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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这颗种子在真的见到他后疯狂成长,茁壮。每个人身体里都有一个关于欲望的按钮,按下去之后,你会认识到一个从没见过的自己。
关正尧对他的性·爱理论嗤之以鼻,他也是享乐派,如果说人人都有一个按钮,那么罗起就是他的按钮。
“所以,他在无形中按下了你的欲望按钮??”
罗起笑了:
“没错,他按下了我的欲望按钮,我这辈子缠上他了,也许他并不自知。而他这一辈子都必须在我的身下挣扎,快乐也必须由我来给。”
这种肯定无疑彻底激怒了关正尧,血丝自他的眼球深处爬出来,他狰狞着一张脸怒吼:
“够了罗起!”
罗起看了眼手铐,语气也开始泛寒:
“趁现在还没到无法挽留的地步,你最好放了我。”
关正尧压抑着狂怒,狞笑着将手举高:
“放了你?是你把我逼到这个地步的。”
然后“啪啪”拍了两下,外面一直等候的保镖立马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体型明显高于常人,目测190左右。关正尧从茶几上拿出遥控器,点亮前面的液晶电视。
画面上出现了三样东西:床。谢言令。监视器。
罗起的脸色变了。
而关正尧此刻已经怒不可遏:
“把他关到钟路隔壁那个房间,把监控开着!!我要他清清楚楚看到谢言令被钟路操的样子!!!罗起!好戏现在才开始!!”
没错,好戏现在才开始,好戏要有局,谢言令本次是主角。
要引谢言令入局,其实也不难,只需要一颗勾魂的药引子。
一颗勾得他心胆倶颤的药引子。
没有人比钟路更适合这个角色了。
关正尧清楚的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只要是罗起看上的东西,除非对方主动离开他,背弃他,否则他就绝不会松手。所以,钟路这颗药引子的作用就显得很巨大了。
谢言令心神不灵的往房间走去,指尖还残存着罗起嘴唇的温热,连带着原本不太痛的烫伤忽然更加火辣辣。平息心情之后,他觉得他首先需要给谢淑平一个电话,一个确认她没有受到任何威胁和伤害的电话,手机接通的时候谢淑平似乎还没睡醒,她的语气没了平时的凶暴,显得慵懒而又温柔:
“喂……小令吗……?”对于这个唯一的弟弟,她一向是疼爱有加的。虽然疼爱的方式粗暴了一点。
她的语气很正常,谢言令松了口气。
“嗯……没事,就是问候一声,你和姐夫最近还好吗?”握住电话的手不自觉地抓紧。
谢淑平睡眼朦胧,觉得谢言令问得莫名其妙:
“说什么废话呢。好得很,困死了,补眠状态,我挂了啊!”连珠炮的说完,谢淑平就打了个呵欠,也不管谢言令还要继续说什么,就这样自顾自的挂了电话。
谢言令悬在空中的心,缓慢落地。
低头从包里掏出钥匙,正准备开门,一楼的佣人走了过来礼貌的在背后开口:
“谢先生,打扰你了,罗少说有事情找你,邀请你过去。”
有事情找他?
谢言令皱起眉头想对天翻个白眼,这家伙又想干什么??
刚想开口拒绝,就看到佣人露出一个十分为难的表情,请不到人,责难那是少不了。谢言令瞬间有点心软,想到父亲破产后在外艰难打工的日子。他情不自禁的感同身受,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跟随着佣人的步伐往二楼走去,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脚踏在楼梯上的感觉,地毯摩擦皮鞋的感觉,天花板上水晶灯照耀的感觉,都让他情不自禁把十五年前的记忆与现在重合。最令他感到窒息的面前的房间,这个房间他曾经来过无数次,这是整栋别墅里最大的主卧室,如果说罗起真的约他在这里谈事情,他真的很想转身就离开。
“就是这里了,谢先生请进。”佣人恭敬的弯了弯腰,退后一步。
谢言令僵立的身体至少在门外站了三分钟,最终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房间的大门。
房间里有张很大的床,有人背对他站在床边。那个相似到极点的背影掀起了他所有不堪的记忆,他本能的恐惧起来……
那是属于钟天赐的背影……
那个背影……
脑子陷入一片浆糊,谢言令告诉自己,不可能的,钟天赐已经死了,世界上再也没有这个人。
待到那人转过身来,谢言令的眼睛终于看清了这个人的样子。
是钟路。
是的,除了钟路没有人会这么像钟天赐。
钟路走近他:
“你的表情很吃惊?”
