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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情书-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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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不放矮,放高些大家才看得到。可是,我怕我姐姐帮我拿,会弄坏。”
  我说:“不会的,你姐姐才没有那么笨呢。”
  “才不是,我姐姐可笨了!我给你说啊!”说着他顿了顿,也不知道是藏到哪个角落里,小小声地对我说:“我姐姐好笨的,你别喜欢她。”
  我忍不住想笑:“可是,要是没人喜欢你姐姐,她岂不是很可怜啊。”
  岳岳在那面哼几声,估计心里也很纠结,一边觉得姐姐好讨厌,一边又不忍心看到姐姐可怜。然后纠结着说:“那。。。。。。那你喜欢她一点点嘛,就一点点啊。”
  我说:“好,都听你的。”
  杜如梦她姑家是因为姑父的工作原因搬过来的,在这面也没什么其他亲戚,即使常被他姐虐也常常粘着他姐,可见平时也很寂寞,我后来又去了两次他们家,岳岳都很高兴,拿出一堆玩具,一脸要让我“乐不思蜀”的决心。后来放暑假我回了家,小家伙还打电话来问我什么时候回去,说他又买了新玩具。
  和小家伙煲电话粥的时候,郑乐正洗了澡出来,满身的水汽也不擦干净,反手关了门就朝我身上扑来,耍赖似的说:“难得就我俩在家,我们来做吧!”
  我连忙捂住手机,就怕小家伙听到什么不该听得,我说:“等等我打完这电话。”
  等我把手机放开,小家伙还在电话里扳着指头数他的新玩具。
  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会认真听着,这可能也是小家伙很粘我的原因之一。他数完了,说:“那你喜欢哪一样呀。”
  我正要开口说话,郑乐却把手伸进了我裤子,我蜷起身子避开,说:“变形金刚啊。”
  郑乐凭借两只手的优势,很轻松的搂住我,再次迅速的把手伸进我裤子,准确的握住小萧禾,还凑到我颈后轻声呼气:“是这个变形金刚吗。”
  我的脸刷的红了,可郑乐的手已经动了起来,我勉强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对着手机说:“哥哥有事,下次打给你啊。”
  岳岳还在那面天真的问:“哥哥你有什么事啊?”
  我艰难的开口:“我。。。嗯。。。下次打给你。。。”说着直接把电话挂了,心里有些担心第一次这么草草挂掉小家伙的电话,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伤心。
  郑乐凑上前来:“还意犹未尽么。”
  我扒开他的脸:“小孩子,你至于么。。。。。。嗯。。。。”
  郑乐手上动的更快,“可至于了我。”
  我抱着他的脸大大的“啵”了一口,看着他笑,他二话不说对着我狠狠吻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第二天早起时太阳已经偷进了房,照得空中纤尘都清晰可见,郑乐还一手搭在我胸口呼呼大睡,我把他的手扒拉开,起身,收拾了下房间,打开房门,郑叔叔和曹阿姨走亲戚去了,估计得下午才回来。
  我去厨房煮了一点粥,靠在橱柜边等着。过了一会儿听见声响,估计是郑乐起床了,我听见他的脚步声朝我靠近,在我身后停下,然后他双手把我揽入怀中,把头搁在我肩窝,静静的抱着我不说话。
  我任他抱着,不动不言。觉得这样的感觉,比昨天晚上那样的肉体交/欢,来得更深刻。
  直到粥煮好了,我才偏头看他,他闭着眼,睫毛在晨光中根根分明,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浅浅的呼吸声一丝不差的传入我耳朵,后背的地方能感觉到他心脏的律动。
  他感觉到我偏头动的那一下,仿佛被惊醒般睁开眼,把头埋进我肩窝吸了一口气,他说:“我们永远这样好不好。”
  我无奈的笑笑,说:“只要你愿意。”
  他说:“我愿意。”
  我移开目光说:“再不放开我粥要糊了。”
  他松开了手,我离开他怀抱的瞬间,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刚吃完饭,爷爷打了电话过来,说:“小绿怕是不行了。”
