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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对策了?”路上,叶文韬问道。
“没有。”
“那去了有什麽用?”叶文韬奇怪,虽然知道肖彰做事冲动,但也绝不会冲动到连一点把握都没有就去做这件事。
“撬不开肖亦非的嘴,那我们就只能在谢老那边努力了,从今天起,我们每天都在这个点去拜访他。”
“真是个无赖的做法。”叶文韬笑道。
“这色老头黑白两道通吃,硬的我们拼不过,那就来软的,以最大的诚意服软。”
“服软?”叶文韬像是听到了什麽不该听的字眼,一脸的嘲讽,“谁都知道这个点是谢老准备午睡的时候,你这是想达不到目的就烦死他吧。”
“知道就好,说出来就没意思了。”肖彰笑道。
之後,两人便再也没有说话,直到到达目的地。
谢钧华知道他们两人来的目的,但却也没猜到他们的手段,第一次,他还算好心,牺牲了一个午睡的时间来和他们周旋,第二次,姑且也算是他们的诚意,便也接受了,第三次,虽然有点不耐烦,可碍於面子,他还是忍了。
直到第四次……
MD!这两人是故意的吧!三顾茅庐也TM就只有三次好吗!
谢钧华年轻的时候是混黑道出身的,所以脾气相当暴躁,後来靠著走私发达起家,漂白之後虽然有所收敛,但私下据说还是会经常打骂身边的人,尤其是他的三个养子,更是被他从小打到大,也就是现在他一把年纪了,儿子也长大了,但只要有一个不对,动手虽不至於,但破口大骂还是家常便饭的,这暴躁的脾气和当年比起来反而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钧华就这麽忍受了他们一个星期之後,是再也不客气了,直接就闭门谢客,第一次还挺有效,可第二次就傻眼了,他一个午觉一般是两到三个小时,起床後第一件事便是去自家花园散散步活动活动的,可今天他刚到花园,赫然就看到了正装模作样赏花的两个人。
“李管家!李管家!”谢钧华气的回到屋里就开始吼他的管家,“谁让你放他们进来的!我允许了吗?!你这是想造反啊!”
骂著骂著,谢钧华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杯茶就想砸过去,却是被听到骂声赶来的肖彰给阻止了。
谢钧华虽有些拳脚功夫,但毕竟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体力不复当年,而肖彰又是个年轻力壮的成年男子,这只是稍稍一用力,就从谢钧华手中夺走了茶杯。
“谢老何必发这麽大的火呢,对您身体有害而无益。”肖彰管动手,叶文韬就管动嘴。
“哼!”谢钧华不予理会,转身在一张沙发上坐下,然後说道,“你们搞这麽多花样,无非是想让我把那块地卖给你们。”
“谢老明察秋毫,既然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但何不痛快的完成这笔交易呢,我们肖氏开出的条件难道还不能让您满意?”叶文韬充当著公关,开始游说任务。
“满意?”谢钧华冷笑一声,似是嘲讽,“像我这样的,活到这把年纪,你觉得钱还能打动我?”
“那谢老您说您需要什麽,只要我们能做到的,绝对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叶文韬见他似有松口之意,便赶紧趁热打铁。
谢钧华听後,看了肖彰一眼,然後开始大笑。
肖彰和叶文韬不明就里,只能面面相觑,等到谢钧华笑完之後能给他们一个答复。
“听说,你们肖氏要那块地是因为一个赌约?”
这件事从一开始就不是什麽秘密,但谢钧华突然这麽问,似乎另有深意。
这个时候,肖彰开口说道:“没错。”
“呵呵……”谢钧华继续笑。
“谢老有话不如明说。”肖彰相当讨厌谢钧华这种态度不明的性格,好像说句话多绕几个弯子就能显得他特有文化似的,真是无聊!
“那我就在这里挑明了吧。”谢钧华收起笑容,“地,我已经有买家了,只可惜,不是你们,所以,你们以後都不用过来了,也不要想著用其他手段,否则你们该知道後果。”
“谢老……”
“李管家,送客。”谢钧华下完逐客令之後就径自起身离开了。
肖彰和叶文韬一脸莫名其妙的被请出了谢家,随後一路上,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交流。
能说什麽?那块地又不是什麽香饽饽,谢钧华摆明态度说不卖给他们,那他的另一个意思也就是说,他的买家只剩下一个人了。
输了吗?