谢言令戒备的退后一步,冷淡开口:
“我记得是罗起找我。如果不是,那就告辞了。”转身准备开门,门居然被反锁了???!!
钟路邪气的道出真相:
“别白费力气了!已经锁了,不用专门的钥匙,谁也别想进来!”
钟路对他戒备的表情感到很有趣,这么多年了,这个男人有了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的印象。原本以为经历了那样的事情,这个人会生活得很糟糕,没想到反而还过得不错,连带谢淑平那个臭女人都嫁了个不错的老公。
这种不错的状态完全刺激到了钟路原本已经非常纤细的神经,因为自那两人走后不久,钟家的财政就出了问题。后面的打击接二连三,父亲死得不明不白,银行被冻结说是资产来历不明,政府介入进行调查,调查没出什么结果连房子都抵押出去。钟路的少爷生活也彻底宣告结束,有钱的时候没好好读书,没钱之后更是被狐朋狗友当做垃圾人人避之不及。开始靠亲戚周济了一段时间,后来个个当他是包袱,踢了出去。
他实在是太讨厌这对姐弟了!
如果不是谢言令和谢淑平两个灾星的到来,钟家怎么会忽然就成了这个样子??
谢言令自然不知道钟路对他的想法,他不敢相信门居然真的打不开,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尽量用最镇定的表情盯着钟路:
“钟路,你想玩什么把戏?”
钟路那张和钟天赐及其相似的脸上浮现了个的熟悉的笑容,这个笑容让谢言令毛骨悚然,没错,钟天赐以前每次打算玩弄他们时,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拜长年混迹社会底层所赐,钟路的力气惊人的大,谢言令一脚踢到钟路的腿上,钟路吃痛像头狼一样凶狠扑过来,即使有地毯,谢言令也感觉后背也被撞骨头都要碎了。接着毫不留情的一拳打在他肚子上,谢言令痛的肚子一缩,本能的弓了起来。趁这个空档钟路摸出一个黑色皮腕束,迅速将他的两个手腕绑在了一起!
这种皮腕束,这种皮腕束!!!这种噩梦中出现过的皮腕束!!众多情趣玩具中的一种,专门对付他反抗的时候!!
谢言令终于无法忍耐,疯了一样开始挣扎,放开他!!放开他!!!放开他!!!
钟路把人绑好,啐了一口!妈的!长大后烈多了!那时候只听他爸爸说大的姐姐性格比较烈,小的那个弟弟倒是比较能忍!!
刚刚那一脚踹得他现在腿上还隐隐作痛!
谢言令大吼:
“钟路!!你要干什么??!!”
钟路的手滑到他的腰上,用力一抽!拉开了他的皮带:
“干什么??干你!!彻底玩死你!”
谢言令把牙齿咬得咯咯做响,恨声道: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弄死我??!”
似乎嫌他太吵,钟路往他嘴巴里强迫塞进了一个口塞,无法发出完整的句子,怒骂变成了痛苦的呜咽声!然后谢言令惊恐的发现自己被吊起来了,是吊刑!!!是吊刑!!
是钟天赐以往最喜欢玩的一种游戏。剥夺他对地面的依靠,加强他无助和孤立的感觉。谢言令觉得自己要发疯了,悬空的扭动让钟路更加得意自己的杰作,他用手捏住谢言令的下巴:
“我也许玩不死你,不过你好好看看!”钟路用手指了指顶上,“那里有个摄像头!等会这场直播,你最喜欢的罗起就在隔壁房间全程观看!你不是一直不想让他知道你的过去吗?这下好了,昨日重现!!”
谢言令抬起头,果然看到房顶的角落有个小型的摄像头,此刻正对着他的方向,巨大的恐惧瞬间席卷了他!他发疯般的挣扎起来,皮扣把手腕磨破皮了,钟路拿鞭子抽了一下试验效果,谢言令吸了口冷气,身上像上了弹簧一样弹跳起来!
罗起在隔壁???
罗起会看到他????
不要看我!
不要看我!!
不要看我————————!!!
