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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个月吧。”其实也不记得具体时间,只是敷衍的回答。
“你可知道报纸揣测的是她怀孕了??!”
“怀孕就是我的吗?” 罗起反问。
本来也就玩了几次,还真赖上他了?他当然不会告诉谢言令,即使在昨天,安琳都有打电话来找他,只不过他一个都没接。
谢言令忽然觉得自己的胸口堵着一团东西,让他有种发泄不出的憋闷感,他无力的继续问道:
“可是你们还是有做过不是吗??”
这次罗起沉默了。
作者有话要说:JJ受真是抽得比百度还销魂,更了半天都上不了。我也不知道你们能看到还是没看到……
17、第17章
罗起沉默是因为他心虚吗?
错了,他只是怕他再多说一句话,谢言令会更糟心。
玫瑰好看刺扎人,形容的就是他这种祸害。皮囊极美,却是一肚子黑水。
当然他现在也很糟心,倒不是说新闻对他有什么影响,反正他也不在乎,和安琳是有那么一段,大体也就是你情我愿那么回事儿,他又不是□。
但是孩子什么的他就不相信了。次次都有检查套子,他不相信安琳如果真的怀孕孩子会是他的。
他最糟心的是谢言令最近压根就不正眼瞧他。
比如现在。罗起哀怨的在沙发上吃薯片。他用眼神瞟了谢言令很多眼,对方都当做没看见。他眼珠子转来转去琢磨着是不是该解释点什么,但又觉得没必要。
和安琳那就是露水情缘,难道还真要他负责?
也许是这事闹得太大,原本天天送威胁信的新闻被掩盖了下来,那血腻腻的信似乎也随着新事件的发生,慢慢开始沉寂。
本来就是,总有些无聊的人想找点存在感,无聊之后,新鲜劲也就过了,于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他对ANTI这事不以为然。
想完这些罗起又把目光放回打电话的谢言令身上。拜他所赐,谢言令最近的电话真是爆棚了,有圈内想听八卦来打听的,也有记者想约采访的,更甚者还有亲朋好友中是罗起粉丝来确认事件真伪的,总之,谢言令很忙。
他的眉头时常锁到一起,似乎在忧虑什么,他最近很少笑,唇角紧抿,特别是安琳事件爆出来之后,这种情况更甚。
最近事情接二连三,他知道谢言令几乎所有的精力都用来处理工作了。他的私生活完全充满了禁欲主义的宗教气息。闲下来的时候除了看见谢言令拧出串佛珠,在手里一粒一粒把玩,嘴巴里还“南无(皈依)喝罗怛那哆罗夜耶,南无(皈依)阿唎耶”的碎碎念,就没见他做过别的。
如此的检点,不禁让他很想知道这个人如果在床上到底是矜持还是放荡?罗起舔了舔嘴角,转动着他那类似猫科动物的瞳孔,细细的思量。
当然,罗起不会知道。谢言令时不时碎碎念的那是著名的《大悲咒》。
散他妖气专用!
与此同时,谢言令当然也不知道罗起那异于常人的脑子在如何的山路十八弯,这弯那也弯。他自己并未意识到一个严峻的问题,那就是他已经很久没找过李雅雅或者别的以前的情人了。他的精力最近都在被罗起逐渐蚕食,一件一件的事情,一个一个的状况,今天这样,明天那样,一波还没战斗完,一波又开始铺天盖地,总之,忙得他应顾不暇。
损友周巍倒是打了个电话来损他,说佳人寂寞,怎么好久不去芭比给老情人捧捧场?并顺带讥笑他忙于工作这段日子不会憋坏了吧。最后还附带了一句,憋成弯的可不好。你懂的。
谢言令已经懒得理他了,他手里的周脉和罗起根本就是两条道上的人,周脉从出道到现在,一个绯闻都没有,所有潜力精力体力精神力脑电波力全部用在拍戏上了。最近的片子《谎言人生》大热,他能和周巍的悠闲比?
罗起虽然没有通告,不过曝光照样高,虽然各大媒体猜测不断,却谁也没有坐实L姓男星到底是不是罗起,这究竟该是喜是忧?
上面就给了谢言令四个字:
好好处理。
好好处理?如何处理?怎么处理?
