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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楼里的房间都是黑色的木门,在我们要去的房间门外,4个身着西服的彪形大汉表情严肃的把守着门口。
我跟着李小宇一声不出的对门口的人微微点头以後就进了这个空气冷得好像要冻结起来的房间里,房间里面豪华的大沙发上危襟正坐着那三个男人:朴老大、老大的哥哥、还有看起来非常冷冰严肃的徐英伦。
蛇男170(徐总给我的巧克力)
屋子里早就站上了将近十个我们熟知的人,原来他们是在星夜的里面赶到的 ,那岂不是比我们来的时候还要冷?
进屋之前我们并没碰见过他们几个,估计他们到这里的时间也是非常的短暂,看他们的睡意朦胧的眼睛就知道他们肯定是没睡过几个小时的 。
这样的昼夜颠倒对於我们来说已经是非常的常见了 ,所以没有一个人把困意放在心上 。再难过也要用渴望金钱的意志来坚挺住身体,有时候甚至是两个昼夜连轴转的 。机器都会生病,何况是肉做的我们。哎。我们在浊流中漂泊着,冰冷的、昏暗的、危机四伏的日子,让我们每个人都看不见光明,一些人因此失去对生活的信心,从而胡作非为,惹出大祸以後监狱里面啃窝窝头。
朴老大这边的人一到齐,朴老大就严肃的端坐在沙发上用汉语跟我们简短的说明了一下今天的行动。徐英伦承包了一个楼盘的开发,但是楼盘所属地区的搬迁户并不会乖乖的搬走,他们需要的是跟开发商尽量的讨要最多的利益。
你明明给他2套房子,他非得集中全家老小死赖着不走的要上3套,或者4套,有时候从来没人居住的仓房都要好好的翻修,哪怕是雇人来住,他也不会放弃用平方换楼房的难得的机会,也许这个机会对他来说是一辈子里唯一一次。
这家要到了房子,那家就看着心急,於是紧紧的跟着效仿,又有人抓紧时间用废旧的砖头和劣质的水泥使劲的在院子周围盖房,一切为了自己的利益,都是为了自己。
现在这个搬迁地上的居民基本没有一户走的 。
而且,有一个非常牛逼、非常有钱的人买下了这里将近三分之一的房子,那个人徐英伦认识,但是跟他严重的谈不来,明面上又不好跟他争斗,所以这种事,就得暗着玩阴的。
来年解冻的时候就是开始破土动工的的时候,盖完了楼房就开始卖。
做买卖尤其是搞房地产的尤其注重时间,俗话说的好:一寸光阴一寸金,徐英伦自然要在金子丢失之前尽快的解决麻烦。
朴老大介绍完基本情况以後就把发言权交给了徐英伦。
徐英伦冷着那张很男人的脸,高高的身体潇洒的坐在沙发里,一边悠悠的抽着一根烟,一边很随意的看着我们的说:“今天就是让你们去砸房子,最好别伤人,但是有人拦着就用力的给我打,留口气就行。都听好了 ,所有搬迁范围内住家的玻璃窗,门板都给我砸了,电线能拽的都拽出来,确保他们基本的生活条件水电气的满足不了,而且每家的人都要给我撵出去,一个炉子里面扔一个打火机,砸完旁边有车接你们。统一去统一回来。哪位叫李小宇?”
李小宇稳健的向前迈了一步,极其恭敬的对徐英伦弯腰鞠躬:“徐总,我叫李小宇。”
“嗯。听朴兄说你是这些人里面最能干最有头脑的一个,你晚上带人给我去把地图上做了圆圈的房子都给我烧落架了。能做的干净利落吗?”徐英伦毫无表情变化的看着李小宇。
“能!您放心!”李小宇也没有什麽表情的斩钉截铁的回答着。
“好。朴兄,我这里嘱咐完了。兄弟们的酬劳绝对是丰厚的。”徐英伦把手里的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
“哎!不好不好 ,您资金已经给了我那麽多了 ,我从我这里分给手下就可以了 。”朴老大走着形式的客气着。
“呵呵,您别退让了,兄弟们给我立下汗马功劳,报酬必须我给。兄弟们现在就到餐厅吃饭吧,一切都拜托您了 。”徐英伦嘴角噙笑的看着朴老大。
朴老大客气的对他说:“没问题 ,徐兄就等着听好消息吧。”说完站起来对我们说:“都听清楚没有?”
