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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圣征途-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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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的动静果然一下子就停了。不一会儿门开了,艾兴夏满脸疑惑地向外一看,一瞅见是娄育材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揪住他的耳朵扯进门,顺手抄起刚刚放在门背后的笤帚疙瘩就给了他两下,“娄育材你胆儿越来越大了,刚刚叫我什么?”
  育材疼得嗷嗷惨叫,“师父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我那是唬您开门的!我要说是我您给开门吗?”
  艾兴夏放开他,育材一稳下来,余光立刻就扫到屋子里长凳上趴着的龙云晖,心里那个生疼的劲儿扯得他三秒钟大脑空白说不出话。不过进来是救人办事的,娄育材逼自己赶快恢复常态,站正了双眼望向艾兴夏。
  艾兴夏瞟了一眼伏在凳子上满脸泪痕气都没喘匀的云晖,对娄育材的心思了如指掌。“没看我在动家法吗?赶快说什么事,要是正经事就罢了,要是些废话你可是知道规矩的。”
  娄育材神情肃穆,踌躇着似乎难以开口,却还是很快便说道,“艾指导,那个,我们家最近资金有点紧张……我哥办俱乐部特别耗钱,到现在为止没怎么盈利还一直往里倒搭钱。我都成年人了,说什么不能让家里爹妈操心这些事,所以肯定得帮一帮我哥您说是哇?”
  艾兴夏没料到他一张口突然说这些,心里有疑窦也不知他话里几分真几分假,便顺着他的话问道,“你要队里帮忙?”
  娄育材连连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家里困难的人多了去了,当然不能什么都赖着队里,尤其是钱的事,是哇,您知道我不是会向您伸手的人。只是我觉得有个法子可以两全其美。”
  艾兴夏等着他出招,“你说说看。”
  育材憨厚一笑,“我现在住的是规格最高的大套间,费用自然是最贵的,是哇。我其实对房子不挑剔,就以前住的双人小间就够了,住宿费省下来的钱队里给我匀到工资里,这样我不就有点余资帮我哥了嘛!”
  绕这么大一圈,艾兴夏算是明白他在走什么迷魂阵了,当即就笑了,“你愿意住那小间,谁愿意陪你挤那个窝呢?”
  云晖从凳子上费力地撑起来,声音微弱地道,“艾指导,我出国的费用是家里借钱资助的,到现在还没还完呢……我也想省点钱帮家里还钱。”
作者有话要说:  在新的学校里,我过得还算很好。从开学一直忙碌至今,今晚方有些许暇余。来此处更文,一是为放松心情,二也是向还在关心关注姗姗的文和人的朋友们报一报音讯。
  到了真正做学问的地方,见识了真正做学问的人,我才知道自己过去二十一年皆为井底之蛙,摸象盲人,从此不敢说自己算个读过几本书的人。种种鄙薄肤浅,不足言道。但这更让我相信了一件事,来这里,对了,写文,对了。有些人活一辈子未必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未必明白自己价值何在,未必明白自己还差什么东西。至少二十一岁的我,明白了这些,尚算幸运。
  不敢说真能治学一生,但至少在当学之年,我会努力。
  写文一生不放弃。不敢说自己算匠心为文,但至少要始终磨砺笔锋。读书重于泰山,作文流水不辍,这是我目前唯一想做、必做、力做的两件事。

  ☆、回家的路(下)

