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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烁摇着头往后退,眼睛里都是恐惧,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不,我不允许你死,我那么爱你怎么可以让你死,我要你喜欢我爱上我,必须,只有死了才能让你喜欢我吗?那样你就会喜欢我是不是?”
眼睛蛊惑地望着他,笑了,我知道他已经看不清楚那笑容里的残忍,“要我喜欢你,除非你死。”
他看着我,手轻轻抚上我的唇,微凉的指间勾画着,带着丝微微的颤抖,那一瞬间他的脸放柔了,轻柔地对我说:“我说过,不管是什么理由让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只要你说出来我都会原谅你,因为我那么爱你,好希望你也能爱我,虽然只有我死了才能得到这份感情,但就是因为对方是你,即使要我付出死亡的代价,我都想要得到,小研,我能得到对吗?”
你觉得你会得到吗?对着消失的人影我还是那样笑着,尹烁,我是商人,不做亏本买卖是原则,但如果这笔生意我不想做,那么便没有人能逼着我做。
“他怎么了?”尹迪酷一脸不满地走进来。
无所谓地耸耸肩,“莫名其妙的。”告诉他我让尹烁去死吗?不要笑死人了。
“他对你做了什么?”深厚低沉地声音让我不得不看着他,他生气了?见我只是看着他并没有回答的意思一个跨步过来将我推压在办公桌上,“这是他弄的对不对?他碰你了吗?不是说过不要让别人碰你吗?”手指粗暴地扯开领带,在接触到皮肤的时候又变的温柔起来。
意识到他触碰的地方马上就明白了,“放开,别碰我,他碰没碰我是我跟他的事,只要我愿意他就可以碰,你不也喜欢碰吗?怎么,有洁癖啊!觉得脏吗?哼!你以为你是谁?尹迪酷,别忘了,你只是我爸为我训练的一条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大吼大叫的。”忽略掉他脸上愤怒杀人的表情,一味地用话语刺激着他。
“叩叩,叩叩叩!”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暂时阻止了一场暴风雨的发生。
推开他拉好自己的衣服,“进来!”
秘书严肃的脸上闪过一丝别样的色彩,“董事长,刚才进来的那位先生……跳楼生亡了!”
“警察呢?”瞥了眼一脸震惊的尹迪酷,语态跟他的表情恰恰相反,平静的像没发生。
“已经在楼下了,恐怕马上就会上来。”秘书的回答很简洁,我点点头示意她出去。
“你们到底说了什么?”尹迪酷一拳打在桌子上,震的东西纷纷倒下。
我看着他,眼神一眨不眨,“他要我爱他,我说不行,他威胁说要去死,就这么简单。”
对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你先走,我来应付警察。”
“还有,他的父亲死后他的情绪一直都不稳定,总是疯疯癫癫的。”扣好衣服的扣子搭乘专署电梯下楼到达停车场,昏暗的停车场里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显得异常诡异。
作者有话要说:
☆、初次碰面的交易
“尹墨研?”不知从哪里窜出了一个人伸着手挡住了我。
我警惕地打量了他一下,“是。”手指转动着血红的‘魄’,尹氏的杀手已经被我安置在身边,一旦有危险他们就会出现。
“四少请您去坐坐喝杯茶。”手指指着不远处的一部车,灯光太暗并不能看清里面坐着的人,不过这两个字让我很熟悉。
“四少?”脑子里第一个出现的是阿玛尼西装,还有那个……咳咳,虽然不知道那个男人找我什么事,不过如果认识他事情也许会更好办。
坐进车子看见里面的人后我愣了一下,刀疤脸笑地很怪异,“原来你这个小鬼就是尹墨研啊!现在看看确实长的还真不赖,难怪迪酷那么守着你。”
“十二爷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他是我的随从,自然要守着我,否则我出了什么事他怎么担待的起。”车子里只有刀疤脸,所以我也放松了些拿他来调侃。
不在意地倒了杯酒递过来,“呦!小嘴挺能说的啊!你多大了?”眼睛瞥到我手指上两枚戒指的时候嘴角嘲讽地牵扯着。
“能这样被十二爷夸赞我可受不起,我说十八岁您信吗?”摇晃了下杯子里的液体并没有喝,在外要警惕那是基本原则。
他呵呵地笑了两声,看我摆弄着不喝也没多说什么,“年纪那么小说话就这么圆滑啦!要是再让你混个几年恐怕连四少你也不会放在眼里了吧!”他话说的轻,但意思却沉的很。
我看着他笑,露着天使样纯净的笑,“十二爷讲的那是哪的话,我当然不能把四少放在眼里了,那是要放在心里的,如果真如您说的那样那不是自己嫌命太长嘛!您不也说我年纪小,我啊还想多享受几年呢!不过十二爷您既然把话说了,难道四少还在为我弄脏了他的阿玛尼生气吗?”嘴上如是说,但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套词,现在我就没把你们当回事,你们就我而言是一碟菜,需要的时候就吃上几口,不需要就搁着呗!
