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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香-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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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事儿不用你管,你只负责保护她”黎君声音淡淡的。
  王七却感觉一股直刺胸堂的冷意袭便全身,他一哆嗦,下意识地跪了下去,“奴才逾矩了”
  “你起来吧”黎君没再多说,他话题一转,“我明日要出一趟远门”似乎和王七说话,黎君眼睛却看着前面黑魆魆的窗口。
  “公子”王七叫了一声。
  “我安排了虞九明日过来和你一起保护白姑娘”黎君声音低低的,却透着股慑人威严,“记的,我不在这段日子,你和虞九要保证每天十二个时辰内必须有一个人在白姑娘身边,勿要保她周全。”别的都不怕,他最担心的是知道了她的奇才却用不能为自己所用,英王会对她痛下杀手。
  “是,奴才知道了”
  “你去吧”
  应了一声,王七瞬间隐没在黑暗里。
  来到穆婉秋窗前,黎君想推窗而入,手触窗棂的霎那,他又停在了那儿,听到屋里似有声响,他一纵身跳到窗前的榕树上。
  “啊”的一声,睡梦中穆婉秋扑棱坐起来,她满脸都是汗水,“怎么会?”她使劲摇摇头,“前世我从没去过梓潼镇,怎么会清晰地梦到他浑身是血地倒在街头?”刚刚睡梦中,穆婉秋竟清晰地看到黎君倒在血泊中。
  除了前世的梓潼镇,他不该再喋血街头,这一定是许久不曾出现的前世梦魇。
  清醒过来,她擦擦额上的汗,不住安慰自己,“这都是前世的事了,这一世绝不会再发生。”心里嘟囔着,一抬头,恍然一个身影立在窗前,她心砰地跳了下,一把撩开帷帐,哪有人影,竟是自己眼花了。
  曲膝坐在床上,穆婉秋静静地望着窗外的一弯新月,空灵的眼底泛起一丝淡淡的惆怅。
  
  一早去内府告别,听说儿子要出远门,黎夫人拉着黎君千叮咛万嘱咐,见眼圈发红的姚谨悄悄地拽自己,黎夫人硬要留他在内宅吃了早饭再走,面对母亲的不舍,想到此行艰险生死难料,黎君就破例应了下来。
  出了内宅已快巳时了, 赵雄等人早在马车上等着了,见他出来,秦健上前打起车帘。
  在马车前站住,黎君朝白府方向望去,好半天,他猛一转身弯腰上了马车,循着黎君目光回头看看,秦健小心翼翼地问道,“这就走吗?”
  “走吧”黎君点点头。
  “驾”车夫一甩鞭子,吱呀一声车轮缓缓地转起来。
  刚走出不远,有小厮追了上来,“老爷吩咐,让大公子出门之前先去趟白府把白姑娘请回来。”
  秦健神色一轻,“我们先去趟白府?”
  “去吧”黎君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悲喜。
  
