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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齐出的?”
“你怎么知道?”何叙之前用电脑的时候,可没对着床,何谭怎么能知道他看过许齐出的照片?
像是逮住了何叙什么大错处似的,何谭气的脸都青了:“白天看也就算了,大半夜起来看什么看。不就是他跟郭铮的照片,都是他们两个老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连这个都知道!何叙扫一眼失去绅士风度,跟泼妇有的一拼的何谭,不知该好笑,还是恼怒。
“你看到了?”
何谭气的敲床:“下次删东西,要删干净了。你不知道还有回收站这么个存在。”
还真是个低级的错误。何叙转身回到外间,把回收站里清理干净。抬头发现何谭还在盯着他,眼神不善。
想了想,何叙走过去坐到床边。“那个,你对许齐出知道的多么?”
“不多。”何谭回答的很坚定。何叙刚要开口,却又听何谭语气更加坚定的改口:“多。他为人很差,明明是个同,还和女人结婚了。肚子里有一副黑心肠,外表还装没架子。口是心非的人,最不合适多接触。”
何叙问了一个一直都想问的问题:“你为什么总说许叔和郭叔的坏话?我觉得他们俩挺好的啊。许叔本身就脾气好,对谁都很亲切。我跟着他工作这几天,很少见他冲员工发脾气,不论员工做错了什么事。”
何谭强调:“你看人得往深了看,别觉得谁都是好人。”
“对啊。”何叙嘀咕,“我刚回来的时候,怎么会相信你是好大哥。明明之前多少年一直凶我。”
何谭消音了。
关于许齐出的事情,何叙不能找胡圆帮忙。可他心里憋得很,想找个人一起琢磨琢磨。他不再气何谭,凑过去问:“大哥,你觉得许叔对我是不是好的离谱啊?”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我好几遍了。”何谭躺下睡觉。
“你觉得……我们俩……长得像么?”
何谭猛然坐起来,敛了烦躁,板着脸问他:“你把问题再重复一遍。”
被何谭的架势给弄怔了,何叙为缓解尴尬气氛,干笑了两声:“嗯,我就是觉得我们俩挺投缘的。嗯?就跟你和涂涂一样,没有血缘关系吧,还长得挺像。”
刚才那个问题确实挺尴尬的,何叙解释的都有点语无伦次了,着急起来,竟然把涂涂跟何谭当做了例子。这两人本来就是亲父子,他举了个什么例子。好在何谭不知道真相,希望这篇赶紧掀过去。
何叙解释完,就准备回去睡觉。却听何谭几乎是喊着回答。
“不像,一点都不像。”
“哇。”涂涂被吵醒,坐起来就哭。何叙震惊的回头看何谭,足足看了半分钟,才跑出去哄涂涂。
*
因为半夜的争吵,病房里陷入了奇怪的氛围中。唯一能逗活气氛的小家伙,也被思念孙子的何中接走,说是有个必须参加的家庭宴会,他要带涂涂去。
两间病房,何谭何叙各坐一间,都思索着各自的事情。
何叙想得是,何谭晚上为什么那么大反应。是欲盖弥彰?可是,何谭会知道真相?他和许齐出到底有关系么?
为什么自从他脑子里冒出来这个奇怪的念头之后,就总控制不住地自己给肯定的答案。
似乎他的猜测成立的话,那么之前许齐出对他好的原因,就找到了。
会是么?
哪会这么巧?
相对于何叙的纠结,何谭则更多的是烦躁。半夜听何叙这么一问,他以为何叙已经知道跟许齐出的关系了。要不是这么以为,他也不会失态的冲何叙喊话。
他怕何叙因为这件事,会难受。
不应该放任何叙跟许齐出接触的。他没想到许齐出这么不要脸,竟然好意思向何叙透漏身世。
“喂。”何谭先恢复理智。他决定找个突破口跟何叙重新搭上话。不管事情怎么样发展,都不能影响他跟何叙的关系。“谁拍的许齐出和郭铮的照片,胡圆?”
何叙点头。
许齐出要跟他老婆离婚?何谭推测出结果。这个不难猜,许齐出跟个男人好的事情,不是一年两年了,胡圆要拍早拍了。
要是财产都被许齐出老婆分走了,他还怎么帮何叙抢回来?他不能坐以待毙,能帮何叙抢一点是一点。许齐出给何叙留的,他不会让何叙接受。他抢来的,才是何叙应得的。
现在财产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对于当年的事,何叙到底知道多少?
