,摸摸自己缺了一个口子的头发,声音有些怪异:“你什么时候干的?”
他确定老爷子划到叶云名下的那些公司都被他严密监视着,并且叶云这些天也没有外出走动,也没有用过电话,一举一动都是在他们的严密监视下,怎么可能还做出那些事情?
“就知道你会说中文。”叶云继续修建被他推成板寸的盆栽,“就算是黑帮又如何,还不是和经济挂钩的。说实在话,我们的本质其实差不多,你不过是行为上的强盗,鄙人不才,经济方面还能勉强算个强盗。”
刚才贝萨雷斯得到的消息,是有两个正在和他们合作的公司,不顾那将近上亿的合同,全部撤资,那些钱几乎要让布亚诺损失将近一大半的钱。成为所有黑帮中的穷鬼?这名声可不怎么好听。
“你什么时候做的?”贝萨雷斯神情悲愤,就像是被扒光衣服的女人,眼含控诉和受伤。不过手上却没有了不规矩的举动。
“就像你说的,为了不能为我带来任何价值的自由,将什么都放弃。那绝对是傻子才做的事情。”盆栽经过修剪,一个形状奇特的造型慢慢展现在叶云的手中,才三十多岁的叶云爱好和那些老头子已经没有什么区别,没有事情做的时候,平平淡淡,养几盆花草,处事不惊,“自由,永远是建立在权势与金钱的基础上,不能站在顶端,永远都不会真正实现自由两字。明明知道你们在意大利,在步入这个国家的时候,我怎么不会想到这些呢?”
之前的漫不经心和吊儿郎当不复存在,贝萨雷斯终于正眼审视眼前这个看起来温润如玉,完全没有任何脾气的男人,却发现这男人隐藏在无害之下的,居然是雷厉风行的手段以及直戳要害的尖锐。
“那么你之前的示弱是为了什么?”贝萨雷斯暗暗咬牙,当初叶云被救回的时候,他还真以为是个为了追求精神上的物质放弃现世恶劣的蠢蛋,可是叶云现在所作为却告诉他,他才是最大的一个蠢货,被人耍着玩还自以为是。最终还是自己过于自大。
“你不是玩得挺开心的吗?”手中的盆栽终于修建好,叶云将手中的剪子放在一边,将盆栽捧在手中,左右观赏,甚是满意,“虽然我再不愿意,但好歹以后就是搭档了,不打个招呼总是说不过去的。”
招呼?贝萨雷斯冷笑:“既然招呼打完了,吞的钱可以还回来了吧?”
闻言,叶云略微诧异的抬起头看向贝萨雷斯:“你见到过人吃下去东西后,还能完整吐出来的吗?”
之前还觉得是美人一枚,现在却让他恨得牙痒痒。
叶云微微一笑,将手中的盆栽塞到贝萨雷斯的怀中:“放心好了,他们只会拿走你打招呼的见面礼而已。这盆景送给你,就当做我们交好的信物吧。”
说罢,也不顾贝萨雷斯扭曲的表情:“天气凉了,我还是回病房好好休息才是。”
凶猛野兽的目光带着丝血红,朝着那纤细好看的背影露出尖锐的獠牙。
盆栽?
贝萨雷斯看向自己怀中抱着的那盆栽,猛然将盆栽举过头顶,正要发狠,突然又停住了手。最终还是慢悠悠的将盆栽重新抱回他的怀中,轻哼一声之后往回走。
别以为他认不到Z文!这盆栽别致到上面就突出了一个Z文!
‘二’!哼!不要以为他不知道这什么意思!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抱着盆栽钻入接送自己的车子内,贝萨雷斯的大手在盆栽上好不温柔的抚…摸着,轻柔的劲以及他嘴角边咧开的笑,让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切的司机先生打了个寒战。
虽然对于叶云恨得牙痒痒,但是贝萨雷斯却收敛起心中的轻视,反而对于叶云真正感兴趣起来,他向自家司机问道:‘里奥,萨缪尔的手受过什么伤?’
里奥,不仅兼职着贝萨雷斯的司机,并且也是他的左右手,对于收集信息很有一手。
知道自家老板终于打算收敛起幼稚的心态,里奥叹了口气,之前他说这些的时候某人显然没有听进去,没办法。他认命的再说一次:‘萨缪尔先生年轻时,被自己的父亲挑断过双手的手筋。’
贝萨雷斯瞳孔猛地收缩,下意识的问道:‘继父?’
‘不,是萨缪尔先生的亲生父亲。’里奥对于自家老板会是这幅惊讶的模样,表示预料之中。当初在他收集到这消息的时候,都觉得那位叶家的族长太狠心了。
‘父子不和?’贝萨雷斯猜测道。
‘也算不上,因为当初萨缪尔先生没有选择继承家业,而是选择了外科医生。叶家的那位族长为了让他不再碰刀,直接挑断了他的手筋。’
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贝萨雷斯一怔,嘴中喃喃自语:‘怪不得……’
怪不得那男人在对待这件事的时候,会像一个成精千年的老狐狸。聪明人,都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恐怕也就是那一次让他的阿尔知道了,所谓真正的自由是建立在权势之上。
到底是因为轻敌了,没有真正的了解他的阿尔,这才导致了他完败的局面。
‘不过我还年轻。’贝萨雷斯将双脚翘在对面的沙发上,往日神情似水的眸子竟然可以如同鹰睥一般锐利,看着叶云送给他的盆栽,与叶云正在对视一般,‘我今年才二十九,比阿尔的确是小了些。’
这并不是这次失败的理由吧?!
不管贝萨雷斯将这次交锋失败归纳在何种理由身上,贝萨雷斯不得不叹服,比之他的手段,叶云更加的老谋深算,也更加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