“清楚了!”屋子里的兄弟们 异口同声的回答着。
“好!下去吃饭,车里发家夥(工具)。徐兄,哥哥,我走了。”朴老大对着两人又是一阵寒暄。
李小宇转身领着我们沈默的下了楼,一个站在门口的猛男把我们领到了下面的餐厅里。
餐厅里的主菜是牛肉豆腐的汤饭,朝鲜特色拌菜一应俱全。虽然我不喜欢吃有汤汤水水,而且都是素菜的饭,但是我还是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吃了 。
所有的要去执行任务的人都坐在桌子前,表情严肃、一声不响的快速的吃着饭。
我吃的比谁都快,因为我要照顾好安东。
我三口两口塞完好多块牛肉和鲜红的桔梗以後,就拉着安东出去方便排泄。
外面还是寒冷的很 ,但是这种冷比边境上的小城市差多了 。
依然是黑色的夜空,但街道上已经有冬季出早市的农民的四轮车的身影了 。
刚牵着安东回餐厅,徐英伦正好从楼上走了下来,他一看见我和安东就一改冰冷的模样,面带着笑容的迎了上来:“淩骥,还没出发呢 ?”
我赶快恭敬的站住对徐英伦躬身一礼:“是的,徐总。”说实在的,我看见徐英伦就觉得一股冷气袭遍全身,为什麽有这样的感觉,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他很危险吧 。也许是的。
“呵呵。别叫我徐总,叫我英伦哥。哦,对了,这条巧克力,你揣着,低血糖的时候吃进去,能缓解不少。”
徐英伦脸上此时根本就没有刚才在屋里的骇人的冷森森的气息,完全的变成了一个面带宽厚笑容的兄长,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大板巧克力亲手揣在了我的衣兜里。
我只能感谢的要命的接过巧克力,不停的给他鞠躬,眼睛掠过巧克力包装的时候,看见上面都是看不懂的外国字,操。。。还是外国的巧克力。外国巧克力什麽味儿?真的没尝过。
其他的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我走以後安东交付给谁,我鞠躬以後不失时机的小声的对他说:“英伦哥,能不能麻烦您让人帮我照顾一下安东。我没法带着他出去打杀。。。”
徐英伦离我离得很近的用我根本意想不到的温柔声音说:“淩骥,其实你的安东是你们老大要送给我的,他知道我喜欢大个的威风的狗。你想不想把他送给我?”
蛇男171(我和两个攻)
我特别特别惊讶的禁不住的打了一个寒战,百感交集的不舒服的滋味狂潮一样的一下涌上了我的心头。
安东?送给他???安东是我的!它爱着我,我也爱着他。怎麽能这麽轻易的就被老大送给别人???而且,你们都当我是什麽人?我给你们干活就等於我卖给你们了吗 ?你们凭什麽给我的东西做主???
再说,就算没有理由不尊重我,也得尊重一下李小宇啊 !你们不需要他吗?你们不想让他好好给你们干活吗?那这狗也算他的狗你们怎麽不考虑考虑?
哎。不想了,我能想得出来,如果朴老大跟李小宇说这狗要送给徐英伦,李小宇得双手把安东献上去。
操他们全体大小员工的,我由此产生了一种被孤立在群体之外的感觉 ,不管这感觉是不是来的恰当合理,重要的是,它来了。
是不是有钱有势就可以随便践踏别人的感情,夺走别人的最爱???
正当我思潮翻涌,心里极其不是滋味的时候,徐英伦的手温柔的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操的,不知道为什麽我怎麽看他满脸都是甜蜜相呢?
他那麽一个声威显赫的人为什麽要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而且还好像扶着自己的孩子一样的扶着我的肩头,两只眼睛都快流出蜂蜜一样的看着我:“淩骥,我知道你很喜欢这条狗,这条狗也是你辛苦得来的吧?呵呵。嗯,那我就帮你照顾它,直到你离开这里,好吗?”
啊!我猛然的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徐英伦有着另一种甜蜜的眼睛。
他是怎麽知道我的想法的!!!我没跟他说过安东的来历啊 !事实上我都没接触过他几回。为什麽帮我养着安东?是不是想收买我和李小宇?收买我们?没必要啊。
李小宇不在乎安东,只有我在乎,那为什麽收买我?是看上我了吗?操。。。我就不信这个世界上是满天飞同性恋的!
