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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涵的手握了又伸,伸了又握,重重地喘了几口气,才终于闭着眼睛缓慢回答:“之修,我……我是同性恋。”
作者有话要说:隔了很多天没更,实在不好意思
奶奶去世了,最近都在办丧事之类的,没空也没心情写
今天开始会慢慢稳定的!春节快到了,大家都忙起来了吧?
希望大家新年新气象,好运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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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支持 。。。
“之修,我……我是同性恋。”
脑子一热,那句话竟然就说出了口,王之涵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脸色也苍白起来。
从昨天到刚刚一直都心心念念地想要瞒着小弟,但是竟然这么轻易地就招了。
小弟那句询问甚至都是玩笑的成分比较大吧。
王之涵的额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汗珠,可是话已出口,断不可能再收回来,只能苍白着脸站在原地,拳头紧紧地攥着。
王之修刚刚的笑还僵在脸上,再加上现在的震惊,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哥……你,你在开玩笑吧?”
王之涵不发一语,一股酸意冲到鼻尖,眼眶有些微微的泛红。
王之修脸上的笑意这才完全收了起来,好像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愣愣地在床上呆着。
兄弟俩虽然差了快要十岁,但因为幼时父母太忙,两人的感情一直很好,王之修小时候连在老师背后贴个纸条回到家都要跟王之涵炫耀一番。
只是,年龄的差距在那儿摆着,王之涵的许多事是都没有跟王之修说过的。
王之修十岁初恋的事情他知道,但是却从来没跟他谈起过陶冶。
他喜欢陶冶的时候,王之修才那么一点点大,当时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喜欢上一个男生,怎么敢跟一个小孩子说。
只是现在,小弟也长成了一副大人的模样,虽然也才不过十七岁,但是已经比他要高一些了。
王之涵虽然一直想着瞒着家人,但是心里却是极其渴望家人能理解他的,所以,才会一时不察,在小弟面前说出了实话吧。
现下再思及他还是个十七岁的孩子,头又有些蒙蒙地疼起来。
但话已经说了出去,王之涵本来就口拙,完全不知道怎么挽回,两兄弟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陷入了沉默。
王之修不说话,王之涵这边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莽撞地说出了实话,却忽略了一个很严重地事情。
如果小弟他排斥同志,那……
王之涵心里紧紧揪着,也不敢看王之修,刚想开口打破寂静,床上的人就清了清嗓子。
王之涵忙抬眼望去,正好看见床头柜上放着的那杯水被王之修碰倒了。
那砰的一声好像一下把刚刚的气氛冲散了,王之修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桌上的水渍,王之涵也连忙过去扶起杯子。
那水顺着桌沿淌进了抽屉,王之涵赶紧把抽屉拉开,这抽屉本来就装了KY跟安全套,上午早被他清理过,现在只剩下——
“嗯?这是什么?弄湿了……”王之修伸过手来拿起抽屉里唯一剩下的东西,“纸?唔……好像是花?都糊了……”
那朵餐巾纸折的米白色玫瑰,现在已经糊成了一团,被王之修一碰,更是不成样子。
“没,没事,那是无聊的时候折着玩的……”王之涵从他手里拿过那团湿纸,对他笑笑。
其实也不过是时彦随手送的,说起来,还没有脚上那条链子用心,但是王之涵还是忍不住有些沮丧。
纸团依稀还有那花的样子,王之涵晾到一边的桌子上,又开始清理桌子上的水。
一直在旁边看他整理的王之修突然伸手搭上他的肩,有些用力地抓住:“哥……”
王之涵手里的动作停下来,心里忐忑不安:“嗯?”
