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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唯似乎也不排斥这样的动作,顺从地躺在他怀里,任由他的手在光滑的肌肤上游移,徐文曜忍不住把唇凑过去和他接吻。
就是在这一刻,徐曜文更加意识到,或许韩唯对他来说,比一般意义上的床伴要重要一些。
经历了人生24个年头的徐曜文很早就确定了自己的性向。大学期间交过几个男朋友,喜欢上张跃岸後就一直处於空窗期,只和几个圈内人保持着肉体上的联系。但毕竟没有感情维系,床上换人的频率很快。
和韩唯之间的性爱居然过了一年多还让他保持着新鲜感。对此他讶异过,但并不是找不到原因的:韩唯的性格和整个同志群似乎有些格格不入。用姜逸的话说就是:“不是那麽gay”。
李文哲也说过他太过安静乖巧。
并不是所有的gay都非得个性张扬,但徐曜文接触的同类中确实很少这样的例子,所以韩唯的出现让他有种“尝到了别样的味道”的感觉。
更令他惊喜的是,这样的一个人,在床上很少扭捏作态。只要不是太过火,他一般都会配合,上过床之後偶尔会聊天,徐曜文不想说的他从来不问,也从不涉及隐私………韩唯是一个相处起来让人感觉自在的人。
何况,韩唯的脸蛋和身体让他一时之间实在是很难放得下。想着既然是你情我愿的关系,似乎双方也很享受这样的交往,那就继续下去吧。
偶尔弄得太晚徐曜文会留下来过夜,所以韩唯的浴室有他的盥洗用具。临睡前两个人挤在浴室刷牙洗脸,徐曜文猛然产生出一种“夫妻日常画面”的错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韩唯还睡得很香,双手紧紧抱着他的一边手臂,脸也贴了上去,像紧紧攀附在墙上的爬山虎。
徐曜文为自己的比喻失笑,考虑着是要继续赖床下去,还是要把他弄醒,然後两个人一起去楼下吃早点。
没等他做好决定,韩唯突然动了一下,原本在他手臂的一只手伸到了胸口,不安地摸索,想要抓紧什麽的样子,脸也蹭到了他的肩膀,撒娇似在他的肩头摩擦。
睡梦中的表情是不设防的娇憨,小动物般示好的动作让徐曜文左胸腔处跳动的部位有了微妙的感觉,但他根本没来得及理清这种感觉,因为,在韩唯无意识的又摸又蹭之下,本来在清晨时分就极敏感的健康的成年男性身体就这样,诚实地勃起了。。。。。。
徐曜文翻身把他压住,捧住他的脸,带着恼怒用力亲他的嘴唇。
“唔?”
在睡梦中被打扰,呼吸也被夺走的韩唯皱着眉头,迷糊地睁开眼。
又是这样没有防备意识的神态。徐曜文把舌头探进去舔他的口腔,加深力道蹂躏他的双唇,把它们吸得红肿。
韩唯逐渐清醒过来,顺从地张开了嘴巴让他吻得更深,双手环到徐曜文的背後抱住他。
徐曜文原本就有些蠢蠢欲动,韩唯逆来顺受的样子让他下面硬得更厉害了。
“把我弄这麽硬,你说怎麽办?”徐曜文放开他的唇,用完全站起来的分身隔着睡裤顶着韩唯。
作家的话:
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明天继续。
话说这文有人看吗?满脸血泪。。。
☆、第五章
“我刚醒,什麽都没做,别乱冤枉人。”韩唯极力为自己辩解,徐曜文却充耳不闻,微微挺动胯部蹭韩唯的大腿,修长有力的手意图明显地伸到他衣服里。
韩唯隔着裤子感知那部位的热烫和尺寸,胸口被徐曜文来回揉弄,他连忙按住始作俑者的手,轻喘着拒绝:“不行。。。。。。”
“今天周六,又不用上班。。。。。。”徐曜文把头埋在他的脖子里舔着,声音迷糊而暧昧。