  艾兴夏都要气笑了。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冲娄育材道,“你从进门到现在浪费了十一分钟的时间。老规矩。龙云晖,报数!”说着扬起笤帚疙瘩就往云晖臀上重重打去,沉闷的棍棒着肉声,听着就疼得人直哆嗦。云晖咬着牙含着哭腔应道,“一!”
  育材一把抱住艾兴夏手里的笤帚在他脚边屈身蹲下来,仰着头惨声道,“师父,是我出主意要调宿舍,是我耽误时间,您要打打我!”艾兴夏低头看着他,“娄育材,我教训他的时候你少插手。我为什么打他,自有我的道理,他心里也清楚。你想护着他,等你有本事拿了家法再说!”
  艾兴夏的话像刀子一样□□育材心里。他呆呆地望着艾兴夏,四目相对,师徒两人的神情都一样复杂。艾兴夏挣开他的手,扬起笤帚继续啪啪地打下去。云晖两手死死攥着凳子腿,抖着哭声报数,臀腿随着笤帚的抽打一下下耸动抽搐,脸上的汗一行行往下滑。育材的心就搁在他的身上,一棍子一棍子被抽碎了。
  终于十一下打完,云晖的脸都白成了纸,伏在凳上痛苦得气都不敢使劲喘,一动就疼得受不住。艾兴夏丢开笤帚疙瘩,从抽屉里掏出一把钥匙甩到娄育材面前,“你们的新房间。”
  如同失明的人一下子看见了光,两人本来都丧气得头都抬不起来,此时却惊喜得不知说什么好。艾兴夏把娄育材从地上拉起,又半扶半抱地搀云晖从凳上下来,拿手巾给他擦了擦一脸的汗水和泪水,“调个房间不是什么大事,你们感情好,我也高兴。但是我不喜欢你们状态一不好就找各种客观原因,尤其你龙云晖,打不好球赖这个赖那个,有的没的挑剔得不行。谁惯得你这些坏毛病?以后再让我发现你打不好球找客观,见一次我收拾你一次,不信扳不过来!还有,为个芝麻绿豆大点的事,训练就敢走神,你说你是不是讨打?”
  挨完了训,两人拿着钥匙离开办公室。龙云晖疼得根本走不动路,娄育材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拉住他绕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扶他一步步慢慢走,边走边疯魔了似的念叨,“小晖是我害的你是我害的你……”云晖烦闷地“啧”一声打断他,“闭嘴。跟你有啥关系!你不知道,从奥运会到现在,我一直这个不青不黄的样子,他早就憋着劲要收拾我一顿狠的了。我今天又没眼色,顶着他的火去,那也是没法的事。”
  育材眼圈都红了,“不是我撺掇着换宿舍哪会这样。我也是万没想到……怎么就动了家法了呢!我真是……”云晖喘口气缓下身后钻心的痛苦,“那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我想和你住一起,都想了老长时间了。现在能成,挨打也值了!”
  育材一手将他的腰搂得紧紧的,一手死死攥住钥匙,眼泪顺着鼻翼滑落下来,“好,我们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奔波了一天,关节炎都发了,好累……

  ☆、温柔的夜

  艾兴夏板子下去的狠,却到底是心疼他们的。照着钥匙上贴的门牌号摸到房间去才发现,其实艾兴夏给他们的是一间大的双人套房。
  顾不上搬东西整理房间,娄育材扶着龙云晖在床上趴好,着急忙慌就跑到他和黄酬道的寝室翻箱倒柜地找药。黄酬道为人忠厚老实木讷少语,问了“晖哥受伤了?严重要紧吗?”得知并不要紧,便不再刨根问底,也不强求跟着去看。娄育材对此很满意,顺便告知了黄酬道调寝室的事,让他也跟杨壁说一声。
  娄育材几乎把所有的外伤内伤的药全拎过来了,洗干净手先拿矿泉水喂了云晖两片消炎药,然后便开始替他上药。这场面也不是头回经历了,可他还是不能淡定——光是脱裤子就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你别动!别动!”他的手还没挨到云晖腰上,云晖就开始乱叫,一个劲儿地扒拉他的手。“不动怎么给你上药啊?”“甭管我让我躺一会儿,疼得烧心辣肺的,碰不得。”“疼才要赶紧上药,不然疼得越发厉害。”“不。”
  育材知道这人又开始犯轴耍脾气,也不费口舌了,瞅他不留神冷不丁一伸手迅速连运动裤加内裤给他扒了下来,疼得云晖蹬着腿地惨叫,“哎呦妈!嘶——娄育材你缺德带冒烟!”
  娄育材却已经没法开口给他逗闷子了——臀上条条笤帚印子高高地隆着,通红紫肿,还有破了油皮泛血丝儿的。他心里堵得酸水直往眼睛上冲。
  云晖听他不说话了,知道他难受,遂嚷嚷道,“你只管脱人裤子不管干正事啊?干看着有啥用!赶紧的啊。”
  育材本来惨淡的心情被他这么一逗简直整个人都要崩塌了。从前只知道小晖毒舌,现在才知道他还会挑逗人!我纯洁的小晖都去哪儿了?
  当然现在不是心猿意马的时候,看着小晖那姹紫嫣红的臀部,心疼远远盖过了所有别的情愫。咬着牙还是拧开了酒精瓶盖,拿棉签蘸了蘸,轻轻挨上破了皮的地方……
  “啊——”云晖额上的汗登时就下来,疼得浑身抽搐差点抓破身下的床单。育材的汗也流进了脖子里,手抖得都不敢抹第二下。云晖缓过这一下钻心的疼,咬牙切齿地道,“你……赶紧的。早完事早解脱。”
  育材觉得奥运会决赛都不如此刻更紧张更揪心。紧咬牙关在云晖的颤抖中把酒精上完,又在破皮伤处抹了云南白药,接下来最要命的是给他用红花油揉开肿块。
  “啊!嘶!哎呦!你慢一点慢一点……”
  “呃啊!育材……快点弄完算了。”
  “哎呦哎呦!艾玛不行疼死我了……慢点!”
  画面太美简直不敢听。
  折腾得两个人都大汗淋漓死了一遍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药真的有奇效,虽然屁股还是火烧一样,云晖却觉得并不像先前那样痛得没着没落晕头转向了。药的辛辣辛辣劲儿也在慢慢消散,他趴在柔软的床上,渐渐困意都上来了。
  育材原本还想搬点东西过来,但是此刻却忽然什么都不想干了,连晚饭没吃也懒得考虑,就这样就着小晖旁边侧身躺了下来,嘴欠地时不时轻轻吹一下小晖的长睫毛,看他迷瞪瞪地皱着眉头微微晃一下脑袋,自己一个人咧着嘴傻乐。
  原来和这个人在一起是这么快乐的事,哪怕是伤和痛,仿佛都能分担出一份无人知晓的甜蜜来。
  那一刻育材突然无比确定地相信,他们的低谷期终将过去,他和身边的这个人会一起走到更远的地方去。没有人能阻挡他们。
  像是没有月亮的夜里,天幕一片漆黑的时候,星星反而能闪出隐隐绰绰却顽强无比的光辉。顺着这样的光,我找得到你,你也找得到我。从彼此的身上,终于看到了我们始终共有的光源。
  如此静谧,不需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亲爱的们,请让我知道,我们同在~~在这样温柔的文字面前,不能没有你们的笑容……

