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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一下慌了神儿的看我几眼,低着头躲起来了。
“哥们儿,你们今天来的还真对啊!也别急着走,等梁俊回来咱跟家弄一桌,请你们吃顿好的。”我意有所指的说着这句话,小孩儿明显浑身一颤,慌慌张张地说一句那我去买菜就往门外冲。
我对吴辉使个眼神,他会意地几步上去抓住小孩儿,我慢悠悠地走上去,笑着对他说:“紧张什么,钱都不带你打算拿自己跟老板换菜?”我从兜里掏出两百递给小孩儿,让吴辉放开他,又说:“买了菜就早点回来,外面不安全。”我承认我的话有威胁的意思。
小孩儿连连点头说很快就回来。
孟余瞅着这情况也不对劲儿了,说:“他有问题?”
“不好说,这事儿你们最好也别问。”我一边往客厅走一边掏出手机拨通梁俊的号码,“今天要是不忙就早点儿回来做饭,老孟和辉子来了,今晚在咱们家吃。”
“你还真敢拿梁俊当保姆了,他没削了你?”吴辉开玩笑的说。
我得瑟地昂昂下巴,“谁让我是伤患呢?他敢削了我?”
吴辉嘁了一声儿,说你也就这会儿敢这么得瑟,当着人的面不要太狗腿。
我乐意!怎么着?再说就算他在这儿我也这么说,他能拿我怎么着?平时都是我给他做饭,我受伤了他照顾我合情合理,怎么到你们嘴里就成我欠他的了。
孟余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就这么突然蹦出一句,“别得意!总有一天你能知道,你欠着他的多了去,给他做一辈子的饭都还不清。”
这句话我听不明白了,我哪儿欠着他了倒是说清楚啊!奈何孟余那嘴巴被缝上了似的怎么都不说,一个字儿也不多提。
不过要是我早知道孟余把我今天的话告诉梁俊了,特别是宁死不基那几句话,我今儿就该趁早掐死这个祸害。
梁俊回来的时候五点不到,小孩儿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菜回来,看得出孟余的到来对他影响不小,梁俊看了菜也没说什么,转身就进厨房掌勺了。
小孩儿似乎不敢跟我对上面,一溜烟儿窜进厨房打下手去了。
我琢磨着今天来了这一出,小孩儿这儿也是时候下手了,于是逮着孟余去了阳台,开口就问:“就刚电视上那企业家,他和齐辰什么关系?”
孟余眼神儿戏谑地看着我,说:“想知道啊?”要是他下一句敢说想知道你求我,我绝壁把他从阳台扔下去,十六楼的高度不怕他死不了。孟余也看出我在琢磨怎么弄死他,清了清嗓子说:“具体我也不知道,回头我去问问台草,他也是那家店老板知道的肯定比我多,这小孩儿身上有什么案子?”
我含糊地嗯了一声,说:“你问也不清楚,明天帮我把他请来我家,要不我过去也成。”
比起在家悠闲养病,顺带看管齐辰的我来说,李检察官可谓是焦头烂额。
饭菜刚上了桌,李检察官就风尘仆仆地来了,脸色有点儿憔悴,眼白明显带着血丝,但神情不减风采气度。
“哟~这儿等我吃饭呢?”李亦哲笑着把文件包摔沙发上,跟在自个儿家似的,对着一桌子的菜流哈喇子。
“美得你!”我送他俩白眼,给人介绍,“孟余,吴辉,我朋友。他李亦哲。”
“幸会幸会。”“久仰久仰。”
又是握手又是点头的,梁俊给李亦哲拿了碗筷出来,忍不住吐槽:“你们跟家里商业洽谈呢?好好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是爱人,不是哥们儿 ☆、18
五个爷们儿凑一桌那叫一个热闹,就吃个饭搞得像酒局似的。
我右手折了用不了,平时都是梁俊一筷子一筷子的亲手给我喂,这会儿他好意思喂我也不好意思吃,推拒了两下梁俊就不管我了。
孟余说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惯得你!我说我一大老爷们儿就算右手拿不了筷子不是还有左手吗?一样能吃。梁俊扯着嘴角冷笑一声,说爱吃不吃,饿死也不管埋。
我们五个闹腾着,小孩儿从头到尾安静得不像话,耷拉着脑袋哼都没哼一声,拿勺子喝碗里的汤都没弄出一点儿声音。
梁俊就和他挨着坐,我一边儿听李亦哲和孟余聊着,一边儿往他俩那边瞅,就见着梁俊一筷子肉送到小孩儿碗里,看口型是说着多吃点儿。
那温柔的劲儿我就从来没见着过。
这心里莫名就有那么点儿搓火儿,想说什么,又想不出什么能说的。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下场就是我这肚子里只装了一碗汤,其他是一口没捞着。
真他妈想时间倒回去,老子铁定不推拒梁俊伺候我。哎等等!我这儿又犯什么毛病呢?