叶文韬一路走一路用眼角余光去看肖彰,只见他一脸的颓然,似乎已经是放弃了挣扎。
如果那天没有拒绝肖亦非就好了……
这一刻,叶文韬想他应该是有些後悔的。
个人原则和任务,他终究是选择了前者。可再细细推敲一下,似乎就是在那一刻,他在肖亦非和肖彰只见,同样是选择了肖亦非──即使表面上他依旧选择留在了肖彰身边。
没来由的恐慌占据的叶文韬的整个身体,所以,也就只能用沈默来掩饰他此刻的慌张。
97.未知
“还没输呢!”
“哎?”
“怎麽?你已经放弃了吗?”
叶文韬看著肖彰,一脸讥诮的他,似乎刚才的消沈不过是自己眼花了而已。
“我们拿肖亦非没辙,又制不住谢老,那麽,就从他的养子下手,你现在回公司吩咐下去,我要在明天早上看到完整的关於谢老三个养子的全部资料。”
“有对策了?”
“没有,不过总是要做些什麽的。”
恐惧来源於未知,但也是未知,才能有无限的可能性。
叶文韬明白了肖彰的意思,将之前的後悔一扫而空,人也立马精神了起来。
“我马上回公司!”
“恩。”
叶文韬抬脚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住身子,回头向还站在原地的肖彰问道:“你不回公司?”
“有一件想做很久却始终没有做的事……”
不等他说完,叶文韬就朝他挥了挥手,说道:“去吧。”
“恩。”肖彰点了点头,便拦了一辆出租车。
叶文韬打过招呼之後就转身离开了,他必须马上回公司,後悔没有用的话,就只有尽量弥补了。
其实肖亦非和肖彰之间的挑战,无关个人输赢,因为在肖氏事业蒸蒸日上的阶段突然替换高层,从公司利益上来说,是非常不理智的行为,所以,抛去私人感情不说,肖彰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退下来。
换言之,肖彰不能输。
回到公司後,叶文韬便立刻将肖彰的话传达了下去,这些人虽然不全是心腹,但是但凡有点脑子的都知道眼下的情况,与其让一个不知根知底的人坐上总经理的位置,倒不如把全部的心刚在知根知底的人身上,起码他们清楚肖彰的能力,知道他即使跌倒了,也会很快爬起来,倒是肖亦非这麽个都快被人遗忘的肖二公子,要不是现在跑来刷他的存在感,不然谁当他回事儿呢。
所以,肖彰交代下去的事,大家不管出於何种心态,都很用心的在做,很快的,到下班时间,一份完整的资料就放在了肖彰的办公桌上。
不是人人都堵得起这样的改变的,即使是肖菲娜,默许了这样的事,却依旧会出手帮肖彰一把。也许她想看到的不是肖氏的任何改变,而是想看看以肖亦非的能力到底能做到何种地步。
所有人都这样认为,肖亦非一个人还能斗得过根基稳固的肖彰?
可事实上,肖亦非却是做到了。
只是,用了什麽方法,没有人知道。
走出了肖彰的办公室,叶文韬叹了一口气,眼前似乎又回到了那个被肖亦非拉出肖家的晚上。
那个时候的肖亦非倒是真的放下了所有的戒备,一心想以自己的信任来博取他的信任,现在想起来,真的是句句发自肺腑。他的迷惘,他的不自信,在那一刻他把他软弱的一面全部都暴露在了自己的面前。
很意外,叶文韬竟然还能把他的话一字不漏的背出来。
不过,在他那个年纪,这样的软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没有人一开始就能成功,只是反复摔跤之後,才能意识到自己失败在哪里,摔的越重,就越深刻。
肖亦非不过刚从大学走出来的,大学就是一个小型的社会,可他错过了,从温室匆忙的踏入这个社会,当然会看不透很多东西,尤其是他口中所说的人性。
这个世界,最难理解的便是人性这种东西,他还没经历,又怎麽会懂呢?