“下午,要加班。。。。。。”
韩唯昨天被做了三次,加上徐曜文做得用力,他现在都能感觉到隐隐约约从腰部传来的酸麻,要是再来那麽一两次,别说是工作,今天大概都不用起床了。
加班的消息引起了徐曜文的不满,他泄愤地啃咬韩唯的脖子,吃不到糖的小孩一样丧气。韩唯只好用力抬起他的脑袋,无奈道,“我用嘴帮你弄出来。”
话音刚落,徐曜文立马抱着他坐起来,带着他的手握住那硬挺,随後两只手向後撑在床上,就这麽看着他,一副“都交给你”的样子,十分心安理得地等着被伺候。
再怎麽不满,韩唯因为不善於激烈地表达情绪,只是瞪了徐曜文一眼,便乖乖地把他的东西掏出来,握着根部,把头低下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徐曜文那里本来就大,被这样刺激,深红色的柱身又大了一些,嚣张地在韩唯的嘴边挺立着。
韩唯轻轻地揉着根部,张开嘴巴含了一半进去,用口腔把它润得湿透,伸出舌头在周围灵活地打转。
徐曜文发出舒服的叹息,双手按着韩唯的头,声音沙哑:“再吞多一点进去。”说着向前挺进,让那东西更深地被吞进去。
韩唯呜咽了一声,抬头看他,带点委屈,艰难地吞吐他的分身,一点点地含住全部,退出到顶端的时候努力地吸咽,同时用手套弄没被嘴巴照顾到的根部。
“啊。。。。。。”徐曜文按捺不住,愉悦地呻吟起来,伸手摸向胯间的头,温柔地揉着那头柔软的发。
韩唯越发尽力地服侍,嘴巴和脸颊两边开始酸麻,嘴里的东西已经胀大到十分,热到发烫,铃口溢出的透明液体从韩唯的嘴角流下来,却迟迟不射精。韩唯脸上的神情隐隐带了些委屈,伸手捶了他一拳。
因为嘴巴里含着他的东西,不方便发力,打在腰上微弱的力道好似调情,徐曜文受了这一下,盯着他发红的眼角,往里顶了两下,终是泄在了他的嘴里。
大脑出现了几秒的空白,徐曜文回过神来,一把把正擦着嘴角的手拿开,伸出舌头卷去韩唯嘴角残余的白浊液体,缠绵地和他接吻。
在床上腻歪了好一会儿後,已经差不多到了中午,韩唯把他推开,“我去弄吃的,待会儿还要上班呢。”
徐曜文把他按住,心情很好地下了床,“我来做,要吃什麽?”
韩唯用不信任的眼神看他,“你能做什麽?”
“你忘了我给你煎过蛋的。”
“谁不会煎蛋啊?你会做饭吗?”
徐曜文低下头去亲他,“不要怀疑我的技术,你只要躺着就好。”
然後就转身出去了。
韩唯脸一红,这话怎麽听着那麽。。。不怀好意。
徐曜文的厨艺果然拿得出手。虽然都是一些普通的家常菜,没有复杂精美的花样,但色泽鲜美,看着很有食欲。
面对面就餐,韩唯舀了一口汤喝下去,胃部被香浓的热气温暖,平实的美味。他抬眼看志满得意的徐曜文,不服气地夸了一句,“还可以。”
窗帘已经被拉开,阳光能从落地窗照进来,餐厅的地板洒满金黄,餐桌上暖意盎然。
☆、第六章
徐曜文回到家,一眼瞥到玄关处款式熟悉的鞋子,不禁叹了口气。他走到某个紧闭的房门前抬手就敲,“张跃岸,起床!”
敲门和叫喊持续了几分锺後门从里面被打开,顶着鸡窝头的青年不耐烦地站在他面前,眼睛半闭着,像是没醒透,表情是被打扰後的不快,张口便诅咒:“一大清早扰人清梦,徐曜文你会被驴踢的。”
徐曜文抬起手腕,几乎要把表贴到他鼻子上,“现在是中午十二点,你睡在哪个国家?”
张跃岸挥开他的手,打了个呵欠,“叫我起来干嘛?”
“让你起来吃饭,周末老是睡到这麽晚,对胃不好。”
“你不会先做好了饭再叫我起来吃,或者给我买上来啊?你怎麽当人家哥们的?”说完越过他走到沙发前,身子一斜,直接就倒了下去。
徐曜文无语,他喜欢的到底是个什麽人啊?