  听到敲门声,兰香迎出来,一眼瞧见黎君,她脸色微变,随即朝黎君微微一福身,“黎公子来了”
  见她神色不对,黎君微不可闻地皱皱眉,“白姑娘在吗?”
  “这这小姐”兰香有些支吾,身子无意间挡在黎君身前。
  伸出折扇轻轻一推,两扇门瞬间大敞开了来,黎君绕过兰香大步走了进去。
  “黎公子小姐正在休息”兰香回头喊道。
  看了他一眼,秦健快步跟了上去。
  一步跨进门,黎君脚下便是一顿,只见兰香嘴里“正在休息”的穆婉秋正端坐在红木案几旁和阮钰下棋,墨雪和沉香一左一右分立在两边。
  背对着门口的阮钰正手执一粒黑子陷入沉思,久久不肯落下。
  听道脚步声,穆婉秋一抬头,“黎大哥”她错愕地叫了一声。
  阮钰身子一僵,没回头他轻轻一抬手,正要起身的穆婉秋只感觉一股漩涡般粘稠之力席卷而来,生生地把她订在椅子上。
  一怔神,她张嘴想叫,才发觉她根本发不出声音,不觉脸色涨红地怒瞪向阮钰,看着外人眼里,恰是脉脉含情,竟别有一番娇羞,连始做涌者阮钰都看痴了去,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他啪的一声放下手里的黑子,“该阿秋走了”声音低迷暧昧,隐隐带着一丝宠溺,直令在场所有人心都跟着一颤,目光刷刷落在端坐在阮钰对面的穆婉秋身上。
  眼看着穆婉秋慢慢抬起手,慢慢地摸了一粒白子,吧嗒,有如雨夜惊雷般一声巨响,一枚白子稳稳地落在棋盘上,震的众人的心腾地跳到了嗓子眼,不自觉地向门口的黎君嗳去。
  微一停顿,黎君便抬脚走了进来,脸色一贯的悠然,“阮大人也在”他朝阮钰悠然一笑。
  正摸起一粒黑子,听到黎君的声音,阮钰恍然才发现他,哈哈大笑着站起身来,“黎公子来了,幸会,幸会”回头看看依然端坐在棋盘前的穆婉秋,“我正和阿秋下棋,黎公子有事?”
  循着阮钰的目光,黎君看了穆婉秋一眼,正迎上她看过来的目光,四目在空中相遇,黎君瞬间挪了开去,“我只是来看看,阿秋有事只管忙就是,我先告辞了”声音一贯的柔和,只一双眼不再有往日的温润,隐隐地透着一股即将结冰的寒。
  看着他毫不犹豫地转过身,望着他悄然离去的背影,一丝阴霾笼罩在心头,穆婉秋脸渐渐地泛起一丝苍白。
  “阿秋”目送黎君的背影离开,阮钰回身坐下来。
  感觉身子能动了,穆婉秋手猛地放在棋盘上,她用尽了全力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没有把一张棋盘掀翻了去,目光缓缓地落在半盘残局上,她慢慢地张开五指,慢慢地一抓,盘上的黑白云子瞬间混到了一起,缓缓地抬起手,看着云子一粒一粒从指缝中落下,穆婉秋朝阮钰淡然一笑,“民女有事不能奉陪,请阮大人自便”
  “阿秋”阮钰坐在没动。
  没应声,穆婉秋站起身缓缓地越过他,径自走了出去。
  猛地回过头,阮钰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穆婉秋那僵直孤傲的背影,渐渐地,狭长的眸底蒙上一层血色。
  出了正屋门穆婉秋一下子倚到墙边,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她呆怔怔地看着前面的影壁墙,忽然,她迈下台阶快步向门口跑去。
  一把拉开大门,门口空荡荡的,哪有黎君的影子?
  潜意识地,她还抱着一丝奢望,黎君就躲在门口的某个地方,等着她出来解释,等着她出来告诉他:她和阮钰下棋只是逢场作戏,是迫不得已,为柏叶坊她不敢把他得罪狠了,她是绝不会和阮钰英王合作的,她一直是站在黎家这边的
  可是,直走出了胡同口,她也没有找到黎君的影子。
  “不用找了,他已经走了。”目光正四处搜寻,冷不防阮钰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啊”的一声,穆婉秋迅速转过身。
  一眼瞧见是阮钰,她见鬼般闪到一旁。
  “我就那么可怕?”阮钰上前一步。
  下意识地,穆婉秋后退了一步,抬起脚阮钰又稳健地向前迈了一步,穆婉秋又后退了一步。
  直被逼到墙跟,身后再无退路,穆婉秋索性直起了腰背,倔强地和阮钰对视着,“阮大人请自重。”
  停下脚步,阮钰直看了穆婉秋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说道, “你和他在一起是没有好结果的”英王密旨,如果穆婉秋执迷不悟一心替黎家卖命,杀无赦。
  “民女喜欢谁,和谁在一起是民女的自由,与大人无关。”声音淡淡的, 只这一瞬间穆婉秋早已冷静下来,左不过一个死,她没什么好怕的。
  “我这全是为你好,你别不知好歹”
  想起英王的密旨,阮钰语气从没有的严厉,直有股令人窒息的气势,他希望她能明白他的暗示,又或者,她惧怕了他的威严恐吓,从而像谷琴一样远离黎家

  第二百六十章争夺

  一言不发,穆婉秋只淡淡地看着阮钰,一双眼睛古井无波。
  直教阮钰生出一丝气馁,心头渐渐地泛起一股无力,有一瞬间,他很想使劲摇醒她,大声告诉她:
  她身怀绝技而不知珍惜,硬和黎家搀和在一起只有死路一条
  直视了穆婉秋好半天,他忽然一转身,大步走出了胡同。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穆婉秋感觉两条腿都软软的,衣服都贴到了后背上,她一下子瘫软下来。
  
  “公子”马车一直出了大业城,并排坐在车上的秦健才低叫了一声,“奴才感觉刚刚白姑娘不是故意冷落您,她好似被阮都尉控制了”说着话,秦健心里暗暗叹息,“公子一遇到白姑娘的事就犯糊涂。”
  马车里出奇的静,只听见车轮滚动发出的咯吱咯吱声。
  就在秦健恹恹欲睡的时候,身边一个空洞洞的声音传来,“入了英王的眼,她这个时候远离黎家是最安全的。”
  