吃完了饭,孟余和吴辉俩王八蛋溜得比谁都快,就怕我逮着让他们收拾残局,连个小孩儿都不如,自觉窝进厨房里洗碗去了。
肚子饿着也没人管我,只能拿苹果来凑合。
李亦哲吃饱喝足就开始说正事儿了,从包里拿出一袋子资料丢给我,说:“我找出来的所有相关资料,包括其他几起可能与他有关的都在这里。”
我掂了掂手里的档案袋,里面装的东西可不少,但仅凭这些东西,再加上要秘密进行,我还真够为难的。
李亦哲又说:“你现在带伤休假,不是正好?”
是啊!不用上班,就有充足的时间满城乱溜达了。我还没说什么,梁俊就自告奋勇说:“他需要多休息,我来吧。”
“你来?得了吧!你不用上班啊?”我抬了抬手臂,说:“反正也是闲着,时间不能浪费,那就这么着,我去查,哦对了,明天陪我去把石膏拆了,活动真他妈不方便。”
梁俊说了一句随你,也跟厨房帮忙去了。
李亦哲瞅了两眼厨房,压低了声音对我说:“小孩儿那儿套出什么没?”
我摇头。
李亦哲嫌弃地看了我一眼,“出息!一个小孩儿都搞不定,前段时间是谁告诉我,说对这事儿很有经验来着?”
我白了他两眼,我是说过我有经验,那也说了没成功过吧?这不是已经开始琢磨对策了嘛?用对付梁俊那套对付小孩儿,我可拿不出手。
他说有什么拿不出手的?一样是套话。
我摸了摸鼻子,那可不一样,我跟梁俊什么关系,跟他什么关系,我还嫌别扭呢。
“得嘞!你就别扭着吧!不过我这儿先说着,这事儿非同小可,既然说了要干,那就别让我白瞎了眼看错人了。”
我都知道,梁俊老说我见天儿没个正形儿,但我就是悠闲惯了,让我要表现出什么紧迫感真有点儿难。“着什么急啊?不管走得快走得慢都一步一步在走,你再着急也就那回事儿。”
“这可能是一个集团犯罪的大案子,被你这么一说怎么就像逮小偷似的,我真服你了。”
我左手一摊,笑了笑,“我这叫沉稳冷静,你学不来的,不要太羡慕哟~”
“丫就是个不着调的货!你甭理他。”梁俊刚从厨房出来就蹦这么一句,还学小孩儿似的甩甩刚洗过没擦干的手,溅了我一脸水。
我抹了一把脸就要开骂,李亦哲这时站起来,说:“今天就先这样,我还得赶紧回去查点儿东西,有什么事儿打我电话。”
“去吧去吧。”我挥挥手准备再啃一个苹果,梁俊说送送他,就一起出门儿了。
我一边儿啃着第二颗苹果一边儿翘着腿翻档案袋里的资料,小孩儿还是端端坐在单人沙发上,我看两眼A4纸再抬抬眼皮看看他。
小孩儿被我这么看的坐不住了,说要回房休息,我赶紧给人叫回来,“甭着急啊,才刚过八点你睡的着?坐着。”
小孩儿哦了一声又坐回去了。
等梁俊回来,我手里的东西才看完一页,听见梁俊关了门换了鞋,我头也不回地说:“俊啊,你也过来坐着。”
梁俊走过来狐疑地看了我和小孩儿一眼,一脚就踹过来,“我操你还抖起腿了,警察还是流氓啊?坐好!”