“我就说你小子会说话,尹墨研啊!迪酷那么护着你十二爷我是看在眼里的,在我面前这样说话无妨,不过四少面前你自己掂量着点。”刀疤脸点到为止的话让我的心沉了下,那个男人的确像是很不好说话的,全身散发出来的冰冷都能把人给活活冻死。
“谢谢十二爷的提醒,我尽量不把小命搭上。”笑眯眯地看着他恭维地说。
刀疤脸一转头看向窗外,嘴角很轻地嘀咕了句,“怎么就那么像。”虽然轻,但在封闭安静的车里却能让我听的很清楚。
车子停在一个大院落,里面红瓦白墙高高低低的庭院错落有致,显得很是气派,跟着刀疤脸走进去,从没想到黑道坐第一把的人是住这里面的,原以为黑社会嘛!里面八成弄的黑咕隆咚像山寨大王似的大堂上弄把交椅,椅子上铺个什么老虎皮啊什么的,没想到这里面光亮的很,家具什么基本上都是不锈钢材料做成的。
推开一扇门刀疤脸指指游泳池里正在游泳的人示意我单独进去,硬着头皮走进去站在太阳伞下看耀眼的水光下快速移动的人影,他不会这么变态专门让我来看他游泳的吧!
站的时间久就会累,看了眼水面估计他还能有会才上来,拖过椅子坐下慢慢等,口袋里手机的震动让我吓了一跳,拿出来一看就接了,“什么事?”
(“怎么不在家?你在哪?我去接你。”)那边的声音很焦急,看来他把警察应付回去了。
刚想说话眼前明亮的阳光就被一个庞大的黑影遮掉了,缓慢地抬头看向眼前的人,手机什么时候到他手上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这样悄然无声地摸上来的怎么连声音都没有。
“既然来了就一起吃个饭吧!”男人将手机交给身后帮他抖开浴袍的人。
“嗯?四少,那个……”看见他往外走赶忙跟了上去,眼睛却一直看拿了我手机的人。
前面的男人头也没回,随意地将浴袍带子一系,手一挥,“吃饭的时候讲电话不利于消化。”一句话把我堵的半天都吭不了一声。
进了室内他上楼我被拦下带到了餐厅,餐桌上端上来泡好的茶,袅袅徐烟煞是好看,茶散发出来的清香味道漂浮在鼻子周围,可我就没喝的意愿。
“你们都出去。”声音微冷而清冽,转头我看着关上门走过来的人,他换上了奶白色针织长衫,轻薄的亚麻质棕色长裤让他看起来有了居家男人的味道。
“茶要趁热品,放凉了再喝还不如直接喝白开水,你说是不是?墨研?”他的唇轻轻阖动,谦和冷静,仿佛我们之前已经认识了很久。
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倒茶,我有点拿捏不准对他说话的技巧,“对,凉茶不好喝。”
拉开椅子坐在我身边他转头不经意地扫过我的脸,淡淡地开口:“晚点再送你回去不介意吧?”