人性啊……
正想要关掉办公室门的手,突然就停住了。
叶文韬整个人就像是被定身了一样,久久保持著这个姿势,一动未动。
“咦?还没下班呢?”准备下班的同事经过,和他打了个招呼。
“啊,马上。”似是被惊醒了一样,叶文韬回了他一句,说完,这才动身离开。
很奇怪,就刚刚那会,叶文韬好像想到了什麽,可正要细想的时候,却又没什麽头绪。
回家的路上,叶文韬将肖亦非说的那些话翻来覆去的回想著,总觉得之前一定遗漏了什麽重要的信息。
“吃饭的时候就好好吃饭,不要想东想西的。”
“恩。”看著今天从老宅回来的父亲,叶文韬总觉的有些异样。
肖亦非发出挑战的时候,父亲去了老宅,却又正好今天回来。虽然没有什麽根据和联系,但叶文韬总觉得太过巧合。
“爸,关於挑战,你怎麽看?”叶文韬有心试探,就是不知道父亲给不给这个机会。
“无所谓。”叶振声说道,脸上没有任何变化。
“怎麽能无所谓呢?您可是肖氏最大的股东啊。”叶文韬故意装出惊讶的样子说道。
“两个要糖吃的孩子,小的要甜的,大的也跟著要,简直胡闹。”
“呵呵……”原来是这麽个无所谓啊。
没有刻意的避开,真的只是巧合,因为在他父亲的眼里,那俩兄弟不过就是两个瞎折腾的小孩,只要他们上头还有大人在,就绝不会让不利的事发生,所以,谁输谁赢,根本就不是重点。
闹吧,再怎麽闹腾,也翻不出肖菲娜的手掌心不是吗?而肖菲娜的心里在想什麽,谁也不知道,但据观察,此前的行动似乎都是偏向肖彰的。
这麽一想,叶文韬倒是有些放心了。
鹿死谁手,还真的是未知数呢。
98.帮手
仗著人多势众的肖彰做起事来果然不含糊,在将谢钧华的三个养子的资料看过一遍後,马上就决定从大儿子谢天那边著手。
原因很简单,谢钧华的脾气暴躁,这个谢天小时候肯定没少受罪,好不容易熬到出人头地了吧,又多出两个弟弟来分家产,这叫他怎麽能甘心,所以,心里防线这道谢天这边应该是最好打破的。再加上三个养子中二儿子谢飞做了医生,三儿子谢翔还是在读大学生,只有谢天的生意和谢钧华的有冲突,可见其司马昭之心。
找到线头,之後便只要顺著线头摸索下去,以谢天的野心必定是会对谢钧华有所防范的,只要他们对症下药,以利诱之,谢天会是他们最有利的帮手。
“我凭什麽帮你,这对我有什麽好处?”谢天说话一点都不含糊,直接将话题引到了最深处,可见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像外界所传那般怕他的养父。
有所忌惮,不代表是害怕。
叶文韬原本是做好了与他周旋的准备,但见他如此开门见山,便默默的退下,将话头交由肖彰。
“扳倒谢钧华,这个理由足够吗?”肖彰上前说道。
“怎麽扳?两只手吗?”谢天嘲讽道。
“你有眼有鼻有思想,有脚有腰有心力,还怕扳不倒一个退休的老头子?”
“呵……有意思。”谢天扯了扯嘴角,分不清是在笑还是在保持嘲讽。
“那你的意思是……?”肖彰有些看不懂了。
“攘外必先安内的道理听过没有?”
肖彰马上就明白过来谢天的意思了,笑道:“两者并不冲突,不是吗?我要赢,扳倒谢老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所以,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而且,这麽多年了,为什麽你一直想做的事到现在都没有做?人人都知道你和谢老面和心不合,时时刻刻都想拉他下马,可为什麽这麽久都没有动作?真的是因为惧怕吗?呵……我看不见得吧。以谢老在黑白两道的地位,要动他不容易,如果没有一击必杀的决心和魄力,就没有人敢出手,所以你一直在等,等一个有和你有同样决心的人,而你现在等到了,这个人就是我,也只有我!”
啧啧,毛遂自荐到他这个地步,也算是勇气可嘉。至少在谢天眼里,他是第一个敢如此光明正大的说出要扳倒谢钧华这些话的人。
呵……有点意思……
自始至终一直端坐在办公桌前的谢天此刻站起身来,说道:“请坐。”
谢天这样的态度已经足以说明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