最终还是跑到附近的饭店,按着张跃岸的口味打包了饭菜,拎回去後又一个个地倒在盘子里装好,才把那个在沙发上睡得不省人事的人揪起来,然後把筷子塞到他手里。
徐曜文觉得大型婴儿的保姆真是不好当,可是有什麽办法,谁叫自己喜欢呢,就是劳累也心甘情愿地欢喜着。
用过餐後,把自己大概打理过後的小青年看起来算是干净清秀的,可青年吃饱喝足後就露出明显的困意,打算回房接着做梦,被徐曜文扯住,“饭後不宜马上睡觉。”
“不睡觉有什麽好做的?好不容易周末,别拦我,我要和心爱的床缠绵至死。”张跃岸不顾被扯住的袖子,执意要往房间的方向走。
“你上辈子是困死的吗?陪我打会儿游戏。”徐曜文加大力道把人拉到身边,扔过去一个游戏手柄。
张跃岸满脸不甘愿地捡起来,陪他双人战。
“你今天心情好像很好,昨晚在你相好那儿过夜的?”张跃岸两只手按着手柄,漫不经心地问。
“你用词能不能风雅一点?”
“抱歉,我重来。你今天看起春情荡漾,昨晚在你爱人那里过夜的吗?”
“他不是我爱人。”
“那个。。。。。。韦维?他不是你男朋友吗?”
“==韩唯。。。。。。”
“啊,韩唯,长得很漂亮那个,你们S大的。。。。。。不是,你别转移话题,他不是你男朋友吗?”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徐曜文突然不想过多和他讨论关於韩唯的事情。
张跃岸先是讶异,下一瞬便醒悟地看他,“你玩弄人家的身体,吃干抹净不认账。”
如果不是兼顾到手柄上的按键,徐曜文真想空出手来扶额,“你去哪儿学来的这些。。。算了。总之,我们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圈子里很少有固定的伴侣,要找到过一辈子的人很难。”徐曜文顿了顿,“除非是认识了很久,相互了解对方的脾性,能够包容对方。。。”
“你们那些我是不太懂,不过,你喜欢他吗?”
“嗯?”
“什麽难不难的,男的女的不都一样,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呗。”张跃岸突然按了暂停,转头看他,“曜文,你喜欢那个人吗?”
不知道为什麽,听到这个问句,大脑突然像被卡住了一样,完全不知道该做什麽样的回应。徐曜文这才意识到,自己几乎从来没把这个问题放到韩唯身上过。
他对韩唯,从来就没有想过喜欢不喜欢的问题。
从一开始,两个人的床伴关系确定下来後,他就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韩唯给自己带来的舒服的体验。
这种“舒服”不仅是身体的高潮带来的快感,每次做完以後,他抱着同样赤裸的韩唯,同样觉得心里惬意,
在聚会上看到他,心情也会莫名的好。
一切有他在的场所,他分明是安心而又愉快的。
他知道自己对韩唯有超过了一般床伴的好感。但或许那只是因为身体上完美的契合,或者韩唯的好脾气让人觉得很好相处。
他一直任由这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蔓延,从不加以阻止。
因为他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张跃岸,所以对韩唯抱有的好感,无论怎麽样都不会失控。
现在张跃岸突然抛出这个问题,“喜欢”这两个字让他产生异样,他有些理不清。何况在肖想多年的对象面前谈论自己的床伴,实在是别扭,只好心虚地把张跃岸的手柄夺过来,“不喜欢,睡你的觉去。”
张跃岸却难得地正经起来,“徐曜文,我说你怎麽就不能好好找个人稳定下来呢?以前看你三天两头地换我都觉得累,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处得久一点的,结果你说跟人家不是那种关系,你说你想要哪一种关系?”
徐曜文一听,又是丧气又是苦闷,自己定不下心来和别人好好交往到底是为了谁啊?
可是满腔的情绪根本不能对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倾诉,他头痛似的按住自己的太阳穴,“这个不用你操心,我有分寸。”
张跃岸闻言,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去睡觉了。”
绕到沙发後的时候停住,说了一句,“你是我最在乎的朋友,我比谁都希望你幸福。”说完头也不回地往房间走去,嘴里还念叨着,“我怎麽会说出这麽肉麻的话,一定是今天的午饭吃错东西了。”
最在乎的朋友啊。。。。。。即使最在乎,也只能当朋友。
徐曜文一个人坐在客厅的地板上苦笑,那是只有自己才能体会的酸涩。
☆、第七章
“我不是叫你出门带伞了吗?”徐曜文真想把电话另一端的那个人丢到火星去。
“我带了,不过路上给弄丢了。”
“原地等着,我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