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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地,这酒似乎比往日里都要猛了些,刚喝了三壶,便感觉头昏昏沉沉的,快要支撑不住了。
“欧阳公子,来,应柔再敬您一杯吧——”
迷迷糊糊中,眼前的人儿竟变成了云多娇。
欧阳残雪一把拉过应柔的手来:“多娇,你不要对我这么绝情,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应柔顺势倒在了他的怀中,媚声道:“欧阳公子,我不会离开您的——”
说着便扶着欧阳残雪往床榻上去了。
罗帐落,帐内几番云雨,只听见女子声声娇喘声儿。
第一百五十七章 相望两无言
第二日清晨,欧阳残雪才清醒了过来。
望着身侧赤身裸体的,躺着的应柔,顷刻明白了什么,慌忙坐起了身来。
应柔本就醒着,正闭着眼,回味着昨夜与欧阳残雪翻云覆雨的场景。
见他起了身,也跟着起了身,从后面环住了他:“欧阳公子,昨夜妾身伺候的可 好啊?”那声音娇滴滴的,让人浑身一阵酥软,此刻听着却是分外的刺耳。
“你是女神,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呢?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传到了冯妈妈的耳朵里,怕是不仅要受到责罚,就连这女神的位置也保不住了呢——”
说着伸手要去抽开她的手来。
应柔又怎肯松开手来,软绵绵的身子却贴的更紧了:“与其要那女神的虚名,还不如与公子一夜欢娱来的痛快——自从昨夜与公子有了夫妻之事,妾身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云雨巫山,什么是欲仙欲死,妾身才不要做什么女神呢,妾身只想做欧阳公子的女人——”
“可是,这样会毁了你的一世清白的,你知道吗?难道你想失去了女神的名位,被冯妈妈强迫着去接客吗?”
应柔嗤声一笑:“清白?世人谁会相信一个青楼女子的清白?是女神又能如何,还不是世人眼中的妓女?是妓女便是迟早都要去接客的,与其让自己厌恶的男人夺去了自己的贞操,还不如将自己的贞操献给了自己心爱的男人——”
应柔的脸贴着欧阳残雪的背,薄薄的唇在他的肌肤上一寸寸的亲吻着。一双柔软的手慢慢从他的腰间移到了他的股间,挑逗着他的私处。
欧阳残雪的欲望渐渐被她挑逗了起来,眼看着就要一柱擎天了。
心中却是清明的很,不断的告诫着自己,自己不喜欢这个女人。自己爱的是多娇——
突然,猛地站起了身来。
应柔一个趔趄,差点随着他的身子,跌落到了床下。
“昨天晚上是我喝多了,才会做出对姑娘不敬的事情来——”欧阳残雪望也不望她一眼:“你想要什么,尽管说,我会尽量满足你的——”
应柔冷冷一笑:“要什么?只怕我要的你给不了——”
“要不等下我带你出去,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你尽管挑——”
欧阳残雪边穿着衣服边道。
虽然这里是青楼。应柔只是一个妓女, 但是那毕竟是一个女子的贞操,他还是不忍亵渎了。像其他的嫖客一样,给了钱,便拍拍屁股走人,他还是想近一点自己的责任,弥补一下她的。
“可是这些我都不是我要的——”应柔邪魅的望了她一眼:“我要你。我要你娶我,你会愿意吗?”
欧阳残雪的脸猛地一沉,一双系着腰带的手也一下子僵在了那里。
“我喜欢的是多娇,今生除了她,我谁也不会娶的——”
“你喜欢云多娇,那她喜欢你吗?”