谢言令第一次深深的觉得经纪人是个很忧郁的职业。他原本想和安琳的经纪人再串一次口供,至少在表面上抹平,但是对方却一直关机。
敌不动,我不痛,敌若动,我装痛。谢言令决定冷处理本次事件。
没有澄清,没有通稿,甚至没有回答和关注,就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
在娱乐圈,有时候龟缩神功好过化骨绵掌,该孙子的时候就要孙子。想完这些,他握着电话瞟了罗起一眼。
这个妖怪现在正在在吃薯片,小红嘴吃得腻腻的,不断嘣兹嘣兹响,还挺勾人。毫无疑问,薯片又是差遣田微去买的。要论苦逼,谁能比得过田微?
田微才需要每天对着罗起念《大悲咒》,每天100遍,每遍1万字!
想完这些谢言令点了一支烟,香烟的滋味让他有了浅浅的放松的快意。说实在的,他见过安琳数次,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带费明希去上访谈,去的就是安琳的王牌节目《安琳三重门》。安琳给谢言令留下了相当好的印象,得体,优雅,妙语连珠,最主要的是蕙质兰心。她清楚的避开了费明希出事以后一些特别敏感的话题,但又问出了观众想知道的东西。
和聪明人合作就是那样充满了快感,那样的安琳会为罗起自杀?他实在不愿意相信。
这种心情就跟看见一朵白莲花被染了色一样,总是怀疑是不是自己眼睛有问题。
但是这段期间,和她明显有过恋爱关系的确实只有罗起一人。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眼拙,媒体爆料了其他,他没关注到。
烟圈吐了出来,一个又一个。
罗起在做什么呢?他把薯片嚼得嘣兹嘣兹响,借以吸引谢言令的注意力,却在发现谢言令看他的眼神从喜欢到厌恶,又从厌恶到不可置信,然后从不可置信到慢慢黯然之后暗叫不好!!!
相处这么久,他对这位新的经纪人还是有了一定的了解。
这个人看似长袖善舞,狂放不羁,其实骨子里墨守陈规,善于自律。谢言令此刻的拧眉,明显传递了他对本次事件不喜的态度。
如果一个拧眉就能让罗起浑身抖成筛子,那他就不叫罗起了。罗起把嘴巴擦干净,然后把纸巾像抛物线一样扔进了垃圾桶。扔完后凄凄哀哀的的站起来,也不知道是最近又长了个子还是事情太多压力大他瘦了更显结实了,反正他给谢言令带来了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面对这种莫名其秒的压迫感,谢言令本能的反射性质的瞪了他一眼。
罗起意识到他给谢言令无形中传递了一种危险的气息,不禁马上弯下腰,乖巧又讨好的坐到谢言令脚边的地毯上。
地毯是罗起专门从伊朗订购的波斯地毯,又厚又软,质地优良,古朴雅致。只是上面的图案稍微渗人了点,上面织着一个人,被一头矫健的豹子用爪子按在地上,也不知这人到底是食物还是玩具,倒是那双琥珀般的豹子眼睛织得栩栩如生,一看就是高级货。
罗起挨得极近,靠近谢言令的小腿但是却巧妙的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他对谢言令说:
“谢哥,你别这样看我,搞得我很坏似的。”
天要下红雨了,罗起喊谢言令哥了。
谢言令觉得脚边盘踞了一只大型的猫科动物,看着他精致的长相,谢言令联想到了上次被谢淑平强迫看的画册上的波斯猫。
把烟按熄在烟灰缸里,谢言令坐直身子,觉得自己有必要给罗起科普下道德问题。
“你如果不是真心对待安琳,大可不必去招惹她,她已经结婚了。”
“她自己愿意,我可没逼她。”罗起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扯着地毯上的毛。
谢言令扶额。
“如果她真的怀的是你的孩子呢?”
罗起似乎觉得听见了个天大的笑话,他抬起头,望着谢言令的眼睛:
“你怎么就能这么肯定她为情自杀是因为我呢??她自己亲口对你说的吗??谢言令你真是太偏心了。”
“我……”确实,安琳并没有亲口对媒体承认孩子的父亲会是罗起,甚至连是否怀孕也是揣测,一切的矛头不过都是媒体的片面猜测。谢言令一时之间觉得这个教育很难持续下去。
罗起转过头,继续拉扯着地毯上的毛,闷闷的开口:
“或者在你眼中我就是如此的不堪?”