“小叙,你半夜为什么问我,你跟许齐出长相的问题?”
“啊,我是觉得我们俩有点像。”何叙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能把自己心里的想法给彻底掩藏好。“是有一次,郭叔开玩笑,说我们俩长得像。”
果然是那个老混蛋!何谭气的咬牙。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太困了,都到第二天了~
短小君吧~我眼皮都睁不开了~╭(╯3╰)╮
今天记得收红包呀~
第64章 遗传的坏脾气
因为被奇怪的想法折磨着;何叙上午没去饭店;留在病房跟何谭大眼瞪小眼。两人的情绪都不大好,吃过午饭,何叙就走了。
他去找了郭铮。
不知道为什么在别人眼里不太好接近的郭铮;他反倒觉得十分亲切。这种感觉奇怪,或许跟何谭不喜欢许齐出一样,明明许齐出为人就是很随和。
人的感情很莫名其妙;喜欢就是喜欢,哪怕脾气差再多。
约在郭铮的店里,何叙刚进店门,五分钟后郭铮就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温好的果汁。“喏,新鲜的;快喝完暖暖身子。”
“谢谢郭叔。”何叙要起身帮忙给郭铮拉椅子,却被郭铮拦住动作。
“胖了啊,有小肚子了。是进饭店工作,吃的好了么?”
肚子?何叙低头一瞅,可不是么,腰上还真是有了一圈肉。不是说前三个月不显肚子的么?
“快过年了么,吃的就有点多。”何叙蒙混过去。喝了半杯果汁后,问郭铮:“许叔离婚的事办得还顺利么?”
郭铮笑道:“不太顺利。他老婆在跟他闹。不过,最后还是同意的,离了婚,她就彻底自由了。哦,对了,我听齐出说了,胡圆在拍我们两个的照片。”
何叙点头。
“让他拍。我正愁找不到公告天下的机会呢。”郭铮丝毫不以为然。为的不就是钱,许齐出拖了人家那么多年,难道连钱都舍不得补偿给人家。
“郭叔。”何叙迟疑问:“许叔跟他妻子没有孩子么?”
“他们俩?”郭铮皱眉想了想,“曾经有过吧。他跟我说他老婆怀孕了,我就出国留学走了。过了好几年才回来,我回来之后,从来没见过他们俩的孩子。外界都说他们俩没有孩子。”
有过孩子?是不见了么?何叙只觉得心里被什么抓了一下,他慌忙追问:“您没问过许叔?”
之前说起许齐出的家庭,半点没有恼色的郭铮,听何叙这么问,忽然就变了脸色,冷笑着站起来:“我为什么要去问他跟别人生的孩子?”
“对不起,郭叔。”何叙急忙道歉。
郭铮摆摆手:“你坐吧,我不是在气你。”他怎么会生何叙的气?
在郭铮这里没问成,何叙回到饭店。下午三四点钟,还没什么客人。后厨忙的不可开交,服务员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聊天。何叙从旁边过去,满耳都是许齐出闹离婚的事情。大家都觉得是许齐出找了小三,现在还要离婚,混蛋至极。
无心听众人谈论,何叙找了间有阳台的雅间,扶着栏杆远眺。路上的行人千千万万,可没一个是熟面孔。
“小叙?”
“许叔?”何叙回头,见许齐出大步进来。他心里正别扭呢,看见许齐出温和的笑容,更是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我在这边吹吹风。”
“小心不要着凉。”许齐出招呼何叙到屋里坐好。“郭铮给我打电话了,他想要我跟你说声‘对不起’,他不是吼你。”
何叙忙道:“郭叔已经解释过了,是我不好。”丢死人了,他问的是许齐出的**,此刻就相当于是被人抓了个正着,能不尴尬么?