我赶忙放下腿坐端正,梁俊往我身边儿一坐,瞅了两眼我手里的资料,“说吧。”
“说什么?”我茫然了一会儿。
梁俊那眼神儿恨不得给我两巴掌,我哦哦的恍悟回来,清了清嗓子,对小孩儿说:“就你内学长的事儿。”
小孩儿似乎知道我要问这个,点点头,还没等我继续问就有条不絮地说:“他出事前两天晚上和一个客人有过争执,具体争执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学长很生气,那个客人后来说了两句难听的话就走了,第二天学长请假没去上班,第三天学长来上班了,可是快下班的时候学长又和那位客人起冲突了,然后就……就……”
我把手里的东西交给梁俊,继续问:“法医鉴定死者死前吸入了毒品,导致他情绪失控对那位和他起争执的人进行人身伤害,在此之前你知不知道他沾这个玩意儿?”
小孩儿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说:“学长的成绩一直很好,因为家里条件困难才会去酒吧打工,他一直是个很温和的人,但是他有没有沾那东西我真的不知道,可是他家里经济那么困难,我觉得他应该不会。”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不好说。”这个案子看上去表面就是写着那么简单,死者和他的客人起了冲突,又因为吸入过量毒品导致精神异常对他人造成不法侵害危及性命,而被侵害者错手将人杀害属于是正当防卫行为,不构成犯罪,不追究刑事责任。
但这里面隐藏的东西才是最关键的,死者的毒品从何而来?仅仅只是争执为什么会发展到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梁俊把资料还给我,离开沙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饿了没?我下碗面给你吃。”
“哦,成!”哪儿跟哪儿这是?梁俊还真能把这句经典台词给说出来啊。
我的病假只有半个月,现在已经去了小一半,拆了石膏就开始满城奔波。
孟余说的那个酒吧老板也见过面,他也不知道小孩儿和那个企业家是什么关系。
总之就是一无所获。
小孩儿一直安安分分的呆在家里,没人限制他出入自由,但他除了买菜也不会出门。
现在这案子简直就是毫无头绪,根本无从查起,唯一可能知道内幕的小孩儿是打定了主意什么都不说。
不知道他还坚持个什么劲儿,我和梁俊这段时间也对他够好了吧?就算收留他的确是别有目的,可我俩也是把他当亲弟弟似的对待,怎么没良心发现说点儿我们想知道的东西呢?
小孩儿在我家的事儿也没刻意瞒着,该知道的人大概都知道,但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他们明里不敢把小孩儿怎么着,就怕来损的。
李亦哲那头忙得是更加不可开交,上面知道他私底下还在查这案子,于是就把其他棘手的麻烦的案子可劲儿往他身上招呼,这些天又得查案子又得开庭,连接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摆明了是不阻止他查,但就是不给他时间去查,用这种最客气的方式给他警告。
作者有话要说:
☆、是爱人,不是哥们儿 ☆、19
当初我答应他这案子算上我一个,其实也没怎么往心里去,这玩意儿本来就不好查,就想着试试看吧,能查到就查,查不出来也算了,就算水淹到脖子,要游上岸虽然费劲儿了些也不是不能抽身。
如果那些人不自作聪明的把我和梁俊往绝路上逼的话。
身体强壮就是好,受了伤养几天就好利索了,上头给我安排了一个新搭档,美名其曰分工合作方便办案,谁知道是不是刻意弄我身边监视我的。
反正再怎么监视也监视不到我家里去,我也没说什么,接受了呗。
放了半个月的长假,上头看在我伤刚好的份儿上没给我什么案子,只能闲在办公室里发霉,实在无聊了就蹭到档案科去找梁俊打发时间。
这天中午我去找梁俊的时候他正在归档,左手手指灵活的翻纸张,右手拿着笔有节奏的在纸张角落标页数,填写卷宗目录,有条不絮的动作很熟练,但怎么看都有一种违和感。
我没打扰他,轻手轻脚地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看着一脸认真的梁俊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他在档案科也挺好的,不用担心哪天遇上危险的案子他会不会有事儿。
一本档案整理完毕,梁俊没有继续下一个,把桌上堆积的一摞档案盒整齐放进柜子里,走到我面前,靠在桌子边上看着我。
“你不归档啦?”
梁俊说:“你一脸心事重重地看着我,换谁都没心情做事儿了吧?”
我尴尬地笑了笑,但也没觉得打扰到他工作有什么不好意思,起身就拽着他离开办公室,“快到十二点了,走,咱们吃饭去。”
“去哪儿吃?”梁俊没拒绝,只是甩开了我的手,走到我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