  一两豪华的马车在得月楼门前停下,一个身穿炫紫色锦衣,面色白皙,剑眉俊目的公子缓缓走下马车,刚在车前站定,守候在得月楼门口的一个青衣小厮就躬身迎了上来,“黄埔公子安,我家主人正在三楼等您”
  来人正是黄埔玉。
  他淡淡地扫了一眼迎上前的青衣小厮,“你家主人是谁,为何约我前来” 语气虽然轻缓,自阴柔狭长的眸子中却隐隐透出一股煞气来。
  青衣小厮一哆嗦,他迅速挪开目光,不敢再看那恍如鬼魅般的眼,“不是小的不肯相告,实在是我家主人有不得已的苦衷”
  皱皱眉,黄埔玉迈步进了得月楼。
  推开三楼雅间的门,一股阴森之气直面而来,饶是黄埔玉久经沙场,心也不由得颤了颤,若这得月楼不是他黄埔家的产业,他怕是就要拔剑了,稳了稳心神,他抬眼望去:
  只见不大的雅间里,唯一的一扇窗已被厚厚的暗绿色金丝绒落地窗帘遮住,取而代之的是桌上两只半尺长的蜡烛,一跳一跳地发出毒蛇吐信般的咝咝声,闪着幽幽的光。
  一个藏蓝色的身影背对着门站着,影子被幽暗的烛光拉的老长斜映在墙上,给本就幽暗的小屋凭添了几分阴森,诡戾。
  “阁下何人,约黄埔到此何事?”略微适应了下屋里的昏暗,黄埔玉朝屋内之人一拱手,却并没上前,身子状似无意地挡在门口。
  迎面那人慢慢地转过身,黑纱遮面看不清她的脸,隐约竟是个女子,黄埔玉心下暗惊,面上却不动声色,带笑地迎上那一束审视的目光。
  好半天,屋内之人笑道,“黄埔公子果然如传言一般,有胆有识”
  这声音好熟
  骤然听到这尖细的声音,黄埔玉身子一震,他挖尽脑汁搜寻着自己在哪里听过这声音,却听迎面女子咯咯笑道,“怎么,黄埔公子还怕我一个小女子不曾,竟不敢进来?”
  微一怔神,黄埔玉随即哈哈大笑,他一把关上门走进来,“听说谷大师因身体有恙已隐退调香界,黄埔正为一代大师神技就此埋没而遗憾呢,不想今日竟能得谷大师亲自约见,真是三生有幸”
  黎家软禁谷琴后,就对外宣称她因病隐退。
  随手拉了把椅子,黄埔玉坦然地坐在谷琴对面,面色还算镇静,他心却扑扑乱跳,外人不知,以为谷琴是真的隐退,可他和柳家人却是知道谷琴已被黎家秘密圈禁,就在昨天,阮钰还找他谋划想营救谷琴呢。
  不想,她竟自己逃了出来。
  而且,她竟越过了柳家来找他
  这是不是意味着,在这场即将到来的调香界掌门人争霸中,最后的赢家将会是他黄埔玉?
  “让黄埔公子见笑了”被他一眼认出,谷琴索性大方地摘了头上的黑纱蓬冒,露出一张苍白憔悴的脸来,她双手扶案,慢慢地坐下来。
  看着她略有些笨拙的动作,黄埔玉自眼底泛起一丝笑意,“谷大师约黄埔来,何事?”
  “常听说黄埔公子少年英勇,不畏权势,不知是否真实?”没回答,谷琴反问道。
  淡然一笑,黄埔玉没言语。
  “不知黄埔公子是否也向其他人一样惧怕黎家柳家势力,不敢开罪他们?”沉默良久,谷琴又问。
  逃出之后,她原本想去找柳凤的,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先来黄埔家探探路,毕竟,柳家父女太歹毒,不是一个很好的合作者。
  她相信以黄埔家的势力也能保她不被暗杀。
  “黎家柳家”黄埔玉声音顿了下,“他们有势力吗?”他抬头问谷琴,“大家都是平民百姓,谁比谁有势力?”嗤笑一声,“所谓的怕不怕,敢不敢,不过是看值不值得罢了”一双阴柔狭长的眸子耐人寻味地看着谷琴。
  谷琴身子震了下,寡情的双眸闪闪地亮起来。
  
  “什么”柳伍德腾地站起来,“谷琴竟和黄埔家合作了?”
  “是的”密碟柳信点点头,“有人亲眼看到黄埔公子在得月楼和谷大师密谈了两个时辰,之后便把她秘密接进了黄埔府。”
  “你看准了”柳伍德缓缓地坐下来。
  “奴才是听得月楼小二说的”柳信摇摇头,“为确认真伪,奴才昨夜亲自潜入黄埔府探听,正撞上黎家死士昨夜也侵入黄埔府刺杀谷大师”
  “风传黄埔府昨夜遭了刺客,便是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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