  我和郑乐赶回老家时,爷爷正坐在院子里,小绿趴在脚边,看见我们回来,小绿呜呜几声,想站起来,却刚刚站起前腿就又倒了下去。
  他趴在地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们,尾巴无力的晃了晃。
  我和郑乐走上前,蹲下来摸摸他的背,才发现他一直在小幅度的颤抖。
  他一定很难受。
  却还想起来围着我们跳呀跑呀,还想表达对小主人的欢迎。
  可他实在站不起来了。
  爷爷说:“他太老了。。。。。。太老了。。。。。。”
  还记得第一次看到他,从菜市场跟着爷爷回来,瑟瑟的躲在爷爷身后,身上脏兮兮的样子,可怜极了。
  我们给他洗澡,他明明有些怕水,见郑乐提了一大桶水倒在盆子里,整个身子都僵硬了。却不敢躲。他怕一躲,主人就不要他了。
  慢慢的,他开始黏我和郑乐,天天跟在我们脚边转,好几次我们都差点踩到他,他仍是跟我们一步不离。
  后来他越来越活泼,找不到一丝当初刚到家时怯弱的样子。只有一次,我和郑乐带他去走亲戚,故意躲着让他找不到。他坐在田埂上,静静地守着我和郑乐消失的地方,一动不动,间或低头哀哀的叫两声。瞬间又变回当初那个迷茫的样子。
  他在农村一群狗中,长的不算威猛,可若有不认识的人靠近我们家,他从不怯场。
  这已经是他陪着我们的第九个年头。我们甚至不知道他活了多少岁。大概不到二十。
  他的一生是如此的短暂,在这短暂的一生中,他却交付了太多的热情和信任。
  爷爷让我们陪着小绿,他去做饭。我和郑乐打算去打点水来给他擦一擦身体,等我们端着盆子拿着手绢回来,他却不在院子里了。我和郑乐愣了愣,他分明已经站不起来了啊!
  我们看着地上有拖痕,低头跟着那浅浅的痕迹走去,看到,小绿蜷缩着身子藏在院子边上的柴草堆里。头搁在爪子下,一动不动。
  郑乐正要上前把他抱出来,我却拦住了他。不经意间,我竟然泪流满面,仿佛多年忘掉的眼泪,要在今天一朝留个够。
  小绿他想悄悄的死去,他不想让我们知道,不想让我们看他冰冷的身体!
  我不能想象站都站不起来的他,是怎样颤抖着一寸寸移到柴草堆里来,平时一个跳跃的距离,怎样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
  不能让小主人看到啊,死该是一件令人难过的事吧,如果他们没看到一定还以为我继续活着呢。
  我站在一旁泪流满面。哭不出声,也不敢哭出声。不能让小绿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他了啊。
  可是他颤抖的很厉害,我好想摸摸他。他快要死了。我好想摸摸他。
  可是被他知道了会失望吧,他多么努力只想不被我们看到,宁愿躲起来也不愿我们看着他死去,
  我怎么能忍心去戳破他最后的幻想啊!
  我和郑乐站在他背后几步远的地方,看着他渐渐停止了颤抖。
  他再也不会痛苦,再也不会害怕了,从此之后,这个冷漠的世界,再也伤害不了他。
  我一刻我终于忍不住哭出声。
  我们将小绿葬在我爷爷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小土包,埋葬了我们之间九年的欢乐时光。
  我对小绿说:“小绿呀,这儿也有一个爷爷,也会很爱你的。”又蹲下去,对着小绿悄悄说:“呐,你先下去,别让我那个爸欺负我爷爷啊。”
  郑乐拍拍我的肩,低声说:“回家吧。”
  夕阳下,我才发现,我和郑乐的脚步声是多么单调。
  小绿走的太快太突然,一切都来不及反应,回到院子里,看到爷爷孤单的身影,我才真正的意识到,小绿已经去了。
  爷爷见我们回来,说:“先坐会吧,饭已经冷了,我重新给你们热。”说着转身进了厨房。
  在爷爷家又呆了一天,没有小绿,家里是如此冷清。吃饭的时候,我还下意识的把肉骨头挑出来。低头想唤小绿的时候,才意识到他已经不在了。吃过饭,郑乐说:“爷爷,要不我再去帮你找只狗来养。免得你一个人在家无聊。”
  我心想,再找只狗爷爷还不是一个人在家。他已经快八十岁了,虽然一直在乡下,干着不轻不重的农活,身体还算康健。可终究难敌岁月。
  最好是能让爷爷和儿女生活在一起。可这样的办法我们谁也提不出口。
  爷爷摇摇头,说:“算了,这几年村里就剩小孩老人,也没啥好防备的,没必要再养一只狗了。”
  养狗这种事情,相遇就注定了分离。
  郑乐说:“陪你解闷也好呀。”
  爷爷摇摇头:“我哪里还有二十年可活呢,万一我走的早,留下那狗,就太可怜了。”
  郑乐板起脸:“爷爷说些什么话,你可是要长命百岁的!难道你忍心丢下我一个人啊!”