“你……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自己是gay?”王之修的声音比平时认真许多。
王之涵心里一颤,又有一下没一下地擦起了桌子:“很久了……刚上大学的时候。”
除了那朵惨遭厄运的纸玫瑰之外,床头柜上只放了一个台灯,水渍早就被他手里的卫生纸擦拭干净,但是王之涵完全没有意识到。
王之修叹了口气,突然探过身子从背后紧紧抱住他。王之涵吓了一跳,动作顿时僵住。
王之修毛茸茸的脑袋跟小时候似的在他脖子上蹭了蹭:“哥,那时候你一定自己害怕了很久吧?”
王之涵一愣,在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之后,眼眶忍不住微热起来。
还没来得及多感动一下,王之修已经从他身后离开,语气里满是怪异:“哎呀……我竟然这么肉麻,被人知道一定笑死了。”
王之涵笑着摇摇头,把卫生纸扔进桌子旁边的纸篓,绕到床的另一边躺上去。
两人又有些沉默,王之修伸手把台灯关了,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气氛更是显得有些冷清。
王之涵放在枕边的手机突然叮叮咚咚地响起来,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赶忙拿过手机,时彦的名字正在手机屏幕上闪烁,王之涵往睡在旁边的小弟看了一眼,黑灯瞎火地自然是什么都看不清,心虚地暗了接听键,躲到自己被窝里:“喂……”
“之涵,想我没有?”时彦开门见山。
王之涵又忍不住往被窝里钻了钻:“嗯……”
“嗯什么嗯?直接说不行么?你弟弟睡在你旁边?”时彦的语气顿时上扬起来。
“嗯……”
“你离他远一点!被子裹紧!”时彦气哼哼地。
“什么呀……”王之涵想到时彦此刻的表情,忍不住笑出来,“你胡说什么啊!”
“我哪里胡说了?”时彦反驳了一句,声音马上又变得有些可怜兮兮,“我自己在我姐家睡一张大床,好空……我想抱着你……”
王之涵被他的话说得心里一阵乱跳,又捂紧了话筒:“什么呀……”
“本来就是,你不想我吗?”时彦完全不懂脸红为何物。
王之涵想到小弟正在自己的旁边睡着,情话当然是说不出口:“你,你赶紧睡觉吧。”
时彦也明白他的处境,冷哼了一声,倒也没有为难他,只是细心地交代:“明天让你弟早点走,那我先挂了。”
“嗯嗯,晚安。”王之涵赶紧说了再见按下了结束键,这才把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老老实实地睡好。
“你男朋友?”王之修的声音随即响起。
王之涵脸上有些发烫,老实回答:“嗯。”
“人怎么样,可靠吗?”王之修接着问。
王之涵没想到他竟然会问这个,愣了下,才沉吟着道:“他……比我小几岁,我也不知道我们能在一起多久,但是现在他对我是认真的吧。”
王之修淡淡地嗯了一声,从被窝里伸过手来握住他:“如果以后他敢对不起你,咱们兄弟俩打他一个。”
王之涵失笑:“什么呀……就知道打架。”
“哥,我说真的,”王之修紧紧握了下他的手,“哥,不管怎么样,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不管你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你在我心里是一样的。”
王之涵的眼泪这下真的有些忍不住,掉了出来,他也紧紧反握回去:“嗯……”
外人的闲言碎语,深究起来,其实真的没怎么大不了。只要家人都能像这样,把他当以前一样。
两兄弟闭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好几年没有一起睡过了,王之涵只觉得心里涨的满满的,温暖得紧。
“那爸妈那边怎么办?你想什么时候告诉他们?”王之修突然问起这个。
王之涵心里顿时又有些乱乱的,闭着眼睛想了许久,才开口回答:“先就这样吧……如果真的有了能过一辈子的人,我会跟他们说的。”
这个话题着实有些沉重,两个人说到这里,就断了言语,各自睡去。
只是王之涵在临睡前还是迷迷糊糊地想,如果那个能过一辈子的人是时彦,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想开个灵异的坑,昨晚想了半夜,结果吓得自己睡不着了,现在好困……Zz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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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期末临近 。。。
小孩子的好奇心总是很强的,那别别扭扭的一晚上刚过去,王之修就一直闹着想见“哥哥的老婆”,被王之涵好说歹说给劝了回去。
其实也不是不好意思让他见,只是觉得,好像为时过早了些。
何况,他也不知道时彦想不想见到小弟。
虽然两个人现在的状况很不错,常常都会让他觉得幸福,可是这种幸福总好像是踩在云端的,让人踏实不起来。
有时候就忍不住担心会从云端摔下来。
这样的幸福,前路好像是一片白茫茫的,想看却看不清。
说他庸人自扰也好,杞人忧天也罢,他心里总是有那么一些无法确定的因素在。
也不是因为不信任,只是,时彦对他的喜欢总让他摸不着头脑。
怎么会莫名其妙就喜欢了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有变数了吧?