一语恰恰问到了欧阳残雪的痛处。
胸口的伤疤。又一下子被揭了开来,血淋淋的痛。
“云多娇这个贱人到底哪里好了?值得你为她这样?我每天奉承你,迎合你。现在还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你,你凭什么只知道千方百计的去讨好她,却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呢?”应柔的语气有些歇斯底里,眸中闪烁着什么,像是要哭的样子。
“我不许你说多娇一句坏话——”
应柔却越发的撒起了泼来:“你不许我说。我今天还就偏要说了,云多娇这个贱人。婊子——”
“啪——”还未说罢,一个巴掌便重重的落在了应柔的脸上。
“以后你要是再敢说多娇一句坏话,我就杀了你——”迷人的桃花眼中,燃烧着灼灼的恨意,似要将应柔吞灭了一般。
应柔吓得瑟瑟的,不敢再言语了。
欧阳残雪转身,便拂袖而去。
刚出了门。
便见云多娇也正带着幼荷从翠玉阁出来了。
带着行李,穿戴整齐的,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
云多娇望着他,不知为何心中竟猛地揪了一下。残雪哥哥,难道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吗,为何你的爱,如此的经不起考验呢。
心中失落落的的难受,鼻子一酸,竟差点落下了泪来。
转而又释然了:本就是自己伤他在先,他这样,自己应该为他高兴才是啊,为何还要这般难受呢?
两人只相望着,却又相看两无言。
一旁的幼荷看见欧阳残雪从应柔房中出来,头发还有些凌乱,也一下子呆住了:欧阳公子明明深爱着小姐,为什么又会跟应柔做出这样的苟且之事?
“幼荷,我们走吧,别让尘哥哥等太久了——”云多娇拉了拉幼荷的手。
幼荷这才回过了神来,跟在了云多娇的身后,便往大厅去了。
时不时的,还忍不住回头望了欧阳残雪两眼。
只见他依然站在那儿,一脸的悲伤,却不似其他客人,宣泄完了情欲,那种满足淫秽的模样,像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却又道不出,说不明。
难道事情并非自己想的那样简单?
也是,应柔那么会勾引男人,又一直对欧阳公子死缠烂打的,肯定是她勾引了欧阳公子, 欧阳公子才会——
正要去拿这些话儿安慰云多娇,却已到了大厅。
应柔坐在床上,气得直喘着粗气。
越想越脑火,竟将床上的枕头,被子,衣服,全都砸到了地上,宣泄了起来。
突然,被褥上一块缀着夜明珠的玉佩吸引住了自己。
轻轻的拿起它来:二龙戏珠?这不是欧阳残雪送给云多娇的那块玉佩吗?
这玉佩怎么会在这儿呢?难道是昨日云多娇与欧阳残雪吵架时,又还给了欧阳残雪。欧阳残雪又不小心落在了这儿的?
却看着手中的玉佩,想着云多娇,心中又越发的羞恼了起来,欧阳残雪什么好东西都给了云多娇,而自己——
一口气咽不下,扬起手来,便要将玉佩摔在地上。
却不经意,望见那玉佩的背面竟刻着一小行字。
细细望去,上面写的竟是“二皇子,夜空肆”五个娟秀的小字。
二皇子夜空肆?难道这玉佩是宫中之物?说不定以后还真的能派上大的用处呢?
而且,自己还可以拿着这块玉佩在云多娇的面前好好的显摆显摆。
想罢,嘴角浮起了一抹笑意,刚才的羞辱竟一下子抛在了脑后,起了身,便好生的将那玉佩收了起来。
第一百五十八章 财色交易(一)
在莫云山庄,兜兜转转了好几圈,也没有见到尘哥哥。
便坐在了双峰亭中,欣赏着满目疮痍的秋景。
许久,才见一个穿着雪白镶金对襟衣衫,身材颀长伟岸,打扮成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那男子的脸极其的平常,还微微有些发福,粗狂的眉,厚厚的唇,却与他清冷深邃的眸子极不相称。
那男子走上了双峰亭,竟轻唤了一声:“多娇——你们来了?”
云多娇被他问得一头雾水,定睛打量了男子许久,也想不起来,到底什么时候在那儿,见过这位大叔级的人物的。
只是他的声音,却好熟悉好熟悉。
“您是?”
“我是独孤尘啊——”
“逆势尘哥哥?”云多娇长大了嘴巴,实在无法相信眼前的男人会是自己倾慕敬仰的尘哥哥。
“我是以商人的名义,去见风季云,所以当然要打扮成商人的模样了啊——”
“原来是这样啊——”却说着,眼神却依然还是愣愣的。
“我们走吧——我已经让人备好了马车了——”
马车?那自己是不是就可以跟尘哥哥独处一室,顺带着还能借着马车颠簸的机会与他亲密接触?