“你们都别往心里去。”许齐出劝了几句,把话题扯到何叙的蔬菜上。过年这几天他这店里的生意更火,希望何叙能给提供更多的优质蔬菜。
“从大年三十开始,到初五我都能给提供各种蔬菜,价格好商量。”
年三十开始,家家户户就已经备足了蔬菜水果,很多人家都是要过了初三才会买菜。初一有储量,初二串亲戚。何叙之所以把日期订到初五,是因为他想在过年这段时间陪陪孩子。把菜卖给许齐出,省时省力。
许齐出也考虑到这点,问何叙需不需要他直接上生产地去拉,不用何叙再麻烦拉到铺子里了。
“好啊,我给你个地址。”何叙把地址给许齐出记到手机的备忘录里。“去这个地方拉蔬菜就行。远一点,出了市区了。”
许齐出扫了眼手机上的地址,心里好笑。“我还有事,走了,店里你帮我看着。对了,你最近似乎胖了,吃什么美食呢?”
“这段时间没顾得上自己做,总在外面买,都比我做的好吃……”
“以后直接从店里拿。外面很多饭店都不干净。”许齐出搁下这句话就走了。
对他好的跟亲爹似的!许家不需要他的蔬菜,照样在餐饮业混的数一数二。许齐出根本没必要巴结他!
怎么会对他这么好?
何叙烦躁的低头想着,目光却定在桌面上的几根碎头发上。许齐出刚才就坐在这儿,几个寸长的发丝中海有一根已经变白。
*
医院。
“不能,为什么?”他看电视上都是拿着头发就能做亲子鉴定的。
医生哭笑不得:“谁告诉你能的。脱落的头发没有毛囊,不能做。你要是想用头发做,直接拔几根,根端带有白色毛囊的就能用。”
“谢谢医生。”何叙失望不已。他坐着电梯到何谭所在的楼层,转弯,准备朝住院部走。悬空的大走廊很安静,现在医院已经过了可以探病的时间,像他这样陪护病人的亲属很少。
有人从他身边走过,距离很近,几乎是擦肩而过。何叙下意识往旁边避了避,再抬头只看见那人的背影,很熟悉,不,非常熟悉。
大走廊有十米长,那人加快脚步往何叙的反方向走。何叙正要追,手机响了。
“小叙,告诉你个消息。何风逃出来了。”何谭打来的。
“我刚才好像看见他了。他在你病房附近。我去追他。”
“回来,不要去……”
何叙把电话挂断,再不追就看不到人影了。他往前追出大走廊,看见何风的身影闪进了一间屋里。
他向前走了几步,远远看见那间屋子是搁置库。他脚步顿住,耳边响起何谭的劝告。低头思索几秒,何叙亮开嗓子大喊:“来人呐,快来人。”
楼层在各个房间的医生护士全跑了出来,都围住何叙。“请问,出什么事了?”
“我刚才好像看见有人劫持了另一个人进了这间屋子。”何叙道。
大伙听了都很震惊,有人提议报警。何叙挠头:“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在玩闹,还是闹真的。咱们人多,要不一起进去看看吧。”
他们有十几个人呢,男医生居多。何叙一提议,几个男生都同意,大家就结伴进去。结果进到屋里,满是医疗器械,还没开始找,有个女护士发现,有两个男人躲在门后,趁他们进去的时候,偷偷跑出去了。
“还真有人,追。”有个男医生振臂一呼。
剩下的人都没动,纷纷拿出手机报警。作为医生,他们都深知爱惜生命的重要性。何叙也没追,他不需要抓住何风,只要知道何风是故意引他进来就足够了。
警察来的很快,比警察来的更快的是何谭。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却几乎是慢跑的速度。看见何叙在一群人的中间,他立在大走廊的拐角没有再往前。
等警察过来,他扭头就回去了。
*
配合警察做完笔录,何叙回到病房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他把冷掉的饭菜轻轻放在桌上,给涂涂盖好被子,轻手轻脚进了病房的里间。
何谭已经睡了。标准的睡姿,不过伤腿被高高架了起来。地上扔着一副拐杖,两只离得很远,可见扔拐杖的人当时一定很生气。
何叙坐过去,脱了鞋上床。把冻得冰凉的脚伸到何谭被窝里,轻轻挨上何谭的背。就这样,何谭也没醒,何叙估计他睡得沉了。
“你发什么脾气,我总得去看看他们又打什么主意吧。”何叙伸手轻轻在何谭脸上拍了一巴掌,力道很轻,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