其实这种念头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只是偶尔想到,就会感觉心里酸酸的。
他虽然想了这么多,但是王之修显然不太了解他的心思,那天过后,三天两头的打电话回来,问到底什么时候能见嫂子,搞得时彦连他的醋都要吃了。
平时倒还无所谓,尤其是在XXOO的时候,这边正蓄势待发呢,那边手机叮叮咚咚地响,换谁谁不发飙?
要知道,欲求不满是很容易滋生犯罪的。
“靠!你弟是不是恋兄啊!”时彦正腾出手来直接把电话按死,顺便帮王之涵关了机。
王之涵的衣服正脱到一半,还稍微有些喘:“喂……你干嘛?”
“干嘛?干你!”时彦粗声粗气地回答,接着又俯□子堵住了他的嘴。
王之涵的脸上又是绯红一片,咿咿唔唔地被他狠狠吻着,很快就把电话的事情抛诸脑后。
时彦趁机把他剩下的两颗扣子解开,正想把衬衫整个剥下来,放在电脑旁边的座机又铃铃地响起来。
两个人的身形又定住。
“妈的!”时彦抓起个枕头投向电话,终于挫败地从王之涵身上翻下来。
王之涵稍稍安抚了他一下,就赶紧整了整气息,爬过去把电话接起来:“喂?”
“哥,你刚刚怎么挂我电话?”王之修的声音里都是不满。
王之涵头皮一阵发麻:“那个……手机响了两下就突然没电,我还没来及充。”
“哦,我说呢!”单纯的小孩子很好糊弄,“到现在都没来及见你媳妇儿,马上到期末考试,看来要等寒假了。”
王之修的声音里有种难掩的失望。
王之涵明白,小弟也是因为担心,才一直心心念念地想看看他的另一半到底什么样子。
他扭头看了眼时彦,低声对电话地道:“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好考试。”
“那说好了,寒假给我见见!”王之修完全不知道自己打断了什么事情,又急匆匆地把电话挂断了。
“啊?喂……”电话那边已经传来了嘟嘟声,王之涵叹了口气,也放下了话筒。
时彦还在床上生着闷气,被打断了两次的性事,大概也没什么继续下去的兴致了,王之涵蹭到他身边,讨好地亲了亲他的脸:“对不起。”
时彦委屈地瞪向他:“以后做的时候手机关机,电话线也得拔了!”
王之涵失笑:“好。”
时彦方才有些满意,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又有些蠢蠢欲动,侧过脸吻了他一记,很快又欺身压了上来。
期末考试临近,学生都要忙起来,王之修的电话果然少了许多。
“时彦,你不也到期末了吗?”两人吃着晚饭,王之涵突然想起来。
时彦的上课时间还算规律,他去上班的时候,时彦也通常都去上课,但是现在却依然没有一点学习紧张的意思。
“嗯,好像是快考试了。”时彦边吃菜边不甚在意地回答。
“好像?”王之涵黑线,“什么叫好像啊,你也赶快复习吧,小心挂科!”
时彦冷哧一声:“切,这么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