想着,竟掩不住笑了起来。
忙带着幼荷屁颠屁颠的跟在了他的后面。
果然,原本空荡荡的门口,已经停了一辆华丽无比的马车,还有一匹雪白高大的骏马。
那马车,却看着比上次来艳芸阁接梅影姐姐的马车还要豪华了许多。
“尘哥哥,我们要坐这么好看的马车去永宁县啊?”如此风风光光的去,至少不会被风家那些下贱的男人们给看低了。
“不是我们,是你和幼荷。我自己骑马去就行了——”
“可是——”云多娇心中一凉,“可是哪里有富商自己骑着马去跟人家谈生意的嘛?”
“你们坐在马车内,我骑着马跟在后面,才可以保护你们啊,要是我们都坐在了马车上,那谁来保护你们呢?”
虽然理由有些牵强,但是听着心里还是舒坦极了。
云多娇一跃便上了马车。
而幼荷却是迟迟疑疑的,又回头望了一眼那驾车的马夫,才慢吞吞的上了马车。
马夫是一个白白净净,约莫十八九岁的少年。
莫不是幼荷对他?
想着。正要去问幼荷,却见她一脸失落的模样,却没有见到心仪之人那种神采奕奕。羞羞答答的神态。
“幼荷,你怎么了啊?”
“奴婢没事,只是看着莫云山庄换了马夫——”
原来幼荷是想起那个薄情寡义的阿丁来了。
“幼荷,阿丁那么狠心的抛弃了你,你又何苦再去为那薄情人伤了心神呢?”
幼荷只低着头。似是还沉浸在刚才的悲伤之中。
云多娇笑道逗起了她来:“我看外面那少年倒是挺不错的,白白净净的,不知比阿丁要好看上多少呢——“
“小姐,您又拿奴婢寻开心了——”抬眼望了云多娇一眼,便又羞得低下了头去。
“你要是喜欢,我就去跟尘哥哥说去。让他凑合了你们便是,到时候,你再挽着他去那阿丁面前炫耀一番。非气死他不可——”
“小姐——”幼荷却嘟起了嘴:“奴婢说了,这辈子只想侍奉在小姐身边,就是小姐将来出家了,奴婢也要跟着小姐——”
说着说着,转眼便到了永宁城外。
掀开帘幔。望着那高高的城墙,不禁想起了凌澈哥哥男扮女装。带着自己和心月蒙混过关的情景。
一晃,已是五个春秋,自己再也不是那个懵懵懂懂的小女孩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一直都相信,凌澈哥哥并没有死,他一定在在这世界的某个地方望着自己。
若是他看到自己入了艳芸阁,做了一个被世人唾弃的妓女,他会不会也嫌弃自己,讨厌自己呢?
永宁县,依然如从前一般,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叫卖声,吆喝声络绎不绝。
只是那些路人商贩,望着自己的眼神却是极其羡慕的,或许是因着这华丽的马车的缘故吧。
世人永远都是这么的庸俗,总爱用一些物质的东西去评判一个人的尊贵与低贱。
若是他们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卑贱的妓女,他们又该用何等嫌恶的眼光来看自己呢?
风季云的府邸,却是比从前还要华丽了许多。
门口新增的两座石狮,雄赳赳气昂昂的,似在炫耀着主人的富贵。
马车刚停下,风季云便带着一行家仆迎了上来。
云多娇怕被他认了出来,故意躲在马车里面,迟迟疑疑的不肯下车。
最后还是尘哥哥亲自扶着,自己才心一横,低着头下了马车。
怕什么,反正自己已经是个已经死了的人了,他们就是认出来了,也只会当成是模样相似的陌生人,应该不会多想什么的。
“独孤老爷——里面请——”风季云谄媚的笑着,脸上的肥肉,因过于夸张的表情,竟堆成了一团一团的。
也不知道尘哥哥,跟他编的是什么身份,竟让风季云如此奴颜婢膝,低三下四的。
被一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称作为老爷,也不知道尘哥哥此刻心里作何感想?
经过风季云身边时,却瞥见风季云正色咪咪,淫荡荡的上下打量着自己,那眼神看得自己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浑身都不自在,便加快了步子紧跟在了独孤尘的身后。
厅中,一男一女,已经坐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