门内与门外,一墙之隔,却是两个世界。
4个人押着罗起站到了房间的门口,罗起把眼珠的方向移到了旁边那扇门,与此同时关正尧正坐在自己房间的沙发上看着画面中的谢言令被吊起来,然后嘴角满意的扯出个血腥的微笑。等会他要好好欣赏罗起的表情,事情到这地步,谁也别想好过!
“阿塔。”罗起轻轻的唤道。
阿塔不是指的一个人,而是指的两个人,一对双胞胎。就是此刻按住他肩膀押送他的这两个魁梧保镖。
这句呼唤像一个古老的咒语,背后两人身体一定,然后立刻动手,不过对象却不是罗起。余下的两个保镖还不来的及反应怎么回事,就被一人一个手肘劈晕过去。
两个人回来恭敬的站好:
“罗少。”
罗起看着递上晕倒的两个人,慢声询问:
“妈妈把你们送给我,我却将你们送给了方倪,最后你们到了关家。辗转这几年你们恨我吗?”
阿塔兄弟身体魁梧,不过表情却不怎么丰富,面瘫的回答:
“不恨。我们在关家的职责本来就是保护你。”
“很好。”
罗起伸出手,阿塔迅速用关正尧负责他保管的钥匙解开了罗起的手铐。并递上了房间的钥匙。这几年,他们兄弟颇得关正尧器重,到哪第一护驾,绝对是他们兄弟出手。
“我的人都带过来了吗?”这几年和他哥哥斗,妈妈和他手下的人散出去不少。
“全部在下面,还有些在关少房间外面守着。”
罗起脸上闪过一丝阴狠:
“把关正尧的人悄无声息的换了!另外把他房间围了,谁也不准放进去,也不准他出来!”罗起轻轻活动了下手腕,“记住,电视不准给他关,我要他一直看!!”
阿塔点头,其弟弟领命先退了。
罗起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补充了一句:
“方倪可以进去。”
然后他毫不犹豫的转身,打开了那扇锁闭着谢言令多年噩梦的大门!
开门那一瞬间,四目交接,罗起觉得谢言令其实已经崩溃!
不是崩溃在关正尧恶劣的游戏当中,而是崩溃在被他看见的目光之下。
他惨白的唇即使塞上了口塞也能看出情绪激烈的颤抖。钟路手腕都被拧断,痛得满头大汗,不停的在地上扭动。罗起一个轻微的手势,外面的阿塔立刻目不斜视的进来,将人拖了出去。
谢言令开始摇头,绝望把他的眼睛填成了彻底的灰暗颜色,罗起知道,那是他在说,不要,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不要看着我!!
一声一声的呐喊,把灵魂揉碎,明明那么激烈,却又一点声音都没有。
罗起从地上将那根软羊皮的鞭子捡了起来,用骨节分明的手指细细抚摸着上面的分支,他站到谢言令身边,谢言令死了般的一动不动,眼珠都开始涣散。
罗起用鞭子的手柄从谢言令的脖子开始一点一点下滑,男性特征分明的喉结,肩膀,接着往下移动到到胸前两点嫣红,最后手柄留在哪两朵嫣红的旁边缓缓细致的按压。
“钟路,怎么能让你快乐,他连你的敏感带都不知道。”
谢言令睁开眼,惊恐的感觉罗起将手柄移到了他脖子的后面。
“只有我知道,你的敏感带其实和常人不一样,乳·头的感觉较弱,后脖子才是你的兴奋点。”罗起说完俯身下去,狠狠一个吮吸,如他所料,谢言令浑身抖了起来。
他从背后抱住谢言令,那张光盘他看了无数次,从他每一次瞳孔的收缩,每一声忍耐的喘息早已发现了他的不同。
“谢言令,我要你的人,更要你的心,连同你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根头发。”
罗起的瞳孔里跳动着黑暗的火焰,他用手遮住了谢言令的眼睛,然后抬头注视着房间顶部角落那个摄像头,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意:
关正尧,你好好看着吧。
看看你口里所谓虚弱的爱意如何在我手里涅槃。
谢言令的欲望按钮,应该由我来按下去!
这个游戏,最终会是我赢!
电视前的关正尧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勃然大怒,将烟灰缸狠狠往液晶电视上砸去。
“啪”的一声,电视屏幕碎成了一块一块,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