  ☆、疯魔

  说来也奇怪,自龙云晖和娄育材重新搬到一起住之后,两个人便真的都像突然开了窍一样,一下子冲破了前面那段时间漫长的瓶颈期,势不可挡地在各项赛事里摘金夺银。
  他们的双打已臻化境,自奥运会后又拿下了世乒赛的冠军,无论在国内国际都被公认为最稳定最具威胁的黄金双打配对。在单打领域,两人堪称绝对的领军人物,“双子星东边不亮西边亮”的神话依然继续,但凡两人同时参加的赛事,要么会师决赛,要么一个人出现闪失另一个必定□□到最后。
  他们在第一次被迫面对面分庭抗礼的时候就已约定,假如在赛场上碰上了,比赛要全力争胜,但事后奖金两人对半分。后来这样的情况太多了,两人觉得对半分没有激励性,不够刺激,于是将这个约定改成了四六开,赢的人六输的人四。
  娄育材在面对龙云晖的时候,一般还是输得多。然而幸运的是,在关键的大赛上他们俩很少遭遇,除了那年天津世乒赛,之后奥运会和世锦赛基本都错开了。命运这种东西也很难说,娄育材如今已是奥运冠军,也拿过世界杯,单缺一枚世乒赛男单冠军便能成就乒乓球男子单打“大满贯”这一在中国前无古人的伟业。而龙云晖则是手握世乒赛和世界杯的冠军,缺一枚奥运金牌。
  荷兰世乒赛就在眼前,娄育材前所未有地渴望这块金牌,发疯发狂地渴望。他是个擅于给自己正面心理暗示的人。以往每一届世乒赛单项赛事都在四月份举行,今年却因为一些原因改成了八月份。他喜欢在八月份比赛。他在心里反复地暗示自己,这是上天为了成全自己才专门调整的时间。
  越临近赛事,娄育材的精神状态越亢奋得出奇,有时候半夜三更了还睡不着觉。云晖明白他的心思,却有点担心他的身体,偶尔晚上起夜发现他还没睡,便忍不住生气说他几句。像云晖自己是从来熬不住夜的人,所以实在无法理解这种夜猫子的作息。其实育材跟他在一起久了,早就跟他生活习惯基本同步,往常也比较规律,只是最近怎么都管不住自己,总是晚上兴奋得睡不着觉。
  开始封闭集训后,育材拼得更凶,虽然不是说跟谁打都能赢,但是几乎每一场模拟对抗都是拼尽全力地要。连艾兴夏都说好些年没看到他这么拼的精神状态。
  每个人都看得出来,娄育材对这个冠军,或者说对“大满贯”有多么强烈的欲望。
  这种时候只有龙云晖一个人会毫不客气泼他的冷水。训练结束后育材拉着云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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