“不是……我只是……”谢言令本来想解释,却发现这个解释的理由说不出口。他该告诉罗起这段期间安琳公开的绯闻对象就是只有你了?而且你们也确实在一起过?虽然不管哪一条其真实性都有待推敲。
每个人都有自己背后不轻易示人的一面,也许安琳也有不是吗?
罗起没有转身,此刻他低着头,黑黑的头发遮住了眼睛,谢言令从后面能看到的仅仅是他流畅的背部线条,如同素描一般。
“你真是太偏心了,你宁愿相信安琳是无辜的,也不愿相信我说的话。”
“而且,我也完全有理由相信,安琳不止和我一个人有关系,即使她有了孩子,那么这个孩子可能是他老公的也可能是其他人的。”
谢言令深思,觉得罗起解释得也在理,看着他委屈的扯地毯上的毛,不禁叹口气摸了摸他的头。
“别扯了,这么贵的地毯尽被你糟蹋。”
罗起闷闷的“嗯”了一声,停止了对地毯的蹂躏,又慢慢的补充道:
“你也别把我想的魅力那么大,搞不好安琳清醒过来后悔自己的轻生,她跟我也就玩票性质,我想她比我更明白。”
谢言令没有说话,只是叹息着又揉了揉他的脑袋。
松弛的气氛没有持续3分钟,谢言令的电话煞风景的响起。一看来电显示,谢言令马上接听。
来者何人??
谢言令等了若干天的安琳的经纪人大东是也。还没开口给大东打个招呼,那边就火急火燎的开口:
“罗起在吗??安琳醒了!!哭着吵着要见罗起!!!说要是再见不了,她就再吃一瓶安眠药!!!”
作者有话要说:小令,你真是眼神不好,还波斯猫,罗小子就算是只猫,那也是孟加拉豹猫级别的……
18、第18章
大东的话纯粹就是炸弹。谢言令有点蒙。立马握紧电话:
“哪间病房?把病房号给我!”
“中心医院405,你们……操!!又出事了!”嘀嘀嘀……嘀嘀……电话挂断。
谢言令呆呆的望着电话,出什么事了?
有什么事还能比现在更糟糕?
当谢言令带着罗起开车到达中心医院时,才知道所谓的出事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整个中心医院门外围满了各大媒体的记者,吵闹的粉丝,路过围观的人群,警察,忙碌的医护人员,看笑话的大婶,看八卦的业内人士等等等等。
而安琳,在闹跳楼。
“果然是个疯女人。”罗起望着楼上大堆大堆的人影,还有那抹随时会坠落的纤细人影,冷谈的开口。
谢言令没精力批评他的寡情,车子被包围了,寸步难行。不断有人用手叩击着车窗,示意开门,车子僵在人群中,前进不能,后退不能,下车不能,尴尬异常。
保安过来,谢言令摇下车窗,对领头的是人说:
“麻烦了,我们想上去。”
闪光灯像疯了一样闪个不停,无数记者争先恐后的挤到前面来,连珠炮似的开问:
“谢先生,请问安琳和罗起是真心相爱吗?”
恕他眼拙,没看出来。
“谢先生,我们有两个很简单的问题想问下罗起,请问可以下车吗?”
这种情况下傻子才下车。
车子在保安的护航下,虽然缓慢,但是终于开始向医院里面移动,周围的记者誓不罢休,一路尾随。
“谢先生,请问车里坐的是罗起本人吗?”
你自己不会看吗?
“谢先生,请问罗起对本次事件有什么看法?”
他又不是罗起肚子里的蛔虫,他怎么知道?
“谢先生,请问罗起是安琳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吗?”
那你要问罗起了。
这一路上,谢言令至少听到了十几二十个谢先生,在被记者苍蝇般的提问骚扰得方向盘都拿不稳之后,他无奈的对外面的人说:
“这件事情出乎我们意料,上面还有病人,麻烦大家让让。”
“谢先生,罗起已经过来,是否我们可以认定安琳确实是为了罗起做出如此举动?”
“谢先生…………”
“谢先生谢先生……”
罗起摇下车窗。
“如果你们继续问下去。”他指了指顶楼“她就真的跳下去了。”
所有人一抬头,妈妈呀!!!一只脚已经在外面了!!
台上的安琳情绪精神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