这个男人。。。着实的让我眩晕。。。。。。。
徐英伦温和的好像冬日暖阳一样光芒万丈的笑着说:“恩 ,我帮你照顾它,你放心。”
我赶快恍然大悟的一下醒了过来。退後几步,深深的给徐英伦鞠着躬:“谢谢!谢谢英伦哥!您真是太,太。。。太好了。。。”我也不知道说什麽好,又怕说多了废话倒弄巧成绌。所以只能用好字来概括对他的形容了 ,没人想拍马屁的时候被马踢伤的。
徐英伦非常有感情的抚摸了一下我的头发,又拍了拍我的後颈,什麽都没说的接过了安东的牵引带,牵着有点儿不愿意跟他走,总是回头看我的安东转身离去了。
不知道为什麽,突然间我感到有些失落,我强迫着自己什麽都不想的迈开步子走进了餐厅。
进了餐厅,李小宇看了看我,什麽都没说。也许他有疑问,但是他什麽都没有说。
他喝完碗里最後一口汤,站起来对已经都已经吃完饭的兄弟们说了一声:“出发。”
兄弟们动作迅速的站起来,跟着李小宇走出了餐厅,直奔宾馆的後门而去。
在宾馆偏僻的後门外,安静的停着的一辆黑色的大车。这就是要拉着我们一起出去行凶的交通工具。
车里早已经坐上了好几个人,他们可能是朴老大哥哥的手下,也可能是徐英伦的手下。
没人多问,都知道这是要一起并肩战斗的人。
我们坐在了车里以後,他们就发给了我们结实的棒球棒,还有好多打火机,还有不怕匕首切割的手套,他们的头对李小宇说到了那里以後,他们先把电闸拉掉,然後就是捣毁各个房间里的电线和电器。力争让所有的住户都剩下一个房子的空壳,让他们永远没有继续住下去的勇气。
李小宇把东西分给了大家,我也拿到了自己的那份,我暗自在手里掂了掂沈沈的棒球棒,呦西,这个东西,别说打玻璃,就是打铁门都可能出一个深坑,尽量不要用它来打人的脑袋吧 ,那样会脑浆狂飞的 ,我讨厌被脑浆蹦到脸上、眼睛里的感觉。脑浆这东西一定比豆腐脑还要浓。
人的脑袋不是很结实,估计也就比西瓜结实点儿有限。
至於打火机,哎,给我打火机干什麽?我也没带烟啊 ,这打火机是用来塞炉子用的?为什麽用它塞炉子呢?到时候塞几个看看。
黑色的车驶在黑色的夜空下。
我们一行人谁都没有太多的话。
兄弟们都在检查着自己发到的棒球棒,还有他们各自揣着的匕首,我也有一把匕首,插在脚踝上的皮套里,那个东西是最後用来出其不意袭击人的 ,但是也可以用来削水果。
兄弟们有的腰里还别着很干脆很实用的砍刀。
砍刀这个东西,在打砸的时候几乎都是不用刃的,真正用的是它压强无比巨大的刀背。被刀背砍砸在脑袋上,根本出不来多少伤口和血迹,有的只是内伤,恩,遗祸无穷的内伤。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把你的脑子都震乱,然後来个脑震荡什麽的。
说实在的,我不喜欢任何暴力的活动,但是我放佛中了魔咒一样的被推上了一条路边不断出现恶魔的路。
恶魔们在我的耳边喃喃的灌输着凶残、狡猾和阴险的思想,他们想借此勾起我体内的邪恶。我不喜欢邪恶,不喜欢工作,有时候我甚至开始怀念那枯燥无味、书呆子遍地的学校,即使能扭曲禁锢人的思想,我也想回去坐在无能到极点的同学间。
谁不想好好的享受生活,谁不想安静的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谁也不希望血肉横飞,谁也不喜欢尔虞我诈。
但是我真的要被父母喂饲着走一条好孩子该走的路吗?想不明白啊 ,有些时候好多事情纠缠在一起,把我的思维捆的紧紧的,透不出半点儿气来。
於是我放弃,我跟着形式和感觉走。
而现在,等着我的将是一场尘土飞扬的混战。
我开始无力的垂下脑袋,我根本就没有睡够,我想睡觉,我想休息。
养一会儿神吧,我需要无穷的精力。
李小宇就坐在我的身边,他看了我好半天,然後尽量小声的在我耳边问:“安东呢?”
“安东让徐总牵走了。。。”我老实的回答着。
李小宇拍了拍我的大腿,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