  爷爷看着他,摇摇头无奈笑着:“哪里长命百岁哟,能看到你结婚生子都不错了。”
  郑乐目光有一瞬的闪躲,立刻又凑到爷爷身边,“不管怎么样,爷爷就要长命百岁!”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刚回到家,掏出手机,看到有一个未接电话,大概是车上太吵了没听到,我留心看了下号码,想着要找我会再打来的,也就没在意。
  回到家郑叔叔和曹阿姨都在。郑叔叔说:“回来啦。”
  郑乐点点头,走进客厅,坐在另一边沙发上,和郑叔叔泾渭分明。郑乐说:“爷爷养的狗死了。”
  郑叔叔斟酌了一下,说:“哦。”
  我觉得可笑。郑叔叔想改善和郑乐的关系。可对他而言,一条狗死了真算不上什么事。三观的差距才是父子间最大的鸿沟。
  想来他也觉得郑乐告诉他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他又说:“我叫人再买一只给爷爷送去。”
  郑乐笑了笑,笑容里有失望和嘲讽,大概他也觉得自己试图和父亲交流的行为是愚蠢的。
  他站起身说:“随你吧。”然后回了房间。
  我跟在郑乐身后,我觉得郑乐说的话有歧义,于是我善意的对郑叔叔补充说明道:“不用买了,爷爷说不需要。”
  郑乐不像以前那样沉不住气了,他在房间淡定的玩手机。他曾经对我说过:这是他爸爸的家,不是他的家。所以一切都不能强求。
  见我进去,他把手机扔到一边,他说:“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啊。二十岁了,有要关心的人,却一事无成。”
  我点点头,说:“是。”
  那些年的人貌似都比较晚熟,大学去创业去闯荡的人并不多。我没有苛求郑乐,但他说的这句话确实没错。
  郑乐垂下眼,若有所思的样子。
  一片静默中我的手机震动了,我捞起来,是上午那个没接到的号码,我接起来:“你好,您是?”
  电话那面没有声音,我奇怪了,“喂?”仍是没有声音。“有人吗?”还是没回答。
  我挂断电话,嘀咕一句:“玩什么午夜凶铃。”
  过几天恰是余波的生日,我们四个找了个时间出来小聚。
  几杯酒下肚,正聊的起兴,一个老太婆提着一篮油饼进来,从过道走过,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卖油饼勒!”
  那声音,带着声嘶力竭的疲惫,分贝不大,却仿佛有着穿透人心的力量,直叩人心底。以致于本就不热闹的饭馆,在那声叫卖中完全安静了下来。
  站在旁边的一个年轻店员先反应过来,挥挥手道:“出去卖出去卖。”
  那老太婆佝着背,蹒跚着步伐往店外走去。
  一瞬间饭馆又恢复了和谐的气氛。
  钟耀月对余波说:“我们外婆要活着大概也那么老了吧。”
  余波点点头,“离开对她来说大概是一种解脱。”
  余波对我们说过他外婆,那是一个命不太好的女人,原本也算得上是大家小姐,后来遇到某些运动,父亲去世,家道中落,正如鲁迅所说的:“有谁从小康人家而坠入困顿的么,我以为在这途路中,大概可以看见世人的真面目。”鲁迅作为一个男人,尚且只想逃避,更遑论一个弱女子。可她甚至连逃避也不能,一个小脚少女,过早的担负起这个家,内有病弱的母亲和少不更事的弟弟妹妹,外有旁人的欺凌。
  后来,她被她母亲作主,许给村里一个老光棍,比她整整大十五岁。
  那年,她也恰恰十五岁。
  据说,她喜欢一个教书先生。无从考证。只知道她后来嫁给了那个老光棍。也就是现在余波他们的外公。
  曾有人对余波讲过,他外婆嫁人之前,天天在井边流泪。
  余波的外公,是铁路上的工人,那时所谓的铁饭碗,工资可不低。这也是余波的外婆被嫁给他的缘故,这份工资,足以养活母亲和弟妹。
  有铁饭碗却打了三十年光棍,就是因为这男人,放牛娃出身,大字不识一个,为人愚蠢顽固,暴躁易怒。当然,放牛娃在那时成了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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