“不会,没关系的四少。”话说的干净利落,可心里却觉得很森冷。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开口的时候语调含着笑意,似有无限的柔和:“瀛宇,易瀛宇。”
对于他的话还没反应过来的我直接石化在那里。
“你不用叫我四少,那是道上人卖我的面子,你不是道上的人,”他说的简单,双手在膝上交叠,目光从杯子游移过来:“我叫易瀛宇,你可以叫我瀛宇。”
认真地听他说完,不答话,喝了口杯中的茶思索着他找我来的理由,不会就为了告诉我他的名字吧!如果我会这么认为那真是白痴了。
易瀛宇凝神看着我,似乎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小动作。
“易先生,茶很好喝。”虽然他的人找上我的时候的确是说喝杯茶,不过这茶喝的还真是越来越苦了。
伸手拿过我手里的茶杯抿了口,冷冷地说:“我怎么突然觉得这茶不好喝了。”
“那个,您找我来不会是纯粹喝茶吧!有什么事您不妨……”
“嗯,确实有件事想跟你说一声,”他想了想,似乎在斟酌着说词,“尹氏集团里现在你手上有百分之六十的股,尹魁手上应该有百分之四十,我知道你一直在想方设法要把那他手里的股弄回去,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只怕你能从他手里拿走的只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了,他手里另外百分之二十的股已经被我买下了,这么说来,我也是你们尹氏的股东了对吧!”
他的身子微微前倾,认真地观察我的反应,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强硬。
我看着他失语了片刻,突然有了些情绪,不怒反笑地对着他:“那么易先生的意思是您会帮他来打理尹氏喽!”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怕我弄的他身无分文所以预先帮他藏起百分之二十的股?易先生还真是体贴手下人,就算你有尹氏的股份我还是尹氏最大的股东。”
易瀛宇并不生气,他缓缓收回目光,看着我动怒的脸清清浅浅地说:“我买下他的股份并不是想帮他,现在他手里只有百分之二十了,你要收购也很容易了不是吗?”
空气中如同飘下了雪花,还没着地就已成了冰块,那样重,又那样的冷,狠狠地向我压了下来,他的意思是……帮的人,其实是我?
一句“为什么”已经到了嘴边,他却仿佛知道我要说什么,恰倒好处地拦住了:“我只是看不惯他的做事风格,为了某种目的不择手段。”
事到如今我也顾不得他是不是黑道的人,咬了咬下唇,“我跟他是一样的人,易先生这样帮我恐怕要失望了呢!”
他似乎有些伤脑筋,揉了揉眉心:“这样帮你其实还有一个理由,那是我的私心。”
原来终究对我是有条件的,我勉强地笑了笑:“不妨说说易先生的条件。”
双方都沉默了一会儿,桌子上的茶已经退去了余烟完全冷却了,天渐渐黑起来,室内的大灯早已经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亮了起来。
易瀛宇放松地微微呼出口气:“我要你到我身边来。”
听了这话我了然地低下头轻轻哼了声,话却说的很惊讶:“易先生想聘我做什么职位?”
“你清楚我话里的意思,不要特意曲解。”他的声音透着沉沉的阴霾。
我忍住心里翻腾的愤怒尴尬地看了看他:“易先生的话真是越说越有意思了,我是个男人您不会不知道吧!”
他的唇角一点点地勾起,细细的唇线在不绷紧的时候柔软地宛如少女的发丝,可是一旦拉紧,就铮铮如刀,似乎可以轻易地切割开血肉,如同现在他淬满了锋利的笑:“所有事情我都知道,你跟尹迪酷不是处的不错吗?我相信我们相处的也会很融洽。”
神情复杂地看着那双墨紫色的眸子,僵硬地说道:“要多久?”
他饶有兴趣地往椅子上一靠,语气懒散:“不会很久的,为了公平起见,我们的关系就维持到你的目的达到为止,在这期间你所能得到的,就是我会尽量提供给你你所要的东西,不过,在这段时间里我不希望在你身上嗅到别人的味道。”
我伸出手抚了抚额头的发,指尖触到了自己柔软的额头,心也安定了下来:“成交。”
易瀛宇嘴唇微微一弯,似是非常的满足,拉起我的手打开门往楼上走,推开其中一扇房间的门将我拉了进去。
房间的采光应该很好,没有开灯的室内大片大片外面的庭院灯光顺着窗棂扑进来,落在水磨石地板上,一下子不能适应这样的光线,微微闭了闭眼睛。
黑暗中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就在离我很近的地方,抬起的手腕温柔地抚上了我的额角,语气轻柔地说:“既然答应了,就先付头款吧!”
他的指腹极热,仿佛是一团小小的火焰,我感到有些不自在,头轻微地偏了偏,他的手直接扶住了我的脸,目光炙热,“不要担心,我不会弄疼你。”
可怕的静默,房间里只余下他沉重的呼吸声,手腕被他重重地拉扯了过去,整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